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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红升想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你去吧;这帮人似乎并不急着去我的xìng命;他们似乎脑有点问题……”
“相信我的观察和感觉;这帮人的脑绝对没问题”黑蝎意味深长的看看远去的历史老师:“他们在校外只有两人负责接应的样;就是校外的小旅社新来的两个伙计;看样不像很强;顶多算是观察情况的眼线;此外学校内外都没有他们的人;除了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她是女人;这一点无需置疑;”潘红升不知为什么嘴角莫名其妙的留露出一丝笑来;但笑完之后立刻板起了脸:“快去快回;这几个家伙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注意个人的安全”
“您还是多担心……对方的安全吧……”黑蝎冷冷一笑:“不过我会把元凶带来给你亲自动的……再会”
说完黑蝎迈着欢快的步;边走边把身上的食堂工作服一一脱掉;最后把帽狠狠的一甩;帽居然飞到了一棵树枝上
看来这家伙早就巴不得脱去这身衣服了;也真难为他了
潘红升长舒一口气;看看表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了;但此时他那还有心情吃饭?下午还得去跆拳道社帮助杨雅琪那丫头挑人;中午这点时间真是不愿意来开着个车来回在路上堵了;于是回到了宿舍中
好久没回宿舍楼;男生宿舍这边的墙壁好像更脏了;上面有一个接一个的球鞋印;不知道那个大脑发育不全小脑后天萎缩的家伙闲的腚疼给踩上去的;不过平心而论这家伙的弹跳力真的不错
“哎你们这些男娃娃真是的”宿管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大娘;一脸的苦大仇深:“没事在外面球踢踢球找个女朋友多好;干这种无聊的事情
此时楼上突然传来一身凄厉的怪叫:“老sāo比在嘟囔什么”
“谁?是谁?”宿管老大娘气的脸有点发白;赶紧几步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还掏出小药丸往嘴里塞了几颗
潘红升不知道这帮犊为什么这么讨厌这个新宿管;但他觉得对一个老人这么说话却是不大礼貌;于是朝上喊了句:“楼上的歇了吧;肃静点你们家没老人啊?”
上面立刻一阵沉默;突然有人气势汹汹的问道:“你他妈谁啊?管你鸟事?”
“潘红升”
上面立刻没动静了;寂静的就像是天国
潘红升一脚轻轻踢开宿舍的门;只见哥几个照例坐在电脑前奋战不懈;他们好像是刚刚完成一局dta;马晓峰和陈公公正在争执刚才谁最坑爹
“我说你什么好那?你沉默术士用的真够极品的咱们以进攻你就全体沉默;咱们被追杀的时候你就没动静了;你到底是那头的?”马晓峰气的脸都青了
陈公公也不敢示弱:“还说我那你那?你一个剑圣不出鞋先出武器;一个劲的在人家后面追啊追啊就是追不上;你真的就舍不得那500大钱?错了;才450啊瞧着你光着脚丫追人的样我都替你累得慌”
“就是就是;”旁边的李贺也放下鼠标帮腔:“你的剑圣用的也不咋地;开局三人黑下路单都没成功;就是你那跑步那速度慢的……”
“你还敢说我?就你用的那小鱼;跳人居然能跳到沟里去卡在那里出不来我真服了你大哥要不是人家好心把你杀了;你估计还卡在那里发愣那”马晓峰气呼呼的站起来准备给自己倒杯水;这才发现了潘红升
“哥几个;玩的不顺?”潘红升虽然很想来一把;但真的是没心情他指指陈公公的床:“你们中午不睡觉吧?”
“开玩笑中午睡觉简直是犯罪下午全是自习;在全班女生的陪伴下睡觉岂不妙哉”陈公公在马晓峰等人孜孜不倦的熏陶下总算也变得接地气了;说起话来也带点爷们劲了;他见潘红升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满脸倦意;连忙把自己的床上的东西一收拾:“睡吧”
潘红升舒舒服服的躺下去;陈公公乱喷香水的毛补是没改利索;但此时的他已经不愿意计较这么多了;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些头晕脑涨;在临近睡着之前他喃喃的问了句:“对了;楼上是律师系的吗?那些家伙怎么对宿管这么大意见?”
“哦新来的那个老大妈有点事多;晚上熄灯时间差一秒都不行;直接关电闸楼上那些家伙就憋着晚上看av那;这一断电闸不就要了他们命吗?笔记本电池可撑不了几个小时……”马晓峰一边新开一局;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其实人家也是尽职尽责;楼上那些犊有点二”
“哦……是这样啊……”潘红升沉重的眼皮缓缓的合上了;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响亮的鼾声
宿舍里的几个人还在瞪着眼伸着脖奋战着;噼噼啪啪的动静丝毫没有影响潘红升的睡眠质量——他真的有点累
第十四章 贱人
w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潘红升被一股子烧糊的味道熏醒他睁开沉重的眼睑;只见宿舍内黑烟滚滚火是从电脑的插排上烧起的;很明显是这帮家伙买的劣质插排经受不住连番的折磨;最终成为焦炭
宿管老大娘随即一脚踢开门;那架势威风凛凛就像是一个女民兵;潘红升赶紧把棉被一湿;猛地往着火处一扑
“你们这些孩子到底在想什么;危险不危险啊”宿管老大娘险些被里面的黑烟呛得背过气去;潘红升连忙把几下把火势控制住把宿管大娘扶了出去;边走边陪着笑脸:“大娘;这事您可帮我担待着点;往上捅啊”
“这事我可以不说;但你们以后一定要注意学校领导现在正瞪着眼睛查找这些安全隐患;小心你们成典型”宿管大妈随即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小药丸;絮絮叨叨的说着话钻进了宿管室。)
潘红升舒一口气弯着腰在宿舍楼走廊里擦了擦额头;却见楼梯拐角处有人一闪瞬间不见了踪影
但是潘红升在转瞬之间隐约看到了那个人穿着蓝sè球鞋;限量版的耐克新款。
此时宿舍里的几个哥们回来了;见到潘红升这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红升……你没事吧……”马晓峰脸发黑:“对不起;我好像记得自己关了插排啊……”
“不管你的事情”潘红升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到屋子把那个烧的不成形的插排拿了出来仔细查看;但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什么了。
“怎么了;红升?”细心的陈公公突然一声惊叫:“啊?地上怎么有酒jīng瓶子?”
潘红升接过来一看;这是学生们很熟悉的东西;20出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晚上容易肚子饿;干巴巴的面包薯片冰凉的汽水有点伤胃;所以很多人都喜欢用酒jīng炉子来煮东西吃。
这种燃料就是酒jīng炉子专用的;一般一小瓶可以持续燃烧很长时间;但是潘红升的宿舍中根本没有人使用这个;哪里来的酒jīng瓶子?
“是不是其他宿舍的人来玩时落在这里的?”马晓峰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却让潘红升上心了。
这种东西;没事谁会带着到处乱跑?虽然几个宿舍都用酒jīng炉子;但这种东西毕竟是学校严格禁止的;那些宿舍的人绝对不会轻易的带到外面来招摇过市
“快处理一下吧;不然待会让教务处的看见了就麻烦了”马晓峰等人满脸歉意的收拾屋子;他们心里很过意不去;觉得自己险些害了好哥们的命。
但是潘红升心里明镜似地很清楚;这件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他把那个瓶子一收;跟几个哥们交代了几句随即走出了烟雾缭绕的宿舍。
有酒jīng炉子的只有楼上的两个宿舍;那都是律师系的那帮子衰人;他信步走了上去。
二楼比一楼光线要充足的多;但也显得乱糟糟没有章法;因为很多学生都把自己的衣服被单都晾在走廊里;整的整个宿舍都跟染坊似地被分割成无数小空间。
潘红升小心翼翼的躲过这些洗的发白或者半白不黑甚至带着黄印床单;忍受着这些东西发出来的味道。
这么浓重的味道说明了相当一部分的律师系男生还没有学会正确的洗衣物;这些被单上的臭脚丫子烂屁股外加jīng液味道跟那些廉价的洗衣粉味道混在一起;组合成一种新的味道。
潘红升坚强的抑制住胃里的翻腾;敲开了其中一个宿舍的门。
“你找谁?”门开之后出来一个大烟鬼似地瘦子;瘦的跟巩汉林减肥后似地;但就他这德行居然语气还挺横:“你走错了吧?忙着哪回见”
“慢着”潘红升一掌把门撑住:“我的话还没说完那;你关什么门啊?”
潘红升这句语气十分平和;只是这个瘦子这种态度实在让他有些恼火。
“嘿你谁啊你?”瘦子一见潘红升撑住门一下子火了:“出去有事那”
潘红升往里一瞧;只见一个女生从头红到脚;局促不安的坐在里面。他立刻明白了瘦子的局促;识趣的道个歉退了出来。
他知道要花多大功夫才能把一个女生忽悠到男生宿舍里来;这个时候只要是有一点人xìng的都不会去破坏别人的这种好事。
在这种情况下的男人;绝对没有心思再去搞别的事情的;这个宿舍应该可以排除了。
剩下的就是109宿舍。
他记得这个宿舍有很多心转来的学生;据说个个都背景很硬。
敲了半天门;门居然没关自己轻轻打开了……
潘红升看着敞开的门犹豫着是否要进去;毕竟人家宿舍里若是没人的话这个样子太失礼了;万一有人事后嚷嚷丢了东西;那会很尴尬的。
潘红升只好先将此时记下;他离开时悻悻的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只见在嘴里面的大床上趟着一个胖子;看那身影很是熟悉。
正当他漫不经心的收回目光想要离开时;突然又把头扭了回去
只见在这个胖子的床底下;赫然摆放着一双蓝sè的球鞋限量版的耐克
他微微一笑;看了床上的胖子一眼;随即轻轻离去。
潘红升前脚刚走;装睡的胖子后脚就下床了他蹑手蹑脚的的走到宿舍门前;缓缓的把头探了出去……
就在此时突然一个人影窜出;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脖领
“啊呀哇草”瞬间胖子连话都不会说了;吓得连声嚎叫只见暗处窜出的潘红升一把把胖子揪起来;果然是跟自己早有过节的汪嘉伟
潘红升一只手摸出小酒jīng瓶子;轻轻的在他眼前晃晃:“这是你的东西吧?你好像落在我们宿舍里了……”
“你;你瞎说什么?不要含血喷人”汪嘉伟竭力的想摆脱对方的双手;没想到潘红升的双手就像是钢钳一般沉稳有力;搞得他好半天没缓过劲来;他这才明白为什么王琦一再jǐng告自己不要惹这个人
见来硬的不行;汪嘉伟极度惊恐之际连忙辩解道:“哦我想起来了是我们宿舍的那个谁……衅去你们那里玩的时候落下的吧?我找了好几天了这臭小子……但兄弟你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吧?莫非让宿管老师看到了?误会了?这个我可以帮你去澄清”
“接着说;我喜欢看你这副吊样;”潘红升突然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脸上汪嘉伟的脸顿时扭曲变了形;一颗牙齿在空中一个360度后空翻落在了地上。
汪嘉伟肥硕的身子一米八多的个头;居然被潘红升这个巴掌一下子扇的漂了起来一头撞上了旁边的铁架子床
他笨重的身体把双层床撞得一阵乱晃倒塌下来;整个人被埋在了下面;拼命的伸出一只手声音嘶哑的吼道:“大哥大哥我错了是我干的我……我鬼迷心窍了您饶了我吧”
“饶了你?你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吗?蠢货?”潘红升狠狠一脚踹上去那只手一声脆响迎面折断
他指着碎木片中的汪嘉伟缓缓的说了句:“要不是在学校;要不是看你现在跟我一个学校的;弄死你信不?”
汪嘉伟被废了一手;一只脚好像也在刚才的碰撞中被夹伤;吓得他身子深深的陷在铁架子床的碎片中;动弹不得只能不停的点头求饶。
潘红升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放弃了杀他的念头;啐了口吐沫朝外面走去。
此时有几个律师班的男生听到响声好奇的围了过来;见到屋子里的惨象吓得连声惊叫:“你是怎么了汪嘉伟?怎么搞的?”
“没怎么……”汪嘉伟明显是被潘红升吓破了胆子连声喝道:“我是自己不小心摔的我……”
那几个律师班的男生看看一脸铁青走出的潘红升;又看看面无人sè的汪嘉伟;心里早就明白了几分;这个时候但凡是平时会做人的;都会有几个人给他出头鸣不平;毕竟是在律师班的地方被别的班人给打了
但是那几个男生讪讪的都没有做声;一个个都在旁边卖呆。平时汪嘉伟这个家伙蛮横霸道;对每个人都是一副臭脸自大的很;众人早就等着看他的笑话了。
再说潘红升的名气即便是在学校里也是响彻云霄;为了这个个烂人去惹潘红升?谁都不会犯这种傻事。
潘红升气鼓鼓出了宿舍楼;想想那个汪嘉伟恶心的嘴脸胃里的东西不由自主的往外冒;他很纳闷这个世界还会有这般无耻的人存在;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活到20岁的。
很显然;这种超概率活着的王八犊子;一般都有一个给力的爹。
但即便是老子再给力;这种货sè除惹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