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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两位战士进到一号休息室进行清理和安全检查,她看到有两件衣服挂在衣架上,还有一个化妆箱放在一角。她略一打量,便知道这可能是肖杨的。
她命令战士将衣服和化妆箱都送到三号休息室内挂好,并将整个房间检查一遍后,在门口布上了礼宾哨。
一号休息室在一排休息室的最里边,规格也最高,有独立的化妆间和休息室,巨大的LED屏闭可以看到主会场的全景,非常方便。
这时,一位志愿者在休闲区招手要柯凝欢过去,她赶过去一问,原来是一位外宾把一个文件袋落到了三号小会议厅了,但三号小会议厅里的讨论已经开始实况转播,门口的安保人员不准许他进入,他又急着用里面的材料,对着这位志愿者用英语说了半天志愿者才听明白,但是没有特别是允许的话,志愿者也是不能进入会场的。
柯凝欢问清楚了文件袋的大小,所放的位置后,把志愿者送进小会议厅入口,和门口的安保人员打了招呼,让他悄悄进到会场,取出了文件袋。
外宾正激动地操着生硬的中文对她连声说感谢,柯凝欢却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不协调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场合显的特别的清晰。她急忙和外宾说了句“抱歉”,便匆匆赶了过去。
一个烫成钢丝一样长发的二十多岁年轻女人正在对着一号休息室门口的哨兵发火。
“你不过是一条狗!”那女人说的咬牙切齿,接着又大声呵斥着,“让开!”
哨兵却固执地用一只手挡在门口纹丝不动,年轻的脸宠却已经涨得通红。
“对不起,这个房间已经封闭,您不能进去。”哨兵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解释道。
“肖杨的衣服和化妆箱都在这里面,她一会儿演讲要用到!”那女人扬着头对着哨兵大声说。
“这里已经清理检查完毕,所有东西已经放到了三号休息室,请您去那里找一找。”哨兵仍是耐心解释。
“你给我滚开!”女人嚷了一声,飞快地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哨兵的脸上,发出了清脆的“啪”的声音。
待再她要打第二掌时,柯凝欢已经抢步上前,一把攥住了那个女人的手,顺势将她推离几步远。
是孙瑶瑶。
“道歉!”
柯凝欢沉着脸,一字一句地对她说。
孙瑶瑶甩开柯凝欢的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脸不屑:“你是干什么的!”
柯凝欢指了指自己的胸牌,快速答她:“我是这个论坛安全保卫组的柯凝欢,是这名战士的上司,现在我要求你向我的战士道歉,否则后果自负!”
就在此时,肖杨也从另外的一间休息室走了出来。
“瑶瑶!衣服在这里。”
肖杨的声音非常悦耳好听,一下子就打破了僵持。
“柯警官?”
“肖小姐。”柯凝欢沉着脸,严厉地逼视着她,看在肖杨的眼里,这女孩子和以前见过的笑眯眯样子完全不同。
“柯警官,瑶瑶是跟我进来的,算是我的助理,怎么了?”肖杨一脸无辜,惊诧地看着严厉的柯凝欢还有满脸不屑的孙瑶瑶。
“这位兵哥哥说房间已经封闭了,一会儿有贵宾过来不能进去,可是肖杨,你的助理很牛叉啊,骂人家是狗,还把兵哥哥打了!”一直静观这里动静的一位大学生志愿者走过来愤怒地说。
“打他怎么了?好狗不挡道!”孙瑶瑶仍是一脸跋扈,分毫不相让。
“我再说最后一遍,道歉!”柯凝欢沉着脸,挡在孙瑶瑶面前厉声坚持着。
肖杨似乎有些为难:“柯警官,瑶瑶是想要看绪平演讲,充了我的助理进来的,她不懂规矩,您就……;”
柯凝欢盯着她的眼睛冷冷看了五秒钟,随后打开了胸前耳麦上的送话器:“处置组,一号休息室前有情况,请派人来把闹事者带离。”
说罢,她看也不看肖杨和孙瑶瑶,挥手对身后的另一名战士说:“通知你们班长换岗,让这位战士下去休息。”
不到半分钟,A市市局两位着装的警察匆匆赶了过来:“柯参谋。”
“这位女士刚刚要闯进贵宾室,辱骂并动手打了哨兵,请你们按条例处置。”柯凝欢清楚地下达着命令。
两名警察一听,二话没说,伸手便请那孙瑶瑶离开。
“哟,这位警官,你是想挟私报复我吧。”孙瑶瑶撇了撇嘴,半笑不笑地盯着柯凝欢,有点放肆地说道。
那两位警察可不管那一套,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冷声讽刺道:“这位女士,我们现在是执行警卫任务当中,您是要自己走还是要我帮您走?”
“哎!柯警官。”肖杨倒底知道一点分寸,一看这事儿真的闹大了,有点着慌了,忙拉了一下孙瑶瑶:“瑶瑶,快道歉!”
此时已经陆续有人走过来了,并对着肖杨指指点点,孙瑶瑶大约也看出形势不对,虽然脸上挂不住,却不得不软下来,转过身和哨兵道歉。“对不起,我,我道歉。”
“记住,卫兵神圣,不容侵犯!”柯凝欢狠声丢下这句话,摆了摆手示意两名警察把人带走。
“柯警官,瑶瑶还小,请您放过她。”肖杨拉了下柯凝欢的衣角,眼神里却有着一抹温怒。
“肖小姐,您允许她冒充您的助理让她混进来本身就错了,如再有下次,不但要追究您的责任,怕是连您的形象一起给毁了也未可知。”
“对不起,瑶瑶骄纵惯了,不太懂规矩。”
“那就让警察同志教育教育她吧。”
仗着有个好爹,觉得天下就是她的了,这种性子早晚会她的爹闯祸,让警察同志给上上法制课还不用交学费,她还赚了。
这时警卫队的班长带着另一名战士赶了过来向柯凝欢敬礼。
“换岗。”她下令道。
新来的士兵和原哨兵相互敬礼并换了岗。
柯凝欢拉着哨兵转到一个别人看不到的拐角,她仰脸仔细地查看了一下他的脸。
还好,警卫队的战士们个子都高,孙瑶瑶打的时候并没有吃上劲儿,脸上除了有几个红指印之外,再没有明显的外伤。
“疼吗?”
“不疼。”战士低着头小声地说。
她拍了拍哨兵的后背说:“你做的很好。去休息一下,晚上还有任务。”
“是。”战士答应着,“小柯姐,我没事的。”这个小战士大约不到二十岁,平时和柯凝欢说话脸都红,此时却红了眼眶。
在局里,比她大的都叫她小柯或是凝欢,比她小的,特别是警卫队的战士们,出勤务时都叫她柯参谋,而私下里还是喜欢叫她小柯姐。
再回到休息室门口时,人已经散去,只有哨兵昂首挺胸站立在一号休息室的门口。
她看了一下腕表,离斯洛格到达还有一个小时,便往前走去,查看另外几间休息室的情况,她隐约看到肖杨在三号休息室里打电话。
她微闭了下眼,平静了一下心情。
警卫队的战士们大多是十八九岁二十岁左右,柯凝欢从来都是和他们笑着说话,越是小的战士她越是和蔼可亲,因此她和战士们关系非常好,战士们也愿意跟着她出勤务。
她可以见得他们摸爬滚打,也可以见得他们吃苦受累,甚至负伤牺牲,但是,她容不得任何人侮辱他们。
所以,今天她并不是针对孙瑶瑶和肖杨。
作者有话要说:困,爬走,留言明天回复吧,今天JJ抽了一天,还以为更不了呢
56
56、底线 。。。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接到陆绪平的电话,只是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她收到了他发来的短信,告诉她他已经到达京城的国际机场。
柯凝欢只简单地回了他两个字:“保重!”
今天整个论坛开幕之后,柯凝欢只是在中午餐的会上匆匆看到了陆绪平一眼,连话都来不及说。
下午二点多钟的时候,她又在一间休息室的大屏幕上看到了陆绪平在分论坛上的发言。
洒脱的身姿,冷峻的面孔,与哈佛商学院教授Tarrun Khanne流利的对话,不经意间嘴角一勾流露出来的自信,风采相当的迷人。难怪孙瑶瑶宁肯委身做肖杨的助理也要混进来亲耳聆听他的演讲,这身皮囊确有让女人疯狂的资本。
当第一天的活动结束,柯凝欢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酒店时,已经过了午夜时分了,大堂经理看到她进门,匆匆向她走来。
“柯警官,有人给您留下了东西。”说罢,给她递过来一个盒子。
柯凝欢道了谢,抱着盒子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间,放下手里的东西,端详了一下盒子,很轻,是用当天的A市日报包好的,她拆开包装,原来是一副hermes皮手套。
软软的小羊皮,很轻薄的料子,她缓缓地套在手上,大小正好,很暖,就像他的大手包裹住了她的。
盒子里留有一张纸条,是他遒劲有力的字体,力透纸背:小欢,虽然我不能守在你的身边,但我希望你能感觉到,我们一直心手相握。
纤细的手指微微握成了拳状,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滴在了手套的电光蓝色釉面上。
从网络照片事件,到昨天晚上咋一看到肖杨那一瞬间,她不是不心凉的。
今天孙瑶瑶闹的这一出,更是让她出离了愤怒。
无论这俩个女人是否故意,她都注定了不可能大大方方原谅她们。
她根本不屑于与这种女人争风吃醋,她会觉得不齿,但是她决不允许她们侮辱她的战友。
从她看到陆绪平的第一眼,她就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的世界是她所触及不到的,而在知道他的身份后,她更是避若蛇蝎,深怕自己不慎陷落而不能自拔。
但是,感情是很奇怪的东西,经过生命最危机时刻的守候,几个月细心呵护时的耳鬓厮磨,她仍是让他走入了自己的感情世界。抛开他背景的因素,单这个男人自身的魅力,就足以让所有女人无法抗拒,何况她一个小小的柯凝欢。
剖开坚硬的外壳,她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同样渴望被呵护,被宠爱。爱上了,才知道也只有这个男人可以伤害到她,她的一切喜怒哀乐都被这个男人所主宰。
只是天生的性格和后天的训练,注定了她要忍受更多,她不会撒泼骂人,更不会像一般女孩子那样撒娇扮痴。
如果她柯凝欢决定今后要和陆绪平并肩而立,她就必须承受更多。
她慢慢回忆起第一次执行周云华任务时的一件事。
那次周云华是和陆润之一起来Z省的,那天忙里偷闲,她陪周云华去宾馆的健身馆打桌球,刚打了不一会儿,就接到楼号服务员的电话,服务员告诉她说陆老不太舒服,但他不让告诉周云华,服务员拿不准,偷偷打电话请示她怎么办。
柯凝欢犹豫了一下,还是和周云华说了,可周云华一听,脸色都变了,扔下球杆就往外走。柯凝欢也顾不上叫车,出门抓了宾馆一台工作车把她送回了楼号。
幸好陆老只是胃肠不适,医生来给他服了点花,休息了两天便好了。
柯凝欢后来才慢慢知道,周云华和陆润之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俩个人一起上的中学,后来又在同一所大学读书,感情一直非常好,在俩个人恋爱的年纪时,周云华已经回到父母身边,人长的漂亮,学习和工作都极出色,又有着傲人的背景,身边曾有许多追求者,这让穷书生出身的陆润之压力很大,但周云华没有任何一句承诺和解释,她只是默默用行动来证明她对爱情的忠真。几十年来,俩个人从结婚直到年逾花甲,周云华已是位高权重,但两人始终相濡以沫,成为当今政坛高层的模范夫妻。
照片事件从发生到现在,陆绪平没有任何一句解释,昨天的事情她也不相信陆绪平不知道,但这个男人骄傲一如他的母亲。
她觉得他们俩个人都是在赌博。
她赌的是他对自己的忠诚。
那么,他是否在赌自己对他全部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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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整天,柯凝欢都忙的没有时间去想陆绪平,不只是主会场,各分论坛也非常繁忙,会场内的活动井然有序,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