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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不说,皇上又怎么知道你在床底下?真没有想到,我此生会遇见皇上,得到皇上的垂青,还被他临幸了。如果以后我怀了龙种,也许我也能进宫当个贵妃,或者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李师师一边把玩着头发,一边憧憬着说道。
夏伯龙听见李师师的话,只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啊,好歹也要祝贺祝贺我啊?”李师师轻轻地推了推坐在她身边的夏伯龙,淡淡地说道。
夏伯龙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师,你我也算旧识了。我能把你当知己看吗?”
李师师伸出手,拍打了一下夏伯龙身上沾满的泥灰,然后搂住了他的脖子,嗲声嗲气地说道:“我都是你的人了,难道还不算知己吗?”
夏伯龙道:“是,你说的是。不过,从此以后,你就是皇上的人了,而不是我的人了。”
“皇上不在的时候,我还是你的人嘛。说句实话,皇上似乎不是很行,没有和你在一起舒服。”李师师脸上有点黯然地说道。
夏伯龙好奇地问道:“真的假的?那你刚才为什么还叫的那么大声?”
“我这不都是为了迎娶皇上的欢心吗?皇上两次的时间加一起,还没有你一次的时间长。唔……你是不是吃醋了?”李师师问道。
“我吃醋?我怎么会吃醋呢?他是皇上,我是他的臣子,怎么敢吃皇上的醋?”夏伯龙苦笑道。
李李师师笑嘻嘻地说道:“我知道,你就是吃醋了。”
夏伯龙确实有点吃醋,本来自己要上的女人,却被赵佶给抢了先,所以他吃醋,还带着一点恨意。但是,他并不是喜欢李师师。他知道李师师是个名妓,在他认识她之前,肯定也有不少相好的。他想要的,只不过是李师师的身体,想在他身上发泄一下自己的欲望罢了。
“是,我就是吃醋了。你去洗个澡,歇上一会儿,看我*!”夏伯龙突然转过身子,双手在李师师的胸部上捏了一下。
李师师不仅没有感到痛,反而感到舒服,便笑了起来,说道:“是,我的夏大人。”
————————————夏伯龙从清风楼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黯淡了下来。白天汴梁城里热闹非凡的街道上,也登时变得十分的冷清,除了寥寥无几的乞丐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什么人。
在夜里走在京师的街道上,夏伯龙还是头一次,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白天繁华的大都市,到了晚上竟然会是如此的冷清。如果搁在现代,这种国际化的大都市,肯定是灯火通明,夜夜笙歌。
可惜,夏伯龙所在的汴梁城是在距离现在的几百年之前。
几百年的时光差别,变化的巨大,让人无法想象。
他现在所处的时代,还是以冷兵器为主的时代,火药虽然在这个时候已经发明,可还没有正式经过推广,而且世人也不知道火药的妙用。
宋朝,是一个集大成的朝代,历史上最为著名的四大发明,有三个在宋朝得到发展,向世界推广。同时,北宋时期,京师汴梁更是世界的经济中心。
夏伯龙走在这种没有路灯、没有汽车、没有电的城市里,他仿佛感受到了一丝悲凉,一种对于时代的悲凉。他意外来到了这个朝代,浑浑噩噩地在这个朝代里渡过了近三个月,他不仅没有感到一丝成就,更没有感到一丝快乐。
“我难道真的就这样在这里混上一辈子吗?权利、财富、女人、这些东西我一样都没有。如果没有蔡京的维护,我绝对不会步入朝堂,如果没有蔡心蕊的救命之恩,我可能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如果离开他们,我将一无所有。”夏伯龙如今思绪万千。
“我该怎么办?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着吗?再过几年,当金人攻打过来的时候,别说我享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就连京师都会陷于危难之中。如果蔡京被诛,我也难逃干系,我应该避免这些事情的发生。对,我应该在京师培养自己的势力,赚大把的钱,在靖康之变到来之前,我一定要改变大宋的被动局面,像岳飞一样,还我河山。”夏伯龙自言自语地说道。
夜空中没有月亮,闪闪烁烁的群星争相斗艳,如此寂静的夜里,总是会给人一种遐想。
“我是一个穿越者,我应该做一个穿越者应该做的事情,要么就赚天下钱,建立一个商业帝国,要么我就当军阀,割据一隅,伺机而动。我应该怎么做?是商业,还是战争?”夏伯龙又自言自语地说道。
“唉!我没有什么军事才能,最多就是用三十六计泡泡妞,何况天下那么乱,辽国、金国、西夏、大理、吐蕃、还有将来的蒙古,这些都已经够乱的了,世人也够痛苦的了。如果我再割据一隅,不是将天下人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吗?可是,话也不能这样说啊,天下不是还没有统一吗?要是等到蒙古来统一的话,那这天下的人不是还要受苦受难一百年吗?如果我有能力的话,把天下统一了,富国强兵,那不也是对世人的一种责任吗?”
“对了,蔡京不是要送给我十万两白银吗?我完全可以用这些金银先来缔造一个商业帝国,然后招兵买马广招贤臣武将,建立一个大大的中华帝国。啊哈哈哈,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了。”
“我夏伯龙对天发誓,今生今世,要用我的力量,来结束这个乱世,解救世人,建立一个泱泱大国!”
夏伯龙一边走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然后就突然跪到在了地上,举手指天,对天发起了誓言。
誓言发过之后,夏伯龙便站起了身子,准备先迎娶蔡心蕊,为了自己的爱,也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夏伯龙这才回到了蔡府。
他从黑暗中而来,带着一点夜色的影子,逐渐走进了蔡府大门前昏暗的灯光里。
守在蔡府的家丁看到夏伯龙回来了,立刻便迎了上去。
“哎呀姑爷啊,你怎么才回来啊,老爷都派出去三拨人去找你了,可就是找不到,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呢。姑爷,你回来了正好,赶紧进去吧,老爷在大厅等着你呢。”一个家丁搀扶着夏伯龙说道。
夏伯龙一拍脑门,登时想了起来,蔡京曾经告诉过他,今晚有贵客到,让他别误了时辰。他想起来之后,便急忙走进了蔡府,可是刚走出两步,便又慢了下来,心中想道:“这是蔡京的贵客,又不是我的,我急个什么劲啊。”
于是,夏伯龙便慢慢悠悠地向着大厅走了过去。
0046宦官童贯
夏伯龙进了蔡府的大厅,见大厅中间摆着一桌酒席,一张八仙桌上都是上等的好菜,随便一道菜的造价,都能够一个普通百姓吃上一家人吃喝半个多月的了。
蔡京是个超级野生动物杀手,每次宴请宾客,蔡府两大美食是一定要供奉上来的,那就是鹌鹑羹和蟹黄包子。
八仙桌的周围站满了伺候的女婢,边上的座位上更是坐着三个人,蔡京、童双和一个夏伯龙从未见过的人。
“伯龙啊,你去哪里了?现在总算是回来了,你可知道我派人到处找你不着啊。”蔡京一眼便看见了刚刚进门的夏伯龙,立刻说道。
童双瞥了夏伯龙一眼,没有好气地冷冷地“哼”了一声。
而那个陌生人则扭过了脸,看了一眼夏伯龙,便对蔡京说道:“元长兄,这个女婿一表人才,看来绝不会辱没你蔡家的名声的。”
蔡京客客气气地说道:“道夫老弟,你过奖了。哈哈,伯龙啊,快来快来,快来见过枢密使童大人。”
“童大人?莫不是大宦官童贯?”夏伯龙心中怔了一下,暗暗地叫道。
夏伯龙走到了蔡京的身边,在行为举止上十分的小心,刚到蔡京身边,便弯身向着那个人拜了一拜,同时大声喊道:“在下夏伯龙,拜见童大人。”
“免了免了。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来,坐!”那个童大人朗声说道。
童贯的声音并不像皇宫里的太监们那样阴阳怪气的,让人听起来反而有着极大的舒服,颇有一番中性的嗓音。
夏伯龙看到蔡京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坐在蔡京的身边,他便坐了下去。
“爹,你贵为枢密使,是朝中大员,他一个小小的龙图阁大学士给你施礼,那是应该的,你又何必如此的客气呢?”童双心中颇有微辞,便急忙说了出来。
“童双叫这人叫爹,那看来我的猜测果然没有错了,此人应该就是大宦官童贯。只是,为什么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太监?难道……是和他年近二十岁才净身有关?”夏伯龙的心中猜测道。
夏伯龙的眼睛不免在童贯的身上多打量了一会儿,只见他身材高大魁伟,皮骨强劲如铁,双目炯炯有神,面色黢黑,颐下生着胡须,一眼望去,竟然阳刚之气十足,一点也不像是阉割过的太监。
童贯,字道夫。他也确实是个大太监,他年近二十才净身入宫,入宫时是拜在同乡、前辈宦官李宪门下作徒弟。这位李宪是神宗朝的著名宦官,在西北边境上担任监军多年,颇有些战功。
童贯读过四年私塾,有些经文根底;跟随李宪出入前线,又打下了军事上的根基,很有点能文能武的味道。加上他曾经十次深入西北,对当地的山川形势相当了解。这使他在宦官中很不寻常。
不过,看起来李宪对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提拔照顾,致使童贯进宫二十余年,始终没有出人头地。如果不是赵佶这种性情的人作了皇帝,或者换句话说,如果神宗皇帝能多活二十年的话,他说不定会默默无闻地老死在皇宫里。
从时间上推算,宋徽宗登基当皇帝的时候,童贯已经四十八岁。这个年龄,正是人生经验、阅历、精力臻于巅峰之际。
宋徽宗以内廷供奉官的名义,派他到杭州设明金局收罗文玩字画,第一次为他打开了上升的通道。一般说来,内廷供奉官大体相当于皇宫的采购供应处长,并不是一个多高的职位,却是一个很有油水的肥差。童贯没有满足于捞取好处,他对这次机会的利用,称得上老谋深算,意味深长。
在宋徽宗派他到杭州去为自己搜罗古玩字画期间,他碰到了蔡京。两个人那是臭味相投,相见恨晚啊。
蔡京为了求童贯在皇帝面前为他美言,以便早日结束谪居的生活、返京还朝,不惜以大量财物贿赂童贯,不舍昼夜地陪童贯恣情游乐。
童贯心领神会,把蔡京所画的屏幛、扇带都高价收买、另加题跋的名人字画送到宫中让徽宗赏玩,并附语说蔡京才智超群,是栋梁之材,不可闲置。
宋徽宗昏聩无知、不辨真伪,于是开始重新起用蔡京。蔡京还京后,为“报答”童贯,极力推荐他担任军事要职。也可以这么说,童贯若不是和蔡京早年在杭州相识,或许这两个大奸贼就不会出现在历史的舞台上了。没有童贯,就不会有蔡京的今天,相反,没有蔡京,也绝对不会有童贯的今天,两个那可是相辅相成的,不可或缺的。所以,六贼里面,童贯和蔡京是最为要好的了,平时都是以兄弟相称。
实际上,按照权利来说,童贯贵为枢密使,这个职位可比蔡京的宰相还有实权。宋朝宰相的权力已经不大了,因为朝廷专门设立枢密使(大概相当于我们今天的国防部长)主管军队事务。
宋朝为了防止武将作乱,实行军政军令分开的制度,就是指挥军队的人无权调动军队,能够调动军队的人又不能指挥军队。枢密院可以调动军队,一般由文官担任。在宋徽宗一朝,长期主管枢密院的人便是宦官童贯。
据说,童贯为人有度量,能疏财,出手相当慷慨大方,很像梁山上那些仗义疏财的好汉。只是,他仗义与疏财的对象具有极强的选择性,后宫妃嫔、宦官、宫女、能够接近皇室的道士、天子近臣等等,时不时可以从他那儿得到不少好处。
因此,皇帝耳边经常可以听到关于他的好话,称得上好评如潮。更重要的是,这样一个阳刚外形的人,却性情乖巧,心细如发,对皇帝的心理具有极强的洞察力,每每能够事先预知皇帝的意趣意图,于是说话做事很少荒腔野板,从而大得欢心。
“道夫啊,今天你刚从西北回来,为兄就暂且在这里给你准备了一杯薄酒,给你接风洗尘。”蔡京举起了酒杯,十分高兴地说道。
童贯也端起了一杯酒,对蔡京说道:“元长兄如此厚待,令小弟实在不敢当啊,来,小弟先干为净!”
童贯话音一落,便将手中端着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道夫啊,你还是那么豪爽,那为兄也不能落后了。”
蔡京说完话,便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准备一饮而尽,却听到蔡福急忙叫道:“老爷……你的病……”
话才说到一半,蔡京便已经将酒喝下了肚子里去了。
“怎么?元长兄,你的病又复发了吗?”童贯紧张地说道。
“咳咳咳……”
蔡京刚喝下酒,便咳了出来。
蔡福和夏伯龙急忙帮拍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