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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柯凝欢素来保守,加上又人生地不熟,仍是非常不好意思,陆绪平把她给吃了之后有些食髓知味,对她疼宠的不得了,于是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柯凝欢对这样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根本招架不住,又是和公婆在一起住,再加上一院子的工作人员,她不好和他使劲儿翻脸,心里又恨又羞,看在别人眼里便是是一副小媳妇的羞涩模样,这让陆绪平很受用。
真正在一起生活后,柯凝欢才发现陆绪平其实是个很细心的人,大约是怕她在这个家庭里生活不习惯,便处处替她着想,家里的工作人员也都吩咐了一遍,个个都待她亲切周到,他自己也尽量减少在外面的应酬,多些时间回家陪着她。
周云华很体量小儿子和媳妇,她对陆绪平说,如果他们嫌住在家里不方便就回他自己的窝里去。但是陆绪平怕柯凝欢一个人在家里寂寞,大白天扔他一个人在家里又不太放心,在这院子里起码安全,也有心想她和家里的人事都尽快熟悉起来,以后多些照应,便推说不用了。
柯凝欢其实也很喜欢这里,这小四合院的格调极雅致,一专一瓦无不透着古意,里面的设施却极齐全,非常舒服,这让柯凝欢觉得从未有过的宁静悠闲。
陆润之在北房二楼那间若大的书房便是让她喜欢。
那天公公在吃饭时对她说,她白天没事可以去他书房看书,于是她白天只要没事便泡在了那间书房里。后来她发现这书房里的书有些乱,便在看书看得眼睛累的时候帮公公顺便收拾书房。
其实,一般人的书房是很忌讳外人来动的,陆润之的书房更是这样,因为他的研究课题目前仍属世界上领先的东西,书记里有很多资料更是禁忌,平时都是由管家李伯亲自打扫,但是也只限于扫扫灰尘,其它东西一概不动。而陆润之精力有限,又不好让助手到家里来,因此整个书房里面的资料书籍堆放的非常零乱,没有秩序,查找起来也极不方便。
柯凝欢之前在大学时,曾在校图书馆帮过忙,看过图书馆建立索引的方式,她便把陆润之的那些书分门别类排好,并建立了索引目录,以方便以后的查找。遇到专业的书她都会缓一缓,等陆润之在家的时候,她问过了再按他的要求给归放好;而那些专业资料,她给只归纳了一个空间,专门摆放,想等公公在家工作时,她再当着他的面整理,这样他心里有数,以后查找起来会更方便,也不会给弄丢什么。
陆润之藏书极丰富,涉猎及广,上至天文地理,下至文学艺术,此外还有几本有着极高收藏价值的孤本与珍本,非常珍贵。柯凝欢一边归类一边挑着自己感兴趣的书看,有时候看到对自己有用的,还随手做着笔记,几天下来,书房便有了模样。
后来她又上网查了一些书籍的保管方式,觉得公公这些书这样放着不科学,有些珍贵的书籍收藏是需要一定的条件的,便又让李伯添置了一些设备,以便一些珍书籍能得到妥善的保存。
当然,有空的时候她还会去厨房,跟着陆家的大厨学做菜。其实她并不太会做菜,她一个人的时候大多是煮个面熬个粥,偶尔学做几个小菜慰劳自己。陆家的大厨原是京城一家著名饭店的大厨,后来被陆绪平给挖了过来,南北菜都会几个拿手的,赶上春节他几乎不重样的露着他的手艺,这让柯凝欢吃的高兴,也让她一下子来了兴致,看书累了便跑去学做菜,大厨和陆家的工作人员都极喜欢这个姑娘,待她极和谒,也都赶着教她,到晚饭的时候,端上她动手做的菜,还会特意告诉一声:“这是柯小姐做的呢。”
多天之后,陆润之在饭后喝茶的时候,突然问起周云华:“小欢来了以后工作是怎么安排的?”
周云华稍一犹豫,陆院士却又接上了话碴儿:“这孩子要是愿意,我倒是想要过来做我的助手呢。”
周云华一听就笑了:“你这挖墙脚居然挖到自己家里了。”
陆润之听到这话,便知道周云华已经有所打算,想想可不是这样,便也笑开了。
当然,夫妻俩这话没有外人听到,很久之后才由陆绪平学转述给柯凝欢听,柯凝欢捂嘴笑着说:“早知道这样我就学物理了。”
出了正月,柯凝欢的假期也结束了,她收拾了行装便要准备回A市。
陆绪平说她工作调动的事情差不多了,让她接到调令就尽快来报到,因为如果是五?一结婚,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柯凝欢并没有细问她具体会调到什么部门,那天婆婆问,她也只是说了一个原则,如果到地方工作,她也不介意的,此时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按陆绪平的意思,最好她再请几天假,一直在这里等到调令下达后,直接来报道就算了,没必要再回去上班。
但是柯凝欢说,她还有工作需要交待,自己去年出勤务的档案还需要整理,这是别人代替不了的,否则局里勤务档案的记录便会有断点。
陆绪平知道这小丫头素来认真的劲头儿,觉得让她在这段工作经历上善始善终也好,正好他也要到B市去有事,便买了机票和她一起先到飞了A市。
73小别
柯凝欢再回到A市,有种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
咋一从热闹的大家庭回到孤伶伶一个人的家中,她颇为不适。
陆绪平拿着行李随她进到这个锅凉灶冷的屋子,想到这姑娘这么多年就是一个人孤单单地生活着,心中怜惜更甚,他恨不能立刻把她绑在身上带走。
“小欢,跟我回去,好不好?”陆绪平的声音有些嘶哑,他把柯凝欢搂在怀里,顺着她的短发,慢慢斟酌着字句开口反悔。
柯凝欢知道他是担心自己,慢慢调适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窝在他怀里柔声宽慰说:“没关系啊,这些年没有你我不也活的好好的嘛,不差这几天啦。”
陆绪平虽然知道是这个理,但却就是放不下心来,莫名地就觉得心里揪得难受。
他捧起她的脸,吻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放开手:“傻丫头,走之前就不要再出勤务了,好好把该移交的工作做好。”
“嗯,我知道了。”分别在即,她心底也生出浓浓的不舍。
“那个姓高的,就不用搭理他了,爱说什么就让他说去,没他几天蹦达了。”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她浅笑,又轻声地嘟囔着。
“嗯?!”见她偷偷顶嘴,他样装生气,大手捏紧她的细腰将她半举在怀里,瞪起一双俊眼厉声问。
“好嘛好嘛!”她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惹他,这近一个月他找了若干借口折腾她,让她即恼怒又羞愤,她真没有骂错他,这人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流氓,心狠手辣外加不要脸!她每天晚上都被折腾的腰酸背疼,就是大姨妈来了都不放过她,非要抱着她睡才行,还说什么天太冷了,他身上热乎,正好给她暖床。
气得柯凝欢直骂他前生一定是个地痞流氓托生的。
可更让她生气的是,当他温热的大掌放在她的小肚子上捂着的时候,小肚子的坠痛感真的减轻了许多,而自己居然就真的枕着人家的胳膊窝在他怀里睡了一宿,早上看到被口水打湿了的睡衣和陆绪平那笑弯了的眼睛,她觉得很没面子。
于是第二天晚上她再也不敢逞强了,躺下后就乖乖的委到他的怀里任他搂抱着睡了,一夜踏实的很。
一个多月未回家,屋子里没有人气儿,四处落满了灰尘。
陆绪平甩下外套,帮着她把家里的卫生打扫了一遍,又逼着她去超市买了材料,做了面给他吃了,然后钻进卫生间去洗澡换衣服。
柯凝欢洗好了碗后也去洗了澡,等回到客厅坐在他身边看电视时,他却又伸出手:“茶。”
柯凝欢只好抿着嘴去烧水沏茶,然后给他端到木矶上。
“哼,一离开你们家你就欺负我。”她拧着他手臂上的肌肉哼声说道。
“你是我媳妇,伺候老公也应该的啊。”他半搭不理地看着手里的资料,把她搂在怀里像逗小狗似的吻她一下理所当然地说。
“是不是以后都要我给你做饭煮茶啊。”她念叨着。
“当然,以后回京了,我们自己单住,你每天要给我买菜做饭,洗衣暖床。”陆绪平镇定地喝了一口茶,随口说道。仿佛理所当然的,眼睛看都不看她一眼。
“休想!”柯凝欢瞪着大眼睛,鼓着腮帮子,咬牙切齿继续拧着他的胳膊说。
陆绪平像是一点也没觉出来疼似的,闷声笑着,一把抱起她转身进到卧室,将她扔到床上。
在他母亲家里他都不曾放过她,现在回到自己的地方,明显是逃不过他的魔掌了。
“陆绪平,不要了好不好?我好累。”小女子不吃眼前亏啊,柯凝欢连忙软着声求饶。
“当然不好。”他狞笑着,大掌已经伸到了她T恤的下面。
开玩笑!这小丫头当他陆绪平是是吃素的啊,岂能让她躲过这一劫!温热的大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仿若带着电流,一会儿她便面色绯红软在他的怀里。
陆绪平见这小古板被他训服的十足的小女人模样,大大地满足了他大男人的虚荣心,下手的动作也越发温柔轻缓。
这一个多月的调养柯凝欢脸色红润了许多,身上的肉肉好像也多了些,摸起来手感极好,陆绪平简直爱不释手,想到此后将有一段时间的分离,越发眷恋粘腻,三五下除去俩人身上的阻碍,抱在怀里深撞浅顶,又是一室的旖旎。
结束后他仍是紧紧团着她的身子不松开,身体紧紧交缠轻咬,发出深深的叹息。
方才的激烈索取让柯凝欢有些眩晕,她缩在他的怀里,累得睁不开眼睛,脸上的潮红久久没有退去,短发撒落在脸上,显得整个人慵懒娇柔,惹得陆绪平俯头又吻住了她,直到她的呼息快要窒息,一双染墨般的眸子浮上了层雾霭。
第二天一早,他便要她开着那辆小小的蓝色车子带她一起去了谭琪的墓地。
因为柯凝欢在A市工作,谭琪的坟就一直保留在这里,柯景州当年仍在A市时没想着要动,他调到N市时曾动过要把谭琪的坟迁回老家的念头,柯凝欢的外婆也曾说要把女儿的坟迁回老家去,但柯凝欢固执地一概不同意。下意识里,她觉得妈妈在这里,就像是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一样,让她不觉得孤单,有了应对一切的勇气。
谭琪的墓在A市的桃源公墓的半山处,依山傍水,墓旁有一棵挺拔的小松树,是她去世那年柯景州带柯凝欢亲手栽下的。晴天时,站在松树下可以看到远处的海岸,风景秀丽。
柯凝欢捧了一束白色的长寿菊,陆绪平手的是红掌和马蒂莲的花束,俩人缓缓来到了谭琪的墓前,当他们把花束轻轻地摆放在了谭琪的墓碑前时,柯凝欢已经泪如雨下。
谭琪在照片里长发飞扬,大约是她三十岁左右的照片,当时她还活跃在舞台上吧,微仰起来的笑脸青春洋溢,眉稍眼角与柯凝欢有一点像,嘴角微翘,似有一点点坚持。
陆绪平对着照片中年轻的女子叫不出妈妈两个字,他略顿了一下,便在心里在默默地说:“阿姨,谢谢您养育了个这么出色的女儿,我陆绪平已经娶她为妻,从此小欢就是我的眼珠子,我一定会呵护好她,不让她受一点点伤害,不让她受半点委屈,我们会从此相依为伴,共渡一生。”
他恭恭敬敬地向着谭琪的墓鞠了三个躬,又半抱着拉起了哭的快要晕厥的柯凝欢。
两人下山的时候,来接陆绪平的车子已经到了,陆绪平把柯凝欢抱在怀里亲吻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久久舍不得放开,这倒让柯凝欢极不好意思。虽然陈晋南派来的司机极守规矩,根本没往这边看一眼,可是她总觉得四周都是眼睛盯着她呢。
“乖乖地等调令,有时间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能带走的都打包,带不走的就放在这里,会定期有人来打扫的。”
“嗯。”柯凝欢答应着,心中有着诸多依恋又说不出口,只得也叮嘱他:“你尽量少应酬,不要喝酒。”
“好。”这丫头还真的有个小妻子的样了,知道开始管着他了。
“离那些烂桃花远一点。”
“知道。”陆绪平失笑。
“别再给我惹出什么照片事件。”她瞪他。
最见不得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一张俊脸,平时凌厉方正的面具除下了,他也就是个好惹桃花的开屏孔雀,明明自己一直对她心生警惕的,却如同中了什么邪似的竟越陷越深。
“我还以为你不会吃醋呢。”他忍不住捏捏她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