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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边提裤子,一边躬身说:对不起……
程飞燕哭着,“怎么办呀!我是有男朋友的,这若是让他知道,我……我……可没法再见他了。呜呜!呜呜!”
陈群安慰她,“以后你就跟着我好了。”他觉得必须要有所补偿,突然想起芮庆荣昨天才送他的一副缀钻手镯儿,便从衣服口袋中摸出来套在程飞燕的腕上说,“这是我刚得来的一个物件,送你了……”送完之后,又觉得此举不太妥当,似有买春的嫌疑,于是又跟着解释一句,“我知道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弥补你的,这个物件,不过是我对你的一番心意……”
见了熠熠生辉的钻镯儿,程飞燕止住眼泪,叹了口气,幽幽说:陈先生,你可真坏,人家不同意,你就来硬的呢……她旋转着腕上的镯儿又说:你怎么不去找双娥,却偏偏盯上了人家,我的命可真苦。
陈群见程飞燕口气有所松动,心下一喜,心疼地把她搂在怀中,“你是我的人了,命怎会苦!我今后会对你好的。”
程飞燕也不挣扎,任由陈群搂着,说:就是不想当你的人也没办法了,谁让你这么大的力气。我抗拒不过你呢!
陈群得意地笑笑,想:原来俘虏了女人身子的同时,也能俘虏她的心。这倒是个意外的收获,不知道此一规律,是否能广泛适用,如果是。那可就太妙了……他笑着,又去摸程飞燕,程飞燕欲拒还迎……
天透出一丝微光,陈群疲倦地躺在床上,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春宵苦短”。也了解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含义,他想:欢愉情人的夜总是那么的短……
此一夜后,陈群日日搂着程飞燕这个美娇娘寻欢。程飞燕开始尚不能配合陈群,次次都是在娇羞中完成任务般地满足陈群,可不久后,她就逐渐变得开放,居然还想出不同的花样来讨陈群喜欢。陈群自然是惊喜异常,有时也会想:飞燕这么好的床上功夫。似乎是不差于妓院里阅男无数的妓女!能与这不是妓女而胜似妓女的女人夜夜寻欢。莫非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
又一夜云雨过后,陈群百无聊赖,问程飞燕说:那个范小姐可够正经的。她上学的时候,也把自己悟的这么严实吗?
程飞燕指着陈群的脑门,表情似笑非笑,“又起坏心了不是?刚打完我的主意。又想打双娥的主意了。”
陈群笑了笑说:你夜夜发出那么大的叫喊声,我是担心她会听见。这多不好意思。
程飞燕啐一口,“你还赖人家。谁让你那么大的力气,我就是想声音小,可也由不得自己呢!”
陈群得意地笑一声,又问:范小姐问过你没有?
“问过我什么?”
“咱们两个人的事情啊!”
“我们两个可是密友呢!你想她问过没有?”
陈群忙把程飞燕放开,从床上坐起,“范小姐怎么评价我,可没有骂我吧!糟了!糟了,可毁了我在她心中的样子了。”
程飞燕打了个哈气,信口说:她羡慕我有福气呢!又怎会骂你?我可困了,咱们这就睡吧!”
“呵呵!”陈群笑了一声,“没骂我就好,睡吧!睡吧!”
第二天晚上,陈群哄程飞燕睡着,偷偷从床上爬起,蹑手蹑脚地开了门,溜到范双娥房外,敲开了门,正准备用对程飞燕的方法对她来个如法炮制,岂知范双娥一见到他,把食指立在嘴边,伸手就把他拽了进去,还没等陈群主动下手,范双娥已经如蛇一般地缠住了陈群。随手拽熄了灯,把他拉到了床上……
陈群惊喜之余又百感交集,“这女人平日看着冰冷的,没想到却是这般热情,真是不可貌相。”在范双娥主动出击下,陈群很快就飘行在了云雾之中。
激情已过,两人喘息未停,范双娥便拽亮了灯,催促陈群,“陈主任,你这就过去吧!不然让飞燕知道,怕她不高兴啊!”
陈群点点头,去摸衣服,斜眼间,看到床单上又是殷红一片,这片殷红比程飞燕留下的那片印记可大了许多,他心中难免又是一番得意,“哪来这样好的运气?竟然碰到了两个如此漂亮的雏儿……范双娥看似保守,却是内热的性格,初次经历人事,却像是个老手,现在的女人,可真是了不得。”
陈群潜回房间,见程飞燕依然在甜睡当中,于得意之中愧疚又起,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身边,想着有朝一日,携了二女,岂不是人生一大快意?想想又觉得此事过于无耻且匪夷所思。他自嘲地笑笑,觉得人不应该如此不知足,已经占了二女,又何必得寸进尺。虽如此劝慰自己,可在神游中,他还是踌躇满志,大发黄粱之梦,梦中革命成功,自己官居一品,享尽尊荣之时,自然少不了携着二女,畅游天山名川大湖,四处留下云雨污迹……
……第二天一早,范双娥把程飞燕拉到一边,语气有些焦急,“昨夜好悬,鸭血准备的多了,又有些凝固,我一个着慌,泼得多了些,不得不用手抹了抹,有那凝固成块的,还粘在陈群身上,他没有发现什么吧!”
程飞燕在范双娥的鼻子上刮一下,“你第一次的声音有这么大么?吵的我心中慌慌的,呵呵!今天早晨他还对我夸你!说像咱们这样懂得守贞洁的女孩儿,现在可不多见。”
范双娥听后,也“呵呵”轻笑几声,才放下心来。
368 勾魂局(四)
368勾魂局(四)
陈群见二女一早就聚在一起嘀咕,心中患得患失,怕两人商量好一起不理自己,又觉得不会如此,说不定自此之后,捅破了窗户纸,或许是件美事……
陈群在焦急中等到两人分开,便连忙凑上去问程飞燕,“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不会是在说我吧!”
程飞燕含笑着瞟了陈群一眼,“你个坏蛋,我们不议论你,又有谁值得议论!我们姐妹俩现在都成了你的人,你快想想吧!下一步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住在租来的房子里,同你没名没份地生活在一起吧!”
陈群听后又惊又喜,呆立当地……
坐到清党办公室,陈群却突然没了往昔工作的激情,面对厚厚的一叠嫌疑人的供述,他却无心翻看……早晨程飞燕说的话对他触动极大,“是啊!我为革命付出了这么多,却依旧租房子住,未免与我的身份不符,放眼周围那些流氓大亨,无不出身贫贱,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如今却混的脑满肠肥,大腹便便,花钱如流水。与他们相比,我的生活无异于苦行僧……”他突然为自己愤愤不平起来,“不行,上海这么大,岂能没有我的一处容身之所!”
想起买房子,陈群突然露出苦笑,有些自怨自艾,“我这么多年为了革命,从没考虑过个人问题,钱财到手,即从指缝间溜走,真到用钱时,才发现竟然不名一文,在上海买房子所耗不菲,靠我目前手中这点积蓄,那是说什么也不够……”他看着桌上到处堆放着的线装书,狠心想把这些命根子拿去卖了,却怎么也难以割舍。他思前想后,终于拿起电话,喊了芮庆荣进来。他知道,芮庆荣没少从共党疑犯身上捞钱,如换在从前,他本不屑为之,可到了这般天地,他不得不在这方面打打主意……他问芮庆荣,“咱们手中还关着多少共党嫌疑犯?”
芮庆荣不知道陈群什么意思,实话实说,“总还有四百出头,龙华东路军指挥部里关着三百多人,咱们这里也关了几十号人!”
“他们都是什么出身?”陈群知道,要想从这些疑犯身上榨出油水,必须要了解这些嫌疑犯的身世背景,若都是一些苦哈哈,也没有什么油水可榨。
“多数都是些工人,也有一些学生。”
陈群有些失望地靠在椅子上,从这些穷工人、穷学生身上,榨上三瓜两枣的小钱还行,要想一下子榨出够买一幢好房子的钱,那可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他知道芮庆荣从这些人身上没少榨油水,现在估计早已积少成多。可他总不能同芮庆荣一样,连那几个三瓜两枣的钱都放在眼里。以他的身份,还不能向芮庆荣提出分肥的要求,自己要求高了,难免惹恼这个莽汉,要求低了,没来由的自堕身价,还让这些手下人瞧不起。他不禁有些怨恨芮庆荣,“你也太不懂事理,搞了钱只知道朝自己兜里装,却一点儿都不了解上司的处境……”他犹豫一下,又问芮庆荣,“这几百人都是吗?”
芮庆荣说:还在审理当中,即使他们不是共党,至少也是共党的嫌疑犯,或者是共党的同情者,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准备怎么处置剩下的这些人?”
这个问题似乎一下子就把芮庆荣难住了。他想:陈群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难道……他说:我抓紧讯问,如果发现他们其中隐藏有共党,就直接处死,如果不是共党,就放了吧!也不能总把他们留在这里白吃粮食。
陈群看了芮庆荣一眼,即把眼神飘向了别处,有些心虚地说:这样处理很好,不过为了防止漏网之鱼,你们行动队每放一个人,必须要有我的点头签字才行,你不许擅自做主。
芮庆荣心底大为不忿,“哦!原来你是盯上老子的钱袋子了,要你点头签字,岂不是断了老子的财路。哼!若不是老子带着兄弟,成日出去给你抓共党,你这清党委员会主任还不是光杆一个?触那,你现在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又不发薪水报酬,甚至连个正式的任命都没有,老子搞几个小钱你都盯着不放了……逼急了老子,老子给你撂摊子不干!”他看一眼陈群,语带要挟,“陈主任若信不过兄弟,不如亲自去对那些共党分子进行询问,我忙了这些日子,也有些累了,正好回家休息休息。”
陈群岂能听不出芮庆荣的话中之意,他心底虽怒,却不能有一丝流露,他笑笑说:我岂能信不过杜先生的兄弟……他挥挥手,又说:既然这样,那我也省了一事,但有一点你要切记,万万不能令一个共党成为漏网之鱼。
芮庆荣也不说话,只抱抱拳,甩身就走。
陈群望着芮庆荣的背影,心中生出无限委屈……他此时的处境的确非常尴尬。用囊中羞涩来形容是一点儿都不过分,虽说钱新之、虞洽卿这些阔佬们在政变结束后,以上海商业联合会名义,致电中央执监委员联席会议,表示:对于当局清党主张,一致表决,愿为后盾。可一旦到了真金白银掏钱的时候,他们的脸色就一个比一个难看,每掏一文钱,都像是在要他们的命……陈群自然也知道现在的尴尬处境,心里不禁抱怨蒋介石:你让我清共,我给你干了,可你又让我自筹经费,上海的有钱人虽多,却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你又不明着给我支持,让我如何去向他们开口?我没钱没人,空架着一个清党委员会的主任,却要看行动队的脸色行事,这个主任当的真是憋屈的要命……他越想越悲伤,眼泪忍不住要夺眶而去,他强行止住,心想:古人云,无事而戚,谓之不祥。我现在春风得意,怎地没来由的就给自己添这些愁惨,可别是祸事临头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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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 情海余波(上)
……从陈群处出来,芮庆荣越想越不忿,气恼之余,就找平日与他极为谈的来的张啸林去诉苦。张啸林听后说:妈个x的,也不知月笙想干什么,他一门心思地去抱老蒋的粗腿,谁知却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人家老蒋根本就不把他当个人物,就是拿他当枪使,用完了就没事儿了。他这还不停地掏钱往里垫,这一点儿回报都没有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
芮庆荣懊恼着,“事到如今,我也不能提出不干啊!我要是不干,这行动队队长的职位,可就手上。以叶生秋的为人,说不定他到时候会收罗证据,给咱们也扣上一顶共党嫌疑人的帽子,往枫林桥一扔,打电话通知咱们家属,让他们花钱赎人。
张啸林点头,“妈个x的,你说的很对,叶生秋手黑的很,这种事情他是能干出来的,到时别说咱们,就算黄老板,他也敢诬陷成共党勒索。若是让他掌了行动队的权,咱们肯定就成了共党嫌疑犯,最好的结果,只怕也是个共党同情者。”他说着说着,只突然一拍脑袋,把眼睛瞪得溜圆,奸计徒生,“对啊!叶生秋既然能这样干,咱们为什么不能这样干……”他凑到芮庆荣脸前,低声说:妈个x的,我怀疑薛二是共产党。
芮庆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薛二?怎么听着这般熟悉?”
“妈个x的,你是真忘了!露兰春不记得了?”
“啊!记得!记得,黄老板的前夫人嘛!这个薛二就是露兰春现在的男人,你说他是共产党?”
张啸林“嘿嘿!”一笑,“妈个x的,他是不是共产党你不知道?”
“那他是还是不是……”芮庆荣抬手一拍脑门,笑着说:对!薛二就是共产党,据说薛二继承了薛宝润的万贯家财,有钱的很啊!把他搞了,陈主任那里就能应付的过去。我也能顺便发一笔小财。
张啸林吁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