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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游海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妈的,老贼这是要半路截杀大当家的呀。
探子焦急地问:“咋办?再不做出决定,他们马上就会赶来,到时,恐怕连我们也走不掉了。”
于游海一咬牙,大声说:“妈的,干了,大不了死球算了。弟兄们,现在听我指挥,你们5个,运动到树林对面,截断他们的后路,你们5个,埋伏在树林左侧,你们5个,埋伏在右侧,其余人跟我埋伏在坟堆四周,听枪声为号,记住,如果不消灭他们,大当家的就会有危险,到时如果谁不听号令擅自逃跑,嘿嘿,别怪我‘一阵风’不讲情面,记住了吗?”
“记住了。”大家齐声回答。
土匪们埋伏好,过了没多久,就听从西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哎,你说,这‘雁北狼’真有这么厉害?”一个护院小声说。
“不知道啊,没见过,只是听人说。不过,听说‘雁北狼’在上学时把少爷踢成了太监这倒是真的。”
“嘻嘻,那少爷娶多少老婆也是白搭,因为他不会下崽呀。”
“要不少爷咋就这么恨‘雁北狼’,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呢。
……
就在于游海刚要起身开枪时,猛听得一声大喝:“什么人,妈呀,有埋伏。”
原来,负责左侧的几个人由于隐蔽不好,被一个护院发现了。
“打。”于游海率先站起来,举枪就是一下,“吧”,一名近前的护院倒地死亡。其余埋伏在四周的土匪听见枪声,也朝着各自的目标打起枪来。顿时,小树林里想起一片枪声。
骑在马上的孟秋祥听见树林里传来一阵枪声,心头一紧,没想到“雁北狼”的人也在树林里埋伏了人,大喊:“抓住前面那个胖子。”
苗长青一听枪声,扭头对“飞天鹰”姚伟说:“保护晓帅。”说完,和“坐地虎”连惠东往花轿处赶。
舁轿的护院一听孟秋祥的喊声,把轿子往地上一扔,扶轿的刘蓉猛地朝前一倾,倒在地上,轿子里的苑爱静也被颠了出来。
“哎哟。”苑爱静顾不得矜持,大叫。
刘蓉一见轿夫从腰里抽枪,急得大喊:“小姐,枪。”
苑爱静一听,见情况危急,忙把手里的坤包扔给刘蓉,从腰里抽出三把枪来,顺势扔向飞奔过来的苗长青他们。刘蓉手脚快,接住包拉开,想拽出枪来,可一时之间拽不出来,急得用力一撕,只听“刺啦”一声,包被撕开一道口子,枪也从里面掉了出来。刘蓉捡起来递给刘慧芳和郭佳一人一把,还未等递给左宏芳,就见一名护院对准苗长青,也顾不得什么,急得大喊:“闪开。”举枪就打,只听“吧”的一枪,就见这名护院捂着胸脯倒地,趁着这工夫,把坤包扔给左宏芳。
马上的孟秋祥没想到几个女流之辈竟然也会杀人,心里一慌,举着的枪不知对准谁,就在这一楞神的工夫,苑爱静一扣扳机,就见孟秋祥右臂中枪,手里的匣子枪也掉了下来。
孟秋祥见状,吓得打马就跑,大骂:“妈的,枪杀亲夫。”
一帮吹鼓手见枪声四响,早逃走了。
苗长青见孟秋祥已经逃走,气得一跺脚,手里的枪对准剩余的护院,大骂:“狗曰的,一个个欠揍。”
几个护院立刻变腔失调地喊:“苗爷,饶命啊。”
刘蓉走过去,在每人身上踹了几脚,还不解气,对准脸左右开弓,“叭叭叭”地扇了无数耳光,直打得手掌发软,这才站起来,把他们的枪全部收起来,然后,举枪对准一个人的头,大喊:“苗大当家的,杀不杀?”
“苗爷,饶命啊,小人上有老下有小的。”几个护院吓得在地上叩头不已。
“滚,记住,以后别祸害百姓,否则,一枪打爆你们的头。”苗长青一喝。
几个护院连滚带爬地跑了个光。
树林里的枪声越发激烈了,尤其是机枪的声音令人心惊。
苗长青一挥枪,大喊:“快,支援弟兄们。”
刘蓉见状,也要冲进去,被苗长青喊住:“你跑进去干吗,保护小姐。”
于游海刚打死一个护院,就被对面的几支枪封住,身边的5个弟兄由于杀敌心切,被打死3名。于游海见状,瞪着血红的眼睛,不要命地朝护院方向射击。对方的枪被于游海疯狂的射击暂时封锁住了。就在这时,于游海匣子枪发出空仓挂机的声音,骂道:“妈的。”忙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弹匣,正要上,忽听旁边一个土匪大喊:“小心。”游海抬头一看,见一名曰军把机枪架在一座小墓堆上,吓了一跳,一个急转身,霎时转移到一颗松树后,不愧是“一阵风”,来去如风,快如闪电。
于游海刚刚躲在树后,耳听身旁传来一阵惨叫声,原来提醒自己的那名土匪被打中胸脯倒地抽搐不已,显见活不成了。
于游海被机枪盯住动弹不得,眼看得其余护院在机枪的掩护下朝自己跑来,命悬一线时,就见从右侧树林闪出一人来,只听“叭叭叭”的枪声不断,先是机枪声停了,后见几个护院仿佛跳舞一般倒地,细看,原来是“雁北狼”苗长青赶来了。
于游海趁着这工夫,闪身出来,瞄准一个,“吧”地一枪,干掉了护院。
“咋样?”苗长青见自己人死伤惨重,急忙问道。
“唉,大当家的,都怨我,弟兄们挂了不少。”于游海低头回答。
树林里还有枪声,说明,还有顽抗的敌人。
“飞天鹰”姚伟支援的是树林左侧,朝着枪声的方向跑来跑去,忽见倒在地上的一名土匪,低头一看,见脑袋被打了个洞,脑瓜瓤子都出来了,心中一凛,妈的,枪法挺准的。遥遥看见三名自己人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便从后面绕过去,在松树之间绕来绕去,等快到枪响的地方时,猛然一跃,抓住一根树枝,翻转身体,站在树上,眼界开阔,朝趴在地上的几名护院开枪。
几名土匪猛然见后边树上传来枪声,见是“飞天鹰”姚伟支援他们,精神大振,纷纷起身射击,直至把最后一名护院打死,同时打死的还有1名曰军。
“坐地虎”连惠东支援的是树林后边。等他到时,见5名弟兄死了3名,恰好,这里有3名曰军。这3名曰军军事素质高,枪法准,打得弟兄们头都抬不起来。连惠东见状,小心地靠近一名专心打枪的曰军,猛然开枪,一枪就报销了。可剩余的2名曰军忙调转枪口,朝连惠东打来。一时间,连惠东也被打得手忙脚乱。这时,苗长青、姚伟、于游海他们赶了过来。几个护院见事不妙,赶忙逃走,气得曰军大骂:“八格。”
趁着这工夫,“飞天鹰”姚伟又是一个飞抓树枝,站在树上,“叭叭叭”几枪就击毙了2名曰军。
众人正在惋惜没打死逃走的护院时,忽然从树林外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同时还夹杂着几个女子的大呼小叫声,苗长青他们对视了一下,心想,这苑爱静的姐妹们这么厉害?
经过清点,两狼山土匪共打死23名护院和5名曰军,己方阵亡12名,重伤2人,轻伤3人,埋伏在树林里的土匪折损过半,可谓损失惨重。
苗长青派“一阵风”于游海赶回苑家辛庄,通知苑仲山等人赶快走人,好在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该打包的东西已经装在了马车上,此时一见于游海来,知道是通知他们立刻离开豪宅,准备好东西就走,就连苗一刀也赶来。
阵亡的弟兄们有现成的墓地,就打开甬道,葬在里面。
第一百一十九章 激战苏武庙
杨胜武他们消灭了滋润村的伏兵后,骑马继续赶路,这时,枪声越发激烈了,众人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赶到两狼山。没过多久就到了两狼山脚下的碗窑村。此时,碗窑村基本没有人了,人们大多躲在山上。就在马俊富焦急时,从村后转过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和一个小姑娘来。
“谷大哥,快,弟兄们受伤不少,把伤员留在你这里,我们上山支援。”
原来,这是一个两狼山土匪的联络点,主人就是刚才从村后转过来的谷和平,就在曰军和护院等人前来攻占两狼山时,碗窑村的人们跑了个精光,可谷和平不放心,就偷偷藏在村后观察动静,耳听得有马蹄声响,悄悄一看,是两狼山的弟兄们回来了,就立马现身出来。
谷和平见两狼山的土匪狼狈不堪,心里吃惊,对马俊富说:“二当家的,咋成了这般模样?”
“唉,一言难尽,第三作的伪乡长孟秋祥勾结曰本人在滋润村设伏,挡住了我们回山的去路,弟兄们只好拼命才把狗曰的灭了,这不,就伤成这样了,多亏这位杨大哥帮忙才赶到这里,否则,会更惨。”
谷和平见杨胜武上身虽穿着一件黑对襟袄,下身穿一条黑灯笼裤,像是护院打扮,但浑身上下精悍利落,显示出一幅军人气质,就问:“敢问这位兄弟在哪里高就?”
“老伯,我是第二战区执法总监张培梅手下的中队长杨胜武。”
谷和平一听是晋绥军,马上喜上眉梢,问道:“长官,我儿就在你们晋绥军里,叫谷瑞丰,不知长官知不知道?”
“晋绥军有十万多人,我又是一个执法队的人,一般不和军队接触,嘿嘿,要接触就是斩杀后退军人了。不过,我会记住名字,有时间打探一下。”
谷和平一听执法队是杀后退士兵的,急着说:“长官,我的儿子可是个不怕死的人,在战场上只会不要命。”
杨胜武见谷和平这样怕执法队,笑着说:“老伯,你放心,执法队只斩杀胆小后退的军人,像您的令郎如果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是不会有事的,不知令郎在哪支部队?”
“好像在61军,具体在哪个部队就不知道了。”
“我哥哥在425团,团长叫李在溪。”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急着回答。
“哦,这是我闺女,她记姓好。”
“你儿子参加了天镇战役,我就是从天镇战场下来的。”杨胜武想起自己在天镇一战中受伤,想起天镇惨烈的战斗,不知这谷瑞丰是否活着。425团是坚守罗家山、李家山阵地的部队,听说死伤不少。
就在这时,几个重伤员的呻吟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杨胜武对周美云说:“美云,你赶快看看他们的伤势,就留在这里照顾他们,其余人随二当家的上两狼山。”
周美云一见,赶快从马上取下药箱来,说:“杨大哥,我还要一个帮手。”
马俊富指着刚才负责保护周美云的小匪说:“你留下照顾受伤的弟兄们,谷大哥,麻烦了。”
“说啥话,要不是大当家的照顾我,早饿死了,这点事平时求都求不来呢。”
“老伯,你们见鬼子了吗?”杨胜武问道
“见了,有50多人,鬼子大约十几人。这些人个个都凶神恶煞的,要不是我们逃得快,就会被他们杀死。”
“弟兄们,鬼子杀我乡亲,杀我兄弟,这仇一定要报。现在又要占我两狼山,使我们无处可走,你们说怎么办?”杨胜武大喊。
“杀杀杀。”底下众人大喊。
“好,现在随二当家的上山杀鬼子,杀伪蒙军,杀护院,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报仇,报仇,报仇。”
由于马匹上山不便,只好留在碗窑村后山的马场。
山势渐渐险峻,等到了第一处关卡时,众人见三具尸体,马俊富心里一紧,知道关卡被鬼子打破了,弟兄们已经阵亡了,心里不禁揪心起来。
到第二处关卡时,又见到八具尸体,其中有五具是弟兄们的,当然,还有三具是护院。
越往上走,越能见到更多的尸体,有弟兄们的,有护院的,还有伪蒙军的。
“二当家的,快看。”一个土匪大叫。
众人闻声望上一看,只见山腰里土匪们的老巢朝阳洞已经浓烟滚滚。
朝阳洞,两狼山峭壁上这个名为“朝阳洞”的石洞大有来头,据传,这就是善说鸟语的孟良潜入辽邦盗回杨令公尸体的所在。自从“盖九州”占据着两狼山后,就苦心经营,把个朝阳洞改造成土匪的老巢,后来,“雁北狼”苗长青接手后,更是费尽了心机,前有峭壁挡着,还有两道关卡,后有直立的悬崖护着,外人很难攻进来,除非是两狼山的土匪领人来此才有可能攻破,可现在浓烟滚滚,说明鬼子已经占据了此洞,也说明土匪们赖以为天险的老巢不堪一击。
“二当家的,弟兄们完了,朝阳洞完了。”一干土匪垂头丧气的。
马俊富看着上面的朝阳洞,也说不出话来。
“你听,还有枪声。”杨胜武天生对战争敏感,侧耳一听,在两狼山的右侧分明还有枪声。
马俊富仔细一听,兴奋异常,对手下的土匪说:“弟兄们,是苏武庙方向,是惠通长老和静河小和尚常来修行的地方。阿弥陀佛,但愿翻垛马晓良、水香沈涛和粮台景磊他们没事。”
“啥翻垛、水香、粮台的,乱七八糟的叫人听不明白。”杨胜武问道。
“嘿嘿,这是我们土匪黑话,翻垛就是军师。水香就是负责分配站岗、放哨的,每砸开一个窑,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放卡子。粮台管粮食、蔬菜的储备、供应,到百姓家就食时,还要检查该户有无传染病,食品是否有毒。本来水香沈涛和粮台景磊他俩这次必须出行,可他俩生病了,大当家的就让他俩保护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