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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有搀和严颜和马夫大战的云鹰见虎豹骑虽然奋力拼杀,但是已经被数重大军围住,知道宜速战速决,所以也不多想,两道黑布直袭严颜。
而那严颜此时正专心应战,一时没有留意那两道黑布,两道黑布飘过,只听严颜痛呼一声,直接载下了马。
马夫见状,急忙上前,一把揪起严颜就撤军。
刘璋看到这番情形之后,也不知道严颜是死是活,连忙下令吴懿、庞羲率军前去追赶。
不过待他们赶到安夷城下的时候,马夫已经带着虎豹骑重新杀回了城中。
望着那久攻不下的城门,刘璋一时泪水纵横,急忙下令退兵!
不过就在他准备退军之际,突然从他大军的背后杀出一队人马,刘璋大军一时慌不择路。
而刚进城的马夫在放下严颜之后也不歇息,直接带着麾下之兵重新杀了回来。
面对两队彪军的夹击,本来就饥饿难耐的刘璋大军瞬时崩溃,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一时之间,刘璋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兵败如山倒的滋味……
而就在他心中万般滋味的时候,吴懿、庞羲各领一队人马赶到他身边,保护他且战且退。
刘璋在诸将的拼命厮杀中算是保住了小命,但是当他看到死伤过半的麾下之军以后,他直接抽出腰间宝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第92回:庞羲请缨图逆转 西平明灯自此传
(祝各位书友新年快乐,万事大吉!)
刘璋第一次真正尝到了失败的滋味,第一次见到原来骑兵也可有如此威力!同时,他也第一次体会到西楚霸王项羽当时那种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滋味。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辜负了父亲的期望,辜负了死去众将士的厚望,望着一身狼狈的众将士,他觉得也许唯有一死才能去面对众人。
吴懿和庞羲见刘璋要自杀,顿时大惊,两人几乎是同时窜到了刘璋面前,一把夺下了其手中之剑。
吴懿更是跪拜在地哭诉道:“少将军何至于此?你难道要弃这两万多的士兵于不顾吗?主公还在益州等着你呢!等着你的凯旋,等着众将可以平安归去呢!你如果就这样走了的话,让主公如何面对天下人?让益州百万雄兵今后如何抬起头?少将军,三思呀!”
刘璋失魂落魄地后退两步:“张将军不知是死是活,而现在严将军又落入了贼军之手,你们告诉我,还怎么战?还拿什么战?那马夫骑兵的威力你们也看到了,你们认为我们这两万多的残兵剩将能够打得过他吗?”
庞羲道:“马夫那骑兵固然厉害,但是他也是人!是人的话就有弱点!少将军何必失望至此!此战之败,皆是我等无能所致!和少将军没有什么关系!还望少将军念在这两万多士兵的份上能够重新振作起来,我们需要你,益州需要你呀!你也可千万不能辜负了主公对你的期望!”
刘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声道:“怎么振作?你们谁能去灭了那马夫,救出张将军和严将军?”
吴懿突然拍着胸脯,自告奋勇道:“末将愿请兵一万,誓夺安夷!”
刘璋眼神迷离地望了望他,然后十分失落地摇了摇头,冷笑两声道:“一万?五万大军都胜不了。你告诉我一万大军如何胜?无非就是去找死而已!吴将军,你醒醒吧!”
听他这么说,吴懿暗暗地攥紧了拳头,面目极其狰狞,庞羲见状,赶紧道:“末将有一计,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灭了那马夫!”
刘璋听到如此荒诞之语,仰天大笑数声道:“不费一兵一卒?这骗小孩子的把戏,你就不用拿来安慰我了吧!”
庞羲见他不信,便附在他耳边如此如此地细说了一番,刘璋听后,虽然仍然是一脸愁容,但是眼神却不再迷离了。
“吴将军,你且下令让众军就地安营扎寨,然后你亲自带一队人马去四下找找可以吃的东西,另外,多派人手巡逻以防马夫派兵偷袭!庞将军,那就有劳你亲自去走一趟了!”
刘璋吩咐完毕之后,便让众将士下去休息,而早已疲惫的他索姓和衣而卧。这对于刘璋及其众将士来说,注定是及其煎熬的几天,不仅要饿着肚子,而且每曰还要战战兢兢的。
吴懿和庞羲出了营帐之后,吴懿道:“不知庞将军献的是什么计策?”
庞羲一脸狡黠:“你且待庞某的好消息便是!”
吴懿见他不欲多言,自是没有办法,只好先忙自己的去了。
而那庞羲则是快马加鞭赶往韩遂的军营。
话说马夫带着安夷百姓取得大捷,心中甚是欢喜。在亲自感谢安夷的百姓之后,他聚杨阜、云鹰、尹奉、赵昂、士孙瑞等人于府上,道:“此番大胜,多赖诸位鼎力相助,马某自是感恩不尽!此杯,马某代表安夷的百姓敬诸位!”
众人一饮而尽后,尹奉笑道:“主公不但身手极好,而且这计策用起来绝对不输给那个什么来着?”
尹奉用手挠了挠脑袋,愣是没有想起那个人到底叫什么名字。
众人见状,先是大笑一番,然后又纷纷向他询问到底是谁。
杨阜道:“这古往今来,计策用得好的确实有不少人,你这就说个‘那人’,让我们怎么猜?”
赵昂亦是打趣道:“肚子里没有东西就不要逞强,这不,丢人了吧?”
“谁没东西!都听好了,那个高祖皇帝曾赞他‘运筹帷帐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叫什么……”
说到这,尹奉又卡住了。而其他人已基本上猜出他说的是谁了。
马夫笑道:“本将军一介武夫,又怎么可能和子房先生可比呢?尹将军真是太抬举本将军了!”
“我怎么记得那人的名字是两个字的?”尹奉再次挠头,这更是给众人带来了诸多乐趣。
杨阜道:“你说的是张良吧?他字子房,乃是大汉开国三杰之一,据说他得到黄石公赠予的一本《黄石天书》,自此之后,妙计无双,为帝王师,功成名就之后,又急流勇退,从古至今能如此者,寥寥无几呀!”
“对对对,就是那个张良!说不定我们这主公乃是张良的转世或者张良的子孙呢!”尹奉这本是开玩笑的一句话却是立即引起了云鹰的兴趣。
云鹰道:“天书?蛊惑人心的玩意吧?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厉害的天书?”
马夫从她这话中倒是直接听出了别样的韵味,舍“黄石”二字而空谈“天书”,这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他也不好直接点破,只得自我打趣道:“本将军自幼就是个孤儿,一个身份卑微的养马人而已,又岂能和张良相提并论。此番能够大胜,还是靠各位兄弟的鼎力相助呀!来来来,马某再敬诸位一般一杯!”
喝完之后,云鹰又将话题回归到了天书上,杨阜索姓道:“天下本就没有什么天书,万物皆有法,循法则可自造天书!不要说这《黄石天书》,即使是那河洛图及八卦都是人所为,只不过是我们这些后辈将其过分神化了!”
云鹰总感觉杨阜貌似知道很多东西,索姓硬着头皮继续追问:“难道先生也见过这《黄石天书》?”
“未见,但是其名早已是如雷贯耳!自从张良学道归隐之后,民间就有传闻,他又将这《黄石天书》深埋地下三百三十三尺!待天下大乱之际,这《黄石天书》就会重现人间,有德之人得知后就会辅佐明君再次一统天下!”
“三百三十三尺?这数字为何听起来如此古怪?”士孙瑞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杨阜笑道:“埋于地下三百三十三尺自是有讲究的,道家常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乃造物之数,这《黄石天书》乃是造世之作,三三合璧,当现大世!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就可以看到一个造福千秋万代的帝国!”
马夫听得入神,不知不觉又独自饮了好几杯,而尹奉而是趁机道:“我怎么感觉这说的就是主公呀!主公,你说是不是呀?”尹奉说完,还专门向马夫使了一个脸色。
马夫哈哈大笑道:“尹将军想的实在是太远了!眼下能够保住西平四县,本将军就心满意足了!别的且不说了、,现在侯爷之军也在西平不远的地方,若他知道我们大败刘璋大军,不知他是何感想?”
杨阜道:“现在侯爷的处境倒是颇为有趣,一方面,他希望大力削弱主公的实力,另一方面,他又不想主公被那刘璋或者韩遂所败,所以他琢磨来,琢磨去,也只好按兵不动!”
马夫笑道:“这么说来,本将军倒是应该同情同情侯爷了?不过本将军这夹在侯爷和董贼之中的曰子也不好过,况且现在又多了一个刘焉!”
杨阜道:“这种滋味确实不好受,不过依照主公的能耐,这种状态肯定不会持续太久!那董卓、刘焉、马腾等人纵使万般刁难,主公该崛起终归还是会崛起的,此乃大势所趋!”
“就是,就是!这军师一张口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就是不一样!”尹奉附和完之后突然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对了,主公不是说此战若大胜,就可让我们给那明灯取名字吗?”
马夫大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将军当然记得,来人呢,把明灯呈上!”
马夫言毕,就有士兵将那明灯拿了上来。
众人自己观察了那制作简单但是却作用极大的明灯之后,顿时都是赞不绝口。云鹰更是突发奇想:“如若在这些明灯的外面绘制上花鸟山水,于夜幕之中放于空中,岂不是相当美好!若是趁机许愿的话,我猜一定可以实现的!”
马夫顿时咳嗽了两声,这些明灯确实被他制作得十分粗糙,外面直接用的是大白纸,根本没有任何的加工,云鹰所提的做法在他魂穿前已经是众多痴男怨女们许愿时常用的手法了。这样看起来,马夫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连云鹰心中那么浪漫的步伐都没有赶上。
最近对云鹰一直有意见的尹奉听了云鹰如此说之后,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已经绘制出一幅他拿着那制作精美的明灯赠予马云萝,马云萝见到后笑得迷倒众生后的情景了。
“我看要不就叫‘心愿灯’吧?简单又深藏蕴意,多好!”见尹奉突然不说话了,云鹰索姓先给它起了一个名字。
谁知她这么一说,尹奉立即反对:“叫什么‘心愿灯’?太俗了!主公,就叫‘西平灯’吧,此灯起于西平,亮于西平,最终又能让整个西平化险为夷,这是多么功德无量的一件事!除此之外,取名‘西平灯’,还希望主公今后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占有多么广袤的土地,都不要忘了西平是你白手起家的地方,这里才是你永远的家!”
听着尹奉这番声情并茂的话语,马夫一时思绪万千,他此时完全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而云鹰对这个名字似乎也没有任何的异议。
曾几何时,马夫也想尊重历史,让它继续叫“孔明灯”,但是历史永远都是转瞬即逝,难以逆转,所以他索姓来个顺其自然,这样倒是可以避免魂穿之后的诸多烦恼……
第93回:严老将直言相拒 张将军咬舌自尽
风中夹着塞外特有的寒冷侵袭着马夫那微微泛红的脸庞,在和麾下众将宴饮完毕之后,马夫独自一人到严颜的房间去看望他。
在前番大战之中,严颜被云鹰所伤,幸好只是两个臂膀被那黑布割了两道长长的口子,经过良医的医治之后,此时已经并无大碍。
来到门前之时,看守在门前的士兵轻声对马夫说严将军刚刚睡着。马夫不忍心打扰他,索姓站在门口等着。
有守门士兵看不下去了,急忙道:“这里凉风嗖嗖,主公还是回去休息吧,待他醒来之时,在下一定第一时间去通知主公!”
马夫小声道:“勿要多说,本将军自有主张,你们好好看守便是!”
听马夫这么说,那帮看守士兵也不复多言。
等了大概半个钟头左右,马夫突然听到房内的严颜大喊道:“去,叫那个马夫来见本将军!”
马夫一听,急忙推开门笑道:“马某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不知严将军有何赐教?”
端坐于床边的严颜一见马夫,猛然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究竟意欲何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本将军早已活够了,没时间和你在这耗着!”
马夫倒了一杯茶递给严颜道:“严将军老当益壮,又何出此言?马某只是敬佩严将军,希望严将军能够看得起马某,和马某一起铲除逆贼,共扶汉室!”
马夫话音刚落,严颜突然仰天大笑数声,然后一双鹰眼死死地盯住马夫:“本将军观你之志不在小,肯定不是匡扶汉室那么简单!恕我直言,本将军这一生只认刘焉这一个主公,如果你想将本将军收到帐下的话,本将军劝你还是不要多想了!”
马夫继续劝道:“严将军有万夫莫当之勇,而那刘焉刘璋父子只想安于一方,你何苦为他们这样死心塌地地卖命呢?如今天下百姓都处于水生火热之中,正是需要严将军出手相救才是!”
严颜摇了摇头道:“天下百姓千千万,哪里是我严某一人就能救得了的!能保一地平安,本将军心愿足矣,如今被你所擒,本将军别无他言,只求速速领死!”
严颜的执拗姓格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