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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世纪之新中华帝国-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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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在夷播海囤积足够全军作战半年以上地军资。那可能吗?”

“那里又没有仓库,我们拉着弹药粮食送哪去?囤积物资你总要先建好储存仓库不是?”孙平有点低沉,苦笑一声,“拿我们旅来说,全旅的储备仓九月份才完工。大马车运了两趟就下起了大雪,那物资储备才了一成多点。人手不够,从牢里头拉人,壮城营的总管营也凑了分热闹。我们整个辎重营还不到五百人,配军就有七百号。十月、十一月,用牛车运了两个月,才有了三成。现在雪下得太大,我们全营三大队66续续都都给堵在了奎屯。营长急的没法子了,这才决定派出一个分队探探路。三个连长抓,就我们三连晦气。我是一排长,轮到了这事我不上谁上?总不能还抓阄不是?”

摆了摆手,似乎在挥去什么,孙平醉眼迷离的憨笑一声,“今天我孙平代替全队百十号人,谢谢两位长官,真的,真的是谢谢两位长官。热汤热饭不说,这天气还能整出两大池子热水。不容易,不容易……”

廖文辉同关杰相视一笑,说道:“这都是应该的。贵部不畏艰险,如此恶劣天气还能一往直前,我东山口站的兄弟是万分佩服。至于那些个配军,没功劳,但也有苦劳,该尽人情的还是要尽份仁义的。”

“两位长官,我代替队里的七十三号配军谢东山口站的全体官兵。”一直没有多说话的刘锦佩站起了身来,双手端着一杯酒向廖文辉、关杰鞠了一躬,而后是一饮而尽。

廖文辉、关杰稍事一愣,都是满脸笑容的站起身来各自尽饮一杯。廖文辉拍了拍刘锦佩的肩膀,“应当的,兄弟也就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力,没啥值得矫情的。来,坐下来继续喝酒!”

刘锦佩的激动并非是矫情,而是真的感动。从军团后勤仓库拉上军需物资,一路走到阿拉山口,他们一共路过了九个转运站,其中两个是二级单位,剩下的都是三级单位。

要说待遇,那辎重兵都是一个样,绝对是有啥吃啥。但是那些个配军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是热汤热馍,可用的都是些下脚料。睡的也是冷冰冰的库房,一床薄溜溜的棉被那里御得了风寒。

孙平、刘锦佩他们知道配军的辛苦,也多少有点可怜他们,路上的吃喝也亏待他们。但风雪交加的路上那里比得上转运站,这转运站之所以建立为的就是给后勤官兵提供一个落脚休息的地方。每次转运站,辎重营的官兵总能拂去一身的疲劳,但那些同样辛苦的配军却只能比平日里好上那么一点点。

偏偏孙平他们还不能主动的向转运站提什么意见?毕竟这时候的转运站也不会太宽阔。就像今天晚上的这顿饭,物质配备绝不会比普通的一个连队少到哪里去了。而账目上他们队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班”。这多耗出来的物质,自然只能从别的账目上克扣,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们自己站内的口粮。虽然半个连的物质对于一个人员百十人的二级转运站来说,只是毛毛雨而已,可这份心是真的让孙平、刘锦佩感动。

第二天。

时间都快到十点了,队员们才66续续的聚集到一起。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一路上的疲劳似乎全都消去了,无论是辎重营的战士,还是那些配军,他们身上似乎都充满了力气。

好吃好喝的一顿之后,运输队就要再次上路了。想要到达下一站,他们还需要穿过长达一百八十余里的阿拉山风口。那里的风要比艾比湖附近高出一倍,环境要比来路更恶劣。

廖文辉再一次表现出了自己的大方,孙平这一队人马的补给消耗,被他按两倍的量装上了牛车。

“廖长官,关长官,我们还有俩事情要拜托一下。”孙平脸上闪过一抹决然,“第一就是通知我奎屯营部,我部已经抵达东山口站;第二就是……,如果十五天之后还没消息传到,就请长官告知奎屯,我部探路失败……已全员……覆没。”

 一百三十九章 哈萨克近卫军

萨克汗国,寒冬。  //

冷冽的寒风吹着,夹杂着冰凉刺骨的雪花不停地打在人脸上。天地间似乎都已经冻成了冰块,露在外面的鼻子和面颊冻得更厉害了,凛冽的空气更加频繁地灌进皮套里,即使战士们已经把衣服紧紧地裹在身上。不时的还有战士滑倒在地,因为地面已经整个变成了冰面,如今再落上雪花似乎变得更为嗤滑了。车轮在光溜溜的冰面上辘辘滚过,倒也省去了战士们不少力气。

仿佛有一种强烈的光照耀着雪白的原野,地平线大大开阔了,又低又黑的天幕忽然消失了,四面八方只看见落雪形成的一条条白色斜线。在荒野里,风执拗地把一切都往一个方向吹。右边,左边,到处都是白茫茫、灰糊糊的。人的眼睛找不到一样别的、新鲜的东西。什么也看不见,到处是一片白雪。风似乎开始在改变方向了;一会儿迎面吹来,吹得雪花糊住了眼睛;一会儿从旁边讨厌地把大衣领子翻到头上,嘲弄地拿冰雪抚摩着战士的脸;一会儿又从后面通过什么窟窿呼呼地吹着。皮衣军服裹得更严密一些时,落在领子上和帽子上的雪就从脖子里滑进去,冷得战士们瑟瑟抖。”

这一支队伍依旧在冰天雪地里艰难地前进。严寒把哈萨克大草原冻成了一个大冰坨。狂风呼啸,大雪纷飞,似乎要吞掉这支困境中却依旧顽强的队伍。

指挥官早把他的马让给了重伤员。他身躯挺的笔直笔直,站在一支小队伍的最前面率领战士们向前挺进,在冰雪中为大部队部队殿后。等待着他们的是恶劣的环境和残酷的战斗,可能吃不上饭,可能睡雪窝,可能一天要走几十里路,可能突然间遭到悍勇无畏的哥萨克骑兵地袭击。

这支队伍能不能坚持到图尔盖河呢?指挥官不知道。他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努力保存着这支损失惨重的部队。他不允许自己历经数年编练并亲自指挥的哈萨克近卫军第三营成为第一支被取消编制的火器部队。

前方的队伍忽然放慢了度,有许多人围在一起,不知在干什么。

指挥官边走边喊:“不要停下来,快前进!”熟练地哈萨克语从一个汉人面孔的人最终说出,却又显得如此合乎情理。

“报告教官,前面有人冻死了。”一个警卫员跑回来告诉他。犹豫了半响,警卫员再次说道:“是个华人,炮兵的教官。”

指挥官愣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快步朝前走去。

一个冻僵地汉人战士。三十岁左右。从他地军装上可以看得出。他执教是中玉兹炮兵部队。倚靠光秃秃地树干坐着。他一动不动。好似一尊塑像。身上落满了雪。无法辨认他地面目。但可以看出。他地神态十分镇定。十分安祥。似乎像回家了一般。这人受了不轻地伤。胸部、腰部都隐隐有暗红色印迹。

指挥官地脸色顿时严峻起来。嘴角边地肌肉**着。忽然他转过脸向身边地人吼道:“把普拉提给我叫来!他地前哨是干什么吃地?难道就没现前方一点地动静?失职!失职!老子要毙了他!”普拉提是第三营地营长。贵族子弟。平日里三营地调动就由他做主。但到了战时。部队地第一指挥官就变成了第三营教官组地组长方旭。

呼啸地狂风没能淹没了指挥官地话音。没有人能回答他。也没有人走开。他红着眼睛。像一头怒地豹子。样子十分可怕。

“听见没有。警卫员?叫普拉提跑步过来!”指挥官两腮地肌肉抖动着。面对这已经逝去地袍泽。方旭固然心痛。但现在他最想该想地是如何把队伍带回后方。

炮兵部队。在哈萨克三汗王眼中要比火枪兵更为珍贵。每一部后撤地炮队有大批步骑部队护送。怎么地竟然让教官死在了这里?哈萨克三汗王一万多地火器部队中。中华教官人数还不到二百人。地位是非常之高地。除非是当场战死。不然地话在士兵死绝之前教官是最安全地。

而现如今一个死去地炮队教官就在眼前。而且不是当场战死地。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这个炮队以及其护送部队已经遭受到了毁灭性打击。这说明大批量的沙俄哥萨克骑兵早就扫荡过这里。同时也说明,本部的前进路径在沙俄哥萨克骑兵的打击范围之内。

西线的俄军是不可能将大部队投入到这么远,这大批哥萨克肯定是属于北线的俄军。

想到这方旭的火更大,他之所以自己殿后,命令官组的另外两名成员坐镇中路,而营长普拉提当先头,为的就是在遭到哥萨克骑兵时能够快组成后卫线,并尽快的得到中部的支援。同时也是为了安住普拉提这个苏丹之子的心,让他走在最安全的前锋队。当然了,普拉提也不是没有任务,那就是辨别形迹,尽量避开俄军。可现在倒

线的追兵还没摆脱,这又把自己送到北线俄军的扫荡

等了不到一个小时,一身风雪的普拉提赶到了临时指挥部。

“报告,方教导,我先锋队于十里外的山谷现了弃尸之地。受袭击的是隶属于中玉兹的第七炮兵营,我军战士尸体不下五百具。沿途也现了三十七具,其中……其中包括那位教官的。”普拉提指挥部队不怎么样,可毕竟是大贵族子弟,脑瓜子还是很好用的。现了那具教官遗体之后,他脑袋就嗡的一下炸开了。比起方旭来,他更为怕死。他马上带着前锋仅有的十余骑顺着道路一路追了下去,耗费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早到了战场的抛尸之地。

看到一具具尸体普拉提都傻掉了,他们自己的一个炮兵营只有二三十门火炮,也就顶的上国防军的一个炮连,上上下下也就二百来人。可光眼前的尸体都不下五百具。

普拉提知道自己这次闯大祸了,领错了路,把全营置于危险之地,他心里也是懊恼不已。到了临时指挥部,脑袋一耷拉十分干脆的认了错。

方旭能怎么办?还真的军法从事不成?普拉提的老子可是大玉兹阿尔根部地苏丹,仅次于三汗王的顶级贵族。再想起最近一个月来的遭遇,除了苦笑,他还是苦笑。

俄军的装备不怎么样,这是整个欧洲都知道的事实。可再怎么差劲他们也是存火器部队,而且久经沙场,那里是哈萨克联军这样的半吊子比得上的。还好有近卫军这支近几年编练的火器部队支撑着,战事虽不顺利却一直拖到了冬季也没溃败。大雪之后,俄军地进攻次数和规模逐渐减少,这让苦战已久的哈萨克联军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四个月的苦苦支撑使得三帐哈萨克元气大伤,过两万名勇士倒在了沙场之上。不少的贵族头人也战死在沙场之上,甚至就连小玉兹节特乌勒部的苏丹阿卡斯提都断了支臂膀。

邻近年末,大雪纷飞,天气更见苦寒,再次确定俄军不会轻易围追之后,哈萨克三帐汗王杭和卓、阿布责素勒坦、瓦里纷纷决定从里海撤出部队主力。他们已经从新疆总督傅乾那里得到了确切消息,明年初春天朝数万大军就会大举进援。虽然他们也担心时不时引狼入室,可比起俄罗斯来,东面的古老帝国更值得他们去信赖。

撤军令一下到前线,西线里海附近地三万多哈萨克联军主力就乱了套子。假如对面的俄军指挥官巴格拉季昂少将能有所察觉,这个现俄军中最著名地少壮派将领肯定会全师出击,从而一举击溃哈萨克军队也说不准。

以玉兹为单位组建的三部军团,再次分化成一个个兀鲁思(领地,头头是苏丹),然后再由兀鲁思分化出一个个阿洛斯(部落,然后是乌鲁(氏族)。乌鲁个阿塔组成;阿塔,由七辈以上数个阿吾勒组成;阿吾勒,由若干牧户组成。这就是哈萨克的军队,也哈萨克的社会,大多是自古沿袭下来的,但随着社会的展,血缘关系逐渐松弛,地域和阶级关系日益加强。

一队接着一队地哈萨克骑兵出愉快的笑声,跃马扬鞭向自己地部落奔去,依旧留在前线的只有三个营地三帐汗王直属的火器部队和三千骑兵。杭和卓、阿布责素勒坦、瓦里三汗王,每人出一个火枪营和一千骑兵,倒是均衡地很。

火器部队,也就是近卫军,他们可是三汗王的心尖宝贝,其中的主力早在撤军命令下达的第一刻,就收拾好行李在三汗王直属骑兵的护送下撤到了大后方。

剩下的三个火枪营中就有方旭指挥的第三营。

西线俄军的指挥官巴格拉季昂是一个勇敢的骑兵指挥官,早年曾得到过俄军名帅苏沃洛夫的赞赏。苏沃洛夫不管是对他的技术,胆识还是他的管理领导能力都十分欣赏,认为巴格拉季昂十分富有军事智慧才能。长期在苏沃洛夫的指挥下作战的经历也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巴格拉季昂的指挥艺术。

在察觉到哈萨克军前线的变化后,他不顾天寒地冻,果断起了攻击,并用麾下悍勇的哥萨克骑兵切断了三个火枪营之间的联系。几天的时间就十分干净利索的击溃了分开驻扎的三千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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