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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团长出来,干部们自的鼓掌。刘一民知道,这是同志们对自己的肯定。双手向下一按,掌声顿时停止。刘一民开口说道:“昨天,我团经过一天一夜连续作战,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溪口大捷,一举消灭敌刘建绪部三个师。这个战绩,来源于红军战士的英勇无敌,来源于各级指挥员正确指挥,更来源于中革军委、、周副主席、朱总司令的正确领导和大力支持。大家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干部们齐声回答:“是!”
“面对成绩,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刘一民的目光向干部们扫去,见大家都在静等下文,就继续说道:“当务之急,要做好三件事:一是广泛开展诉苦谈心活动,让那些新战士不但人参加红军,心也要和红军融为一体,牢固树立为建立新中国而奋斗的思想,确保战士在任何情况下不动摇、不逃跑、不投敌,部队在任何情况下拖不垮、打不散、打不烂,真正成为红军中的钢军、铁军、尖刀。二是迅开展练兵活动,练战术动作,练射击、投弹、劈刺水平,使战斗力再上新台阶。三是进行战斗总结,评选战斗英雄,让战斗英雄立功受奖、披红戴花,让战士们学有榜样、做有标杆。大家听清楚没有?”
干部们大声吼道:“听清楚了!”
刘一民满意地点点头:“听清楚了就好。大家都是指挥员,是我们这支部队的骨干、栋梁,希望大家带头和新战士谈心、带头练兵、带头总结战斗经验教训。下面,我宣布部队编组命令团教导队为基础,补充湘军俘虏,成立红1设个战斗连和一个火力支援连,原教导队领导兼任7营领导,仍保留教导队编制新兵营2干部为骨干,补充湘军俘虏,成立1设个战斗连和一个火力支援连,团教导队副队长史然调任8营营长,一营一连连长王大湖升任8营教导员新兵营6干部为骨干,补充湘军俘虏,成立1设个战斗连和一个火力支援连,原新兵营营长陈大中改任9营营长,原一营一连指导员王新运升任9营教导员余湘军俘虏编入新兵营,新兵营恢复四个连建制,原新兵营教导员常化雨改任营长,一营二连连长赵大河升任新兵营教导员营副营长、副教导员以及空缺的连级干部一律由这次战斗中表现优秀的干部升任。各营推荐,政治处任命。”
刘一民说完后,看着干部们都有点欢呼雀跃的样子,知道不用再多废话了这把火已被自己煽的通红通红的,就挥挥手:“散会,分头执行!”
这天夜里,在菁芜州红18团的各个驻地,都在搞诉苦会,老红军诉完是新兵骨干诉,慢慢地,一些不是很情愿参加红军的新兵被感动了,也开始声泪俱下的诉苦。菁芜州的老百姓开始是躲在一边看,看着看着,一些贫苦农民也加入了诉苦队伍。第二天,就有73个青壮年报名参军,被分到新兵营接受训练。
通道县城现在是一座无政府县城了。的县长、县党部书记、保安团长、警察局长、税务局长都被镇压了,原来在城里驻防的红军撤走了,刚刚自由的团丁、警察们暂时都很老实,没有人在这个时候强出头的,万一红军再回来怎么办?
王同生、胡老虎一行赶到县城的时候,忽然现这里出奇的热闹,这么晚了,店铺依然正常开门,饭铺里、小酒馆里居然是人声鼎沸。耳边时不时能听到喝酒的人边喝边议论红军。
看见红军队伍去而复返,从为红军做军服和红军开仓放粮、镇压贪官中得到实惠的居民们非常热情,纷纷和战士们打招呼,询问吃饭没有,需要做什么打声招呼。
王同生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帮他在枪上加装望远镜的工匠,三言两语谈妥工钱,就开始干活了。
胡老虎带着骑兵连沿着街上巡逻一圈,看看没什么事情,安排战士们在城门设置警戒哨后,就想到保安团部,也就是18团占领通道时候团部所在地去看看,看三营七连一排撤离时遗露下什么东西没有。
正在街上打马慢跑的时候,路边传来一声小孩的呼叫。胡老虎驻马一看,一个小叫花子正在喊“红军叔叔”,旁边还躺着一个叫花子。胡老虎下马走过来问:“孩子,怎么了?”
小叫花子也不害怕,伸手就拉住了胡老虎的手:“红军叔叔,快救救我娘,她饿晕过去了。”说完就开始哭了。
胡老虎一看,还真是个女叫花子,用手掐掐人中,看着她挣开了眼睛,就把她扶起来,拿出水壶,先喂她喝了点水,然后掏出干粮,掰着喂她吃了几口,看看没事了,就放开女叫花子,给小叫花子也掏了点干粮。
看着娘们两个吃的狼吞虎咽的,胡老虎就转身上马要走。谁知小叫花子上来就抱住了他的腿。胡老虎说:“孩子,叔叔还有事,乖啊,放开叔叔。”
小叫花子说:“叔叔带上我们吧,我和我娘要去找我爹,我爹也是红军。”
“你爹也是红军?他是哪支部队的?叫什么名字啊?”胡老虎的兴趣来了。
“俺爹叫吴征,原来是红一军团的,后来去红军大学上学了。”
一听是吴征的老婆孩子,胡老虎说:“老天爷啊,千山万水的,你们是怎么撵来的啊?”
吴征老婆说话了:“同志哥,你们走了,来了,原来被赶跑的老财们都回来了,他们叫什么还乡团,把地都收回去了,逮着红属就杀,有的村子人都杀完了。你们为什么那时候不把这些坏蛋杀光啊!”说着说着就哭开了。
停了一会儿,吴征老婆又说:“俺爹、俺娘、公公、婆婆都死了。俺带着伢子躲在山上逃了一命。后来俺想,横竖都是死,俺要去找红军,找孩子他爹,就是饿死也不能死在还乡团手里。就带着伢子一路要饭撵来了。同志哥,你认识俺伢子他爹么?他还活着么?”
胡老虎一把抱起孩子,放到了马上,对吴征老婆说:“嫂子,你找到了,吴征还活着,现在是我们18团党委委员、后勤处长、辎重营营长扶你上马,一会儿等我们完成任务,我们一起回部队。”
谁知女人一声就哭软在了地上。胡老虎知道千山万水会有多难多险,叹了口气,上前把女人抱起来,放到马上坐好,也不再去保安团部了,直接找王同生去了。
蔡中带着五营、六营和辎重营,护送着新兵,押着送给主力的武器弹药和物资,晚上7点出,沿通道至黎平的大道翻山越岭,一直走了5个小时,才走到了通道和黎平交界处,正要命令部队停下休息一会儿再走,远远地就看见一溜火把向通道这边涌来。忙命令部队警戒,尖兵班前去接头对口令。
时间不长,尖兵班就带着红军队伍过来了。蔡中一看,打头骑着马的不是中央的陈云同志么?再一看,跟在陈云同志后面的是自己的老长、8军团的政治部主任罗荣桓同志和六师师长曹里怀同志。忙带着五营、六营、辎重营的营长、教导员跑上前去,齐刷刷地一个敬礼:“报告陈云同志、罗主任、曹师长:红六师18团政委蔡中奉命护送新战士和辎重物资,请指示!”
几个长跳下马来,陈云同志一把握住蔡中的手,连道辛苦了。曹师长上前就对着蔡中、吴征、赵山、雷鸣几个干部一人擂了一拳,边擂边喊:“过瘾,真*打的过瘾,打出了红军的威风,打出了红军的气势。军团长说了,等你们归建的时候,他要每人敬你们一大碗。”
罗主任还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样子,看了看蔡中,说道:“瘦了,也黑了,但更精神了!”
几个领导向辎重队伍走去的时候里的老红军战士马上就和来迎接的红军战士拥到了一起,认战友的,认同乡的,好不亲热、好不热闹,看的那些新战士一阵阵眼热。
清点完新兵人数、交割完物资和武器弹药后,几个长来到了18团队伍面前。看着身穿新军装、站的笔直笔直的战士们,几个长心里都是一阵恍惚,这还是新圩阻击战中打残了的红18团么?这分明是一支精神和斗志都极度饱满的百战精兵么,看来,刘一民还真的是个天生就能带兵的人才啊!
分别的时候,陈云同志不经意的问道:“蔡中同志啊,我看你带来的这两个营武器装备都很好,是不是因为担负护送任务特意加强的啊?”
蔡中说:“不是,我们的六个战斗营都是一色的装备,兵力也基本平均。”
陈云同志说:“那我怎么看到这两个营都还配有迫击炮啊?”
蔡中回答说:“我们六个战斗营都有一个火力支援连,现在配备两门迫击炮、三挺重机枪轻机枪。每个步兵班配备一挺轻机枪。团长的意思,以后再有缴获,还要加强,争取把迫击炮和重机枪配到排。”
曹师长砸了砸嘴:“我明白你们为什么敢于一个团叫板敌人一个旅了,你的一个营的火力比我六师全盛时期的火力都强。不要说湘军的一个旅,就是对上中央军的一个旅也有必胜把握。如果部署得当,采取伏击、袭击战术时,敌中央军一个师都不是你们对手。我放心了,再也不怕我的18团回不来了。”
陈云同志又问:“你们作战时候,是不是把各营的重武器集中起来使用啊?”
蔡中回答说:“小水伏击战第一波伏击时,我们只有6挺重机枪轻机枪从古岭头战斗、湘江边战斗缴获中支援的。这几场战斗下来,武器基本配齐了,团炮兵营有6门山炮迫击炮,重机枪营有三个连,所以,战斗时不用集中各营火力。”
陈云同志又说:“我军子弹、炮弹全来自缴获,火力过猛,容易造成补给困难,你们得注意这点。”
蔡中说:“谢谢长提醒。我们团长早就说了,我军没有自己的军工企业,又处于转移中,这就要求我们必须每仗都要完胜,都要有比较大的缴获。我们会一直努力的。”
陈云同志笑了笑,握着蔡中的手说:“再见了,谢谢同志们,祝英雄的红18团为革命、为红军再立新功。”
看着长们远去的身影,雷鸣说:“中央真重视啊,四个主力军团各来了一个团,简直是打攻坚战的阵势啊!”
蔡中说:“我们红军主力会因为我们上缴的这些武器弹药和新兵而更加强大的,走吧,回菁芜州。”说完,带着队伍,打起火把,沿山间大道向菁芜州赶去。
第四十六章 中央警卫师
吴征万万没有想到,等他和蔡中押运物资回来,媳妇和孩子会出现在面前
媳妇和孩子已经脱掉了破烂不堪的衣服,换上了干净衣服,一家人见了面,知道了爹娘的情况,抱头痛苦一场,就休息了。/
第二天中午睡醒后,吴征愁了,怎么安置这娘们两个呢?随队伍走?不可能,红军纪律是不允许的。要知道,离开苏区时,多少女战士,多少领导人的家属都被留在了苏区。再说,现在是转移时期,带上他们,只能拖累部队。就地安置?恐怕部队走后,此生就再无相见之日了。思来想去,没有办法。后来心一横,还是留下吧。
吃饭的时候,吴征端着碗,边吃边想着如何开口。媳妇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已猜了个七七八八,边吃饭边落泪,泪珠掉到碗里,再咽到肚里。
伢子不知道父母的心事,只觉得红军的饭真香,哧哧溜溜的吃个不停,一会儿功夫就把一大碗饭吃了个底朝天。吃完了,还拍着肚皮直嚷好吃。
吴征还是开口了:“伢子他妈,吃完饭,你带着伢子走吧,我这里有上次上级奖励的几块银元,你拿上。”
媳妇一听,扔下碗,抱着孩子嚎啕大哭。
伢子现在明白了,原来爹是要赶自己和娘走啊!马上瞪着乌溜溜的眼睛对吴征说:们不走,我们要当红军,你给我支枪,我要打白狗子,给爷爷、奶奶和村里的人报仇!”
吴征心疼地摸着伢子的头说:“傻孩子,你还没有枪高呢,怎么能当红军?等你长大了,再当红军,好不好?”
“不好!我和娘都要当红军!离开红军,我们会被白狗子抓去杀了的!”伢子大声直喊。
吴征叹了口气:“伢子他妈,我也知道,让你们走,恐怕我们一家一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了,死了都埋不到一起。可是部队正在转移中,随时都要打仗,我们不能拖累部队啊!”
媳妇抹了一把脸:“我不拖累部队,我会打枪,也会照顾伤员,你去给领导说,我要当红军,我和伢子保证不拖累你们!”然后又哭开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娘俩这两个月,就今天算是睡了个安稳觉。一路上,我们都是钻在乱坟堆里睡,啥时间敢睡死啊!”
吴征还要劝,媳妇哭着说:“我想好了,就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反正我们娘俩离开部队,下场你也清楚。”
吴征是团领导,辎重营是直属部队,宿营的地方和刘一民不远。吴征老婆的哭声早就惊动了刘一民和蔡中。刘一民以为这一家人一定是说起了死去的亲人,所以没有理会。蔡中坐不住了,在一边直叹气。刘一民问他为什么一直叹气,蔡中说不知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