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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曹子衿乖巧的点头,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问道:“那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我……”秦阳语。
曹子衿笑嘻嘻的道:“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你在勾引我?”秦阳费力的道。
“聪明。”曹子衿笑的更开心了。
秦阳顿感自己智商直线下降,大有一种将这个笨女人压在大腿上打一顿屁屁的冲动,深呼吸好几口气,抑制住这股躁动的情绪,秦阳道:“就你这么点道行,居然还好意思勾引我,我秦阳是这么好勾引的人吗?”
“难道不是?”曹子衿不信。
“绝对不是。”秦阳的一口牙都快要咬碎了。
“那……”曹子衿低头想了想,缓缓松开秦阳的手,后退两步,站稳了身体,她拿手撩起额前一抹被风吹乱的头发,猛然一扭细腰,摆动臀部,跳起舞来。
秦阳目瞪口呆,这女人莫不真是疯了。
但更让他瞋目结舌的还在后边,曹子衿不仅是疯了,还疯的彻底,只见她大幅度的扭着腰肢,尽情展现着自己的姣好身材,双手上上下下轻轻撩动,拂过自己身材的敏感部位,嘴里更是发出嘤嘤娇媚的嘤咛。
不知道是因为外边的风太大,还是因为她本身喝的太多,她的脸蛋在此时浮现出一抹艳丽的红sè,那红sè和她水汪汪的媚眼交相辉映,给人一种极致诱惑的味道。
“该死,这女人竟是跳艳舞了。”秦阳低低急促骂了一句,大步上前,一把搂过曹子衿的细腰,将她圈在怀抱里,搂着朝自己的车子停放处走去。
曹子衿用力挣扎,手舞足蹈的道:“秦阳,你要干吗?你放开我啊,我还没跳完呢。”
“真等你跳完,你就要被人抓进jīng神病医院去了。”秦阳没好气的恶骂一句,才不会承认是因为他发现旁边有人开始围观,才将她给拖走的。
“哼,虚伪!”曹子衿不知道是发觉了什么,娇哼了一声。
秦阳陡然有种将这女人扔出去的冲动,快走两步,拉开车门,将她用力扔进了后排座位……曹子衿被秦阳这么一扔,额头重重磕在座位上,吃疼的尖叫一声,清醒不少,立即爬着坐了起来,大大的眼睛看向秦阳,眼中充满了杀人的愤怒,大叫道:“秦阳,你在干吗?”
秦阳懒的理会她,道:“去哪里,我送你。”
“不去!”曹子衿气呼呼的道。
秦阳冷眼道:“记住,我不是你的佣人,也不是你的司机,只是作为朋友,客气的问你一句……要是你不去,那么现在就下车。”
曹子衿微微一怔,倒没想到秦阳这话会如此没有人情味,心情不知为何微酸,就要顶嘴一句,但她深知顶嘴的结果绝对是被秦阳毫不留情的扔出去,这个男人,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
那一次差点被秦阳开车撞死的一幕,曹子衿印象颇深,稍稍一想,xìng子就柔软了些,嘀咕道:“这么大的脾气干吗?我一个柔弱女孩子,你就不能稍稍怜香惜玉一点?”
她被摔的酒醒了不少,话也正常了些,秦阳大感欣慰,早知这女人有受虐倾向,他早该好好虐待她一番了。
但要是柔弱的女孩子,秦阳是绝然不信的。
一个女人,刚指使保镖杀了人,脸上没有任何惊慌情绪也就罢了,居然还有心思来调戏他,显而易见杀人这种事情对她而言,并不算是大事。换而言之,她可能不是第一次杀人!
这世上有些女人或许有些公主病,脾气大,不讲道理,任xìng胡为,总是理取闹的使唤着周边的男人,浑然不会看别人的脸sè。但到杀人,一不是面sè惨变,立马变身为娇滴滴的女孩,恨不能让全世界男人都感受到她有多柔弱,多需要保护。
而曹子衿,显而易见不适应于这样的规则,所以此时起她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秦阳非但没有保护她的心思,更隐有一把掐死她的冲动。
不在这个问题上作出问答,秦阳再一次问道:“去哪里?”
曹子衿揉揉自己被磕的还发疼的额头,满腹委屈,轻声报了一个地址,秦阳也不废话,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夺路而走。
曹子衿居住的酒店离乱魔人酒吧有段路程,这个时间段路上车子又多,一路走走停停,花费了差不多四十分钟,秦阳将车子在酒店门前的停车场停下,就要招呼曹子衿下车,还没话,就听到了一声沉稳的呼吸声,曹子衿竟是睡着了。
秦阳刚出口的话又是收了回去,神sè间微有些异样,曹子衿就这样在他的车子里睡着了,貌似还睡的很香甜,难道,她就对他一点防备心理都没有吗?
第416章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
从以往曹子衿的所作所为来看,毋庸置疑,她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往往自我,凡事喜好以自我为中心,甚少考虑别人的感受。
是以,秦阳不会天真到以为自己的魅力真有多大,致使曹子衿对他没有戒备的心理。
但此时此刻,曹子衿的确是在车内睡着了,秦阳虽然有所困惑,倒也不好将她给叫醒,这么做,所谓绅士风度,只是他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一点事罢了。
曹子衿喝了不少酒,虽吐了一些,但还是有些迷糊,估计是之前在酒吧只顾着喝酒忘记了吃东西,这时睡着了,红润的丰唇时不时蠕~动一下,也不知道是饿了,还是在话。
秦阳听到她蠕~动嘴唇的声音,觉得好笑,打开车内灯偷偷的侧头往后看,就见曹子衿蜷缩着身子躺在后排座位上。
她的身体极为柔软,蜷缩的幅度甚是撩人,并非是侧躺着睡,而是双腿跪在座位上,翘起丰~臀,以双手作为枕头,侧脸枕在手臂上。
这样睡觉的姿势宛如婴儿,当真可算得上是天真邪,秦阳看的微微一怔,心思更为异样,但当他朝曹子衿的脸蛋上看去的时候,那心更是禁不住砰然一动,一股燥热的气息,悄声息间,涌入腹。
曹子衿的一边脸枕在双臂上,只露出半边脸,此时酒jīng明显上头,使得她俏丽的脸上上有着一抹不太正常的酡红。
这抹红sè,是世上最好的胭脂水粉都法描摹的,就像是傍晚的天空中,一朵红云,飘到了她的脸上。
而因为嘴唇不时蠕~动的缘故,她的红唇,不出的水润,宛如一颗熟透了的草莓,晶莹玉润,让人看一眼,就恨不能尝一尝那味道是否真如草莓那般的诱人。
更不用她那如扇子一般覆盖在眼脸上的浓密睫毛,以及头发撩起,露出的圆润耳垂。
在这之前,秦阳虽然有知道曹子衿很美,但她美的太张扬太放肆,从来没有如此安安静静的美好过。
如果让秦阳在心里做比较,飞扬的曹子衿是一朵烈焰玫瑰的话,那么,此刻的曹子衿,则十足称得上是一朵桃花,虽然不如玫瑰的红与艳,但疑,更来得让人心动。
秦阳心动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心动。
盯着曹子衿那半边脸看了好半天,秦阳心思恍惚,好半天都没能回神。
忽然间,曹子衿动了动,秦阳的心猛的一跳,他以为曹子衿是睡醒了,急急忙忙的回过头,过了一会,后排座位上并动静,秦阳顿觉好笑,意识到自己太过敏感。
一时间,秦阳也失去了回头继续欣赏曹子衿的心思,坐了一会,觉得聊,就打算下车去抽根烟。
哪知他的手才去推门,曹子衿又动了起来,这一次,曹子衿的动作比上一次更大,弄得秦阳又是急急忙忙的缩回手,差点没变成神经病。
秦阳被弄的哭笑不得,只好枯坐在车里,什么也不做。
可曹子衿不知道是因为睡的不舒服还是怎么回事,断断续续的发出一些动作的声音,睡觉的姿势,竟然是极为不老实。
秦阳的心思,情不自禁的跟随着曹子衿的动作,起起伏伏,就在他忍不住yù要再次回头看看曹子衿的时候,忽听曹子衿一声大叫:“秦阳,你还记得老娘跟你过,老娘要上了你吗?”
曹子衿是在梦话,但这样充满挑逗意味的梦话,居然的咬牙切齿,很有斩钉截铁的味道,很明显是对秦阳积怨颇深。
秦阳自不会将曹子衿的梦话放在心上,但曹子衿对他的怨气,还是让他微微一怔,终究是回过头去。
他一回头,曹子衿的眼神也是蓦然睁开,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了一个睡姿,侧着身体如同一只猫般躺在后排座位上,眼睛一睁开,不可避免的和秦阳对上。
一个好奇,一个尴尬!
“秦阳,你一直在看我?”曹子衿的伸了个懒腰,坐直了身子,满脸狐疑的问道。
秦阳哪会承认,摇了摇头,故意道:“你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样子很丑吗?”
曹子衿一听这话,脸sè便是怫然不悦,但很快,她就咯咯笑了起来,直笑出了眼泪,拿手指指着秦阳道:“你还没有看我,要是没有看我你怎么知道我睡着的样子很丑?而且车内灯都没有关,你竟然还敢否认。”
秦阳怔住,该死的,一不心露出马脚了。
抬抬手,秦阳有些心虚的道:“既然醒了,那就自己进去吧,我先走了。”
曹子衿好不容易抓住秦阳的把柄,哪会这么轻易就离开,追着问道:“你都还没亲口承认有没有偷看我呢。”
秦阳简直想死,难道明知故问这种事情很有意思?
秦阳咬牙道:“我就是有偷看你,又怎么样?”
曹子衿拿手捧脸,眨了眨眼睛,俏皮的道:“没怎么样啊,只是好奇你偷看了我那么久,是不是觉得我很美呢?”
秦阳心你还要脸不要脸啊,这样的话你也问的出口,哭笑不得的道:“你自己每天照镜子,难道都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
曹子衿理所当然的道:“自己照镜子是自己照镜子,你的看法是你的看法,这是很不一样的。”
她睡了一觉,jīng神气明显好了许多,不似之前那般口齿不清,咬字咬的字正腔圆,但酒意又并未全醒,是以话颇有些费力,每一句话都要用很大的力气一样,让人发笑。
可是面临这样的问题,秦阳焉能笑的出来,他好奇的问道:“我的评价对你就那么重要?”
曹子衿点点头,道:“当然很重要。”末了,又轻声加了一句:“我绝对不允许有谁我不美,所以,每个人的评价都很重要。”
秦阳本以为曹子衿这话的意思是他很重要,哪知后边这一句神补充立即将一切打回原型,不知为何,忽然有点趣,淡冷的道:“你很漂亮,满意了没有,下车吧。”
曹子衿移了移身子,偷偷的看秦阳一眼,再移一下,又去看秦阳一眼,见秦阳果真是铁了心要赶她下车,并任何挽留的意思,心里边莫名有些委屈,腮帮子鼓鼓的,用力一推车门,下了车去。
听到车门被关上的声音,秦阳的松了口气,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他一脚踩着油门,就要开车离开,车子还没动,忽听不远处,一声尖锐的惨叫声传来。
发出惨叫声的是曹子衿,秦阳循声望去,就见曹子衿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知为何摔了一跤,满脸的狼狈。
曹子衿摔了一跤,双手撑地,要站起来继续走,可她脚下穿着的高跟鞋实在是太高,才刚站起来,又是摔了下去,这一跤摔的格外的重,那一屁股坐下去,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大概是屁股都被摔肿了。
秦阳看着曹子衿痛的龇牙咧嘴的模样,不知为何竟是有些心疼,迟疑了一下,他推开车门,下了车去。
“怎么连路都不会走了。”秦阳皱眉问道。
曹子衿看到他下车,别扭的扭过脸去,气鼓鼓的道:“不用你管,你不是要走的吗?怎么还不走?存心留下来看我笑话的?”
“我一点都不觉得你这样子有多好笑。”秦阳伸手将她从地上捞起来,板起脸道:“几楼几房间,我送你上去,今晚遇见你,算我倒霉。”
曹子衿不忿的道:“我也没叫你管我,就算是我摔死了也活该,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少在这里不情不愿的装好人。”
“如果可以,你以为我想管你?”秦阳瞪她一眼,道:“如果你不担心自己明天上报纸头条的话,就尽管嘴硬吧。”
曹子衿似乎是被吓住了,嘴里嗫嚅一声,也不知道是了些什么,反手抓住秦阳的手臂,将自己的身体重量全部挂在秦阳的身上,道:“那你送我上去好了,真是讨厌,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
秦阳没那么多废话,搂着她,大步朝酒店里边走去,却是没有看到,曹子衿侧在一旁的脸蛋上,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jiān笑,如同狐狸。
秦阳搂着曹子衿,穿过酒店大堂,在前台异样的眼神中进入电梯,一路将曹子衿送到房间门口。
曹子衿主动从包里拿出房卡开门,低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