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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敢全力进兵。”
云野有点晕了,疑惑道:“可你刚才说,白宫博讲出有八万赵兵是为了催促咱们……,哦!我明白了,白宫博这是一计,想让咱们心慌之下急急出兵,真刀真枪的形成了易、顺抗赵的局面顺国就安心了。”
贺然这次露出了赞许的笑容,道:“总算没白跟着我。”
云野虽看不起他这得意的嘴脸,可内心是真佩服他的机智,看到明琴茶朵走了过来,他识趣的拉了一下钟峆,二人远远退开。
明琴茶朵走到贺然身边,低着头小声道:“你以后不要那样说了。”
贺然见她面带红晕,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明琴茶朵抬眼看了他一下,难为情道:“你对人说我是正妻,弄得我很是尴尬,都不知该怎么还礼了。”
贺然含笑道:“霄儿没跟你说吗,入军师之门的都是正妻。”
明琴茶朵诧异的看着他道:“王驾说是说过这样的话,可我想那是哄我的,她怕我不愿来中原,我从没放在心上,你怎么也……。”
“那你这回就放在心上吧。”贺然注视着她,眼中含着笑。
“难道……难道真是这样的?”明琴茶朵困惑的望着他,见他点头,忙道:“就算真的这样我也是不敢的,你以后别这样跟人说了,我……不配。”
贺然见她神色转黯,怜爱的轻轻拥着她调笑道:“笑话,美貌冠绝大草原的明琴茶朵怎么会有配不上别人之说?该是天底下没有能配的上你的男人才对。”
明琴茶朵俏脸飞红,心中无比甜美,轻轻偎在他怀里眼望滔滔江水幸福的心都醉了,过了一会笑着娇嗔道:“你又骗我,害我白为你担了半天的心。”
“你这又说的是什么?”忽然不解的看着她。
“刚才那个人呀,你不是说要见的是个死对头吗,可你们又说又笑的还不时对饮,明明就是好朋友嘛。”
贺然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我是怕吓到你所以一直没告诉你他是谁,说出他的名字你肯定吓一跳。”
明琴茶朵抿嘴笑道:“你这就是胡说了,中原人我知道名姓的只有两个,一个是你另一个就是白宫博,别的人任他再有名气我也是不知道的,怎么会吓到我?”
“你刚才见到的就是白宫博。”贺然一本正经的说。
“真的?!”明琴茶朵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刚才那人是白宫博?”
贺然见她的反应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强烈,不由泄气道:“你当初听到我的名字时可平静的很啊,看来这小子在草原上的名头要比我大呀。”
明琴茶朵被他逗得掩嘴娇笑,道:“你居然称他为‘这小子’,你比人家可小的多呢,我们部族中那些最勇猛的汉子也不敢这么称呼他,提起他都是又恨又怕又敬的。”
贺然撇撇嘴道:“他有什么了不起,在我手下从来就没占过便宜。”想到万壑关前被人家算计的险些回不来,心中一虚,补充道:“偶尔占到点小便宜也被我全都加倍找回来了。”
明琴茶朵很是为他感到骄傲,面带崇敬道:“他当初纵横草原真的很厉害,我们之前从没吃过那么大的亏,你的名声是最近才传扬开的,不过很快就盖过了他,大家都知道他是你的手下败将,可最初的时候是没多少人相信这个的,连我也不信,可在赵国一战,你毫不费力的就把我们的大军打的一败涂地,大家渐渐信了,你的名字如风一样传遍草原。”
贺然脸上有了得意之色。
“是恶名。”明琴茶朵眼中含笑的加重语气道。
贺然毫不在意道:“不管什么名,名头盖过白宫博就好。”
明琴茶朵对他的反应很无奈,只得接着道:“其实大家对你并非都是恨,因为你打败了人们心中的恶魔白宫博,所以很多人心中敬佩更多些,这次你帮草原恢复了安宁,我想没人再恨你了。”
贺然又捏了一下她白腻惹人的瑶鼻,“你想法可真简单,难道铁心追随辛岩图良那班人不恨我吗?即便是番王这边,在赵国之战中死了亲人的也仍是会恨我的,比如那个珠儿,一个人啊,不论你怎么做,终究是不可能让所有人都说你好的。”
明琴茶朵有些难为情道:“你说的是,我总是说傻话。”
贺然爱怜的看着她道:“这是纯善,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世间就没那么多乱事了。”
明琴茶朵撇嘴道:“你哄我,你们中原人都很会说话,我们就算上了你们的当还欢欢喜喜呢。”
“所以说中原人许多都是混账东西。”
“你也是!”
贺然坏笑道:“你敢骂我,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明琴茶朵俏脸立时就红了,羞得说不出话来。
第三章 回朝复旨(上)
会晤了白宫博,贺然望着滚龙河又有了新的主意,他不想再回新都了,想坐船沿河而行,这样不但轻松而且快捷。
云野与钟峆担心会遭遇顺国水师,极力反对,可他俩又怎么拦得住贺然?
这艘船虽大最多也只能搭载五十人,贺然打发余下亲卫折返新都,取上留在那里的东西回易国,要说那些东西可是不少,不但有萧霄买的大包小包礼物,还有许多番邦上下送给贺然的礼物,足足有两大车。
顺水行舟,春风伴行,这番畅快可让明琴茶朵及四个侍女过足了坐船的瘾,整日也不回仓房凭栏看着各样新奇景物不时惊呼笑闹,众侍卫则提心吊胆紧张的轮班瞭望有无顺国水师踪影。
贺然很奇怪她们五个为何没一个晕船的,想来想去不得其解,只能乱猜或许是她们习惯了马上颠簸的缘故,是不是这个道理就不得而知了。
当夜泊于一处大港,众亲卫忙去镇内采买食物。
船行三日经过望龙城,两艘巡河战船截住了他们,明琴茶朵见了舞刀弄剑的士卒大为慌张,云野等人却笑了,他们辨出这是自己的水师。
贺然不想暴露行踪,对云野道:“你去打发了他们,就说你身负军令要去王城。”
云野建议道:“不如就让他们护行吧。”
贺然笑着说:“不用,这个时候顺国水师绝不会过河心的,他们要真把咱们抓去了,我非得找顺王要一大笔赔罪钱不可,那咱们可就发财了。”
云野无奈只得上了船头,高声对两艘船上的将领喊话。
水师将领没想到奋勇将军会在船上,立时就兴奋起来,靠过来询问军师何时回来,云野不擅说谎,不敢多言,敷衍了两句推说军务在身不敢耽搁,两艘战船立即让开水路,沿途又护送了一段以表敬意然后才驶了开去。
明琴茶朵躲在一边看了后跑进仓房惊喜的问贺然:“这些船也听命于你?”
贺然笑道:“你是没见过这些东西所以才觉得不寻常罢了,两艘船不算什么,我是军师,水师自然是要听命于我的,等以后闲暇了,我带你来看水师操演,大小船只在水面穿梭布阵保管你大开眼界。”
明琴茶朵欣喜道:“好!”可随即又怯声道:“你不用特意陪我。”
贺然托起她的下巴,怜惜道:“你别总是这么谨小慎微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人会因此责怪你,你这个样子反倒是让我难以安心了。”
明琴茶朵垂下眼帘道:“我心里很怕。”
“怕什么?”贺然柔声问。
明琴茶朵小声说:“怕失去,我明白你以前说的那些话了。”
贺然在她莹润的香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道:“哪些话?”
明琴茶朵娇羞的靠近他怀里,轻声道:“我觉得我尝到活着的滋味了,所以分外害怕失去。”
贺然用手戏弄着她的樱唇道:“只管把心放的安安稳稳的吧,你永远都不会失去现在所得,除非是你哪天看不上我了,把我像臭牛粪一样扔掉了,那我就没法管你了。”
明琴茶朵张开小嘴在他那根手指上咬了一口。
她咬的并不痛,贺然却夸张的吹着那根手指道:“你们这些女子怎么都这样,说变就变。”
明琴茶朵嗔道:“让你胡说!装什么装,我才没用力咬呢。”
贺然抓住她玉手,拉到嘴边道:“我咬你一下,也不用力,看疼不疼。”
明琴茶朵已经习惯了与他嬉闹,伸出秀美白嫩的食指,用挑衅的眼神望着他。
贺然含住那根玉指吻了一下,道:“真舍不得下口,这笔账先记下,等晚上再算吧。”
明琴茶朵红了脸,跑到外面又去看风景了。
非止一日,抵达了合川河谷,弃船登岸后,这里的守军乍见军师一时都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守将闻讯急忙跑来参拜,看到将士们兴奋的不住高呼,明琴茶朵由衷的为贺然感到自豪,同时心中无比好奇,他年纪轻轻怎么大家都这么敬重且爱戴他呢。
贺然慰勉了将士一番后,要了马匹带人赶往鸣钟城。
一路无话,到了鸣钟城,守城将士亦是被吓了一跳,他进了王宫苏平疆才刚刚得讯。
殿内相见,苏平疆用力拍了他一下,又惊又喜的抱怨道:“你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回来也不提前派人报个信,我还当你得过些天才能到呢,你怎么走的这么快。”
“先召太宰和辅宰来吧,其中缘故我一会细说。“贺然说着对一脸迷茫的明琴茶朵道:“怎么还愣着,快拜见大王啊。”
明琴茶朵惊闻这个跟贺然拍拍打打的就是易王,慌得连忙施礼参拜。
苏平疆看着贺然道:“这是……”
贺然嘿嘿笑道:“这是大草原最美的美女,被我抢回来了。”
苏平疆忙道:“快快免礼。”
明琴茶朵被贺然的话弄得大是尴尬,俏脸飞红手足无措。
南荠上来拉着她的手端详她着道:“果然名不虚传,美的连我心生嫉妒呢。”
明琴茶朵更难为情了,王权的威仪更是让她不敢稍动。好在南荠极擅待人,和善的态度轻柔的话语渐渐让她舒缓了些。
贺然对苏平疆闲话着番邦风情,没多久竹音快步进殿,见到贺然后那份惊喜溢于言表,苏平疆对她摆手示意免礼,然后笑着用手偷偷指了指南荠身边的明琴茶朵。
贺然不满道:“你这大王当的可真没个正经。”
苏平疆哈哈大笑,竹音注目看了一下明琴茶朵,明琴茶朵也注目打量她,双方均不由暗自惊艳,竹音冲她一笑后,转向贺然道:“恭喜夫君又得佳偶。”
苏平疆大觉无趣,贺然则大有面子,对明琴茶朵道:“这位是竹音公主。”
明琴茶朵得知这位绝美女子就是竹音公主心下不禁一沉,生出自惭形秽之感,一直以来她都暗自以美貌为傲,可这位竹音公主论容貌是绝不逊于自己的,最强的一项尚且不能胜出,余者就更不用说了,她从萧霄口中已经了解了许多这位公主的事。
她怀着敬畏的心情走上前拜见,竹音伸手扶住她,甜甜笑道:“这我可不敢当,该以姐妹之礼相见才是。”说着转向贺然,“我先带她回军师府歇息吧。”
明琴茶朵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她本就不想进宫的,是贺然硬要她来的,她也明白贺然是一番好意,想来他是想借此提升自己的地位,现在竹音提出送她出宫正合她的心意。
贺然笑道:“好,你就在府中陪陪她吧,这里的事我回去再跟你说。”
竹音带着明琴茶朵向苏平疆与南荠告了罪,又依依不舍的看了贺然一眼,然后亲亲热热的拉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苏戈进来后,施礼已毕也如苏平疆般用力拍了贺然一下,抱怨的话语也相差不多。
贺然刚要开始讲说,南荠却捧上一樽酒道:“军师远征塞外,一去大半年多有辛劳,我代大王敬军师一樽。”
苏平疆笑道:“还是荠儿想到周全,只顾怪你了,倒忘了你的辛苦了,你这人啊,净干受累不讨好的事,饮了吧。”
贺然躬身接过酒樽道:“臣谢王后恩赐。”直起身后又道,“这个‘敬’字臣是万万不但当的,王后以后还是说‘赐’吧。”
苏平疆嘁了一声道:“你给我省省吧,这里又没有外人,‘赐’也好‘敬’也罢,你该是什么德行还是什么德行,少跟我们装腔作势,快饮了吧。”
贺然一饮而尽,南荠等他喝完转身向苏平疆告退出了大殿。
贺然见她主动回避,心中暗自点头,苏平疆对南荠的做法很是满意,得意的看了贺然一眼。
贺然讲起在番邦的事情时,苏平疆兴致盎然的只是一味询问特异的风情事物,几年的养尊处优让他对政事军务全无心思了,贺然没有办法只有满足他这个好奇心,军政密议成了故事会。
离了王宫,贺然对苏戈道:“讲的我这口都干了,他这大王当的可真舒心啊。”
苏戈叹道:“你回来他就更轻松了,连十日一朝都不用来了,我总觉得这不像个样子,你得想个办法让他亲政才好。”
“要是有办法我早就想了,这事你别指望我,现在不也挺好吗,就让他去享清闲吧。”
苏戈气恼道:“大王享清闲,你也享清闲,你们可不觉得挺好嘛,你可知我受的是什么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