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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凤屏四下看了一圈,在纸上写了个名字,交给龙邵文,龙邵文看后骂道:,怕是你搞错了,老子的侍从官怎么就成了共党?
魏凤屏说:这是他自己招供的,我问他什么时候成的共党分子,他却什么都不说,坚持有的话见了旅座才肯说,我看兹事体大,就没对他执行枪决,把他带回来了。
龙邵文惊道:原来卫远娄是共党,怪不得,怪不得,老子的一举一动整日暴露在共党的监视之下,岂不是危险的很?妈的,想起来都后怕的很啊!你赶紧把他带进来,老子要亲自审问……
不大一会儿,卫远娄被带了进来,龙邵文一见他就骂道:你*,这些年老子待你不薄,你却背着老子去干共党,现在你的事情已经败露,你给老子交代,你入共党多少年了,共党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都替共党分子干了些什么?还有哪些同党?
卫远娄轻蔑的一笑,把眼神投向了外面的石钟山,却是一句话都不说。魏凤屏怒道:旅座,他从前是我的兄弟,这刑讯的事情还是我来干吧!我保管让他乖乖地开口招供。
龙邵文一摆手,“卫远娄从前是你的兄弟,为避嫌疑,你还是不要参与审讯的好……”他转而言之,“我听说王卓飞参谋长就是从共党那面投诚过来的,想必对共党的心理有所了解!我看这共党要犯,还是交给王卓飞参谋长审理询问比较妥当!他们在一起有共同的信仰,共同的语言,相互之间更容易做进一步的沟通,毕竟他们都是同志嘛!”
王卓飞一听龙邵文有引火上己身的意思,赶忙澄清说:我“反正”已经很久了,并在反正后为党国立下过大功,曾破获了不少共党的地下组织,这一点邓科长已经向蒋主席汇报过,也得到了蒋主席的认可,所以旅座说我与共党有共同语言、共同信仰,又是什么同志关系,这点卓飞不敢苟同。我现在与共党分子势同水火,正邪绝不两立………;
龙邵文“呵呵!”一笑,给王卓飞赔礼说:哦!不好意思啊!王参谋长,老子倒是忘了你早就当了叛徒,这倒是老子的不对了。
“旅座!请你注意你的立场及态度。”王卓飞严肃且郑重地说:我是离开邪恶、投靠光明,你用叛徒一词来形容我,怕是多有不妥吧!除非旅座本身就是一个共党分子,这才会用叛徒二字来形容我委身于党国这一奔向光明的壮举。
“妈的,你还振振有词了?”龙邵文骂道:那好!这个共党分子卫远娄就交给你了,老子命你尽快拿下他的口供,不得有误。
王卓飞站起,一个立正,“卑职定然不负旅座抬爱!”
“王万良参谋长,既然找到了真正的共党,那咱们两个自然也就澄清了嫌疑,老子命令你,会同王卓飞参谋长一同审理犯人,在阶级斗争这个大是大非面前,咱们之间的那点人民内部矛盾,可以放在以后再说,至于你说的让本座保证特品畅通无阻运送到上海之事,老子经过慎重考虑,初步是答应你了,关于其中的细节,咱们慢慢坐下来商量好了,都是自己兄弟,彼此也没有什么解不开的梁子。”
王万良见龙邵文对自己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登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忙说:谢旅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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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8 刑讯
龙邵文又说:魏凤屏,卫远娄曾经是你的兄弟,你也随老子去旁听审理吧!一旦他再招供出隐藏在咱们内部的共党分子,你马上就给老子抓人。
魏凤屏一个标准的立正,大声答道:是!
龙邵文当即下令,将刑讯堂设在忠义堂中,对共党分子卫远娄进行三堂会审……
……刑讯堂中,王卓飞首先发问:疑犯姓名!
卫远娄“哼!”了一声,“你我共事那么多年,你不知道么?现在却来问我!”
王卓飞一怔,盯着卫远娄仔细辨认了半天,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有过这么一个同事。他正要开口发怒。
龙邵文却说:王参谋长的同志十分多,你提醒一下他好了。
卫远娄轻蔑地笑了笑,“苏联。”
王卓飞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的确在苏联留过学,只不过那时他的同学十分之多,苏联本就是社会主义国家,自然信仰马列主义的人比比皆是。至于到底有没有卫远娄这么个人,他是真的想不起来……
龙邵文又说,“看来王参谋长的记忆力不大好,那你再提醒一下王卓飞同志好了!”
卫远娄眼神中露出坚毅,“哼!你们不要白费力气了,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我相信你会说的。”王卓飞笑了笑,“我见过的共党死硬分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们在我手下还没有不招供的。”
“是么?那你就试试好了!看我会不会说。”
龙邵文突然恶狠狠地提建议说:王参谋长!你跟他废什么话!老子建议直接给他上刑。嗯!先给他上一组老虎凳,再灌一肚子辣椒水,最后再尝尝火烙铁的滋味。老子就不信这一组刑罚下来,他还能铁嘴钢牙的什么都不说。
王卓飞摇摇头。“旅座!你的这一套常规手法对共党来说都没用,他们尽可以抗的住。”
“妈的,那你还有什么好的方法?”龙邵文骂道。
“旅座!借一步说话!”王卓飞朝龙邵文挥挥手,领着他来到门外,“旅座!共党分子的骨头特别硬,你就是把他们打成粉末,他们也一样不会开口。所以……”
“你当初不也是共党么?怎没见你变成粉末!”龙邵文骂,“妈的。所以什么?你如果不行,我可就换人来审了,邓文仪的手下,怎全是像你这样的废物。”
“我当初是信仰错误。认识到错误之后,自然就选择了光明。旅座……”王卓又说:我是一定能让他招供的,只是这里只有一个共党,没办法实行我的审讯方式。所以我想把他带回南昌,在那里。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他乖乖地开口招供。”
龙邵文逼问:*,这里与南昌又有什么区别了?难道老子的刑具不够用?难道老子的火烙铁不够烫?你倒是给老子说清楚了。
王卓飞四下看了看,低声说。“我们发明了一种新的审讯方式,那就是把所有的共党。不论男女,混集中关在一起。把其中特别丑的剔除出去,剩下的共党都是男的英俊,女的漂亮,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这些男女共党,都纷纷各自找各自中意的,配在一起了!”
龙邵文笑了一声,“妈的,亏你能想出来这么一个主意,男女混关那么多人,又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王卓飞奸笑一声,“嘿嘿!到了这个时候,不管他们玩没玩儿出花样,总之是意志薄弱了。”
“哦!”龙邵文恍然大悟,“这个时候,你们就可以用他们的姘头来要挟他们就范了,对不?”
“旅座实在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卑职佩服。”王卓飞拍着马屁。
“呵呵!若是还有那不肯就范的呢?”
“那就进一步把他们隔离,让他们舒舒服服地过一段二人世界的浪漫生活,在监狱那个日惨惨云冥冥的地方,只要男女混关在一起,纵是柳下惠复生,也会克制不住的,嘿嘿!旅座请想,到时他们整日无所事事,监狱里又有大把的空闲时间可以挥霍,你想他们会干什么?”王卓飞不等龙邵文回答,自答说,“到时候他们唯一的娱乐方式,怕只剩男欢女爱了。他们只要接触过男女间的那些事情,那十有,若是他们还不招呢?”
王卓飞颇为得意地笑着说:那就给他们吃好的,喝好的,有了气力使劲儿折腾,直到折腾下孩子为止,到了这一步,就没有什么真正的人了。
“好计谋,好办法!不知道王参谋长当时是熬到哪一步招供的?”龙邵文笑着问。
“旅座,我直接就弃暗投明了,所以没这样的机会。”
“嘿嘿!”龙邵文也奸笑了一声,“听你这么一说,连老子都心动了,妈的,早知共党分子的待遇这么好,老子恨不得也当上一回共党,去你们的监狱里住上一段日子,等玩儿够了,舒服了,生下孩子后一招供,像你这样再混个参谋长当当,那岂不是双喜临门?真好!真好!”
王卓飞尴尬地笑笑,“那旅座是同意我把卫远娄带走了?”
龙邵文摇摇头,“不行!瞧这个卫远娄的样子,一定是个共党的死硬分子,老子若是让你把他带走,跟女共党生下孩子来,那黄花菜都凉了,老子队伍中的其他共党分子,岂不是会闻风而逃?”
王卓飞恶狠狠地说:既然旅座等不了那么久,那我就想其他办法撬开他的铁口钢牙!
龙邵文笑着点点头,“走吧!那就进去继续审。”
……一进忠义堂刑讯室,王卓飞就主张对卫远娄用刑,卫远娄冷笑了一声,“王卓飞,你的底细我最清楚不过,你要是再逼我,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王卓飞还没说话,龙邵文先笑了一声:“不客气又能怎么?你说出来听听”
卫远娄“哼!”了一声,“我早就对魏团长说过,有的话我只对旅座一人讲,多一个人在场,我都不会开口的。”
“妈的,你想跟老子说什么?这里也都不是外人,你就直说好了,老子什么时候又偷偷摸摸与你们共党分子私会过。要说你就说,老子是绝不会与你们共党分子单独待在一起的,那样可是危险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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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9 助阵
卫远娄轻蔑地瞥了一眼刑讯室中的几个人,很是从容地说:龙旅长既然信不过我,那我只好把秘密烂在肚中,带进土里了。
“这个……”龙邵文左右看看,然后对卫远娄眨了眨眼睛,你要老子一个人与你这个危险分子在一起,那是说什么也不可能的,这样,老子再留下一个人,你如果同意,那就成交,如果不同意,那老子也没时间跟你这里废话。直接就把你押赴刑场枪决了,你在老子身边混的日子不短了,老子是什么性格你应该清楚吧!”
卫远娄想了想,说:行!我同意除你之外再留一个人。不过留的这个人却要我来挑……他见龙邵文在朝着王万良努嘴,就说:王参谋长可以随龙旅长留下,其余的人都出去吧!
王万良与王卓飞相互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卫远娄说的是哪位王参谋长。
王卓飞说:是我吧!
龙邵文笑着说:应该是你,你这位王参谋长看着可比另外一位王参谋长精明的多,本事也大的多,哈哈!
王万良听着脸上微微变色,卫远娄却说:我说的是王万良参谋长,至于你王卓飞?哼!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
这下轮到王卓飞的脸上变了色,王万良脸上却是颇显得意之色,龙邵文看在眼中,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等其余人出去后,龙邵文冷冷说:老子已经答应你的要求了,现在你肯说了吧!
卫远娄对龙邵文说:龙旅长。你附耳过来。
龙邵文皱皱眉,走到卫远娄身边……王万良看到卫远娄的嘴动了一下。龙邵文突然就跳了起来,“什么!你说王参谋长是共党的坐探?妈的,这怎么可能。你打死老子也不相信。
卫远娄“唉!”地叹口气,“旅座,我本来是想单独跟你说这件事儿的,可你偏偏却要多留一个人下来,既然如此,我只好把王万良参谋长留下来,也好,他就为我今天说的话做个见证。”
龙邵文兀自摇头。“不肯能,绝对不可能!王卓飞绝不可能是共党的奸细。”
王万良听后一惊,指着卫远娄问:你说什么?你说王卓飞是共党的奸细?你有什么证据?你若是敢信口开河,血口喷人。我……我打碎你的一嘴牙,割了你的舌头……
“证据?哼!”卫远娄戴着手铐,艰难地从身上摸出一本书来,“这就是证据!”
王万良曾经是留苏学生,只看了一眼。便知道是本,舒了口气,说:这又能证明什么?
“当然证明不了什么,但它至少能证明王卓飞是一个坚定的那个……那个马列……”
龙邵文皱皱眉。“你说他是一个坚定的马列主义者?妈的,这怎么可能?”
“哼!不但能证明他是一个坚定的马列者。也能证明他同我一样,是打入国民党内部的奸细。”卫远娄脸上冒着汗说。
龙邵文见了。心中暗骂:妈的,你连马列是谁都没搞清楚,就这还来诬陷别人?搞不好非穿帮不可。
王万良反驳说:你血口喷人,王卓飞的底细我最清楚,他怎可能是共党的奸细,如果他是共党的奸细,我不也成了共党的奸细?你如指证他是共党的奸细,那你就拿出确凿的证据,否则就是诬陷。
“证据我自然是有,不过你跟他关系这么好!我却不能对你显露。”卫远娄颇有些无奈地敷衍着。
“这么说你是拿不出来了?”王万良冷笑了一声,掉头对龙邵文说:我建议立刻将他处死,省得他在这里谣言惑众,搞的我们内部人怀疑来怀疑去,不得安宁。
“王参谋长,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