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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严竟。”一直坐着沉思的男子打断小六的话,嘲一旁的人道,“把这个房间的监视带拿过来。”原来如此,怪不得我骨折的时候,他们可以这么快到达。
硕大的电视机正在播着这几天的生活。我看到我最初来到这里,受伤,痛哭,女子发呆……
“哥,没用的!现在最要紧得是去把他们找出来。”一个小时过去了,有人开始不耐烦起来。
可男子依然固我,突然道:“这里停一下,倒回去。”
我看到屏幕上出现的是晚上,正是我骨折后的那个晚上。床上三人沉沉入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什么啊;哥?”小六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墙上的钟。有的晚上也是这样。”
我看着,天啊;的确钟都没有变过,依然停在13分的位置,可因为镜头的关系,钟只露出了一小角,不认真看是看不出来的,何况认真看也不一定会发现。
这不,有一个人就硬生生的没看出来。
“什么啊,哥?”同样的问话,更加的疑惑。
被打的那个人却说了:“难道是照片。但怎么放上去的呢?”停顿了一下,思索,惊讶道:“难道二小姐醒了,这里只有二小姐做得到。”
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似乎二小姐醒了是件多么严重的事情,所有人都沉默,各怀心思。但有个人却笑了,是咬牙切齿的那种,“沈曦,果然。”听得我不寒而栗。
“去翻码头,他们只有那一条路可以逃了。”男子提步前进,却被小六唤住。
“那这个女的呢?”小六望了望我,眼里一片残忍。我知道再次落到他的手里,连死都是一种奢华。
“任你处置,既然沈七都不在乎了,我们还在意什么,记住别弄死了,或许还有利用价值。”男子说道,提步前进。
“好的。”兴奋的声音响起,我的心一片粉碎。
“全部人给我出去。”男子一声令下,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想知道我怎么对待女人的吗?特别是我恨的人的女人。”男子咬牙切齿道,手握皮鞭,
“不要。”我瑟缩道,只是绑成个粽子样的我,如今只能任人宰割,我算明白,我成粽子的原因了。
“怪只怪你是沈七喜欢的人,他又丢下你。”男子大笑道,手挥起皮鞭。
皮鞭落下,胸前撕裂般的疼,可我顾不得疼,连忙蜷缩住自己,试图遮挡胸前的春光。
男人吹了个口哨,“看不出来,你还蛮有料的。”
几道皮鞭相继落下,身上的衣服条型分布,一半地上,一半身上,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我喘着气,死命的挣扎,终于给我挣脱了绳子,也多亏了他的几道皮鞭,跑向门边,可无论我怎样转动门把,依然没反应。我大声呼喊,得来的也只是我的回音。
男子好整以暇,等着我自投罗网。手摸着皮鞭,上面沾着我的血,甚至拿嘴唇去舔了舔手心上的血。
“是甜得!”男子眯起眼睛,可里面的疯狂却深得整个房间都是。
我毛骨悚然,身上疼得厉害,脑子里绷得紧紧的。这短短的一点距离,我相信,以男子的能耐,扑过来的可能性不是没有。还没等我扫一眼四周,男子已经失去了耐心,向我猛扑地过来。
“不要,不要。”我尖叫出声,可耐何不了男子。他的手已伸到我的胸前,放肆地蹂躏着,舌头也探进我的嘴里,一切尖叫被男子吐没。室内只剩下男子的粗喘和女子的低吟。
两次,连着两次被同一个人,只是这次已经不会有人来救我了,那个人已经离我而去,好远好远。
在男子兴奋之际,我奋起反抗,踢向男子最薄弱的地方,给以致命一击。
“下次要等到男人最大意的时候,攻击才有效。”脑海里响起小时候沈七曾对我说过的话,也是同样的情形下,可这次我做到了吧,我笑了起来。男子将我往墙上一丢,我撞向墙上晕厥过去。
男子护着伤处,大口大口的呼吸,看着墙角上的女子,愤怒到了极点。好一会儿,才拿起皮鞭,一鞭一鞭地挥向晕迷的女子。
“六少爷,门外有人找。说是很重要的事,我们挡不了。”
“什么事,没看到本大爷在忙着吗?有什么事,等下再说。”
“死女人,我让你再也出不去。”
大门哄得一声被撞开,一个男子进来了,带着从容的笑,可笑里是一片冰冷。
“对不起,我来带走一样东西。”
第二十四章我和他真得那么像吗
第二十四章我和他真得那么像吗
梦里全是破碎的记忆,身上是一阵阵刺骨的疼痛,不断瑟缩,却也逃不开。这伤,这痛,折磨得人心疼。突然被一种温暖的感觉所包围,疼痛似乎有所缓解,更深地往那个温暖体靠近,有一阵熟悉的气息,是一种平和、安静,回到了儿时的梦。
“郝数!”在梦中,我遇见了那个人,模糊的身影,可我能感觉到是他。还是离别时的样子,离我很近很近,可无论我怎么够,可依然够不着,反而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一片烟幕中。等到烟雾散去,却出现一个人,那道划破整张脸的疤痕,在笑声中狰狞地抖动着。我害怕得逃开,可无论如何都走不了,突然那个人猛扑过来,死死地压在我的身上,无论我怎样的挣扎都只感觉到那潮湿的物体在我身上移动,某种可怕的记忆又在复苏了,我大声地呼喊,拼命的反抗。
“少爷!”
“我没事。”男子淡然说道,脸上身上有多处指甲划伤的痕迹,最严重的还是脸上那条抓痕,已有鲜血流出,印着那张如玉般的脸更加苍白。
男子更紧得抱着怀里的女子,无惧她发疯似的挣扎,轻声说着:“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我在这里……”
渐渐地怀里的女子似乎能感受到男子的呼唤,安静下来,可紧闭的眼里流着泪水,晶莹的泪珠滑下脸颊,星星点点,男子轻柔地拭去,眼里一片疼痛。
“少爷,你休息一下吧。你已经陪了这位小姐一整晚了,医生说了渡过晚上,情绪稳定下来就没事了。”仆人说道,看着男子略显疲惫的脸。
“没事,你下去休息吧。”
“少爷。”
“下去吧,我等她醒来,我没事的。”
“有什么事就叫我吧。”
“嗯,好。”
淡淡的晨光照进了这个硕大的房间,几丝调皮的阳光散在女子的脸上,更显得女子苍白而柔弱。男子静静地望着,轻轻的用手探向女子的额头,感觉那里的温度恢复正常,缓缓地吁了一口气,“幸好,终于退烧了。”
看着女子微皱着眉头,男子欲起身,去拉上窗帘,可刚起来,却感觉有种外力死命揣着自己的衣角,低头一看,原来是女子的手。睡梦中的女子似乎睡得并不太安稳,感到男子要离开,不断向男子的方向蠕动,手更是紧紧的揣着。男子轻笑出声,缓缓坐下,调整了一下位置,深深地看着女子,眼里恢复了笑意,又是和风般温暖。
女子不再皱着眉头,因为那几丝阳光被男子宽阔的后背阻挡了,反而更深地埋在枕头里,在大床上更觉得骄小。男子轻轻地抚摩着女子的秀发,理顺那头略显零乱的头发,可眼里涌现着复杂的情绪。
“你已经第二次叫我郝数了,我和他真得那么像吗?而他又是你的谁呢,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在哪里见过呢?”一阵晕眩,男子的头又开始疼了,为什么每次一想到这些,就会疼呢?可能我真得需要休息了。
第二十五章插曲
第二十五章插曲
“少爷,找我有事。”
“安然,坐。”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子,一个温柔,一个冷酷,各据一头。
“迷醉,已经过入最后测试阶段了,只是药性比不上沉醉。”安然首先道,打破一室的沉默,微微有点拘束。
“沉醉当然要比迷醉好,老头的名字起得也是这个意思。”男子说道,那双鹰似的眼睛里深不可测。
“可是缺了配方,不然沉醉就可以制作。”安然的眼里有着遗憾和不甘。
“不要紧,就快有了。”男子平淡得就像是在话家常,可沉醉,亦是迷醉都不会是什么善物。
“那个女孩招了。”安然有些激动。
“没有,根本就不在她身上。”男子说道,笑了出声,红艳如蔷薇般嘴唇斜开,浑身散发着一种妖冶,更胜女人。
“怎么会?”安然更不解了,一直都说在吕四猫身上,可现在捉到了又说不是。
“你不觉得她父亲死得太蹊跷了吗?就刚好,我们查到他拿了东西,还没行动,就被白帮的人烧得一干二净,却独独放过那个女孩。”
“你是说白帮,但现在白帮都解散了。”
“白勤没有死,连他那个妹妹也是,还有这个。”男子用头点了点桌上的东西。
安然看着桌上一个手掌大小的娃娃,并没有什么特别,可转眼一想,却突得瞪大眼睛。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安然突然醒悟道,
“之后几天。”
“那为什么隐瞒,如果那时就开始找,沉醉怕是已经开始运作了。”
“我不想让老头得到而已,而且如果没有那条线索,沈七怎么会白白给我们干十年活,以他的能力怕早就反抗了。”
“严烁,我该说你可怕,还是厉害呢?”
“可我也有算错的时候。” 男子快速起身,一个勾拳。安然倒地,嘴里一片血腥。男子怒吼:“你为什么帮她,为什么要背叛我?”
这个她字,两个男人都明白说得是谁,安然只是黯然,久久才开口,“你为什么不放手,我就为什么要帮她。”声音低沉,可语气却透着悲凉,自六岁开始,就开始跟着严烁,亦兄亦友,曾想一生都不会去背叛的人,如今却狠狠地伤了,只为了她。值得吗?安然心想,可如果再次选择,安然还是会做一样的事情,只因为是她。
男子浑身颤抖,“不该得,你调走所有的医护,我还在劝自己,就像你说得一样,真的需要人手,可你不应该留下那些药片,让我察觉。”
“我不后悔。”安然站起,拭去嘴上的血,倔强道。
“为了她吗?”男子痛心道。
“你走吧。”
“严烁。”原本在等待死刑的安然诧异不已,
“可我们的情两清了,你不再是青帮的人。”男子转身,眼里的伤痛刹那间闪过,很快又恢复了清冷,转身离开。独独留下发愣的男子,失去生命力似的颓然倒下。
“哥!柳岩被刘家人带走了。”小六粗细条得没看见男人的异常,只是觉得哥似乎更冷了。
“我知道,他跟我说了。”
“谁?”
“刘琰,要不然他怎么进得来。”
“可。”想起没耻大辱,小六就是气不过。
“小六,他不简单,你斗不赢他的。”男子回头看了想自己的弟弟,终究会坏事的,感到更疲倦了。
是的,刘琰不简单,看上去是个明明白白的生意人,可是如果没错的话,沉醉的秘方应该在他手上。青帮的股份也在他手上,再加上那个沈七在乎的女人。”男子冷笑,“刘家的人吗?合作未尝不可。”
第二十五章原来是你
第二十五章原来是你
我模模糊糊地醒来,似乎睡了很长一觉,低头看到一个黑色毛茸茸的圆状物在我枕边,生生得吓了一跳。可一挪动身体,却发现整个身体似乎不再属于自己的人,只有一个感觉“疼”。再低头看看全身,典型的木乃伊装扮,除了脑袋,浑身都被缠上了绷带。
“柳小姐,醒了?”一道温柔的声音就在耳边,原来那个黑茸茸的圆状物是某人的头,我看到他的那个瞬间,狠狠地咬了下嘴唇,疼,原来不是梦。没办法,手被裹得紧紧得,一点都动不了,只能动嘴了。
可真到用到嘴的时候,却发现声音发不出来,我疑惑的表情还没浮现在脸上,男子就接口了。
“柳小姐,现在还不能说话,你伤到喉咙了,过几天会好起来的。”
我点了点头,本来想头也不点的,反正高人绝对看得出来,不过意思意思也要的。
男子轻轻的横压在我身上,我的呼吸一紧,脸就胀红起来。看着那如扇贝似的长睫毛,离我很近很近,近得只要用力呼吸,我都要怀疑睫毛会飘起来,不过事实上,我屏气凝神,当然要凝神,美色当前,可我忘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是什么意思,前些时候是肉粽,现在更变成了白粽,同样是粽子,依然是动弹不得。刘琰的睫毛长长的,静静地在眼底留下一层阴影,这层阴影就压在我的心上。
“柳小姐,盖好被子,前几天你有些发烧。”他摸索了这么久,终于摸到了床角的被子,轻轻地盖在了我的身上。等他稍稍离开,我狠狠地吸上几口新鲜空气,终于可以呼吸了,却总觉得有些清新的气息在身边,就像他身上的,紧紧地我被包围着。
我抬头想说些什么,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却突得一惊。男子并不像他平时,反而有些不修边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