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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世纪之新中华帝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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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解决商盐滞销的问题,清廷破例允许山东盐场“穷民散卖”,将一部分盐票“给与民贩赴滩6续买盐”,同时采取“筑包设商”的形式来加快食盐销售。山东沿海盐场还有“旧制许贫人肩挑易米”的特殊规定。由于允许民贩散卖,所以山东才会出现“昌潍以东不食官盐”的现象。

正所谓:定例有商之地,灶煎商卖,无商之地,灶煎民卖,无票即为私盐。登州府盐课摊入大粮,不设商,亦无领盐票之民,每年都是官员领票。地丁征税完,仍由官缴票价等项,各滩灶产准其自煎自晒,**民销,并无官价,随贵随贱,民灶两便。惟须各守疆界,不得搀越。

是以有清一代,山东盐政很是宽松,而如今的登州府,官引销售与私盐贩运各占一边天,并存之势已成。

但贩运私盐还是有危险的,可这危险并不是来自官府,只要你不是脑子进水了,挑着数百斤粗盐进县城,是不会有事的。它的危险是来自同为贩私盐的盐贩,两队私盐队伍相遇是很有可能火并的,特别是强弱分明的时候。现如今的登州府已经形成了大小七股盐贩,王石和陈兴就是入伙了其中一股。

梁明真听傻了,他根本想不到在这里贩私盐竟是如此小事一桩,一时间还真回不过神来。

王石大手一拍梁明的肩头,说道:“河南是河南,山东是山东,情况可是很不同的。”

讪讪的笑了笑,梁明嘟囔道:“何止不同,这是天壤之别啊。”不过他转眼一想,急忙问道:“大哥,能不能带小弟前去瞧瞧?”眼神中充满了期颐。

这可让王石好生为难,他既然认下了梁明当弟弟,那就是真心的为梁明着想,盐贩子可不是好做的,生死犹天不说,入行容易可再想退出来就难了。他是打心底了不想让梁明踏进这一行。

没的说,俩字——感动,这是真把自己当兄弟啊!

梁明很感慨,“不说了,我听大哥的。”看着王石那敦厚的脸上露出的那抹笑容,梁明心中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一股温情回荡在心房,“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他们就是我的亲人……”

ps:海壖之场多晒盐,而场去斥卤远者多火盐。”按火盐,指用煎法获取海盐。清代又称滩晒者为滩户

 第五节 煮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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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山庄距海边约有个两三里,向东出了庄子就可以看到一片小树林,里面三三五五的立着二三来个棚子。//这些棚子很简陋,四根细杆子撑着一扇木排,棚顶用稀泥糊上一些茅草,反正不塌下就成了。这里就是成山庄庄民熬盐的地方。

梁明推着一个独轮车,上面堆满了干柴,七八天下来他已经很熟练了。将柴火卸下,梁明甩着手巾打了打身上,少许几根杂草悠荡荡的落了下来。走到草棚边的树墩,端起一碗凉茶“咕咚咚”的灌下肚子,一股凉意瞬间穿透了心房。

“爽”,心中暗叫一声,梁明抹了下嘴边的水痕,一头扎进了草棚。头上烈日炎炎,棚中热气逼人,虽不时的刮过一阵阵微带腥气的海风,又怎能济事,不多时梁明已经汗流浃背了。

捞过肩头的手巾,抹了一把汗,梁明再次抱起一捆干柴撂进灶中,快已熬干的锅中,浓浓的卤水“咕咕”的冒着黄白色的气泡。

“好了,这把火烧完了就能起锅了。”眼看海水就要干了,王石厚实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喜色,“走,出去凉快凉快!”

两人刚出树林,一阵阵清凉的海风吹至,这滋味——真是舒服。到了海边,已经习惯了的梁明也不再挽裤腿了,贴拉着破旧的布鞋直接趟进了海水中,海水漫过脚面打湿了裤腿,一阵阵冷凉从脚下传来。不过是走了短短数百米的工夫,满身的汗水已经不见了,湿透了的衣衫披在身上感觉凉凉的。

两人闲聊了一阵,也就两袋烟的工夫,再转回去台灶已经灭了,锅中的水分已尽只剩下灰白的干盐贴在锅底。

王石从拿出一把小铲子,“嚓嚓嚓”的将锅底的干盐铲进了一个瓦罐中,灰白的干盐在翻转中不时的露出青黑的小石子,响起刺耳的摩擦声。

这种盐是名副其实的粗盐,颗粒大、杂质多,色泽不好且口味有苦涩。这样的盐是成山庄的主要产出,每月约有一千二三百斤,都是卖给前来收取的灶丁或是滩户。像成山庄这样的私灶,一是技术不行,二是没家伙,产出的粗盐被收购时价钱极为便宜。连王石、陈兴他们都不要的,他们所贩的私盐是较之更上一层的末盐,这种盐的价钱要高于粗盐,每担在六七钱银子左右,而卖给盐商的价钱更是在一两二三。

所谓的末盐就是杂质较少的海盐。

成山庄终年煮海制盐,所需的海水颇多,他们就修了个道渠,直通到树林中。每当大海涨潮时,海水顺着渠道流入树林中的沉坑中,储蓄的海水足够他们一天所用的。这样虽然节省了人力,可坑中的海水杂质很多,不但细沙较多便是一些小石子也屡见不鲜。就是经过了水坑沉淀后依旧不理想。

于是,他们就在自家的灶棚中放置一个半腰高的陶缸,特意用来乘海水。经过了一天的沉淀,海水中的杂质就少了很多。再煮出的盐,色泽黄白,粒小味淡,口味好了一些,杂质也少了,品质已经能比的上官家盐场所出的官盐了。这样的盐才是那些盐商所求的,但这样的末盐私盐产量不大。像成山庄一个月多则两担有余,少则一担五六,所以盐商私下收取的份量还是盐场占了大数。

在整个成山庄,参与贩私盐的也就是王石、陈兴二人,周边的两个庄子也是他俩个的收购范围。三个村庄一个月能出四五担的私盐,每到月底就由他俩肩挑车推的赶到贩盐队的集结地。每月一趟,一个人多的时候能捞个一两左右,少的时候也有五六钱。

看着瓦罐中灰白相间的粗盐,梁明思量了一阵,反复推敲觉得没什么失败的可能,终于开口道:“大哥,我有个法子,能直接烧出末盐。”这事梁明已经想了好几天了,实在是失败的可能。当然,他之所以说出来也是为了更好的融入王家,钱财无论在那里都是离不了的。

梁明的法子很简单,21世纪的小学生都知道,过滤,就是过滤。只要能将海水中的泥沙滤除,那煮出来的就绝对是末盐。

过滤器很简单,还记得小时候扑蝴蝶、捞青蛙的舀子吗?就是根据它改进的。先是做好一个大于陶缸口径的竹圈,用纱布蒙上缝结实,不要登的太紧,要能自然下垂三寸左右。然后再用粗布依样再套上一层,下垂再一尺左右。如此这样,海水中的石子细沙大都能被滤除,效果要比再陶缸中沉淀还好。

梁明解释的很清楚,但王石依旧似懂非懂,不过这不耽误事情的实施。虽然不是很清楚,王石却很相信梁明,在他想来,梁明一是他的义弟,不会欺骗与他。二是,梁明见多识广。三是,不成了也不耽搁大事,成了却是造福全村。所以事情就这样做起来了,那个网罩自然由王朱氏、王柴氏来做。

梁明当然知道“晒盐”,他早前到过长芦盐场,里面的程序虽然有很多现代化工序,可摊场晒盐还是能用到的。成山庄东面那么大的海滩,找几块盐田还是可以的,但若是那样就涉及到官府了。

在现在的山东,私盐的存在众所周知,官府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但凡事都要有个度,你自家私下里煮盐是可以,但你要是公开的开了几块盐田,那就是甩官府的耳光了。这就像是21世纪的高中会考,监考、学生心里都清楚,可老师下来巡场时你依旧要遮一遮,盖一盖,双方都留个面子。所以,梁明只能做到这样,再向前就要挨刀了。

ps:《古今鹾略》卷一《山东盐志》记载了当时的淋卤程序和注意事项:“诘旦,仍出坑灰摊晒亭场中,至申,俟盐花浸入灰内,仍实灰于坑以取卤。……至于积灰,则又以年久为良,卤水清润,出盐尤多。然久旱则潮气下降,上燥而盐不生花,久雨则客水浸溢,亭场沾湿,晒灰反致销蚀,故以灰取卤,必雨暘时,若而后盐始丰。”其还记载了当时惯用的试卤方法:“其试卤必以石莲投之卤中,沉而下者为淡卤,浮而横侧者为半淡卤,煎之费菹薪。必浮而主于卤面者乃舀入盘煎之,顷刻而就。”

《山东盐志》说:“煎盐之法,率以天时为本,而成之以人力。每岁春夏间,天气晴明,取地卤注盘中煎之。盘四角槽为一,织苇拦盘上,周涂以蜃泥,自子至亥谓之一伏。火凡六干,烧盐六盘,盘百斤。”

《山东盐志》这样记载:“海丰等场产盐,出白海水滩晒而成。被处有大口河一道,其源出于海,分为五派,列于海丰、深州海盈二场之间,河身通东南而远去。先年有福建一人来传此水可以晒盐。今灶户高浮等于河边挑修一池,隔为大中小三段,次第浇水于段内晒之,浃辰则水干,盐结如冰。”章潢《图书编》卷九十一《长芦煎盐源委》也记载说:福建人在海丰场教“灶户高浮等”晒盐,一户试晒成功后,又有“五十六家见此法比刮土淋煎简便,各于沿河一带择方便滩地,亦挑修为池,照前晒盐,有占三五亩者或十余亩者,多至数十亩者,共占官地一十二顷八十亩。或一亩作一池,或三四亩作一池,共主滩池四百二十处。所晒盐斤,或上纳丁盐入官,或卖于商人添包。虽人力造作之工,实天地自然之利,但遇阴雨,其盐不结。”晒盐较煎盐而言,生产工序简化,成本降低,产量大又省工时,经济价值十分明显,故而此法逐渐从海丰场传向山东沿海各个盐场,但直到清朝时,晒盐工艺才在山东盐产区内占有绝对优势。所以《古今鹾略》卷一《山东盐志》载:“海壖之场多晒盐,而场去斥卤远者多火盐。”

 第六节 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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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月底了,王石、陈兴再次推着独轮车上路了,这次不多不少五担整末盐。这得益于梁明,他的法子很成功,短短的四天里,他们四家(还有陈兴、柴坤、王东)熬出了八十多斤末盐。

当然,下月会有更多的末盐,因为整个成山庄二十三户人家都学会了“梁氏煮盐法”。于是,仅仅过了短短的十多天,梁明便彻底融入了庄子里,并且成为了成山庄最受人尊重的人物。梁明也正式有了一个亲近的别号,梁家二郎。

王石、陈兴他俩这一走就要有个七八天,这灶棚的事就全落在梁明身上了。挑水打柴,这可都是力气活,但梁明惊喜的现自己一天到晚的不闲着竟没有一丝疲劳,而且力气是越来越大了。那装水的陶缸半腰深,满水后怕能有五六百斤重,梁明竟能上下举上十个来回。这臂力,便是没个千斤力,八百斤也是有的,可惜的是也只能到这个地步了,随后的几天里一直没见长进,一直到王石他俩回来。梁明也不再报啥希望了,他已经满足了,虽然还没到非人类的地步,但绝对是属于神力级别的,说出去也可称作天生凛异。

王石、陈兴这次回来时买了一堆东西,俩人赚来的银子也用了个精光,但两家没人说“败家”,有了梁明的法子各家只会是越来越好,越来越旺盛。当晚,五个人再次聚到了一起,喝了个痛快。

从家到小树林,这是梁明每天的“工作”路径,同样也是整个成山庄男丁的工作路线。他的法子最大限度的激了众人的**,所有的人都陷入了疯狂,特别是第一个月底,当“白亮亮”的银子到手后更是**澎湃。为什么说是白亮亮,而不是白花花,那是因为银子太少,就是整日里不闲着的煮盐也就是一两银子罢了,但就是这看似微不足道的一两白银,已经足够了。它的结果是使梁明在成山庄的威望更上一层楼,说出去可笑,一个才到庄子不足俩月的人竟成了最受人尊敬的人,可这就是现实。

两点一线,从家到小树林,时间就在这日复一日的重复中慢慢流失,转眼间已经三个月了。

“先生,俺娘这是咋了?严不严重?”王石满脸的着急之色,眼巴巴的望着床前的大夫。

梁明、陈兴等人也围在周边,神情紧张的看着这个从镇上请来的老先生。王朱氏从七八天前就有了不适,出于习惯梁明马上就要让她到镇上瞧瞧大夫,可王朱氏哪里肯去。对于这个时候的下层阶级来说有病忍忍就过去了,看病都是家境较为宽阔的,像王石他爹就是一忍再忍最后没得救的。可人的思想岂是那么容易转变的,王石也不以为意,他们这是习惯,梁明劝了两次也没再坚持。

前天看样子已经有所好转了,可谁知今天中午,梁明和王石正像往常一样在灶棚煮盐,王虎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说奶奶晕过去了。俩人大惊之下赶忙回去,到家时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柴璐娘正一脸苍白的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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