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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锡山叫来了山西文武两套班子的干,整整商议了一下午,也没有说出个子丑寅卯。
吃饭的时候,:锡山多吃了两口,胃疼的不行,服了点药,躺在躺椅上休息,让秘书念报纸新闻给他听。
念着念着,一则红匪七军团在西安举行阅兵式、炫耀武力的消息吸引了他。阎锡山马上让秘书立即去收集所有红七军团西安阅兵的情报,向他详细报告。
这也不怪阎锡山,那个时代毕竟还是消息闭塞,红七军团阅兵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早已不是什么新闻了。可是自从红军占领陕西后,四周都是国民党军队封锁,陕西的报纸不出去,外面的报纸传不进来。军团电台西安人民广播电台功率小,别的地方也收不住。唯一向外传递的通道,就是通过通讯电台或军用电台向外通稿。这一来二去的,新闻就变成旧闻了。加上刘一民又没有特意安排向外宣传,所以,这外界还是很少知道红七军团阅兵的事情的。
时间不长,秘书就把通过电台收集到的红七军团阅兵情况的情报整理出来了,阎锡山一条一条认真的看,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庆幸。心惊的是,想不到这刘一民如此了得,七军团实力如此强横。庆幸的是幸亏自己见机快,撤军早。不然的话,这十万大军能回来多说怕是就很难说了,到时候,那刘一民一定狮子大开口,让自己出钱赎人。
边看边想的阎锡山忽然意识到,这刘一民可能早就算计好把自己的十万人马和弹药辎重留在陕西了,由于自己见机快,才让他没能得逞,于是,这家伙气愤不过,才想着敲诈自己一把,弥补损失。
要是这样的话事情麻烦了,这家伙一定象恶狼一样,恶狠狠地盯着山西,随时都可能扑上来咬一口。
看来刘一民不简单,他是有向自己寻晦气的实力和能力的,可不是一个光说大话的臭小子。
再一想前刘一民开记会的时候,言之凿凿,称何建、白崇禧、薛岳都曾向他低头,也不见这些人出面澄清,估计是事实了。可能这些人的低头就是交钱吧!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就是给他点钱也不算丢人么!
只是这家伙要的太多了,当山西是钱库了!
这个时候,阎锡山也不觉得胃疼了出刘一民的第一封信再一次认真研读。
这一次,阎锡山看的很认真,从中读出了四层意思:一是这刘一民想和山西做生意。二是刘一民要展陕西,需要山西的支持和援助。三是这刘一民很看重自己,对自己在山西展民生的做法很肯定。四是这2000万的物资必须得给,不给就有大麻烦。
不过,这刘一民竟然说凭晋商的智慧,很快可以从陕西把这2000万赚回来。这是人才啊眼下的中国,能把商业看得这么透、对晋商如此肯定的人不多啊!这家伙怎么就去当红军了呢?要是自己手下有个这样的人,哪能省多大的劲啊!
看来,得派个得力干部去西安一趟,见见刘一民他谈谈。如果他真的是要展陕西,需要一些资金和设备援他一些不是不可以么,问题是不能动不动就讹诈我老汉。再说了不能要那么多么,2000万是多大的数字啊,我就是想给,也得能给的起么!
想通了的阎锡山让秘书派人去请陈敬棠先生马上来见他,有要事商量。
陈敬棠字芷庄,山西祁县人,今年虚岁62,山西村政处处长,山西省营业公社代董事会主席。他是阎锡山推行六政三事的主要助手之一,为人正直,深得阎锡山信赖。
陈敬棠赶到后,阎锡山请他坐下,问了身体情况和家里情况后,阎锡山就把刘一民的信和今天接到的明码电报让他看。
陈敬棠看后,默不作声。
阎锡山请他谈谈意
敬棠半响才说:“不应该出兵陕西,政治上、军事都得不偿失。”
阎锡山已经把肠子都悔青了,就不想再谈这个问题,直接说,想拜托芷庄兄去西安一趟,见见刘一民,和他谈谈。
陈敬棠请示谈判方略,阎锡山沉吟片刻,说道:“要点有三个,一是军事上不得对山西有所侵犯。这一点呢,国共正在谈判,如果协议达成,估计他们会遵守协议。但是,需要他做出保证,不得派小部队到山西从事隐蔽破坏。二是经济上,山西可以秘密帮助陕西展,但必须是公平交易,正常做生意。三是索要的赔偿,价码太高,我们给不起。这一条是核心,你和他认真谈判,可以给一点,现钱和物资都行,但不能太多。”
陈敬棠见阎锡山说的是原则,就请示道:“主任,请你划个底线,到底可以给多少,否则不好掌握。”
阎锡山想了半天,说道:“给他们50万元吧!”
陈敬棠听了后,过刘一民的信又看了一遍,说道:“主任,五十万元满足不了对方,这个任务我难以完成。”
阎锡山咬咬牙:“那就给他万元,多了不行。
现在山西到:都要用钱,这当家难啊!”
;敬棠和阎锡山共事多了,知道他的脾气,再说出钱的事情也确实让人心疼,但事情换得办啊!想了想,陈敬棠说:“主任,我愿意替你分忧,这西安我可以去,明天就可以出。不过,为了把事情办好,我想是不是这样,我们以二百万元为下限,以四百万元为上线,与红匪谈判。过四百万,我们就不再说了,他想干啥就干啥,不知主任意下如何?”
阎山一听,忙说:“不行、不行,无论如何要谈成,不能让他们来山西捣乱了。你不知道,上次他们把同蒲铁路的几座桥给炸了,虽说炸的都是小桥,谁能保证他们下次不会炸大桥呢?算了,你全权代表吧过不能过五百万,再多了,你就告诉那个娃娃,让他直接来把我老汉杀了算了。”
陈敬棠这才说道:“请主任下令通知对明日启程,坐火车到风陵渡,从潼关到西安。”
阎锡山忙拉陈敬棠的手说:“芷庄兄多多拜托,尽量把价码压低点,咱山西穷啊!”
陈敬棠说:“请主任放心,我一定尽心竭力把事情办好。如果刘一民执意漫天要价,我宁可死在他面前,也决不让他多拿一分钱。”
送走陈敬棠后,阎锡山让秘书立即通知杨爱源,让他秘密派人过河通知红军方面代表陈敬棠明日出,坐火车到风陵渡,从潼关前往西安。
接到独三师河防部队报告后,刘一民知道阎锡山终于低头了。只要他的谈判代表到西安来,就不怕他阎老西耍滑使奸,狐狸再狡猾,也怕上猎人的套。只要上了套,想再挣脱就很难了。不过万也确实有点多,阎锡山很难承受得起。管他呢,谈谈再说么。
既然阎锡山的代表要来,总不能自己直接和他谈吧,得找个合适的谈判代表。刘一民脑子里转了一圈把七军团的干部过了一遍,觉得还是李清合适有原则,还相对灵活。
和罗荣桓、蔡中商量后民就报命令正在赶往宝鸡途中的李清,返回军团部接受任务3师的工作暂由陈大中负责。
此时,华清池国共双方的谈判也取得了进展。
鉴于军队整编等大问题过于复杂,双方都改变了策略,先从具体的比较务实的事情谈起。
先一个问题,就是陇海铁路通车问题。这个问题说小也不小,在红军一方,阻断陇海铁路是为了阻止进攻;再一方,阻断陇海铁路,是为了封锁陕西,困死红军。
道理在那里明摆着,双方心里都有数。
现在,能否让陇海铁路通车就成了检验双方是否真心谈判的试金石。
交换俘虏的问题,是双方各有所需,国民党急于救回第一师的骨干军官,也急于救出方志敏等重要干部。所以双方一拍即合,很快就达成了协议。这陇海铁路通车就不同了,国民党方面不着急,反正陕西已经被占了,通不通车无所谓。提出这个问题的代表则不然,虽然经过的封锁岁月长了,人的生命力、适应力已经很强很强了,人不怕封锁。但刘一民的话深深地打动了周恩来,路通商路才能通,这是一个关系根据地展的大问题。因此,周恩来今天一上来就提出了恢复陇海铁路正常运行的问题。
张群看着神情激昂的周恩来,微笑着说:“恩来先生,这陇海铁路一通,可是说到就到,你们难道不防备这个么?”
周恩来微微一笑:“我们坐到一起,讨论的是如何团结抗日,如何展我们的经济,为全面抗战做准备。我想岳军先生考虑的太多了吧!我们现在共同的敌人,是日本侵略,而不是国共双方互为敌人。要是真有一天,利用陇海铁路进攻我们,重新挑起内战战火,我们不怕。前两天红七军团的阅兵式,相信大家看后有许多感想。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我们红七军团的武器全部来自于,大部分战士,原来都是士兵,都是被红七军团俘虏后加入红军的,许多人还立了大功。前几天红七军团表彰的荣立特等功的战士中,就有几名分别来自桂军、湘军和中央军的战士。你看这多好,在你们那里是任打任骂的普通士兵,在我们这里就成了人民功臣,天差地远啊!我相信,要是再大规模进攻我们的话,红七军团就可能扩大成两个、甚至三个军团。所以,我们不怕!”
张群瞪着眼看了看周恩来,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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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九章 马鸿逵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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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群沉默不语,周恩来又说:“陇海铁路恢复通行,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好事。将来如果一旦抗日战争全面爆,西北还可以做全国的大后方。这一点,许多有识之士早已谈到,各位想必也看的很清楚。”
张治中问道:“恩来先生,从军事角度讲,陇海铁路恢复运行,对红军和都有压力。实事求是说,对红军的压力相对更大一点。你们提出恢复陇海铁路运行,是不是说你们准备着手展陕西经济啊?”
周恩来点点头,沉重的说:“诸位也看到了,陕西这些年天灾兵祸,八百里秦川早已是一贫如洗了。再不展经济,稍微有点灾荒,老百姓就活不下去。无论国民党也好、也罢,我们革命的目的都是为了让老百姓生活好起来。如果陇海铁路恢复运行,对陕西的经济有一定帮助,这一点毋庸置言。不过,请各位想一想,陇海铁路恢复运行,对国民政府来讲,好处更大。如果我们很快达成协议,全国就可以进入展时期,等我们积累了力量,抗日的时候打起来就好的多。大家都是明白人,请仔细研究我的提议。”
邵力子接话道:“原来计划修通陕西到四川、陕西到兰州、新疆的公路,不知道贵党对此是怎么考虑的?”
周恩来马上就:“仲辉兄这个问题也就是我们的下一个谈判问题。既然国民政府已经做好了陕川公路、陕甘公路和陇海铁路西安至兰州段的勘察、设计工作,那就应该开工建设。我们没有时间,日本人不会放弃他们的侵略政策的,随时都可能大举入侵。这两条公路修通后,可以将西南、西北大后方连成一体,对我们的抗战有支撑作用。因此,我党意见,应该马上动工建设。”
张群说:“恩来先生道修,那就必须解决你们在川北、川东、甘南、甘东驻军问题。这些问题不解决,谈不上修路问题。”
周恩来耐心:说:“岳军先生,川东问题可以谈川北问题也可以谈。现在的关键是,一个小小的陇海铁路恢复运行问题都解决不了,何谈其它呢?说白了海铁路恢复运行事情不大,但它是检验我们两党是否有诚意结束内战的试金石。如果贵党真的是要停止内战、团结抗日,恢复陇海铁路运行、给老百姓出行提供点方便,有何不好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群思考了半天,又和邵力子、张治中、陈诚低声商谈一会儿,说道:“恩来先生,关于陇海铁路恢复运行问题则上我方同意贵方提议。但是具体细节问题,我们要听取铁路部门意见,明天将向贵方明确答复。”
周来说:“好,我建议今天谈判到此结束,中午我们加酒,稍微庆祝一下。不知岳军先生是否同意?”
张群爽快地说:“我同意。良好开端。可喜贺酒庆祝!”
第二天。张群表国民党方面表态。同意恢复陇海铁路正常运行。具体铁路管理。由国共双方共同组成一个专业小组。进行详细商讨。
谈判就这样往下进行着时间地推移。越来越接近核心问题了。
5月6日上午民在西安七军团部办公室迎来了两位客人。一位是马鸿逵地四姨太刘慕侠。一位是马鸿逵地长子马敦厚。
马鸿逵被押到西安后民让保卫部长胡底做他地工作。告诉他活命不是不可能。关键是他得为自己地行为付出代价。
这马鸿逵8岁见过慈禧。后又在袁世凯身边当过侍从武官。中原大战时又向蒋介石密告过韩复渠、石友三。算得上是从风口浪尖上滚打过来地人。一听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