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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民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暂时没有发动,让新四军军部北迁,很多同志都不一定乐意。思想问题解决不了,中央也不好办。思来想去,刘一民还是说道:“叶军长,你告诉项,对三战区顾祝同部一定要提高警惕,皖南军部不宜留过多部队,训练合格一个团,就开拔一个团。皖南军部留的部队越少越安全。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军部精干的话,随时可以进山打游击,等待时机过江。要是兵力庞大,引起三战区的猜忌,那就危险了。总之得提高警惕,睡觉都要睁只眼。可不能以为现在是统一战线,就不会打我们,那就大错特错,非吃大亏不可!”
叶挺有点不相信:“刘师长,事情不会严重到那种地步吧!新四军毕竟是正式番号,都属序列,现在又是大敌当前,不会发生骨肉相残的悲剧吧!”
刘一民看看叶挺,心道这种心理不光项英有、叶挺有,恐怕大多数人都有,这才是导致历史上皖南事变悲剧的根本原因。这个问题不解决,悲剧将无可避免。
刘一民说道:“叶军长,想想当年南昌起义时你是怎么从阵营里杀出来的,就应该知道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江抗已经和忠义救起摩擦了,接下来山西我军、冀南我军很可能也会和起摩擦。我军向苏中进军,很可能也会和地方武装起摩擦。时间一长,蒋介石必然会调集部队发动。华北战场不说了,八路军主力全部集中在那里,蒋介石搞摩擦就算吃了亏,估计也不会拿八路军怎么样。毕竟团结抗战是国共两党和全国民众的共识,蒋介石不会彻底和我们撕破脸的。苏皖地区和江南就不好说了,一旦在江北吃了亏,他们要报复的话,就一定会是皖南的新四军。这点你们心里得有数。”
叶挺这才听了进去,拉着刘一民在地图前琢磨开了。
研究来研究去,结论还是江南部队早日过江好,可以背靠山东主力,互相支援。
最后,叶挺离开地图,在屋子里转了一会儿,抬头说道:“刘老弟,我想借你这里再住一天,给中央写检讨,请你帮助看看。”
刘一民知道此时叶挺的心结已经基本解开了,就说:“可以,欢迎之至。”
叶挺看刘一民脸上笑眯眯地,不愿让他过于高兴,就开口说道:“刘师长,我叶挺这次是犯了大错误,对不起高敬亭,也对不起党。和你相比,我虽然痴长几岁,多吃了几斤盐巴,但确实是受了你的教益。不过,我有一点比你好。”
这一说,几个人全都支楞起了耳朵,想听听叶挺哪一点比刘一民好。
就听叶挺慢悠悠地说道:“这一点就是我没有你那么花心。”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叶挺本来是想给刘一民开玩笑,不料确是说到了刘一民的痛处,让刘一民脸憋的通红,半天都回答不上来。
三个人中,张云逸对刘一民的情事最了解了,知道这中间的是非曲直不是一句话两句话都说清楚的,在西安都已经说过不准大家议论这事,叶挺不知道,竟拿这事打趣刘一民,恐怕刘一民脸上挂不住,就赶紧转移话题:“刘师长,叶军长,我们来看看江北指挥部如何配合教一旅和新一旅作战吧!”
刘一民哪里不知道张云逸的用意,不过他不愿意叶挺和邓子恢误会,憋了半天还是说道:“叶军长可能不了解情况,我其实是结了两次婚。唐星樱是我的前妻,倪华是我现在的妻子。还有一个没有结婚就牺牲了的陈瑶光。我这辈子到目前为止,也只是和这三个女人有爱情经历。都是该死的战争,如果没有战争,这三个女人可能都不会走进我的生活,我连一个也娶不到,很可能会在老家娶个媳妇,做生意或教书,过平淡的日子。现在倪华回中央报告工作,唐星樱带着两个孩子随我南下。这不是说我一夫二妻、风流成性,而是我有一点私心,总是想把唐星樱母子带在身边,好保护。这事,不象同志们想的那样。”
叶挺那么精明,这时早已知道自己问的问题不对,就打趣到:“我只是开个玩笑,看把你紧张的,还一五一十地交代开了。看来,刘老弟也是怕写检查,和我叶挺差不多。哈哈!不过,我给你坦白,不是我不花心,是除了你嫂子外没有第二个女人爱上我,我没有机会。以后有机会,你到新四军军部去看我,我让你嫂子赶到军部去,给你做地道的粤菜,包你吃的过瘾。”
不管叶挺说的再好,刘一民的心情都已经不好了。不过,现在的他早已不是毛头小伙了,心情再不好也不愿意表现出来了。
刘一民安排叶挺、张云逸、邓子恢他们休息,自己一个人呆在住室里发愣。
第二天,叶挺等人吃过早饭,还真的是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一字一句地写开了检查。
刘一民后来看了叶挺递过来的检查,见里面有高敬亭事件经过的报告,也有深刻的检讨。其中两段话让刘一民印象很深刻,一段话是说自己动不动都要辞职、离开军部,从小里说是性格不稳定,往大处说是缺乏党性锻炼,意志不坚强。另一段说的是自己很早就投身革命,在广州起义后曾经被同志们无端指责,受了委屈,这才造成脱党并到欧洲。现在自己却又委屈了高敬亭同志,并下令警卫班处决了高敬亭同志,历史上曾受委屈的人反过来又委屈别的同志,教训极其深刻。
邓子恢在检讨中说,听了刘一民同志的批评后,思想上震撼很大,很深。原本是一些简单的常识,可是自己竟然不加深究。当时,同志们讨论后要求对高敬亭予以教育,这本来是符合四支队干部战士心愿的,但由于自己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反而认为高敬亭确实有违反纪律现象,因此,在叶军长提出枪毙高敬亭时没有及时制止,造成了悲剧。从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自己对六届六中全会精神领会不透,需要到西安进抗大或中央党校学习。
刘一民看完,也没有多提修改意见,让叶挺他们直接拍发中央。
到了晚上,叶挺一行要离开半城镇了,刘一民一直送到码头上,还是派李凌风带队护送。
分别的时候,刘一民握着叶挺的手说:“叶军长,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请多保重。”
叶挺对着刘一民的耳朵低声说道:“我知道说错话了,让你不高兴了。都是我不好,给你赔礼了。”
刘一民连忙摇头,说是叶军长多心了,他绝对没有不高兴,期待着再次与叶军长、项重逢。
叶挺一行登船了,看着船队远去的身影,刘一民心里默默祝愿,希望叶项二人能尽早移师北上,避免皖南事变的悲剧。
各位书友大大:今天就写到这里。山人要休息了,请大家多多批评指正。谢谢大家!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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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八章 无名之火
第七五八章无名之火
接到叶挺、张云逸、邓子恢发来的检讨报告和刘一民发来的与新四军军长叶挺同志及参谋长张云逸同志、政治部副主任邓子恢同志谈话记录,一连看了几遍,边看便用铅笔在上面批注。// 看完后,喊来陈云、张闻天,要他们拿去仔细研究,提出自己的看法。
陈云、张闻天看后,建议将三人检讨和刘一民的谈话记录以及主席的批注发给所有的政治局委员、八路军各主力师、新四军军部,供大家学习。同时,应在西安、皖南新四军军部、江北指挥部、四支队分别召开高敬亭同志追悼会,悼念英烈,吸取教训。
的目光看着窗外,慢悠悠地说道:“自从恩来去新四军军部传达中央向南巩固、向东作战、向北发展的决策后,新四军各支队在敌后展开,取得了一系列战绩,锻炼了部队,扩大了武装。象陈毅收编管文蔚部,搞的就很好。前一段,我们屡次电令新四军军部率主力渡江北进,但项英同志向中央的报告中一直认为日军会大举进攻浙赣地区,会再次发生大范围溃退,他可以以皖南为支点,向天目山区、仙霞山区进军,建立根据地。为此,他把陈毅指挥的一支队主力调回皖南。这个观点现在看来是不正确的,日军暂时间没有余力大规模攻击浙赣地区,新四军军部留在皖南一无战略价值,而且还非常危险。现在山东我军主力南下,横扫淮北、苏北,兵锋直指苏中,等于是为新四军主力北进奠定了基础。这次应该说各方面条件都成熟了,项英再坚持南进就行不通了。看了刘一民与叶挺的谈话记录,我才知道,项英考虑的是南进战略,叶挺考虑的是如果新四军军部渡江北进,就得和三战区、蒋介石摆龙门阵,搞不好他们不但不同意新四军军部北进,还会以不服从命令、擅离防区为名,取消军饷,甚至采取更加激烈的行动。看来,要想让新四军军部北进,不但要做通项英的工作,还需要恩来在重庆和蒋介石多沟通才行。”
张闻天、陈云都不是军事干部,但大的战略他们也能看清楚。听了的话,陈云就说:“主席,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逼新四军军部北进。”
眼睛落在陈云脸上:“说说看。”
陈云说道:“我从刘一民几次给中央的电报和这次同叶挺的谈话记录中看出,刘一民之所以一直催促中央下令新四军军部北移,一是担心军部安全,二是想让新四军全力发展苏皖地区。从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看,陈毅他们向东作战已引起了方面的反弹。江南是的传统统治区,陈毅他们在那里不但受日军扫荡,也受挤压,随时可能发生摩擦。第三战区不会让新四军长期在江南活动的,到一定时候,他们就会向我们提出,要新四军北撤的。”
说道:“问题是等到逼新四军北撤时,恐怕就危险了啊。”
张闻天接道:“办法已经有了,刘一民不是给叶挺说了么,编训成一个团就开拔一个团,军部留人越少越安全。”
陈云一听,就说:“刘一民只是对叶挺说了,得和叶项一起说才行。目前的事实是叶挺在江北杀了高敬亭,项英在江南把陈毅的主力调回了皖南。这两个人根本就搞不到一起。我看,主席还是给叶、项再发个电报,陈述利害,要他们提高警惕,早日过江是根本。什么军饷不军饷啊?教导师没要过的军饷,也没要过中央一分钱经费,不是照样打出了那么大的根据地、发展成了几十万大军么?不要有那么多顾虑,放手发展才是最关键的”。
点点头,说陈云说的有道理,放手发展才是最根本的。
谈话到这里本来就结束了,也交待张闻天去起草给新四军叶挺、项英的电报了,这个时候一个身穿八路军军装的女人走了进来,开始给三个人倒水。
张闻天仔细看了看,就说:“这不是鲁艺的同志么?怎么,今天没有上课任务了?”
羞涩地一笑,说道:“报告首长,今天没有任务,我来看看主席,想请教一个关于马列主义观点的问题。”
张闻天这人书生气十足,马上就说:“没有事不要老往这里跑,他很忙。学习上的问题请教你们的政治教员,也可以多看看报纸杂志。”
答应一声,就去拿起放在椅子上的一件褂子放进脸盆里准备去洗。
张闻天又来了:“放下,放下。我说同志啊,的衣服由子珍同志洗,就是子珍同志忙,也还有警卫员和参谋、秘书帮忙洗么,你洗什么呢?赶紧走吧,没见我们正忙着么?”
登时下不来台了,讪讪地放下脸盆,脸憋的通红,很不情愿地告辞走了。
抽着烟,脸朝着窗外,对张闻天和的对话充耳不闻。
看着走出了院子,张闻天才回头对说道:“鲁艺的领导是怎么管理的,怎么能让一个女同志动不动就跑到党的主席住处呢?对了,,我还想起一个事,党校那边是不是在组织讨论批判刘一民同志的《论党内民主》啊?那篇文章我看了,写的很好啊,是探索从制度上保证长治久安的良策的,是出主意想办法的。党校这么搞不合适吧?要是让刘一民同志知道了,恐怕就顾不上指挥打仗了,反而得集中精力写文章辩驳。搞不好还会演化成嘴皮官司,得不偿失啊!”
烟抽完了,摁灭了烟头,高声说道:“好你个张闻天,管的也太宽了吧?同志只是来求教个问题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值得你大动肝火赶人走么?”
张闻天没有想到会发火,惊异地看看:“,我是关心你啊!一个青年女子总往领导人住处跑,总得注意影响吧!刘英告诉我说,子珍同志最近心情很不好,你要多关心关心她。”
个性极强,听张闻天这样说,无名之火上来了,声音也就更高了:“什么叫一个青年女子总往领导人住处跑?总共才来了几次?一个追求进步的青年向领导人请教个学习上的问题有什么错?怎么就和注意影响扯到一块去了?”
张闻天想不到一会儿功夫就吵开了,马上摆摆手:“好了,,你别冲我发火。算我说错了还不行?”
有点心烦,挥挥手:“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