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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仅仅不到两个月的大规模轰炸后,ri本已经丧失了百分之七十的工业能力,大部分的工业城市毁于战火,工业本就薄弱的ri本现在连士兵们装备的步枪都无法配齐。ri本是一个根本没有战略迂回空间的国家,狭小的国土面积和岛国的贫乏的自然资源使得其根本不具有成为一个军事强国的可能。
共和军的大规模轰炸已经造成数百万ri本平民的伤亡,近一千五百万人沦为难民,ri本自明治维新以来花费数十年时间积攒起来的工业和财富几乎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这个被严密封锁的岛国只能得到很少的一部分外界援助。
到处都是一片废墟的ri本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工业国家,还有什么资格再站在这个工业时代用钢铁和大炮说话的战场上。
“陛下请各位进去。”看到今天参加御前会议的成员全部到齐,内务大臣木户幸一随即请大家进到殿内。
“对于目前的局势,诸卿有什么良策?”裕仁依然面无表情,高高在上地坐在皇位上,轻轻地开口问道。
“陛下,内阁和大本营正在设法解决目前的困难,寺内寿一司令官目前已经稳固了朝鲜的防线,梅津美治郎司令官所指挥的关东军依然在奋战,目前关东州还牢牢掌握在我们手里。在台湾方面,松井大将指挥的台湾方面军严阵以待,使支那军不敢与之作战。”米内光政把最近稍微平静地战场情况向天皇做着报告,不过他自己明白这些都是些骗人的谎话,共和军根本无意强攻壁垒林立的关东州和台湾,反而是直插ri本的本土软肋。
“是吗?”裕仁依旧是面无表情,不过语气里却带着不满,“在开战之初,诸位告诉我与英国人联手,只需三个月便能击败支那,结果怎么样呢?英国人现在在哪,为什么仅剩下帝队在独力抗击着支那人的进攻?现在支那人的飞机几乎天天都会在帝国的土地上投下炸d弹,而你们又有什么办法来扭转局势。”
“陛下,这场战争本来就是个错误,现在已经根本无法再维持下去了。”石原莞尔对裕仁的举动有些不满,这场战争本来就是在他的默许下进行的,当初自己作为陆军作战部长就曾竭力反对过ri本过早参战。但陆海军里那帮好战分子在天皇的支持下,早早地就把整个ri本推上了战场,如今败局已定,作为天皇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陆海军。
“放肆,石原君,这是在圣上面前!”杉山元站起身来对他吼道,他早就看不惯这个陆军中的异类,偏偏畑俊六却把请石原出任总参谋长作为他留任陆军大臣的条件,迫使陆军中的强硬派不得不屈服。这个年代谁还愿当陆军大臣,搞不好就成了千古罪人。
“我说的是实情,杉山大将,难道你有办法扭转这场战争的走向吗?”石原嘴角浮起一丝嘲弄的笑容,你以为老子想当这个总参谋长?有本事你来干。
“石原卿有什么好的建议?”裕仁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争吵,他稍稍放缓了一些语气,整个战争的进程证明,有理有据当初的判断是正确的,ri本会出现现在的可怕情况,石原莞尔在两年半以前就已经提到了,他在后悔当初没有听从石原等人的劝告。
“我们已经失去了几乎所有的工业,得不到任何的物资援助,还有什么资格再谈战争。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一是争取一个体面的投降条件,另一个……”
“八格,你在说什么混帐话!”杉山元再次站了起来,怒斥着石原。
“杉山将军,这是在陛下面前,请注意你的言行!”米内打断了杉山元的讲话,然后给裕仁赔罪,“失礼了,陛下!”
裕仁还是面无表情,只是冲石原莞尔点了点头:“石原将军,请您继续说!”
“如果不能和谈,那么我们只能跑!”石原莞尔继续说道,“我们需要把国内的工业搬迁到国外,然后在英、美等国的支持下,进行持久的抗战。或许几年后,等美国人打败了支那,我们才能继续过去的辉煌!”
“跑?我们怎么能忍心放弃!”裕仁轻轻叹息一声,长久不再说话。殿内的气氛显得十分凝重。
“陛下,石原将军的想法未尝没有道理。”过了一会儿,米内光政打破了殿内的沉闷,“中国有句古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保留下力量,一直都会有希望。”
“但我们有可能吗?”裕仁又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轻声问道,这表示他已经接受了石原的提议。
“陛下,石原就是一个卖国贼,如此万万不可呀!作为军人,我们宁肯全部战死,也决不会做逃兵!我们还有6000万国民,有能力保卫国家!”杉山元在一旁痛哭流涕,捶胸顿足。
“拿什么来保卫?鼓动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手拿木棍去向着支那人的坦克发起冲锋吗?那死自杀,杉山将军!我想支那人很乐意看到这样的场面,你的做法正合他们的心意。”石原莞尔轻蔑地说道。
“四海之内皆兄弟,奈何风雨乱人间!”裕仁长叹一声,“石原君,支那人为什么要把我们逼向绝路?”
“仇恨,当年伊藤首相在下关迫使清国签下屈辱的停战条约时,仇恨的种子就已经种下了,如今这些种子已经长成了大树。”石原莞尔长叹一声,“当时帝国的国力也无力对抗列强,在西方列强的牵制下,我们已经失去了统治这片大陆最好的时机,这场战争注定早晚也会爆发的。支那人一直在jing心策划着这场战争,而我们的将士却被暂时的胜利蒙蔽了双眼,在骄傲和自大的同时,胜利却离我们越来越远。”
二十、斯佩伯爵号
1939年11月5ri,由“江西号”航空舰、“李靖号”和“李广号”重巡洋舰、“迪化号”防空巡洋舰与鄱阳湖号远洋综合补给舰组成的编队正航行在印度洋马斯克林群岛北部的海域,旗舰李靖号上悬挂着舰队指挥官宋世杰的少将旗。/ 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巡洋舰优美的轮廓在阳光的照耀下划过海面,在一片蔚蓝的大海上拖出数道笔直的白sè航迹。
宋世杰少将在一层的餐厅吃过早饭后,陪着从德国驻新加坡领事馆派来的联络官维特尔少校,登上了位于舰桥在一层的指挥中心。刚才还在闲聊的值班军官们连忙坐到了自己的岗位上,整理着自己的着装。
“没有什么情况吗?”少将例行公事般地向值班参谋询问道。
“一切正常,长官!”正在值班的作战参谋回答道。
少将点了点头,来到海图桌前,“少校,你们那艘袭击舰现在到了什么地方?”他转过头来向维特尔问道。
“应该在从里约热内卢通往开普敦的航道上,朗斯多夫上校自从三天前报告了他的位置后,就再也没有发出电报。”维特尔少校说道。
“朗斯多夫上校知道了我们的接应情况吗?”宋世杰又问。
“应该知道了,我们的海军部已经命令他向我们预定的会合地点行动,但斯佩伯爵号一直没有回电,估计在躲避英国人的搜索。”维特尔少校说道。
应德国人的请求,宋世杰率领的这支巡洋舰分舰队正奉命前往南印度洋去执行救援德国海军格拉夫?斯佩伯爵号装甲舰的任务。
在德军入侵波兰之前,德国海军司令雷德尔上将意识到英、法很有可能会对德国宣战。由于担心英国人会在开战后封锁住北海的出口,于是他提前把德意志号和斯佩伯爵号两艘装甲舰派往大西洋海域,准备在开战后执行破交作战。
英国海军实力虽然在共和海军的打击下损失了近三分之一的战列舰,但其实力仍远非弱小的德国海军所能抗衡的。尤其是在加紧工期后,随着五艘乔治五世级战列舰相继服役,英国皇家海军的实力甚至还要超过战前的水平。
开战后,由塞勒海军上校指挥的德意志级装甲舰在挪威海域转了一圈没有什么收获就匆匆返回了本土,而由汉斯?朗斯多夫上校指挥的斯佩伯爵号装甲舰却在开战后突入到了南大西洋,不断向英国运输船发起袭击。
初战袭击频频得手的“格拉夫?斯佩伯爵”号装甲舰起初主要活动于巴西的伯南布哥与南非开普敦之间的航线上。1939年9月30ri,“格拉夫?斯佩海军上将”号在伯南布哥邻近水域俘获英国一艘5051吨的多用途货船,击战拉开了帷幕,此后3个月的时间内,“格拉夫?斯佩伯爵”号竟频频得手。10月5ri,它击沉了“牛顿海滩”号;两天后,又一鼓作气,俘获了“阿什利”号货船。10月10ri,它又拦截了“猎人”号,接着乘势南下,于10月22ri收拾了不定期货船“特里文尼恩”号。
斯佩伯爵号的出现严重威胁到了英国大西洋航运的安全,于是英国人又拿出在欧战时期对付斯佩伯爵所率领的远东分舰队的方法,调集了在非洲和南美的大批军舰开始对这艘德国袭击舰进行围剿。
德国海军部也意识到了“斯佩伯爵号”处在危险之中,于是通过外交部向共和海军提出救援的请求,同时通知朗斯多夫,命令其率领军舰逃往印度洋海域。德国人这一次总算是傍上了一个强大的军事同盟国,出于对德国的传统“友谊”,共和海军命令由印度洋舰队派出一支分舰队,来执行这项救援任务。
南下的宋世杰正在猜测斯佩伯爵号的位置之时,朗斯多夫上校带着他手上的军舰正航行在前往开普敦的半路上与一艘补给船进行会合。
朗斯多夫站在三层的舰桥上看着海面,一艘悬挂着挪威国旗的油轮在距离斯佩伯爵号不到两链的远的海面上与他的战舰并排而行。军舰和轮船的甲板人员正在忙碌着准备传递缆绳。他在仔细地看着两船之间,两艘船以12节的低航速在向前航行,并且开始缓缓靠拢。
最后两艘船相距只有三十来米,然后一直保持着这个距离,甲板上水兵们在相互吹着口哨,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能听得到。在浩瀚的大海上,能见到同伴也是件十分让人开心的事情。
呯!从油船上一门类似捕鲸炮侯的撇缆枪里发shè出来的鱼叉状的枪头带着一根缆绳朝着战舰飞了过来,甲板上早已等候的作业水兵们抓住挂在甲板上的缆绳头,并迅速将掷过来的缆绳固定在了舰桥中部距甲板有五米多高的绞车上。其后,又有三根缆绳被投掷过来,缆绳稍微收紧后,就开始从油轮上往军舰上吊运补给物品。
一根粗大的橡胶输油管顺着后部第二根缆绳被拉到了军舰上,很快被连接到舰桥后部的输油管上。信号员挥动着小旗,油轮上接到信号后,输油泵开始启动,往军舰上已经消耗了一多半的油舱内灌着成吨的柴油。
甲板上的水兵们迫不及待地从军需官手上要着新鲜的水果,一边干活,一边吃了起来。甲板上响起一阵阵开心的嘻闹声,这个时候,军官们绝对不会去管什么军纪之类的问题。
两船之间的补给用了近两个小时,到了黄昏时分,已经装满了油料和各种补给品的斯佩伯爵号闪着信号灯与补给船分手。
“祝一路好运!”油船上的德国水兵们也用灯光送出他们的祝福。
天黑了下来,斯佩伯爵号消失在了黑夜笼罩着的海面上。
舰长室内,朗斯多夫上校抽着雪茄,俯身在巨大的海图桌上,在寻找着自己的一条生路。
两天前他接到了帝国海军司令部的电报,里面告诉了一个令他极为兴奋的好消息,共和中国海军将会派出一支舰队前往非洲东南海域来接应他,这让几个月以来生活在海上,整天在提心吊胆和绝望之中的朗斯多夫舰长终于看到了生存下去的希望。
不过前路依然艰难,从他现在所在的位置赶到马达加斯加岛南部的预定会合点还有将近2600海里,谁知道这将近六天的航程里又会出现什么样的变故呢。
二一、行踪暴露
斯佩伯爵号动力系统的弱点这个时候就暴露出来,8台柴油在高速运转时,整个军舰抖动的十分厉害,舰炮根本无法瞄准。 朗斯多夫只好下令用副炮进行干扰shè击,一面让军舰全力向“多里克明星”号进行追逐。
大约两个小时后,“多里克明星”号挨了两炮,在海面上停了下来,船上升起了白旗。在放下逃生艇后,英国佬自己打开了海底阀,这艘船开始下沉。
斯佩伯爵号在距“多里克明星”号不到1000米的海面上用主炮对准了这艘可怜又可恨的英国船,看着英国人把划着救生艇到了他们的侧舷。
“放下绳梯,让他们上来!”朗斯多夫命令道。
那些英国佬顺着绳梯爬上了甲板。
“该死,英国佬,竟然敢发电报,还把船给弄沉了!”气极败坏的德国兵一拳打在了斯塔布斯的脸上,老船长捂着脸倒在了甲板上。
“都到船舱里去!”作为指挥的上士向船员们下着命令,“多里克明星”号的电报员一条胳膊上缠着绷带,他受了伤。德国人的炮弹正好打中了天线桅杆,电报室也被炸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