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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他就是总拿着你给他的那本不好的杂志,让我给他念,就让我念他最喜欢听的那一段话,每次他一听到他与罗斯福、丘吉尔、斯大林并列为大国领袖这一句时,他就会抓着我的手说:陈秘书,你听听,还是国外的媒体对我的评价比较客观,然后他脸上就露出一副不尊重人的样子……” 民国土商716
“他怎么不尊重你了?”龙邵文紧追不舍。
“死都要死了,说这些有意思么?”陈思妤一把抓着龙邵文的手,“龙先生,我不想死!我知道你有办法,是吗?你快点想办法啊!我真的不想死啊!”
龙邵文“嗯!”了一声,“谁想死?我不是正在这里急中生智嘛!你跟我说说,老蒋对你怎么不庄重了?”
“他……”陈思妤跺了跺脚,“就像你对我不庄重一样!”
“这么说老蒋摸你屁股了?,老蒋也太不知羞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龙邵文义愤填膺。
“没有啊!他不过是抓抓我的手,他可不像你。”
“哦!这下老子放心了!”龙邵文笑了笑,“那后来呢?”
“后来有一天,委员长又叫我念那篇说他是大国领袖的文章,蒋夫人突然就冲了进来,劈手夺过那本杂志,看了一眼后,就用那本杂志打在委员长的额头上,又对我说,你……然后让我收拾东西走人,说我被解雇了。”
龙邵文“呵呵!”笑了一声,想:你们俩个躲在一起看杂志,三小姐不恼才怪,原来老蒋额头上的血檩子是被书打出来的……他又笑了一声,“是不是蒋夫人说你是狐狸精,勾引了委员长?”
陈思妤头一低,“嗯!”了一声。(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716 逢场作戏(二)
717 逢场作戏(三)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龙先生又问,“小妤,你在美国上的学吧!”他听陈思妤应了一声,又问:你一个人在美国那么孤单,怎么就不交个男朋友啊!
“我有男朋友!”
“啊!*,不会是个洋鬼子吧!” 民国土商717
“不是!是华人,麻省理工学院的,马上就毕业回国了,我叔叔已经在国府替他找好了位子,他回来就可以得到重用。”
“喝过洋墨水很了不起么?……”龙邵文暗骂一声,他本想问:你们在美国的时候,一定是睡在一起了……可想了一下,这话就没出口,他见陈思妤双手托着腮,估计她也是在想别的男人,登时没了与她说话的兴致……
……车“吱嘎”一声停下,接着上来俩个苏联士兵,向二人头上蒙了一个黑布面罩,接着陈思妤就听到了列昂尼德用俄语说了一串她听不懂的话……她担心地问龙邵文,“龙先生,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
“他们是要把咱们拉下车去枪毙!”龙邵文其实也没太听明白列昂尼德在说什么,他的俄语水平实在有限,简单的还行,一复杂就彻底晕了。
“怎么办!怎么办?”陈思妤急得哭了起来。
“乖乖不要哭啊!我跟他们谈谈,看看有没有用。”龙邵文轻轻拍着陈思妤的肩膀,安慰着她。
跟着,陈思妤就听到龙邵文被带到一边,用流利的俄语叽里咕噜地跟列昂尼德谈判起来,她只有在一旁干着急,却是一句也听不懂,他听二人越说越快,语气也越来越急,心中也就越来越担忧,他害怕龙邵文一旦跟列昂尼德谈崩了,对方恼羞成怒之下,那是一定要把自己枪毙了。她此时突然后悔起来,当初学外语的时候,为什么没学俄语,却偏学了英语……
又过了好一会儿,陈思妤突然听到身边的苏联士兵都“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又传来一片起哄的声音,就在她感觉到莫名其妙之时,蒙在她头上的面罩被掀了起来。她第一眼就看到了龙邵文脸上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龙先生,他们肯放过我们么?”她急切地问。
“唉!”龙邵文叹口气,“他们肯放过我,却不肯放过你,我跟他们谈了半天,他们却说……却说……唉!这可真叫我为难。”
“到底怎么了?”陈思妤追问。
“我是外交官,你知道,依照国际惯例,外交官是有豁免权的,所以我最多就是被驱逐出境,生命是不会有危险的,可你就不好说了。”
“怎么会这样?”陈思妤急着哭了起来,“可我什么都没干啊!我甚至连怎么回事儿都不知道。龙先生,你再跟他们说说!求你了。”
“你刚才也听到了,我都跟他们谈了半天了……”龙邵文摇摇头,“可是没用啊!他们都是一群不近人情的牲畜,根本是什么都听不进去!”
“难道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么?”陈思妤绝望了。
“办法是有的,可是我为难啊!”龙邵文犹豫着,“依照国际惯例,外交官的夫人也可以得到豁免,可是,可是我们不是夫妻啊!”
陈思妤仿若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你就说我们是夫妻啊!”
“可我们的确不是夫妻啊!我没法子证明给他们看!”龙邵文摇摇头,“口说无凭,他们是不会相信的。”
“那要怎么样他们才会相信?”
“列昂尼德说,除非我们当场证明给他们看……他才会放过你。” 民国土商717
“那要怎么样证明?”陈思妤急问。
“这个……这个实在是太难为情了,我想,我们还是不要给他们证明了吧!”
“不!不!一定要证明!”陈思妤几乎是喊出来的。“龙先生,到底要怎么样做他们才肯相信我们?”
“他们要我们当场亲热给他们看,就像是真的夫妻那样亲热,我怕我们做不到啊!所以,唉!没办法了。”
陈思妤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突然走到龙邵文身边,抱着他就吻了起来。龙邵文急着喊:侄女,使不得啊!辈分都乱了啊!这要传出去,我可怎么做人啊……他使劲儿地向外推着陈思妤,可此时的陈思妤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管抱着龙邵文一阵乱啃,“你说过,辈分各论各的,再说我们这又不当真的,只要证明给他们看不就好了么?”
龙邵文咳嗽了一声,列昂尼德笑了笑,手一挥,所有的士兵都背转了身子,列昂尼德也转身看向了远方,龙邵文暗笑一声,双臂一环,毫不客气地将陈思妤搂着,暗念一声,“老蒋!对不住了!”他的手已经向陈思妤的衣服里摸去,陈思妤闭着眼睛,忍受着龙邵文的那一双不老实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可过了一会儿,她居然觉得自己不讨厌这双手了,甚至已经开始喜欢上了,她微微地睁开眼睛,见所有的苏联士兵都背朝着自己,心里一放松,暗生,她甚至觉得此情此景,是自己幻想了好久的浪漫,当这种浪漫突然在不经意间降临的时候,她只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过去……
就在陈思妤深深沉浸在欢愉中时,龙邵文却突然停了手,骂道:娘希匹,这样够了吧!能证明了吧!你们不会真的要老子当场把夫妻间的那点事表演给你们看吧!
列昂尼德听后转过身来,一挥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恭敬地请二人上车。
陈思妤长长地喘了口气,把头依偎在龙邵文的肩膀上。
“对不起了小妤,这也是迫不得已。”龙邵文不好意思地说。
“嗯!我知道!”陈思妤靠在龙邵文的肩头,轻声问: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去剧院看歌剧呢!来苏联一趟,不看一场歌剧演出,总觉得有什么遗憾呢!”
“好啊!我也觉得遗憾呢!”龙邵文笑着说……他想:别说是看一场歌剧,你现在即便要天上的月亮,老子也要想办法给你搞到……可是卫国战争时期,一切娱乐活动都无限期取消,他们看歌剧的愿望自然落空,此时想看上一场正宗的歌剧,难度不亚于上天去摘月亮,龙邵文固然智计百出,可在这一片红色笼罩的区域,他竟是无计可施……(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717 逢场作戏(三)
718 逢场作戏(四)
二人回到旅店,蔡希白等一群人正在为龙邵文的安慰担忧,却见陈思妤挽着龙邵文的胳膊进来,陈思妤的脸上露出那种少女初恋时的甜蜜表情,众人无不愕然,均想:龙先生可真了不得,只一夜 就让这个心高气傲的姑娘臣服于胯下……更想:龙帮主对付女人可真是有一套,莫非他有什么圣手催花的独门秘籍?可让普天之下的女人沾之而不能自已?”
龙邵文见众人表情怪异,打着哈哈!脸上颇带得意之色,送陈思妤回到了她自己的房中。
“龙先生,不坐一会儿么。”陈思妤脸上带着笑。
龙邵文犹豫着说:毕竟辈分有别呀!再说苏联的秘密警察十分了得,到时候可别说我这个外交官在社会主义国家的首都搞**活动才好,这个……我在你房中也不宜逗留,坐一会儿是可以的,时间久了就不好了。
陈思妤“嗯!”了一声,也不说话,只向龙邵文靠近过去,接着“嘤”的一声,就倒在龙邵文怀中……“奶奶的,送到嘴边的菜,岂有不吃之理。”龙邵文暗骂一句,低头朝陈思妤的唇上吻去……陈思妤的唇柔软而火热,龙邵文登时意乱情迷起来,他的手已经豪不客气地朝陈思妤身上的柔软处捏去,陈思妤“哦!”的呓语一声,身子发出了战栗般的颤抖。龙邵文大喜,正要展开进一步攻击时,谁知陈思妤却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只把他疼得“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陈思妤一把将他推开,脸上又显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不过是逢场作戏,龙先生难道当真了么?”
龙邵文一呆,心中大骂:你个臭婊子。就算逢场作戏。你也不该真的咬老子吧……他大怒之下。正要发火,陈思妤却走到他的身前,柔声说:回去吧!再不出去,你那些兄弟们该笑话你了……他笑颜如花地将龙邵文推出房门。对他摆摆手,道了声“晚安!”
龙邵文本想发的火没发出来,唇又疼得厉害,只好转身回房。碰到蔡希白,问他,“龙先生的嘴怎么肿的那么高?”
“妈的,有什么可奇怪的,被一只不经人事的发情母狗咬了。”他含糊不清地说完,便仓皇逃入房中,将门关了。只留下蔡希白怔怔地站在当地……
第二天一早,龙邵文只赖在房中不出来,任谁叫门也不给开。到下午时,唇上的红肿略消。却仍旧疼的厉害。他对着镜子照了半天,这才开门出来。再见到陈思妤时。不免怒目相对,但在陈思妤那能将冰川之雪融化的面孔前,他心中的怒火一点点地平息下来。
苏联的事情既了,龙邵文是一天也不想再莫斯科多待。不一日回到重庆,药品的销路已通,剩下就是组织药品源源不断的运往苏联,这样的杂物自不需龙邵文亲自过问,只交付给任江峰手下的兄弟处理即可。他心中了无牵挂,只琢磨着怎样在陈思妤身上再下一番功夫,彻底将她拿下……
……回到重庆第三天,龙邵文便应宋美龄之邀,来到黄山官邸宋美龄的别墅“松厅”。“松厅”依傍山势建在双峰夹峙的一抹人造平地边沿,背负深涧,面对峰隙,是一幢长方形中西合壁式的平房。“松厅”虽与蒋介石居住的“云柚”不过一箭之距,但自从夫妇二人闹起矛盾后,除非有重大社交活动非宋美龄出面应酬不可外,蒋介石极少来此。
宋美龄亲自研磨了一杯咖啡,端给龙邵文,看着他喝了一口后,笑着问:味道怎么样?
“三小姐亲自磨煮的咖啡,那还用说?”龙邵文又细细地品味了一口。
“煮咖啡还是我在威斯理安女子学院读书时学的。”宋美龄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幼时的回忆,“现在别人都叫我做蒋夫人,已经很少有人称呼我三小姐了,只有你,这三小姐的称呼,多少年都没有变过……”宋美龄突然心生感慨。可她不愿在龙邵文面前过份流露心事而表现出失态的样子,于是淡淡地笑了笑,“听听歌曲吧!”回手旋开放在身边的收音机。收音机里传出萧友梅指挥的民乐《雨打芭蕉》,那流畅明快的旋律,短促的节奏,犹似雨打芭蕉的淅沥之声,极富南国情趣,可今天这叮叮当当的琵琶声,却让她心烦意乱。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伸手“啪!”地一声关了收音机,站起身走到回廊处,望着廊外的黄山奇峰,眼眶在瞬间就浸湿了。这个曾在美国参议院公开发表演说而面无惧色的女强人,如今也被“情”字深深地困扰着……
“三小姐,当烦恼无法释怀的时候,为什么不尝试着松松手!”龙邵文注意到了宋美龄情绪上的变化,端着咖啡走到她旁边。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宋美龄失神地点点头。
“陈思妤秘书已经回重庆了,不过……不过我想她不会再回到委员长身边工作了。这点还请三小姐放心,我会把她看好的。”
宋美龄摇摇头,失神地说:心是看不住的,我又何必看他那么紧。他既然觉得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