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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我们已经检查过了;随时都能把它们装进发shè管里。”鱼雷长站在一排灰sè的弹头旁边;这些弹头已经被装上了引信;不过保险只有在发shè时才会被拆除。
龚新民还是按照程序又进行了一次检查;确认没有问题后;这才返回到艇zhong yāng的餐厅;值夜班的人就是饿得快一些。
共和海军使用的潜艇绞杀战术对付ri本还是显得卓有成效;在两年的时间里;被潜艇部队击沉的ri本商船总吨位累计超过了200万吨;加之海军水面舰队在数次袭击战中击沉的近一百万吨的商船;ri本国内的商船总吨位降至只有不到400万吨;运输能力在慢慢地丧失。由于原料的进口受到很大的困扰;ri本全国的造船能力也从每年100万吨下降到50万吨;其造船能力远远跟不上消耗的数量。以目前的情况计算;这种状况如果一直持续下去;不出三年;作为岛国的ri本将损失掉其所有的商船;也就是说这个国家就基本丧失了工业能力。
这是英美等国最不愿看到的情况。
英国人为此不顾自己的巨大损失;租借给ri本zhèng fu120艘共80万吨的商船;而美国方面则加大了对ri本的原材料和武器出口。
“在太平洋上的狩猎远不如朝鲜海峡;那里才是潜艇的天堂;而在这里;那些运输船队随便拐个弯都能甩开我们的伏击”在餐厅;李家成正和艇长聊着天。
“就是啊;之前我有两次来这里结果都是空手而归;有一次在三宅岛外面;我们被一艘驱逐舰攻击;差点就要完蛋”龚新民端着杯咖啡坐了过来。
“这次不一样;这支从美国出发的船队运送有大量的飞机制造材料;另外还有五百架作战飞机;特别是还有美国最新研制和雷达和反潜声纳;我们必需找到它们并击沉它们”杨靖文说道。
“美国人?他们为什么要插手我们与ri本的战争?”李家成显得十分愤怒。
“因为他们不希望我们能赢;美国佬总是和英国佬穿同一条裤子。”杨靖文说道;随着共和军攻入印度;中美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恶化;随时都有爆发战争的可能。
“如果船队挂美国旗呢;是不是会引起战争?”龚新民说道。
“不管是挂哪国国旗;这支船队都必须沉入海底;总部这次一共派出了四支潜艇大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杨靖文说道;“这些东西如果运到ri本;我们海军会受到很在威胁;甚至有可能造成重大的损失;这也是高层下决心要消灭它的主要因素。”
先下手为强;共和军一直在奉行这样的主张。
第12潜艇大队潜伏到了东京湾外的大岛海区;这里是进入东京湾航道的必经之地;各艇相距约5海里埋伏在航道两侧;发动机关到了最小;以3节的航速保持着静音巡航;在水面上只露出排气管和潜望镜。
隔着薄薄的艇壳;艇员们能听到海浪翻腾的声音;大家说话的声调都降了下来;好像害怕让远处不见踪迹的敌人发现。
“它们来了”
在珍珠港至横滨的航线上这支船队曾遭受过一次拦截;其中有两艘货轮被击沉。在受到伏击后;它们转向北方;然后从温哥华过来的航线绕了回来;这样它躲过了中间的第6潜艇大队的拦截。
另外。第13潜艇大队埋伏在本州岛北部;以防止这支船队从青森或是仙台一带进港。
作战jing报响了起来;艇员们迅速跑向自己的作战岗位。
“能看到什么吗?”李家成问正在cāo作着潜望镜的杨靖文。
“看不清;但我们的声纳探测到了这些玩意;大约的距离在9000米左右;正向我们这边过来。”杨靖文继续转动着潜望镜;在海面上搜索着。
“听声音来的还不少呢。”李家成说道。
“应该是这样;但现在还不能分辨出到底是些什么船。”杨靖文说道;突然高声叫了起来:“11点方向;天哪是驱逐舰鱼雷准备”
“你准备攻击它?”龚新民在驾驶舱里问道。
“是的;我们要先把这肖航舰干掉;它现在航速在12节左右;似乎没有戒心。”杨靖文说道。
“鱼雷准备好了;艇长”鱼雷长回答道。
“好;11点方向;定深3米”
“目标已经锁定;长官”
“好;1到4号;依次发shè”
一阵沉默过后;扬声器中传来鱼雷室发出的劈啪声响。
“乒——乒——”
潜艇发出轻微的震动;鱼雷发sh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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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去欧洲的邮轮
这是1939年7月19ri。/
方明浩提着一只装满了便服和军服的沉重皮箱;出了江南造船厂为海军代表们准备的宿舍;刘永清大使派来接他的汽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他了。
一艘豪华的德国邮轮停泊在黄浦江对岸的汇山码头;海军方面派出了一艘快艇将他们一行13名派驻意大利的军事顾问团成员送到了江对面。那艘邮轮黑sè的船体高高矗立在4号码头;船尾是横写的“沙恩霍斯特”一行镏金的德文大写。船头一面红sè的旗帜在迎风飘动着;zhong yāng的白sè圆圈里印着一个醒目的反“万”字符号。
他们一行人直到舷梯旁;冯·托马中校站在那里迎接着这些来自中国的同事;“欢迎大家到德国”
“嗨你好;可我们是去意大利”来自陆军的岳承宗上校看来与这位小个子的德官认识。
“啊;那也是一样的;我们和意大利人亲如一家;不是吗;两国的元首刚刚结成了‘钢铁同盟’。”冯·托马中校稍微楞了一下这才说道;“请跟我来;大使先生正在头等舱等着各位;元首特意命令我们把你们的二等船票调到了头等舱。”
“元首的命令;这是真的?”岳承宗说道:“不过怎么也要感谢你们的好意。”
一群人跟着这位德国中校顺着舷梯上到了三层甲板;船长特意陪着刘大使在甲板上迎接他们;并亲自安排着他们的住舱。
“哇;每人一间套房;是不是有点太奢侈了”作为军工方面的专家;程辉觉得有些受宠若惊;“我从来还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一趟我感觉肯定不简单;搞不好麻烦还在后面。”方明浩随便说了一句;一边指挥着侍应生把行李搬进了房间。
一个小时后;邮船拉响了三声汽笛;码头上三座登船的高架舷梯从船身上移开;乐队在码头上奏起了共和国国歌和德国国歌;这艘满载排量超过20000吨的大型邮轮在两艘拖船的牵引下;缓缓离开了上海码头。
一道闪电透过天空中不断翻滚的黑云;把正在航行的“沙恩霍斯特号”上照得雪亮;随之滚滚的雷声在海面上炸响。在黑沉沉的海面上;暴雨如注;从半空中倾盆而下。轮船在快到舟山群岛时就遇上了一场大雨;不过风浪并不算很大;即使是这样也让那絮次乘船远行的旅客感到心悸。
有人在敲舱门;方明浩打开房门;看到岳承宗和两个陆军军官站在门口;“有事吗;上校?”
“没什么事;您知道我们从来就没坐过船;这鬼天气让人心里发虚;所以就过来找你聊天;在走廊里又看见他们两个。”岳承宗说道。
“啊;请进来吧;敢于承认自己胆小的人一定是个勇士”方明浩笑道;把这几个人让进了房间;头等舱的套房里有一个小客厅;里面有一对沙发;还有三张意大利式的圆椅;能坐下好几个人聊天或是打牌。
“呵呵;您过奖了;我可不是什么勇士。”岳承宗坐到沙发上说道。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总统讲的。”方明浩说道;“当初为打响马来战役的潜艇部队颁奖;总统也来了;当时有记者问一名鱼雷长在水下发shè鱼雷时的感受;那名鱼雷长倒是实话实说:‘非常害怕’;总统当时哈哈大笑;就说了那句话来表扬那名鱼雷长。”
“啊;谢谢你用总统的话来激励我。”岳承宗笑道;“说实在的;在战场上即使面对着敌人的炮火也没有胆小过;可是在水上;我们这些旱鸭子总感到有兄惧。”
“这很正常;在海军里;也有一多半的人在第一次出海时都会感到恐惧;特别是遇到辩雨时。”方明浩笑道;“你们这都是去意大利?”他转过了话题。
“啊;不;我们几个是去意大利帮他们组建装甲部队;但程中校他们却是去德国帮他们指导军工生产;另外还有些技术交流方面的合作。”岳承宗说道。
“高层是不是会与德国人结盟?”程辉说道;“今年国内已经往德国已经派出去好几批军事人员了。”
“谁知道呢;这都是高层的决策。不过我们现在正在战争之中;估计德国人是不会来趟这浑水吧;虽然我们目前是取得了局部的胜利;但要想全面获胜还为时尚早。德国人就是想捞好处;也不会是在这时候。”岳承宗说道;“不过我们的胜利倒是印证了总统在宣战广播里所说的那句话:一切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
“不过;我们还真是剥下了英国佬故作强大的伪装;把这个老牌帝国的衰弱展现在了世人面前。那头顶着皇冠的狮子老了;自从欧战后它实际上一直在衰退。”方明浩说道:“这嗅不会给希特勒以鼓舞;德国人在欧战后受到的许多强加到他们头上的不公正待遇;割让了许多土地。但生活在那些土地上的德国人却饱受欺辱;以希特勒的个xing肯定是不能长期容忍这种状态持续下去。”
“但捷克人又有什么过错?现在德国毫无理由地吞并了这个国家。”岳承宗说道;实际上在共和军中有许多人对捷克人抱有同情的心理;毕竟在西伯利亚;有很多人与捷克军团曾在一起共同战斗过。
“那有什么办法?只能怨他们的国家太过弱小;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方明浩说道;“比如这次战争;如果我们失败;则很有可能就被这些列强们瓜分了。”
“说真的;在战争开始时我还真是担心;英法俄ri四国;哪一个都不是善茬;我们居然同时惹了四个。”岳承宗说道;“在战前准备时;把苏俄红军想象的太过强大;没想到真打起来;不到一个月;几十万赤军就被打垮了;抓到了俘虏最后连战俘营都塞不下;就用铁丝网围了几下就圈了起来。”
“那个有朱亚什维利搞大清洗的因素;听说红军中有经验的军官都被关起来或是杀掉了;指挥作战的都是那些政工干部。”程辉说道。
“还有可笑的事;听说总参制定了一个在朝鲜登陆的作战计划;结果38军直接冲过了鸭绿江;搞得ri本人全线后撤;这份作战计划也就泡了汤;气得林总长大骂”
几个人聊得正高兴;这时侍应生过来敲门;“先生;船长邀请各位去餐厅共进晚餐;请务必光临”他递上几张十分jing美的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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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德军中校
方明浩他们四人被安排到了一起;同桌的还有冯·托马中校和一名身材不高;一头黑发的意大利陆军军官;“巴格纳尼中校;原来意大利驻华使馆武官。 ”冯·托马中校给他们介绍道。
同桌的还有两位意大利作家和记者;多诺万·卢西里奥;罗马教廷所属的《罗马观察报》记者;一个有着社会党倾向的作家。这位作家身材肥大;头发稀疏而且蓬松;戴着一副镶金边的眼镜;说着一口难懂的锡耶那方言。另一位是卡·梅里尼;《意大利》的资深撰稿人;墨索里尼的忠实信徒;著名的法西斯理论鼓吹者。
大家尽管在勉强相互问候一下;但因为陌生和政见不一而很少发表议论;没有人提到政治或是与法西斯相干的话题。
一顿饭吃得十分别扭;方明浩等人匆匆地吃完就连忙告辞;回到了住舱;并没有参加之后举行的舞会。
邮船过了南中国海;行驶在安土纳海域;远远地能望见曾母西沙群岛的海岸。太阳从海面上升起;将半个天空和海洋都染成了一片酡红;船舱里的气温热了起来;把人们都赶到了甲板上来吹着海风。
方明浩独自吃完早饭;到了位于餐厅一角的图架上摆了一些德文书;有些文学方面的;还有一部分历史军事方面的著作。他看中了其中一本名叫《世界大战中的海军战略》的书;于是就把它借了出来。他来到了三层的甲板上;然后找了一张长椅坐了下来;静静地挑出其中关于海上不对称作战理论的那部分论述细细看了起来。
“我可以坐在这吗?”这时冯·托马中校站到了椅子旁边。
“当然可以”方明浩微微一笑;“难得又是人好天气。”
托马坐在了他的旁边;向他手里所拿的书看了一眼;然后笑着说道:“魏格纳将军的书?听说他的那套理论可不怎么受德国海军的待见。”
“哦;不过他的许多见解确有独到之处;当然其中也有很多值得推敲的地方。”方明浩合上了手里的书本说道;经过四五天的航程;大家现在也算是熟识了。
“我是陆军;对于这些海军方面的理论不太明白;不过也看过一些海军战史方面的书;不知道中国的同行们对于德国海军在欧洲战争时期的表现是如何评价的?”托马中校说道。
“一种主流的评论是当初德国的战败是不可避免的;实际上这种失败是俾斯麦时代就已经决定了的。”方明浩说道;“俾斯麦首相给德国人设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