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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噔一下,武清想到的不是荣国夫人死了,而是那残酷的武敏之,怎么会这样,杨氏虽然身体不好,但不用这么快就死了吧。武清忙安慰道:“祖母已年过九十,是寿终正寝,母亲应该高兴才对,只是离开长安不足半月,突闻噩耗,叫人好不悲凉。”
武氏哭泣道:“我儿,我们即刻启程到长安,为你祖母办丧事吧。”
武清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得尽孝,这不仅是为了孝道,更是一种义务,天下人都注重的便是这孝道。科举考试《孝经》列为必考,足见孝道之重要。
消息自然是武后命人传来的,武后让高宗拨付大明宫内库钱物,让武敏之为荣国夫人杨氏造一尊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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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武敏之作死
武清和武大娘,还有武氏家族的旁支一众三十余人,晓行夜宿,终于在两日后赶到了长安。当踏进平康坊武府后,武清没有看到任何举行丧事的迹象,门口冷冷清清,大门紧闭。
这个时候管家王老头出门一看,竟然武清和武氏,连忙行礼问安。
武清这才问道:“为何没有办丧事?”
王老头欲言又止,武清怒喝一声,道:“你若还想在武府呆下去,那就如实回答,遮遮掩掩的,小心本公子动用家法!”
王老头不是糊涂人,知道武清在武府中地位,何况武清深受武后喜爱,他如何敢隐瞒,当下,便说道:“老朽明白,公子息怒,本来老夫人在上元节过后好好的,可在早上有丫鬟收拾房间的时候,老妇人已然去世了,我们下人便请示国公爷,可国公爷每日与他院中婢女饮宴,不闻不问,我们请示后他让我们自行处理,我们只好通知了武氏偏房的族人,武二姑娘便领着人收敛了老妇人入棺。如今便停放在灵堂中。”
武氏哭泣着进了府,武清则是愤怒异常,武敏之竟然是如此薄幸之人,抛却他们的不伦之恋,至少杨氏还是他外婆吧,至少他在武氏府中生活吧。武清安抚了下王老头,便进了府。
到了府中,大堂里设了灵堂,如今有武氏一些族人在为荣国夫人守灵,武清和武氏披麻戴孝,上了香,而后这才谢过武氏族人,毕竟人家已经非常旁支了,只差没出五服。
武清也见到了那个武二姑娘,武二姑娘是武后父亲的堂叔的曾孙辈,本名叫武玉儿,她也算是武清五服内的族亲。
武玉儿今年只有十二岁,可已经出落得跟一个大姑娘一般,身着布裙,看来生活不是很好,武玉儿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自卑,在她的脸上,武清看到了一种阳光般地自信。
“公子,如今你回来了,便主持老夫人的丧事吧。”武玉儿说道。
本来武清应该喊一声族姐,但今时不同往日,武后贵为皇后,连带武后一脉身份自然暴涨。武清听到武玉儿叫公子,也只好由她去了,于是便命人好生布置灵堂,让奴仆和武氏五服之内的族人守灵。并请慈恩寺的和尚们来诵经祈福。
待得三日后,一切准备完毕后,这个时候武后的旨意下达,以王妃之礼安葬于顺陵。
于是武清披麻戴孝扶灵到顺陵安葬,武氏族人除了那些被流放外地的,还有武敏之外,其余人都戴孝前往顺陵。
且不说荣国夫人丧事,说说幽泉院的武敏之。
听到武清等武氏族人回府,夫人杨氏看到每日饮宴的武敏之,不禁大皱眉头,并劝道:“夫君虽仇恨武氏,但如今荣国夫人已逝,夫君还是应该披麻戴孝,略尽些孝道。”
“啪!”
一巴掌抽在了杨氏那粉嫩的脸上,武敏之冷笑道:“无知妇人,你想让爷做那不孝子吗?爷是贺兰氏子孙,爷身上流着的是鲜卑贵族的血统,他武氏算什么东西,爷想睡就睡,怎么呢?你们杨氏,爷爷我不也是想睡就睡吗?”
杨氏一个妇人,虽姿容秀丽,但整日里身在深闺,如何知道武敏之在外做了什么事情,但听武敏之言语,尽是些伤人的话,这与他以前的温文尔雅完全是两个人。杨氏气不过,便夺门而出回了娘家。
于是,武敏之便招来平康坊里**楼十多个姐儿,整日里花天酒地,好不快活,甚至把武后拨付给他让他造佛像的钱也打赏给了那些姐儿。
此事自有奴仆告知武清,武清则是让奴仆们传扬出去,他倒要看看,杨氏死了,还有谁还能保你不死,要是这一次你不死,那武清也只有抹脖子了。
很快有监察御史上奏给高宗和武后,看过奏折之后,高宗倒不好说什么,在武敏之问题上,他已经多次违逆皇后了,而且武敏之真如奏折上所说,那实在太可恶了,纵使自己保他,估计天下百姓都能把他用唾沫星子给淹死,于是高宗便不说话了,由武后定夺。
武后看了折子,知道自己母亲与武敏之那点事,这是家丑,岂可外扬,沉思良久,便对高宗说道:“武敏之不守孝道,在服丧期间竟然饮酒作乐,实在有违孝道!如此之人怎能做我武家子嗣,皇上,就削了这不孝子的爵位吧,先押回洛阳审理一番再说吧。”
高宗叹息一声,好在武后饶了一命,于是便说道:“那就依皇后吧。来人,拟旨!”
幽泉院内。
这本是一处极为幽静清雅的院子,如今却有些香艳,令人产生无限遐想。那滴滴娇喘的声音不时的传出院子,忽而传来几声高亢的尖叫,让人心中骤然一紧。
武清很愤怒地离开了,自有奴仆监视。
此刻,堂内炭盆烧的旺盛。武敏之浑身一丝不挂,露出了白皙而结实的胸肌,不得不说武敏之也是一个伟男子,在他的周围环绕着身着薄纱的妖娆姐儿,浓妆艳抹,极尽妖艳之能事。在他们中间,有一个姐儿四肢腰腹被缠上红绳吊在房梁之上,武敏之则是在其后每动一下,那姐儿便娇喘一声,周围的姐儿或舌尖舔舐二人,或手指并用抚摸敏感之地。
一时间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此时一队甲士进了武府,自有武清迎接,便知是金吾卫统领,来缉拿武敏之的,武清这才知道高宗下了旨意,而后武清也不管,便叫仆人带金吾卫统领去了幽泉院。
后来,听说武敏之被押解回洛阳,那些姐儿们也直接被武后下旨打杀了。平康坊的春香楼也从此一蹶不振,不久被温柔坊代替,成为平康坊最著名的温柔乡。
这一日,武清来到武一刀的房中,问道:“大叔伤势如何呢?”
武一刀不明武清意思,但很认真地说道:“若要用武功至少还得一月。”
武清听罢,说道:“那大叔就好生将养,若有任何需要,只要我能办到的,尽管说便是。”
第七十七章 危机与荣耀
高宗下旨,武敏之罔顾大唐律,背弃孝道,**宫女,**良家妇女,勾搭有夫之妇,狭私报复同僚,中饱私囊等十多条大罪,并恢复其本姓贺兰氏,流放雷州。
武后又给武清下旨,令武清承袭周国公,为武士彟嫡系子嗣,为其祖母荣国夫人杨氏守孝三年。
得,这守孝三年,几乎就等于至少三年的时间,武清都不会被朝廷封官了。武清也乐得清闲,正好练武搞发明!
至于说书,自有李奉孝和日本人信继承,他们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说书事业继续下去。他们出了清心馆,便走进了武家,真正做起了武清的弟子。不久,洛阳的地面上出现了两个说书人,一个叫李奉孝,一个叫武信。
这一日,武清在看《春秋》,没错,就是那蜀汉五虎上将之首关羽看的《春秋》。
秋菊进屋来报,说是太平公主来了。
武清只好出屋,到了大堂,武清一身素服,见太平一身明艳服饰,有些不喜,但谁让人家是公主呢,于是拜见之后说道:“表妹今日来是为了何事?”
太平本来满怀心喜的,如今见武清并不欢喜,便也收敛心情,说道:“武敏之死了!”
“嗯?死了,怎么死的?”武清立马问道,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震惊了。
太平公主眼眸中流露出一抹恨意,说道:“自然是我派人杀的!”
武清很惊讶地盯着太平公主,这女孩儿怎么这么狠辣呢,难道正如历史上所说,太平公主狠辣无比,如今已经开始变了吗。但他依旧还是关心的是武敏之是否真死了,问道:“你确定你的人忠诚可靠?还有,有没有把武敏之的头颅给砍下来给你确认?”
太平公主毫不在意,说道:“怎么可能,我的人很忠诚,不过没有砍掉头颅,他们去的时候,就看到武敏之自挽马缰自缢了,他们也就回来复命了。”
听到这里,武清恨不得大骂愚蠢,于是说道:“那贺兰敏之可是学过武功的啊,装个假死模样实在是太容易了,这种拙劣的手法都看不出来,你的那些手下真的可以去吃屎了。”
太平也是一愣,继而匆匆告辞,武清不知道太平的手下是不是吃了屎,但他的心中泛起了丝丝冷意。
几日后,太平又来了,这一次她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低声说道:“表哥,被你给说中了,贺兰敏之是假死的,我派人刨开他分坟冢,结果里面只有稻草和几件衣物。也派人搜索,没有丝毫线索。”
武清早就料到会有这种结果,于是便对太平说道:“我们日后都得留个心眼,那武敏之如今如丧家之犬,仇恨我们武李两家,说不定会在哪里报复,防人之心不可无,表妹你以后外出可要小心了。”
太平感受到武清的关切之意,心里也是暖洋洋的。
终于确定贺兰敏之不是死了,而是逃了,武清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很明白贺兰敏之逃掉不是为了平静地生活,他流放雷州也能平静的生活,如今逃了,那说明他心中怨恨更深,将来的报复会更加猛烈。
时不待我啊,武清大叹一声,心中已经决定要加强修炼武功。
自武清和王勃被赶出王府后,沛王李贤和英王李哲明显收敛了不少,李贤也拿起了圣贤之书。
这一日,高宗皇帝来看望李贤,李贤是他最喜欢的皇子,因为所有皇子中,只有李贤长得最像他,容貌肖似,脾性也像。当进了王府,看到李贤在读《论语》,而且非常认真,面带微笑。高宗皇帝大为高兴,便走近问李贤,道:“贤儿真的是懂事了,不知道读到什么,令你如此高兴。”
李贤一惊,便笑道:“贤贤易色!”
高宗一愣,便夸赞道:“嗯,不错不错,颇有父皇当年的胆色。”
此时有太监来报,递上折子,高宗看罢,龙颜大惊,道:“我儿暂且好生读书,朝中发生一些事情需要父皇处理。”
李贤恭送高宗,而后继续坐在那里发呆,念道:“贤贤易色!”
没错,朝中发生了大事,薛仁贵还没有回朝。西域却是风云变幻。
风海道总管苏海政联合继往绝可汗阿史那步真杀了兴昔亡可汗弥射,弥射部落投了吐蕃,吐蕃在弓月城附近屯兵二十万,不过月余便攻下了于阗和龟兹,安西都护府岌岌可危。
不久,消息又传到洛阳,安西四镇全部陷落,高宗只好罢了安西四镇。
此时春暖花开,草长莺飞的季节。武清惬意地在洛水边垂钓,一旁还有武一刀,武大无二还有秋菊一旁伺候着。
“听说薛仁贵大将军到呢?”
武一刀面目粗犷,顶着一个光头,嘿嘿一笑道:“没错,薛将军领逻娑道行军大总管此次奉旨西征吐蕃。”
武清一愣,高宗怎么想到如今要征讨吐蕃,论钦陵可是刚打下安西四镇,兵锋正盛,这个时候出兵,显然并非明智之举,那帮大臣是吃屎的吗?
“那还有谁为副将呢?”武清问道。
武一刀说道:“左卫员外大将军阿史那道真和左卫将军郭待封为副总管。”
武清略一沉吟,说道:“看来此次征讨是必败无疑了。”
“哦?”武一刀很奇怪,他这段时间接触武清,越发觉得武清高深莫测,智深似海,“那公子为何有这样的断言?”
武清笑道:“那郭待封和薛仁贵曾经一起跟随师父李绩征讨高丽,可以说是平起平坐,如今却成了薛仁贵的副手,郭待封是心高气傲之人,家世又好,武将世家,如何肯屈居人后,必然坏事。薛仁贵治军有方又能如何,如今论钦陵二十万精锐之师以逸待劳,最终必败无疑。”
“那公子何不上书告知皇上呢?”武一刀建议道。
“没用的,如今我在服丧期间,更何况自被赶出王府后,圣上也没召见过我。”武清一阵黯然,他想不通高宗为何自那以后就没召见过自己。
也没了心情钓鱼,他不为薛仁贵,而是想保护即将出征的那些大唐精锐儿郎。
武清写了奏折,而后过了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