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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邵文又说:找块布帮我蒙上眼睛
他声音不小,不但秦姿儿听到了,整个厅中的土匪也都听得清清楚楚个个都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他们看到秦姿儿真的从自己的衣襟上撕掉一块布蒙到龙邵文的眼睛上,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听错……整个厅里瞬间就变得鸦雀无声,都在等着看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蒙了眼睛的龙邵文用衣襟兜了枪的零件,从椅子上站起,对“镇三江”说:烦劳大当家的发令我先练习一下
“镇三江”说声“好”口中喊道:三、二、一,开始
龙邵文迅疾地向厅门口走去,群匪耳中只听见“喀嚓喀嚓”的响声不断,至于他装枪的动作,却是看得不太清楚,只觉得他手快的让人眼花才走了数步,他已经把两支枪全部装好,然后右腿半蹲,腿弯处却押了一只弹夹,右抵在弹夹附近,像是在装弹,左前伸,像是在瞄准什么地方……群匪愣怔了片刻,哄然发出了一片叫好之声,原来龙邵文的“十步装枪法”不但迅捷快,且流利漂亮,难得的是,他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分别装好了混在一起的两只枪,居然还在装好枪后,顺便又给大家表演了“两腿装弹术”,就是用两条腿的腿弯压子弹的技巧,这“两腿装弹术”多用在临阵交火,匪帮中很多人都善使双枪,临阵交火时,如果精于“两腿装弹术”,则不存在射击跟不上躺的情况,可以多的杀伤敌人,因此这一门技巧非常实用,但两腿装弹最是难练,多数匪群中,精通此道的也就是一两个人,通常都是匪帮中的大当家的或炮头“镇三江”就精通此道,但他看了龙邵文的“两腿装弹术”后,也不禁是自愧不如
龙邵文搂响扳机,桌上的一个酒碗应声而碎,他接着再开一枪,与那个酒碗并列着的另一个酒碗也应声而碎,这下群匪是哗然,蒙上眼睛打碎一个酒碗并不难,因为桌上的酒碗太多了,难得是他打碎了第二只酒碗,因为两只酒碗并列放在一起的,这就绝不是蒙的了……
龙邵文扯下蒙在眼睛上的布,向四下抱了抱拳,“献丑了”
厅中传来一阵如雷般的掌声
龙邵文向“镇三江”借枪时,“草里飞”还在一旁等着看笑话,因为一个连枪都不带的人,就是枪法枪技再好,其水平也一定有限等秦姿儿把两支枪都拆散在龙邵文衣襟中时,他就开始感觉到这不像是笑话,而秦姿儿蒙上龙邵文眼睛的时候,他就知道这绝不是笑话,一个人手底下若是没两把刷子,绝对不会托大到这般地步这个时候,他就已经为自己的鲁莽行为开始感到后悔了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是对的,龙邵文的枪法枪技神乎其神,是他一辈子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高手
秦姿儿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草里飞”
“草里飞”呆呆地站了片刻,走到龙邵文身前,单腿着地,把头一低,双拳抱在一起,偏左侧举过头顶,一句话也不说这个姿势在匪群中有拜服之意,是什么话也不用说的
龙邵文把枪交给秦姿儿,赶忙扶起“草里飞”,也是一句话也不说他既肯扶起他,说明已经原谅了他……
……回到小木屋,龙邵文上去就要抱秦姿儿,秦姿儿“咯咯”一笑,闪身避开,她说:什么时候把你的本事都教给我,再来抱我这本事你是怎么练出来的,真了不起
龙邵文笑了一声,“我只是在有兴趣的时候才玩上几下,并没有刻意地去练习,这好像带点天生的呢”他并没有撒谎,他练习枪技的次数的确不是很多,他有时也在奇怪,为什么自己对枪有如此特殊的感觉,每当一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他就想起小时候练习扒窃时,杨文把一小块肥皂头放在一盆滚烫的开水中,让他用两根手指夹出来那一幕……他一直认为,玩枪比用手指在开水中夹肥皂头容易的多也轻松的多……
“哼我看你是存心不想教我了”秦姿儿装作恼怒地说
龙邵文笑了笑,“教你没问题,就怕你吃不了这个苦”
秦姿儿的眼睛顿时亮了,“我能吃苦的当初在学校的时候,我的成绩开始并不好,可是我一吃苦,成绩立刻就上来了”她上前一步,伸手勾着龙邵文的脖子,略带撒娇地说: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练出来的?
龙邵文伸手抱了她,“你要学我的看家本领,不事先交点学费?”他的手已经毫不客气地向秦姿儿的衣服中伸去
秦姿儿“咯咯”笑了一声,抓住他的手,却没想到龙邵文手上略一使劲儿,已经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中,秦姿儿顿觉身上一软,已经没有了丝毫抵抗的力气……“等等”她娇喘着,“我从前有过男朋友”
龙邵文口中含含糊糊地说:嗯我不在乎……他心中却想:*,这个时候她对老子说这个干什么难道是想败了老子的兴致?妈的,老子的钢枪已经擦亮,军号已经吹响,早就枕戈待旦地准备冲锋了,此刻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挡老子的进攻……突然间,他感觉脑中一阵晕眩,他也不在意,晃晃头,想清醒一下继续冲锋,谁知却一头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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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的473 十步装枪
474 中招
……不知昏睡了多久,龙邵文疲倦地睁开双眼,伸手去摸旁边的秦姿儿,却发现双臂是丝毫也动弹不得心中叫声不好,再看自己身上,居然一丝不挂地被人捆着他知道已经着了别人的道儿……
“呀你醒了?”秦姿儿的声音自龙邵文耳边传来
“你怎么把老子给捆住了?是不是想同老子玩儿些什么花样,好啊来”龙邵文不动声色地开着玩笑
秦姿儿语含娇媚地说:你可不知道你有多坏,不捆着了你,你起来又要欺负人了
“呵呵老子欺负也欺负过了,你现在把老子捆住,岂不是有点晚了?咦这里是什么地方?”龙邵文眼珠子向四下转了转,发现此刻所待的地方已经不是野马山的那个小木屋了,瞧屋中的陈设,倒像是一家妓院……
秦姿儿双手抱膝,坐在龙邵文身边“咯咯”笑着说:你没看出来么?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地方,我听别人说,你几天不来这里睡上一晚,身上就难受的要命呢
龙邵文挣扎一下,“妈的,你开什么玩笑,快把绳子给老子解了,再绑一会儿,老子非散架不可”
秦姿儿摇摇头,“你现在已经是我的肉票了,我要向你勒赎,在白花花的银洋没到手之前,我是不会把你解开的你那么厉害,闭着眼睛也能把人打死,我把你解开了,你发疯打人怎么办?”
“什么?你居然敢绑老子的肉票,妈的,你疯了你若是缺钱花,老子白花花的银洋多的是,为什么要用这种老子不喜欢的手段来搞钱”龙邵文挣扎间看到墙角处的柜子上放着一部电话,有些色厉内茬地说:你给老子把电话拿过来,老子打个电话,让人给你送钱来……他突然对秦姿儿没了把握,搞不清楚她的心中究竟在想什么接下来又要干什么
秦姿儿笑嘻嘻地说:等我想好勒赎的金额,你再打电话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给老子用了什么迷药?怎样把老子弄到这里来的?”
“我不是说了么,这里是你最喜欢的地方”秦姿儿笑了一声拍拍手,门口进来一个人,龙邵文斜着眼睛向门口望去,来人是一身肥膘的白俄老鸨她正不怀好意地在自己下身瞄来瞄去……他脑中电光火石般的一闪,“雷震春就是死在白俄人开设的妓院当中,搞不好这里就是东洋特务的活动场所……他盯着秦姿儿,“你什么时候与东洋人勾结到了一起?”
秦姿儿对白俄老鸨挥手说:行了,你出去……等白俄老鸨走了她伸手拍了拍龙邵文的脸,轻轻笑了一声,“什么勾结,多难听,我本身就是东洋人”
龙邵文吃了一惊,随后笑骂道:你*,这个老子倒是没看出来,不过老子早应该猜得到你身上那股骚劲儿的确与老子玩儿过的东洋女人身上那种感觉差不多,既疯狂,又放肆,纯粹是以享乐为主,卖皮肉为辅,嗯老子喜欢你们东洋妓女你们东洋妓女陪男人睡觉一向不以赚钱为目的,很好非常好
秦姿儿的脸色微变“哼”了一声,“是么看来同你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还真是不少”
龙邵文淡淡地说:像你这种货色老子的确是没少玩儿,不过玩过了就忘了,也没什么印象
“看来你是想让我杀了你”秦姿儿憋红着脸,从身上拔出枪,瞄准了龙邵文的脑袋
龙邵文笑了一声,“你会杀了我么?你真想杀我,机会多的是,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把老子弄到这白俄妓院里面”
“我不敢杀你?你知道愤怒之下的女人是什么都能干出来的”秦姿儿咬着嘴唇,眼角沁出了泪
“你还能算做是女人么?你不过是一台被训练出来的妓女机器,在你们东洋,像你这样的机器不知有多少台,只经过老子之手贩运出去的,就多不胜数”
“我不是妓女……”秦姿儿在龙邵文的耳边大声地喊着,“你心里没数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曾想不顾一切地铁心跟你走,可你居然不要我……”
龙邵文表情复杂地看着秦姿儿,见她眼角的泪水已经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落在了自己的嘴角,他心中一软,那些恶毒的攻击言语就憋进了心里他“唉”地叹口气,闭上了眼睛过了良久,他睁开眼睛,说,“你绑我恐怕不是为了勒赎,说你想我怎样与你们合作”
秦姿儿的语气中突然充满一丝惊喜,“你答应同我们合作了?”
“那要看看你们的条件是不是附和我的利益了”龙邵文平淡地说,“只要大家都能赚到钱,我同谁合作不一样”
秦姿儿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难抑兴奋,“我向你发誓,你的利益一定会得到保证,这件事一完,你就带我走,好么?”
龙邵文看着她那激动的表情,强笑一下,“你把合作的内容向老子透露一下,老子想想能不能接受”
“其实特别简单,我们关东军军部知道你同南京政府的高层多有交往,而且关系十分密切……”
“等等……”龙邵文打断她,“你们想让老子去刺探情报?这算是什么合作,妈的,这是在让老子去当汉奸”
“您误会了,我们绝没有这个意思”
龙邵文突然又发起了脾气,“还能有什么意思了,是不是又要老子帮你们介绍妓女特务给老子在南京的那些朋友,告诉你老子不干,这同当汉奸也没什么区别你*……”
秦姿儿一脸的焦急,“龙先生,你听我把话说完再发脾气好吗?”
“生意上的合作还可以考虑,想让老子去当汉奸可绝对不行老子可不想被人指着脊梁骨唾骂……老子的确是认识不少南京政府的高官,那你继续说,想让老子干什么?”
“我们想请你去游说南京政府的高官”
“游说什么?”龙邵文突然来了兴趣
“我们大日本帝国愿意出大笔的钱来购买满州,请您去游说一下南京政府的高官,希望他们能同意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这项计划,把满州卖给我们”
“什么?你们东洋人要买东北?呵呵*,手笔不小啊你们准备出多少钱”
“只要南京政府同意,价钱可以谈”
“好了老子不跟你这个小妞儿说这等军国大事,土肥原是不是你的头领?你把他给老子叫过来,老子跟他谈”
“他此刻不在东北,他已经去了南京”
“他去南京干什么?”龙邵文问完这句话就有点后悔,他知道秦姿儿一定不肯说,心想,“妈的,不用问也知道,他去南京一定也是为这件事了东洋人真是可笑,居然痴心妄想地琢磨着花钱买东北……”
龙邵文认为日本人痴心妄想,但就此时的情形来说,日本人正在把这种痴心妄想变为一种可能性早在一年前,美国钢铁大王卡内基就曾派出记者团远赴中日游历,并作出结论:中国对东北未必有控制能力,中、日、俄三国因为利益冲突势必引起战争,最后的战胜者将以操控满蒙,并潜人劝说蒋介石把东北卖给日本,然后拿着这笔钱整顿一下内政但当时日本人军部的一些人早把中国东北视为囊中之物,认为抢也抢来了,又何必花钱再卖,因此极力阻止,但日本国内一些眼光长远的政客还是致力于用钱购买东北,以其把侵略合法化但后来的事实是,苏联在东北有着巨大的利益,日本人如硬夺东北,恐怕苏联人不答应,因此军部的一些人才把用金钱购买东北的这一计划重又提上日程,土肥原即是这项计划的执行人
果真秦姿儿抱歉地笑了笑,“龙先生,这是我们的机密,莫说我不知道,即便知道,可也不能对你说”
龙邵文又挣扎了一下,对秦姿儿干笑了一声,“既然你做不了主,那咱们再谈下去也没有了意义,你就准备一直把老子这样绑着?我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做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样对老子,就一点不念咱们夫妻的恩德?”
秦姿儿的神情露出一丝犹豫,龙邵文以为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