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约捍罂伤斓拇鹩λ璧赖那肭蟆
成败关键就在能不能拖住这几日,自己借狩猎躲出去是个无奈之举,自然是骗不过他的,但让他抓不到自己有本事也使不出来总比当面撕破脸皮好,赵慜能想象出贺然在得知自己出城后会有多窝火,所以提前安排了送去百里菨这件事,希望她能消解去贺然的一些火气。正如贺然猜测的,赵慜已从百里菨那几个丫鬟的口中得知了浴室里的事,尽管知道贺然当时是逢场作戏多半不会对百里菨产生什么感情,可他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哪怕百里菨能稳住贺然一天也好。由此可见赵慜真是被挤兑的无计可施了,因为他清楚,用寻常手段对付贺然不但不会有效果,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至于让百里菨暗算贺然,那可是他想也没想过的。贺然这次真的聪明过头了。
贺然对赵慜心态揣测出现偏差是有多方面原因的,首先他没想到赵国君臣会把他与齐敏的关系看的这么紧密,因为他自己都对齐敏不敢抱什么希望,他一直认为齐敏对他的感情会很快变淡,就算是她上次送来了撕碎的画卷,贺然也觉得不过是因为那些画卷一时勾起了她对往昔的记忆,心情激动之下才有了撕画、送画的举动。现在她身边有了个莒然,估计把自己忘得更快了。
其次是贺然一直把赵慜当做英主,在荆湅这些谋臣的帮助下,肯定有应对自己之策。赵慜的确是英主,荆湅等人也都是聪明之人,这没错,可在既不能伤害他又不能把他逼急还不能回绝他的要求的前提下,赵国君臣真是难有妙计了。贺然此番来是真戏假作,内心上可以说入戏不太深,赵国君臣可是当他真戏真做的,双方心理上自然会有差别。
其三呢,贺然把赵慜当英主,如果说在这次事件上高估了赵慜的能力,那赵慜内心把他看得更重,这次更是把他高估了,贺然这几年做出的事让他不得不叹服,尤其是两次出兵救赵国,那难以捉摸的用兵方略简直都在他心里造成阴影了。贺然当然不会想到自己在赵慜心中的分量会重到这个地步。
发生在定阳的这场攻心之战,双方都对对方发生了误判,导致一个躲出城,一个现在正胡思乱想的瞎捉摸。
此刻,反倒是想明道理的百里菨最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了,她见贺然半晌呆坐不语,用玉手轻抚着他的面庞腻声道:“赵郎,大不了一死,事已至此想那么多也是无用了,谁知道咱们还有几天好活呢,趁还有命在该尽情享乐才是。”
贺然看她俏脸含春一副妖娆之态,心中暗自叫苦,这女人不但容貌绝美而且极擅风情,举手投足间都能让人想入非非,此刻在她有意而为之下要想保持镇定可真是件苦差事。可贺然真不敢去碰她,一旦跌入她的温柔乡就更难自持了,真要倦极而睡后果可就不好说了,总不能让红亯他们在床榻旁护卫吧。
“呃……,有些事不弄明白哪有心情享乐啊,不如夫人先到别的房内歇息一下,等我想通了再去找夫人。”
百里菨含羞轻声道:“既然一时想不明,不如让妾服侍赵郎先舒缓舒缓,心情愉悦了头脑也就灵便了,说不定那时一想就通了。”
“到那时恐怕就剩昏昏而睡了,夫人手段我是领教过的,好了,我现在真是没那兴致,想静下心了再用心想想。”说完就要喊红亯送她去别的房间。
“赵郎~,你真是薄情寡恩之人啊,尝过滋味之后就对妾没了兴致,难道妾真的就那么不堪吗?”她的眼神带着幽怨与诱惑,秀眉微皱,润泽的樱唇微微撅起,似嗔似怨又含羞带恨的神态撩人至极。
贺然不敢多看,移开目光道:“夫人误解了,夫人国色天香且知情识趣,能得夫人垂爱是我今生之幸,只是……只是我此刻心内万分烦躁,怕让夫人失望。”
百里菨闻言俏脸露出娇羞之色,贴向他身侧把酥胸压在他的臂膀上,媚声道:“妾就是想为你消消这烦躁,畅快之后烦躁自然就没了。”
第三十三章 销魂夫人 (中)
贺然垂头向下看了看,尴尬道:“可能真的不行,夫人暂且忍耐一时,别让我颜面尽失了。”
百里菨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恨怨的看着他道:“你这是何意?!我虽落难现在也还是国公夫人,忍羞自荐枕席你却百般推拒,你当我真是yin娃吗?”
贺然见她动怒,心里反倒轻松了,平静的看着她道:“我已说过了此刻心烦意乱无欢好之心,我知夫人身份高贵,可夫人也别把我当了面首看待,我安排夫人先去别处歇息,等想通那些事,再去给夫人赔罪。”
百里菨见他就要起身,美目中有了泪光,望着他哀怨道:“你真如此狠心吗,我跟你讲过,他们说只要我哄你开心,就免我死罪,你就算对我厌倦了,念在往日情意上与我假意敷衍一下也不肯吗?你……你当日对我百般怜爱,难道没有一点是真情吗?难道你看上的只是我在西屏的身份吗?”
听她这样说,贺然大觉不是滋味,他虽对这美妇没什么真情,可能体会出她对自己还是很有情意的,他对女人一向是心怀爱怜之心的,又怎忍伤害眼前这个对自己怀有情意又与自己欢好过的佳人呢,可就是因为她太具诱惑了,一旦登榻恐怕就由不得自己了,假戏非得真做不可,自己不能拿性命冒这个险,牡丹花下死的确是件风流事,可他不愿死在这朵牡丹之下,家里还好几朵牡丹呢。
正当他寻思该如何应对这件事时,腹内忽然一痛,脑海中清晰的闪现出了静娴王妃那哀愁的俏脸。贺然暗叫不好,腹内疼痛不住在加剧,他疼的弯下腰用手紧紧捂着肚子。
百里菨见他这副摸样,气的娇躯发抖,美目瞪圆柳眉倒竖的点指着他道:“好!好好!赵智,算我瞎了眼,你……你不必跟我装病!死则死矣,我百里菨虽贪生却也不是没有丝毫气节的人,你既绝情至此,那你我就此恩断义绝!”
贺然此刻疼的已经说不出话,心念一闪猛地把她拉到怀里,强忍着腹痛吻住了她娇艳的樱唇。
这大出百里菨意料,唇舌相接时以为是他被自己骂的良心发现了,心下大为欢喜动情的奉上香丁任他品尝,她哪里知道贺然此刻是把她当做医治腹痛的解药使用呢。
解药入口了,可贺然觉得腹内疼痛还在加剧,就在他坚持不住即将放弃时,疼痛似乎稍减了些,这让他看到了希望,强忍着剧痛坚持着,等那痛楚消减到可以承受的地步他手上力道渐松,这是百里菨猛地推开他,捂着小嘴无比诧异的看着他,这时她才看到贺然额头满是汗珠,脸色惨白的吓人。
“你……你这是……怎么了?”百里菨的语调有些含糊不清。
贺然看她捂着嘴一副痛苦的表情,不问也能猜到多半是自己刚才剧痛之下无意识的咬了她。遂歉然的对她挤出一丝笑容道:“没咬伤吧?”
百里菨用手指轻轻触碰着嘴唇,吸着气道:“疼死了,你这是怎么了?”
这时腹内疼痛已越来越轻了,贺然把她温柔的拉回怀里,喘息着道:“突然腹痛,已经不疼了。”沉吟了一下接着道,“夫人,不是我薄情,也不是我不愿救你,只是……只是我也怕死,刚才夫人想用美人计杀我,这怪不得夫人,只因这事我无法给夫人一个合理的解释。”
百里菨听他说的语气挚诚,轻轻的替他擦着汗水道:“赵郎啊,你都这样说了,妾就认下了,刚才我是认定了你背叛了我,正如你猜测的想在欢好之后找机会杀了你,可我现在想明白了,就算你真的背叛了我,我也不愿再理会了,大势已去,没人告密赵慜也清楚归云城的事,早晚会收拾我们,现在我已成阶下之囚,能活命已是万幸了,别的事已经管不到了。”说着她眼中露出惨淡之色。
见到曾经意气风发的佳人沦落到这步田地,贺然怜惜的轻抚她的面颊,柔声道:“别的我帮不到夫人,但与夫人恩爱这种美差是求之不得的,只盼他们说话算数,真的能因此饶过夫人。”
百里菨从他轻柔的爱抚与眼神中感受到了他的真心,美目绽出神采,欢欣道:“我就知不会看错你!”继而又皱起眉头不无委屈的问:“那你刚才为何那样对我?”
贺然坦诚一笑道:“我就是怕你杀了我。”
百里菨心中郁结豁然消散,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娇媚的笑道:“现在不怕了?”
贺然看着她那妩媚勾魂的娇态,苦笑道:“还是怕,所以请夫人见谅,我要让人把屋内可伤人的物品都搬出去,连砚台都要拿走。”
百里菨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她从贺然怀里挣出来,坐到他身前,美目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过了一会,她重新扑到贺然怀里香肩抖动着嘤嘤而泣。
贺然轻抚着她的背臀,不解的问:“夫人这是为何呀。”
百里菨哭了好一会,才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深情的望着他道:“我不怪你疑心我,身处险境谁都会处处提防,正因为你疑心未去却仍肯为我冒险,这份真心我如何体察不到?百里菨若有返回西屏之日,纵千难万难也要接你过去,君一日不到,妾一日不嫁,如若我们都逃不过此劫,那妾唯愿来生能续今生之缘。”百里菨本不是个重情之人,可在此绝境之下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作为了,人也变得脆弱了,所以把这份感情就看得异常的珍贵了,这番誓言说的至真至诚。
贺然心下不由暗自愧疚,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夫人这般厚爱我……”
百里菨掩住他的嘴道:“下次再说‘夫人’这两个字的时候,你心里要清楚,这‘夫人’二字不再指的不是虔国公夫人,而是自己的夫人”
贺然只得认真的点头,百里菨娇媚一笑,美目四下扫了扫,俏脸含春的羞声道:“你还不快让他们搬东西。”
第三十四章 销魂夫人 (下)
贺然不敢唤红亯他们进来,怕他们口称“军师”误事,亲自走了出去,招手唤过红亯,低声吩咐道:“告诉兄弟们,再报事不要称军师了,只称大人即可。”
“是!大人”口中答应的虽脆爽,红亯眼睛却疑惑的望着军师。
贺然不愿解释,接着道:“叫几个人进来,把房内一切可用来伤人的物品都搬出去,听清了,是一切可伤人的。”
“大人……,搬到何处啊?”红亯的眼神更迷惑了。
“这院里房间那么多,随便找一间存放就是了,哦,是了,就边上这间吧,以后我在这里会客。”贺然说完向屋内走去,走到内室门口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折回来叮嘱道:“连帷帐挂钩都要卸下拿走,明白吗?”
红亯用力的点点头,他清楚该怎么做了。
回到内室,贺然拉起百里菨,笑道:“夫人,随我去院内走走吧,在屋内呆这么久有些闷了。”
百里菨正为这份真情神迷心醉呢,撒娇道:“不~,妾就要在这里与你厮守。”
贺然想不出合适的借口,无奈只得大煞风景的指了指几案上的砚台,有点难为情道:“当着夫人的面让他们搬东西,就算夫人不觉尴尬,我这心里也觉对不住夫人。”
百里菨明白了他为何要拉自己出去,忍不住掩嘴娇笑,道:“好,我随你去,不过你得告诉我,刚唤‘夫人’时心里想的是什么?”
贺然捏了捏她的粉面,一本正经道:“唤自己夫人还有什么好想的?”
百里菨心中甜美,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送上香甜一吻。
等他们再回到屋中时,百里菨惊诧的瞪大眼睛,随即娇笑不止,贺然也觉得有些难为情,搬的太干净了,除了四壁能看到的只有坐席和低垂的帷帐了。
百里菨指着帷帐道:“如果连床榻都搬走了,我可不饶你!”说着风情万种的瞋了他一眼,真朝帷帐走去,掀开只看了一眼后就转身怒视着贺然娇斥道:“你……你戏耍我!”
贺然有点傻了,红亯这也太糊涂了吧,怎么连床榻也搬走了呢,他快步走过去掀开帷帐,还没等说话,百里菨就咯咯笑着把他推到在床榻上。
贺然哈哈而笑,暗赞这女人真是演戏的材料。这般风情又怎能不惹人怜爱呢。
百里菨柔情脉脉的要为他宽衣解带时,贺然表现的比她还贤淑,把她轻轻放倒在榻上,口中道:“还是让为夫服侍夫人吧。”
百里菨幸福的都要晕过去了,当裙带被解开后,娇羞的闭上了眼睛,贺然明知她这羞涩是装出来的,可还是看的生出一阵冲动,急忙收敛心神轻柔的一件一件的剥着她的衣裙,那份耐心真让人佩服。
“呆子!你要急死人家吗?!”百里菨终于忍不住了,用纤足轻轻踹了他一下。
“夫人这身子无处不美,就是要慢慢剥出来才不算暴殄天物。”
百里菨又陶醉了,心里喜滋滋的不再催他,贺然直至把她剥的一丝不挂才松了口气,一通赞美后他又仔细的为她卸去头上钗环,陪笑道:“这些也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