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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片刻,蔡琰立即失去了兴趣,道:“子鸿哥哥,我们走吧。”
“没兴趣啦?”
“嗯。”昭姬点点头,道:“他们好像在打着玩,没意思。”蔡琰抽了抽小鼻子,道:“父亲要是知道了,又要说有辱斯文文了。”
。。。
在蔡府与蔡邕喝酒聊天之后,眼看天已放暗,刘渊这才一个人跌跌撞撞出了蔡府,往已经改成了冠军侯府的家里行去。
一路上行人稀少,一阵阵冷风,吹得刘渊脑子发闷,酒劲一下子就冲上了脑门,一双眼迷迷瞪瞪,更见醉意。
忽然间,一道犀利的寒意从背后袭来,从心脏处,瞬间蔓延全身。刘渊一个激灵,清醒了许多,脚下一动,身子一偏,便听见咻的一声,一道刺眼的寒芒,从胸前划过,一个黑影在街上一蹦,又消失在黑暗中。
“好胆!”
刘渊暴喝一声,竟卷起漫天飞雪!
这时候,刘渊浑身肌肉蠕动,能量滚荡,一股子滔天的杀气弥漫数十丈!
壮体功即刻运转,瞬间便化去了身体中残留的酒精,酒意全无。
在这里!
刘渊心神一动,便感应到一股陌生、冷厉的气息,就藏在身后那一堵墙的背面。
“喝!”
刘渊拳头一握,闪电般击穿了厚实的围墙,一把就抓住了躲在墙后的人!
“出来吧你!”
‘轰隆’
刘渊大手抓着一个黑影,将他硬生生的从拳头打穿的洞子里拉了出来!围墙受不住巨力,顿时石块纷飞,垮塌下来。刘渊脚下一动,便窜出了十几米,停了下来。
‘噗通’
刘渊将手中黑衣人一把掷在地上,就像丢一件垃圾一样。
“厉害!冠军侯名不虚传。”
地上的黑衣人呕出几口鲜血,声音幽幽的平静,仿佛没有丝毫痛苦。
“刺客?!”
刘渊眉头一皱,这种意志坚韧,又精通隐藏的人,正是古之刺客。
“你为什么要来杀我!?”
刘渊知道,古时候的刺客,他们杀人,必定有一个目的。而且这个目的绝对不是为了出名或者金钱。他们多是为了大义。就如同专诸、荆轲一样。
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报恩。”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刘渊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刘渊点点头,擦了才手上的血迹,转身就走。
“你。。你不杀我?!”
“杀你作甚?无聊无趣。”
刘渊耸了耸肩,脚步不停,背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不远处,人声鼎沸起来。却是围墙垮塌,刘渊暴喝,将深夜中的人们吵醒了。
黑衣人艰难的爬起身来,张了张嘴,终于咬牙喝到:“冠军侯要小心袁太傅!”
说完,拖着伤残不堪的身躯,转入拐角,消失了。
。。。
“什么!?”
袁家,袁隗书房。
袁隗听闻刘渊活生生的进了家门,又听闻刘渊回家路上那段垮塌围墙事件,不敢置信道:“史阿失败了!?”
“是的,家主。”
老管家恭恭敬敬道:“刘渊活生生的,史阿不见踪影,事发处围墙倒塌,还有许多血迹。老奴断定,史阿失败了。”
“刘渊带手下没有?”
“没有。”
老管家答道:“刘渊的护卫,那个恶脸大汉,一直留在蔡家,应当是保护蔡琰小姐。”
“厉害呀!”袁隗咬牙切齿:“不愧是战场上横行的人物,连史阿这种大刺客都不是对手!”
“那,家主。。。。”
“算了,”袁隗深呼一口气,道:“此路不通,另想他法吧。”
。。。
刘渊回到府中,换了衣裳,洗漱一番。一个人坐在书房,静静的思考起来。
袁隗要对付他,竟然用这般不入流的手段,贻笑大方。刘渊脸上蹦出个不屑的冷笑。
“如今我为镇北将军,幽州刺史,可以说是真正的封疆大吏,位高权重。但我的力量,几乎全都集中在幽州。袁隗要对付我,就不能放我出洛阳,否则天高海阔,他袁家再厉害,还能在幽州地面蹦跶?”
刘渊心想:“天子还未曾让我离京上任,自然不能一走了之,否则就是叛逆大罪。这些时日,须得严防死守才行。”
考虑清楚,刘渊即刻将刘七刘八叫来,将三十骑亲卫分作两半,一半守护冠军侯府,一半守护蔡府。
话说蔡邕名声传遍大汉,袁家在疯狂,也不应该闹到蔡府去才是。
但刘渊却不放心。
因为在洛阳,他只有一个死穴,那就是蔡琰。
保不准袁隗为了将他弄死,而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蔡府。如不事先防范,到时候后悔莫及。
。。。
皇宫。
灵帝龙威愈发森严。
“让父,什么事?”
张让缩了缩脖子,敬畏的看了眼灵帝,恭声道:“陛下,刚刚传来消息,冠军侯遭到刺杀。”
“什么!?”
灵帝一掌拍在檀木椅扶手上,呼的站了起来。
“陛下不必担心,冠军侯武功盖世,并没有受伤,反倒是一击击败了刺客,扬长而去。”
灵帝这才放缓了脸色,道:“查到是谁干的了吗?”
“回禀陛下,是袁隗。”
“又是他!?”
灵帝拿起桌上一份奏折,道:“这老匹夫白日里还递上奏折,以老卖老,规劝朕呢,你看看吧。”
张让躬身接过奏折,一目十行,看完之后面目也露出忧色。
“陛下,袁隗虽然恶劣,但奏折中的话,也非全无道理。。。”
“哼!”灵帝不屑的看了眼张让,道:“你们呐,整天除了争权夺利,眼光能不能放长远一点?”
“呃,老奴知罪。”
“就像子鸿所言,大汉朝病入膏肓啦!”灵帝沉声道:“而袁隗这样的世家大族,就是罪魁祸首!”
“朕没那个能力力挽狂澜,因为世家根深蒂固,寻常手段搬不倒哇!”
“所以朕才让封谞他们两个联络张角!”
张让能纵横朝堂,自然不是傻瓜,立即面露恍然。
“刘子鸿忠心,朕并非没有质疑,但是,他毕竟姓刘!而且他有才华,有能力。。。”
。。。
主奴二人的声音,在禁宫之中飘荡,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微不可闻。
六十五章 新年前夕
袁家兄弟在所有人面前失了面子,自然不会忍气吞声。。
“刘渊,你与阉宦为伍,也有脸在我等面前谈笑风生?!”
袁术得了刘渊解围,并不领情,眼看刘渊与其他人觥筹交错,越谈越欢,心中嫉恨大起,竟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下,酒楼内所有的声音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大家望了望面目通红,嫉色隐现的袁术,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袁绍,再看了看隐有讥意的曹操,最后把目光落到了刘渊身上。
刘渊满脸的淡然,仿佛从没有听到这话一般,让人摸不清情绪。
“呵呵,公路兄,你这话,过头了吧?”
刘渊笑呵呵的,看也没看一眼袁术,自顾自的又斟满一杯,一饮而尽。
“你敢不承认?阉党!”
袁术被刘渊的无视气的满面通红。
“我有说过不承认吗?”刘渊将酒杯轻轻放下,仍旧云淡风轻。
“哈哈,你认了!祸害天下的阉党,刘渊,立刻从这里滚出去,我们不欢迎你!”
袁术趾高气昂,仿佛吃定了刘渊。不过其余诸人并没有跟着起哄,只把一双眼睛盯着刘渊,看他作何解释。
“我有说过承认吗?”
刘渊脸色一变,嘿嘿笑道:“袁术,你说我是阉党,总得有个证据吧,信口雌黄,可不是你这等大家族出身的公子爷品质哟!”
“哼,这不是明摆着吗?”袁术冷笑连连:“你的渔阳太守是哪儿来的?买的!渔阳侯是哪儿来的?买的!有目共睹哇!”
“哈哈。。。袁术,我听人说你是个草包,嘶,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呐,哈哈。。。”刘渊听完,竟哈哈大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嘲笑起袁术来了。
“我刘渊个官职爵位,乃是天子钦封,有那圣旨作证。”刘渊脸色一正,对着皇城方向拱了拱手,又道:“怎么到了你袁术的口中,就成了买的了?袁术,你这是目无君上,有大罪哟!”
“再说了,袁术,我听说,你袁家买官买的最勤快,嘿嘿,你们想干嘛?想掌控大汉所有的官职?想造反?!”
袁术袁绍一张脸憋得铁青,根本想不到刘渊倒打一耙。
曹操脸上嘲讽之色更重,一杯接一杯的喝,心中感叹,袁家两兄弟竟是他的发小,怎就这么愚蠢?
“再说了,我刘渊就是买的官儿,那又怎样?你袁术一不是我刘渊长辈,二非掌权大臣,三非皇帝陛下,你有什么资格来数落我?”
“我刘渊确实是买的官儿,但我上对得起天子,下对得起黎民百姓,问心无愧!不像有些东西,吃着最好的,用着最好的,仗着自家权势,胡作非为,非但不是大汉朝的栋梁,反而是蛀虫,是废物!”
“你!”刘渊指着袁术,喝到:“你就是这样一块废材!”
“我刘渊跟你坐在一起,简直是侮辱!”
袁术的脸,红得发紫,紫的发青,青的发绿,一双眼珠子,差点突出来。他伸着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刘渊,却嘣不出一个字。
袁绍要好一些,只是那遮掩不住的怨毒,狠狠的盯着刘渊,像要把他一口吞下。
曹操收了对袁家兄弟的嘲讽,一双眼睛光芒绽放,只把刘渊牢牢盯住。
刘渊的话,让所有人都无言以对。许多权贵子弟,甚至都觉得刘渊是在骂他。但又无从反驳。因为刘渊说的,就是事实。
原本热闹的宴会,瞬间冷却下来。
刘渊买官乃是事实,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他有功绩!
花钱买的官儿,结果其功勋,比那三公九卿也不妨多让,甚至犹有过之,这,怎不让这些公子爷面上发热?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去批判,去嘲笑别人?
一场好好的宴会,就这样完结。
刘渊与曹操走在大街上,两人默默不语。
良久。
曹操说话了。
“贤弟呀贤弟,你可真有一手!”曹操感叹。
“原本为兄还想帮你一把,到头来是白担心。”
“老曹,那袁家兄弟不过草包,哪里用得着你出手?不过我当着你的面驳了袁家兄弟的面子,你不会怪我吧?”
刘渊笑道。
曹操嘴角一翘,脸上露出一丝似嘲讽,似无奈的微笑:“我与本初二人虽是发小,但今日他二人惹你在先,便是我也看不过去,何况你这当事人?我曹操也没想到,他二人竟如此不明智。。。”
说着,曹操还摇了摇头。
两人说完,又陷入沉寂。
刘渊很不习惯,不由道:“老曹,现在你想去哪儿?”
“没地方可去。”曹操摊了摊手,道:“时日尚早,各回各家吧,今天乏了。”
刘渊点点头,与曹操抱了抱拳,转身分道而行。
到了家,刘渊便知,皇宫里传信,要他入宫一趟,说是天子练拳有些地方不明,要他去指点指点。
没办法,只好骑上大黄,径直去了皇宫。
刚到宫门外,便又看见了张让。
“张侯爷,又劳烦你在此等候,渊实不好意思。”
刘渊摸了摸后脑勺,道。
“走吧,”张让微微一笑:“陛下还在后花园等你呢。”
刘渊点头,跟随而去。
到了御花园,却见灵帝、何皇后、皇子辩、皇子协都在。
刘渊上前失了礼。灵帝道:“子鸿啊,你那拳法果真了得,朕才练了两天,就觉着这精神倍儿棒,身体呀,也好了许多!”
太极拳虽然神妙,但其见效慢的特性,现代人都知道。灵帝如今面色红润,精神泛发,自然是兵主精血的功劳。
“子鸿,我有意让你教导两位皇子练拳,你意下如何?”
刘渊笑道:“陛下有令,渊怎敢不从?”
“那就好!”灵帝挥了挥手,张让上前递给了刘渊一张令牌。
“这是随意出入皇宫的令牌,子鸿没事可以多来宫中行走。”
刘渊接过令牌,抱拳一礼,道:“谢陛下厚爱。”
此间事了,灵帝带着张让转身便离去了,只余下皇后和两位皇子。
刘渊朝皇后点了点头,走到两位皇子身边蹲下,微笑着看着两位皇子,道:“两位殿下,练拳可是一件苦差事,殿下能坚持吗?”
“能!”皇子辩大声答道。辩年岁大,更懂事,而且从灵帝那里知道刘渊的本事,这会儿得知刘渊教拳,自然面有喜色,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刘渊,纯净无暇。
皇子协才四五岁,胆子有些怯弱,一只小手拉着皇后,一只小手拉着皇子辩,躲在皇子辩的身后。不过一双眼睛,仍然十分好奇的盯着刘渊。
如此,刘渊便时常行走于皇宫,教授两位皇子拳法。为了体现效果,甚至不惜以精血改造。
但皇子毕竟是皇子,从小锦衣玉食,却着实受不得苦楚,成不了高手。不过这身体,倒是一天比一天好。性格也一天比一天开朗。
刘渊身为二人老师,除了教授拳法,闲暇之余,也给他们讲讲人生道理,讲讲寓意深刻的寓言故事。两位皇子深以为喜,对刘渊亲近非常,甚至言听计从。
除此之外,刘渊因为深恨皇宫龌龊,甚至专门想办法加深两兄弟之间的感情,只为避免以后争权夺利而痛下杀手。
在刘渊看来,只要灵帝不死,大汉朝就不会乱。而如今灵帝服用了精血,身体一天好过一天,绝对不会发生历史上病死于189年的事情。那么二位皇子,就不会像历史上那般,四处流浪逃躲,受尽苦楚。而是在灵帝的看护下,直到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