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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豪强还没有什么异动,然,他却死了!“皇帝驾崩了!!!”,这一消息立即席卷大汉王朝的所有州县,只有一些终于皇帝的人流下了眼泪,这个消息并没有激起人们太大的反响,反而让诸多的野心家看到了机会,其中就有西凉豪强、时任河东太守的董卓!董仲颖!还有就是谯郡许氏不安分的教书先生李煜!李怀德!“神了!神了!”听闻皇帝死去的许老太爷居然高兴地大呼,李煜之言变成现实,这更让他相信李煜,在李煜的劝说下许氏宗族全族屯粮、练兵以期乱世降临!许氏除了祖传的马战用的九耳八环象鼻刀法,还有步战用的近身刀法,许老太爷毅然决然的将族规废除!只要有能力、有天赋的人都可以学习这两样刀法!这在以前完全是不敢想象的!一时间许氏宗族习武之风席卷全族!汉灵帝刘宏驾崩之后,戚宦之争又起;宦官十常侍集团联合蹇硕等意图杀害外戚大将军何进,改立太子刘辩弟陈留王刘协。而有着军事力量为后背的何进等人咬住——废长立幼乃取乱之道不撒口,支持太子刘辩;而他们最终也得偿所愿,汉少帝刘辩顺利继立后,何进又与袁绍等士大夫反过来又企图去除以张让为首的十常侍及其他宦官。袁绍献计召集外地豪强进京,以清君侧为名铲除祸国殃民的十常侍宦官集团,何进下令凉州董卓、并州丁原带兵增援,殊不知就是因为这个昏招引狼入室,导致了董卓侵吞了并州刺史丁原的并州军团,得到天下第一武将吕布的相助,从而一跃成为最强大的诸侯。因为消息败露,宦官集团先发制人,在董卓、丁原军到达洛阳前杀死何进;而袁绍则以为何进报仇为名率军入宫,杀死十常侍等宦官二千人!虽然困扰东汉上百年的外戚与宦官之争就此终结,却也方便了率军入都城的董卓顺势夺取朝政大权!董卓刚开始进京时还表现的规规矩矩后来他发现,天下间就数自己的兵马最为强盛,野心也愈加的膨胀,不过他还没被欲#望冲昏头脑,长期统兵打仗的董卓深深体会到:要想征服百官,控制朝廷,必须先得掌握强大的军事后盾。初到洛阳时,董卓部属的兵力不超过3千人,为了一开始就给洛阳造成一种强烈的军事威慑影响,他每隔四五天就命令所部晚上悄悄溜出洛阳,第二天早上再浩浩荡荡开进洛阳,战鼓震天,旌旗招展,俨然千军万马源源不断。包括朝廷官员在内的所有洛阳人们,都被董卓如此强大的实力所吓倒,不敢有丝毫越轨行为。虽然假象能暂时迷惑人,但终会被人识破。董卓此举当然只能是权宜之计,稍稍调整后,他便开始采取实际行动,以扩充兵力,收揽兵权。他先是用计诛杀当时掌握八圆禁军的大将军何进之弟何苗,掌握了京师所有的兵马,然后再从西凉调遣数十万大军,吞并了同样兵强马壮的并州丁原集团,得到天下第一猛将吕布相助;一连串的军事调整下,董卓坐稳了在京城洛阳的位置,真正的开始挟天子以令诸侯!董卓废了汉少帝刘辩,改立他所钟爱的汉献帝刘协为帝;改立献帝之后,董卓将自己升迁为太尉,成为三公之一,掌管全国军事和前将军事务,后又自封郡侯,拜国相,跃居三公之首,掌宰相权。董卓虽然名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相,但实际上却远远超越皇帝,享有“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等特权。一时间权倾朝野,他也开始暴漏了自己的野心,****、抄家灭祖对自己不利的人,朝廷上下怨声载道,却敢怒不敢言!这一切也不乏有识之人看破,当时,鲍信就对董卓军事势力的膨胀有较清醒的觉察和认识,他曾对袁绍说:“董卓拥有强兵,素有野心,如果现在不想办法除掉他,今后必将受其牵制。如今董卓军队人员混杂,军心不稳,组织不严,正可趁早除掉。”可是袁绍因惧怕董卓,优柔寡断,未采取行动。公元189年,动荡不安的一年中只有董卓有所作为、春风得意马蹄疾,其余人都没有什么做为;原因就在于,有些人还沉浸在四百年大汉王朝的余威之中,他们相信会有有勇士解决董卓,为国除贼;有的人冷眼旁观、等待所谓的时机;有的人却该干什么干什么,或者说他们不知道改干什么!公卿大臣、王族公爵们期待的不错,勇士是出现了,越骑校尉伍孚!他对董卓的倒行逆施十分痛恨,发誓要亲手杀死董卓。一天,伍孚身藏佩刀,前来拜见董卓。交谈完毕后,伍孚便告辞离去。董卓起身出门相送,用手轻轻拍着伍孚的后背,表现出极其亲切的样子。伍孚瞅准机会,猛地抽出佩刀向董卓刺去。由于杀人心切,用力过猛,失手没刺中要害。董卓大惊,慌忙奋力反击,并急呼警卫出手相救,跟随在旁的干儿子吕布手起刀落干掉了五孚,董卓这才脱离危险,事后,董卓大骂伍孚包藏祸心,不讲仁义,抄其家、灭其族。············分割线雪地里五百许氏精锐不停地奔跑,在这数九寒天之中他们的头上冒起了热气,这让一旁的小孩子们大呼惊奇;“人在冬季的时候身体要比天气人,所以呼出来的哈气与身上的汗水蒸发成的雾气都会看的见!”李煜不失时机的给小孩子们讲讲课;他怀中还抱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娃娃,这是许褚的孩子名叫许仪,根据历史记载的李煜给他取了这个名字,已经三岁了,但眼睛忽闪忽闪的很是可爱,他正张牙舞爪的抓着李煜的耳朵玩闹;在汉朝像李煜这么大年纪二十三岁有余的大龄青年还真是少见,他到现在也没有娶妻生子,让曹氏很是着急,他自己反而不急,前世他也是花花公子似的人物,都二十八九了也没结婚,用他的话来说:只要有能力还害怕找不到媳妇?不过他对小孩子一向很有爱,也很喜欢;“嘿嘿!先生好!”,每日按时的训练让这些人已经成了习惯,一天不训练他们就会浑身痒痒,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贱那啥眼子!训练结束后所有人都跟李煜打声招呼,然后抱着自家的孩子玩闹一番,或者干脆回家;“先生!已经入冬了,都一年多了怎么没看见有什么动静?”,满肚子疑惑的许褚终于忍不住问道;“仲康啊!你这只是看到了表面!知道现在人们最痛恨的人是谁吗?”,李煜毫不在意许褚的质问,反而问其他来;“应该是董卓吧!”,挠挠头许褚说道,外面的流民越来越多,他们大多在发牢骚时骂的就是董卓,许褚也是有所耳闻。“答得对!董卓占据洛阳,欺幼帝、宿龙床、倒行逆施,挟天子而令诸侯!他做了天下人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天下诸侯那个不是又惧又怕又嫉妒!时机还未成熟!只要时机一到,必有人登高一呼,天下群雄必将群雄涌动!到那时···”看过历史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那么霸气、自信;许褚也愣愣的点头,自从他武艺大成之后总是发愣,李煜也在心里嘀咕是不是练武练得走火入魔,把自己脑子连残废了呢?就在李煜安抚许氏宗族的情绪时,他未来中意的主公曹操却在谋划另外一件事;
【第五章 尊卑的别样境界】
公元190年初,汉王朝金銮殿;春风得意、大权在握,连公众言行都严格控制的董卓满意的从金銮殿冲向外走,一身黑红相间宽松无比的官服竟遮不住董卓愈发肥胖的身体,步入五十岁的董卓须发皆斑白,要是他知道那一句话一定会感叹异常,“岁月是把杀猪刀,一刀一刀催人老”;早年间可以拉开十石强弓,以豪侠的名义震慑于羌人的董卓已不复当年了,他已经被京城的荣华、大权在握的感觉迷失了方向,每日沉于酒色的他越来越胖,都快走不动路了;“啊啊···”,董卓在议政殿门口恰好鼻子痒痒,“啊欠!——”,一个痛快的喷嚏打了出来,“轰!”百官将腰齐齐的压得更低了,生怕董卓一时兴起杀了他们,纠结于打喷嚏的董卓拧了拧鼻子、摇摇头走掉了;“议政毕!退潮!”,一声中国古代特色的长喊后,显得孤立无助的小皇帝汉献帝刘协在宦官的簇拥下走掉了;待董卓与皇帝都走后,公卿大臣们也散了;门口的小黄门看着董卓走后鬼鬼祟祟的向内殿行去,剑履上殿的只有董卓一人,其他人都要讲鞋子脱下,鞋子都摆在殿外的一处空地上,小黄门们伺候着公卿大臣穿好鞋子;“司徒王大人今日过寿诞,已在府中备下酒宴,想请太傅大人到府上一聚!”伺候太傅袁槐的小黄门低声说道,“哦?请了董卓了吗?”,袁槐问道,“没有···”,“一定到!”,“一定到”,不少人都回应着;所有人都走后,只余一人在那里,穿好鞋子后他盯视着面前的小黄门;一个同样穿着朝服的男子,身材不高,可能还不足170公分。肤色有些黑,身材略显臃肿,使得四肢看上去有些短小,眼睛很小却散发着摄人夺魄的精光,颌下一部长髯,却衬托出一种不凡的气质……曹操!中文名:曹操,表字;孟德,小名吉利,小字阿瞒,国籍:中国,民族:汉族,出生地:沛国谯县(今安徽亳州)出生日期:155年,逝世日期:220年3月15日,职业: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书法家,主要成就:实行屯田制,统一北方开创建安文学,代表作品:《观沧海》《龟虽寿》《让县自明本志令》,谥号:武王、武皇帝,庙号:太祖,陵墓:高陵;“小公公!我都等了你半天了!你就没什么信儿传给我吗?”,曹操盯着眼前的小黄门问道,仿佛可以割伤人的目光让小宦官如遭雷噬,不敢与之对视,慌忙低下头,又摇摇头;曹操上前托起他的下巴:“刚才你对所有人都窃窃私语了一番,却惟独不对我曹操说呢?你是瞧不起我曹操吗?”小黄门眼珠一转也不出声,当即拜倒在地,不再言语;曹操也不想为难他,眼睛一翻转身向外走去;“司徒王大人所宴请的都是先皇旧臣,恐怕目的绝非过寿那么···”,几个官员与太傅袁槐说着话,却见曹操从后紧步追上:“太傅大人留步!”,几个人当即告辞,至于袁槐在那里;见那几人走去,曹操自嘲:“哎呀!大家都是同朝称臣,可是有些仁兄耻与我曹操为伍啊!”,袁槐嘲讽:“孟德果然有见识啊!”,而这些大臣对曹操因何如此?皆因曹操颇受董卓的欣赏,平常他居然可以在相府的内院进出自如!没有在意袁槐的讥讽,曹操躬身行礼:“如蒙太傅不弃,想与你为伍!想陪太傅走几步不置可否?”,他与袁槐的子侄袁绍、袁术都是发小,对袁槐他还是保持些尊敬;“听凭尊意!”,两人相互行礼,“请!”,“请!”走了几步后,曹操问:“袁太傅,今日可是司徒王大人的寿诞?”,“孟德不光眼力好,听力也不差!”,曹操在很早以前就没被袁槐放在眼中,曹操是宦官之后,而他们袁家四世三公,想象一下四代人,每一代都有做到三公位置的人,这是多大的声势;如今曹操居然对董卓阿谀奉承更是让他看不起;眼见袁槐句句话都带刺,曹操也是不怎么高兴,不过他毕竟是城府高深的人物,忍着不快他还笑脸依旧:“您说,为什么替司徒王大人传话的小黄门为何将你们都请了去,却偏偏不请我曹操呢?要知道我最敬重你们这些先皇旧臣了!尤其是最敬重司徒王大人!”“老夫在回答你的问题时,也要有一事请教足下!”,“请大人示下!”“就如足下所说,司徒王大人请宾客却为何不请你曹操啊?”袁槐玩味的将问题抛回给曹操;曹操停下脚步,面带冷笑:“问得好!”,“既然好,那就请不吝赐教了!”“我想是因为受邀者各个是出自名门豪族、世受皇恩!而我曹操在你们眼里却是阉宦之后、腌臜不堪,一个卑贱之徒怎能与列位尊者为伍呢?”曹操面不改色的说;“哈哈哈哈!”,袁槐讥笑:“哎呀!曹孟德能把话说到这个境界上,已经很了不起了!不过!——还有些原因!”“哦?吼!袁大人真的要我都说出来吗?”,小眼睛一眯,曹操笑了起来;“当然,是你要与老夫同行的!同行若不同道,那与行尸走肉又有何意?”“好!那我就说了!受邀者各个都是先皇旧臣,也是以王允为首的帝党心腹,而我曹操在你们看来却品行轻贱、甘为鹰犬、屈身事贼!···”,曹操停了下来;“唉!足下怎么不说了?你是怎么个轻贱法?怎么个屈身法?你做的是哪家的鹰犬?事的又是哪家的贼?”袁槐还在用言语挤兑曹操,却不知自己已经掉进曹操的圈套;“国贼董卓嘛!——”曹操忽然一声大喝,差点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