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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玉山死死的看着焦沛,看着他那张因为怨气而狰狞扭曲的脸,蓦然觉得如此之可笑。哈哈大笑道:“你让他死,的何其容易,那你倒是,要怎么样,他才会死!”
焦沛喘着粗气道:“爸,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你只要应付简金海那个狼心狗肺的杂碎就行,秦阳的事情,交给我去办!”
焦玉山失望的摇了摇头,道:“办不了了,晚了,什么都晚了。”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要坐以待毙不成?”焦沛震惊的道。
在他的印象中,焦玉山一直都是一个相当强势的人,何曾有过这样的一面。
“不是坐以待毙,是真的晚了!”焦玉山重新点燃一根烟抽上,道:“什么都别了,你现在就走,走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了。”
“爸”焦沛心中不甘!
“走!”焦玉山咆哮一声,道:“难不成这么多年来,你还不知道,做错了事情,就必须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吗?你现在走,所有的一切,我替你承担!”
“不!”焦沛大吼,他如何能走,不能不能走掉,单单是焦家因此垮掉这一事实,就是他法承受的。
“啪啪……啪啪……”
就在这时,一个稀稀疏疏的掌声响起,伴随着掌声,一道人影,缓缓出现在了房间里边。
焦玉山和焦沛听到掌声,下意识的循声看去,一眼看到声息出现的人影,均是脸sè剧变!
第751章 狮子大开口!
() 豪华宽敞的别墅客厅内,美轮美奂,灯光通明,仿若白昼,室内的一切,视线所及,都看的清清楚楚,也正是因为如此,突如其来出现在客厅里的年轻人,才更是让焦玉山和焦沛父子惊颤莫名,如同见鬼了一般。
二人瞳孔收缩,眼睛睁大,保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看着来人,又是惊恐又是疑惑,似是不能置信这人会出现,也似是因为这人的出现,而吓破了胆子。
父子二人姿态僵硬的看着来人,迟迟难以做出反应,焦沛更是以为自己在做白rì噩梦,拿手擦了擦眼睛,好确定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再看过去,看着来人那一脸惫懒的笑容,便是心中猛的往下一沉,嘴巴“啊”的一声张大,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丑态毕露,不出的狼狈可笑。
秦阳看着父子二人的反应,莞尔一笑,淡淡道:“jīng彩,实在是太jīng彩了,好一番父子情深,太让人感动了。”
感动?
焦沛咬了咬牙,脸sè比铁青,就要开口话,话还没出口,就听焦玉山道:“请问,你是秦阳?”
“你认识我?”呵呵一笑,秦阳随意道:“认识也好,也不用些废话自我介绍了。”
着话,他侧头看了看客厅的布置,旋即大步走向酒柜方向,翻找出一瓶名贵的红酒和一个酒杯,拧开倒了一杯红酒,拿在手中慢慢摇晃着,姿态悠闲惬意,熟门熟路的,好似来到自己家里边一般。
焦玉山目不转睛的看着秦阳的一举一动,心中有着不出的憋愤,但在不知道秦阳出现的目的的情况下,却又不好多。
虽他并未参与过焦沛的行动,但躲在背后,却也是将秦阳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他很清楚,这个年轻人能量大的惊人,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也得罪不起。
看着秦阳在自己家里如闲庭漫步,焦沛的嘴巴张的更大了,低声喘息道:“秦阳,你来我家里是要做什么?”
嘴角咧开,露出一抹笑意,秦阳喝了一口红酒,道:“听焦总家里藏了些好酒,特意寻上门来讨杯酒喝,嗯,这酒不错,焦少要不要来一杯?”
焦沛脸sè扭曲的道:“秦阳,你最好是别太过分了,别忘记了,这里可是我家,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滚出去。”
秦阳语的看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讨杯酒而已,焦少不会这么气吧?”转而又是对焦玉山道:“听焦总素来喜交朋友,大方的很,应该不会介意我讨杯酒喝吧?”
他那笑落在焦玉山的眼中,只觉得不出的高深莫测,他心中一苦,道:“秦少要是喜欢,尽管喝就是,几瓶酒而已。”
秦阳一笑,道:“这话才有点意思,焦少,你看看你爸多大方,你还是太年轻了,得多多学习才是。”
焦沛自不会相信秦阳的鬼话,冷笑道:“秦阳,你以为我会傻到认为你就是过来喝一杯酒的?”
焦沛这态度让秦阳暗觉好笑,哪会不知道焦沛是被他的突然出现吓破了胆子,心神紊乱,都有点六神主语伦次了,便是顺水推舟道:“哦,那你倒是,我来这里做什么?”
焦沛不是傻子,一听秦阳这话就是觉得不太对劲,有些话不该问,他偏偏问出来了,可这该怎么回答?
焦玉山瞪焦沛一眼,心中暗叹一口气,焦沛聪明是聪明,但戾气太重,心思太野,太过一帆风顺,没有经受过什么挫折,久而久之就是养成了骄矜自大,目中人的毛病。
他的目光太短视了,做事可以,大事难成,这样的xìng子,如何能够与秦阳相抗衡,至于他之前要挖坑给秦阳跳,此刻想来,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要知道,他虽然是第一次和秦阳见面,但对秦阳来岭南之后所做过的事情,却是一清二楚,秦阳能够得到曹老和林正的赏识,岂是易与之辈?
焦沛试图用他对付别人的招数放在秦阳的身上,恐怕不但不能起到作用,反而还会收效到截然相反的效果。
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焦玉山道:“秦少笑了,他一个孩子,能有什么见识,只是秦少出现的太突然了,事先又没打个招呼,这才有点措手不及,秦少,请坐。”
着话,焦玉山起了身来,伸手邀请秦阳坐下。
秦阳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道:“孩子?孩子才敢真话嘛?真的,焦少这xìng格,我还真挺喜欢的,嗯,我这人最喜欢听真话了。”
焦沛恨的差点没将一口牙给咬碎,焦玉山他是孩子,秦阳就真当他是孩子了,这根本就是在打他的脸?
他眼神一阵闪烁,暴怒的很,恨不能冲上去一刀将秦阳给捅了。
焦玉山用眼神制止住焦沛,笑道:“秦少的是,受教了。”
秦阳微微一笑,道:“焦总太客气了,随便聊聊而已,哪里需要这么严肃,你也坐。”
饶是焦玉山耐xìng再好,定力再强,被秦阳这么一邀请,也是差点暴走,这可是他家,什么时候需要秦阳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了?
眼中闪过一丝戾气,焦玉山还是坐了下去,缓缓道:“不知道秦少这次前来,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不能来?”秦阳笑了笑,晃动着手中的酒杯道:“看来外边关于你的那些传闻,名不副实啊,我就来讨杯酒而已,就把你紧张成了这个样子。”
焦玉山哪会听不出秦阳是在故意插科打诨,皱了皱眉,道:“秦少笑了,不喝一杯酒,只要秦少喜欢,把这个家搬空了又如何?”
“真的?”秦阳凝视着他问道。
焦玉山见过的大大的人物何其之多,即便是在一方大佬面前,也不会丝毫逊sè,可被秦阳这么一凝视,一颗心竟是抑制不住的砰砰乱跳,心虚不已,呐呐道:“秦少年少有为,前途远大,实话,焦某一直都想和秦少交个朋友,交朋友贵在交心,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只要秦少喜欢,便是把这栋别墅送给秦少也不过事一桩,何来真假之分。”
秦阳觉得有趣,道:“既然焦总都这么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焦玉山心神微凛,他这话不过纯粹是用来堵住秦阳的嘴巴,抢夺主动权,不让他再借机发难,却没想到秦阳的脸皮会厚到此种程度,或者,没想到秦阳会厚黑到此种程度,还真脸不红心不跳的就接受了。
这不免让焦玉山后悔不跌,这里是他的住处,表面上看起来别墅过千万,但别墅的价值其实还是数,真正值钱的是别墅里的物件以及这块地皮,价值绝对远超一个亿了,要真被秦阳不费吹灰之力拿走,他的心不滴血才怪。
话语一噎,焦玉山不知道该怎么话了,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对,焦沛则是听不下去了,怒吼道:“秦阳,你算个什么东西,一张嘴就要这么多,就不怕把自己给撑死了?”
秦阳喝着红酒,一脸含蓄的笑,沉默了片刻,道:“焦沛,站在你的立场,你认为我要的多了,我可以理解,我秦阳不是什么厉害的大人物,在你们焦家这座庞然大物之前,更是不堪一击,但别人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想必你心中却是清楚的很。话回来,我这人什么都不好,就是记xìng特别好,而记xìng一好呢,就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而后就会想着要做点什么事情发泄发泄,这么,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秦阳话时虽然语气温和,不疾不徐,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但话语中透露的威胁意味暴露遗。
他的意思焦沛明白,简而言之,就是秦阳已经知道是他在背后下黑手,他这次过来就是明目张胆的诉他,他是来秋后算账的。
而这栋别墅,则是他索要的补偿。
不过听明白了是一回事,大吐血又是另外一回事,焦沛半天没有话,脸sèyīn晴不定,气氛有点冷,焦玉山道:“沛儿,既然秦少喜欢,交个朋友是好事。”
着话,一边给焦沛使眼sè,诫他不忍则乱大谋,焦沛读懂了焦玉山眼神中的含义,却还是恶气难平,对秦阳道:“如果秦少要交个朋友,我自然是举双手欢迎,不过对于心怀叵测之徒,我焦某人,眼睛中向来是容不得沙子的,但愿秦少见好就收,不要让我为难。”
秦阳眼睛微微眯起,似笑非笑的道:“听你的意思,是打算用这一栋别墅收买我,好将以往的事情一笔勾销对不对?”
焦沛心中发颤,嘴上却硬气的道:“怎么,难道是我误解你的意思了?”
秦阳摇摇头,道:“误解倒是没有,不过很不好意思的是,我这人向来胃口很大,又是出了奇的好,你要将往事一笔勾销不是不可以,只是呢,一栋别墅嘛,还是太少了点。”
着话,秦阳装模作样的掐了掐手指头,一板一眼的道:“我仔细算了算,加上误工费jīng神损失费什么的,你们焦家呢,随随便便拿个七八十亿就差不多了,怎么样,这个条件不算过分吧?”
第752章 惶惶如丧家之犬!
() 随随便便就狮子大开口要了七八十亿,不焦玉山和焦沛父子俩的脾气本就不怎么好,就算是再老实的人,听得这个条件,只怕都要忍不住跳脚骂娘!
这哪里是来谈条件的,根本就是来要人命的,太欺负人了。
焦家家大业大是不错,在岭南也是排的上名号,但除去那些法在市场上流通的不动资产之外,全家上下,也就七八十亿的价值而已,这部分价值,还包括了一些投资以及在股市上的价值,单单以流动资金来算的话,十亿八亿,已经顶天去了。
秦阳一开口就要这么多,这根本就是要一口将焦家给吞下去,还是一点渣滓都不剩的那种。
相比较于这个条件,焦沛忽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多嘴,一栋价值过亿的别墅,比之这个条件,简直是九一毛,不堪一提!
焦沛跳脚咆哮道:“秦阳,你是疯了吗?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在什么?我诉你,想都别想,这事没门。”
秦阳也不生气,不入流的跳梁丑而已,不动声sè的道:“条件过分还是不过分,都是可以商量的,不过呢,如果连命都没有了,守着一份家业,又有什么用处?”
他伸手指了指焦沛,眼角的笑意忽然浓了几分,道:“你想象看,如果你死了,你的钱被别的男人用,你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睡,这种滋味,肯定不太好受对不对?”
不焦沛不是一个开的起玩笑的人,就算他虚怀若谷,开的起玩笑,也禁受不了秦阳的这种刺激,冲上前来一根手指指在秦阳的脑门上,气急败坏的道:“废话少,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我倒是不信了,你真敢杀了我们不成?”
对焦玉山而言,如果一件事情可以用钱摆平,哪怕多付出一些代价,那也不是什么大事。
今天秦阳突如其来找上门来,虽然并未主动提什么要求,但以他的眼力劲,哪会不知道秦阳出现的目的。
顺着秦阳的话,他表示要将这栋别墅送给秦阳,算是开玩笑,当然也算是对秦阳的试探,如果秦阳接受了条件,虽然损失惨重,但至少将这场风波给抹平了。以后的事情再徐徐图之,并不一定会输到最后,总会有扳回一局的机会。
可是秦阳一开口就要七八十亿,势要一血拿下焦家的半壁江山,是谈判,实则毫谈判的余地,也是彻底将他给激怒,让他忍可忍。
到这时,他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