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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连累你们了。”倔强的雷鸣第一次认错,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会怨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我爸会救我们出去的!”看着雷鸣眼中迸渐出希望的光芒,我想希望会有的!也许。
第九章绑架(二)
第九章绑架(二)
在仓库中渡过了三天,似乎等待了三年。每天固定的时候都有人来送饭,经常对着的也就三个人,我想我们暂时是安全的。常言道:红颜祸水。美丽有时也是一种危险。就在第三天,那个叫小六的人走进了仓库,带走了郝数。我们激烈地反抗,却也无力回天,眼睁睁地看着郝数被带走,心撕裂般得疼,我知道我对郝数的感情,不仅是朋友,而是亲人。其实在第一天我就知道了,我的直觉总是很敏锐的。尽管郝数低着头,但男人赤裸裸的眼光总不时地停留在她的身上,特别是那个张口叫啸的小六,眼光狠毒而色情。
郝数被带走了,她表现得冷静而沉着,似乎面对的不是可怕的现实,走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是满满的安慰,我无声地抱头痛哭。
当郝数回来时,脸色苍白,半边脸肿了起来,嘴角甚至留有未被拭尽地血痕,眼中充满着血丝,和深深的疲惫。她被两人挟着胳膊丢下后,颓然地倒在地上,可想而知,他身上的伤有多重。我不敢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问出口,只能低着头,不去看他一眼,我怕多看他一眼,我会忍受不住痛哭出来。雷鸣狠狠地用手去砸墙,疯了似地骂着:“这群混蛋,我会报仇的,看着吧!”整晚,郝数不曾说过一句话。
悲伤的情绪一直萦绕着我,这种情绪很难受,以至于我被带走的时候,我真的不觉得意外,甚至有种同归于尽的感觉,我暗暗抱着复仇的情绪。离开时,我听见雷鸣的怒骂声,看见郝数奋力地挣脱,动作之大牵扯出更多的鲜血,比她自己离开时更为激动。我大声叫她停止,心被撕扯得生疼,也想学她一样冷静,给以眼神的安慰,但我其实是害怕的,我实在是做不出来,原来很难,很难。我被强行带走了。
来到一个小木屋中,屋里已经有一个人了。是他,害了郝数,我从未有过地愤怒。可是我能做什么呢,我迅速地扫寻整间屋子,刻意忽略彼方淫秽的目光,压下心理的恐惧。“镇定,镇定,四猫,你可以的。对,是它了”。我在心里低喃,迅速拿起台上的烟灰盎,向小六冲去。小六不曾料到我的行动,被我狠狠地打了一下,可是毕竟男女、年龄等的差别,我很快落在下风,武器被夺,一个耳光,我倒在了地上,微微地有些耳鸣,鲜血从嘴中流出。他的额上流出了鲜血,狠力地拭去,阴冷地看着我说:“长得不怎么样,但很有胆识嘛!”说着,就对我拉扯起来。“不要!不要!”我奋力挣扎,可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衣裳被撕破,两手被架到头顶,双腿被男人的下半身重压着,无可动弹。我不堪凌辱,口中作着无畏的求救,身体不断扭动着,做最后的挣扎。他肮脏的手摸向我的下体,唇熨贴着我的胸口。
突然,门被打开了,一名男子的出现使小六停止了动作。我低声地啼哭,奋力挣扎。逃到了角落边上,紧紧地抱着自己。“小七,你来这里干什么?要参一脚吗?”小六嬉皮笑脸地说着,但阴狠的眼中透露出杀意。男子很年轻,脸上带着与其它绑匪一样的头罩,但眼睛如鹰般锐利,淡淡地扫过角落的四猫,“这种贷色也要,六哥的眼光下降了,还没长熟吧!”语气中听不出情绪。“没长熟玩起来才够味,你姐姐不是这样的吗?”小六讥笑着看着男子说。“你!”两人同时拔枪,但男子更快,一只枪抵住了小六的脑袋。“你们在干什么,造反了是吧。”头目带着几个人出现在门口,淡淡地扫了屋内人一眼,冷言道:“小七,还不放下枪。”男子闻言,收起了枪,但眼睛狠狠地看着小六,小六也怒视着男子。头目怒斥:“小六,我们不在,你干了什么好事,缺女人找去,别坏了我们的大事。小七送她回去。”
于是,我幸免于难,被男子送走。紧绷的心情一旦放松,我感到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颤抖地走了几步,便顺势倒了下来,最终被男子拦腰抱起,送回了仓库。我无力抗拒,毕竟他也算帮了我。 “下次要等到男人最大意的时候,攻击才有效。”男子轻轻地在我耳边放下这句话,扔下自己的衣服就走了。此时,我的恐惧累计到最高点,回想刚才的种种,我后怕得厉害,放声大哭。郝数、雷鸣心疼地看着我,无从安慰。
第十章逃脱
第十章逃脱
绑架被困第五天,四猫们开始失去希望。四猫的心情有所恢复,只是越来越缺少笑容。郝数与雷鸣只求时间能让四猫遗忘一切,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教人如何遗忘呢?期间小六来巡视过,看我的眼神份外狰狞,我当其为陌生人,不与理睬。我想等待是如今唯一的出路了,但我们已缺少等待的耐心了。
无意中,听到门外响起叮嘱的声音,似是头目的声音,“看紧点,也就这几天了。”我们的心情更为沉重,明天是什么?我对此概念已模糊不已。
“小猫,雷鸣,你们多吃点。”中午时分,心情沉重的我们吃饭如嚼腊,郝数却突兀地说出平常得略带着关心的话来。这句话很平常,但自绑架那天起,郝数一直叫我们暗中留粮,存水,决不会说出多吃点这种话,我们纷纷看向郝数。只见他用嘴形发出,“好好休息,我们今晚逃出去。”雷鸣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也以嘴形回答:“我们被锁着,还有监视,逃不了的?”“他们今晚出去,留下来的只当我们是小孩,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必定疏于守卫,我有办法,信我吗?”看着眼神坚定的郝数,我任性地大声说“我会吃多点的,不用你多事。”点头如捣葱。郝数笑望着我。雷鸣则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只能这样了。”以嘴形示之。
当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月亮轻轻地为万物披上一层银镀的薄衫。四猫等人却无心欣赏如此良辰美景,他们在静静地等待着机会。当汽车起动的声音远远传来,四猫等人知道时机来了。
夜已深。郝数在手环上轻轻按了一个键,锋利的刀片应声出现,轻轻地在铁链上划动几下,铁链断开,切口光滑,可见刀片无比锐利。第一个解除束缚的郝数接连如法炮制,帮四猫与雷鸣解除了长达五天的束缚,自由原来是如此可贵。郝数故意大声惊叫。守卫人员睡眼惺忪,哈欠连连走了进来,果不其然,头目走了,他们疏于防备,只用一个来看管我们。“什么事?”满脸的不耐烦。但月光给了郝数一层很好地保护色,她微微含颦,轻轻呻吟,柔弱、美丽得纵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为之动容。“她从下午起就不是很妥,可能是伤口感染了,可不可以倒杯水?”四猫着急地请求着,就在守卫转身之际,郝数手起刀落,一个手刀,守卫倒下。束缚、塞嘴、将他拖到最隐蔽的地方,逃跑行动正式开始。
“我们俩身上都有伤,现在只有靠你了,雷鸣!我上次被带出来的时候仔细看过了,东边有延伸不断的车痕,所以出口应该在那里,你一直沿着车路跑,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我们往山上走,引开他们为你争取时间。” 午时,郝数已将计划告诉了我们,只等夜深行动。“你们小心点,我会救你们的!”雷鸣眼中闪烁着泪光,他知道我们被捉的结果是什么。“你也要小心点!”我们也知道他有多危险。我们互相道别,开始各自的“旅程”。
郝数的伤很严重,我搀扶着他走上了山路。“怕吗?”郝数轻声问我,“不怕,因为有你在。”我坚定的说。“傻瓜”,郝数笑看着我,语气中充满浓浓地宠溺和珍惜。其实,我们知道,我们的处境很危险的,一则绑匪的目标是雷鸣,离了雷鸣,我们实际上已失去了价值,被捉的结果不堪设想;二则,山路虽然有利于躲藏,但也是一个迷宫,更无需说有什么走兽、陷阱。不过我真不感到害怕,不,应该是我已忘了害怕,因为有一个人需要我的照顾,我不可以倒下。
郝数在山路边上,故意划破了衣服,留下些少布料的残骸,看起来就像是匆忙逃走时不小心划破的,这是证明我们上山的有力证据。黑夜中,走进山林,犹如走进了魔鬼的森林,参天大树遮敝了月光,柔和的光辉照不走黑暗。“小心点!”郝数紧紧地握了握我的手,我朝他安慰的一笑。黑暗加大了我们行路的困难,伤痛使我们走得更慢。当天空露出鱼肚白时,一晚的奔涉,我们其实走得很少很少,“他们快发现我们逃跑了吧。”我担心地说,“嗯,就快了吧。”郝数淡淡地说,“走得多远是多远吧!”转头回以淡淡的一笑,如雨后露水之清新,如春风怡人之温馨。斑驳的阳光照在郝数清丽的脸上让我看到了刚见面时的天使。“你就是我的天使,你就是我的救赎。会没事的。”我想。
第十一章危险
第十一章危险
天色渐渐暗下来,废弃的仓库中众人的情绪也阴郁起来。“一群笨蛋,守三个孩子都守不住,小六,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自己去和章哥交待!”头目怒吼,失去要挟物,将对计划产生多大的影响。“龙叔不要,我爸会打死我的,龙叔真得不要,我、我、已、已经派人去追的。”小六恐惧极了,跪下来深深哀求着,似乎不是去见父亲而是去见一个恶魔。“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小六,最重要的是找到雷鸣。他们什么时候逃的?”头目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问向一旁的小喽罗。“昨天晚上”,小喽罗不敢含糊,连忙回答。“一天一夜都追不到?你们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找不到,小六你自己想办法。”头目眼中射出摄人的光。角落边上静静伫立的小七将目光看向被锯断了的铁链上,断口平整,并不是一般的工具可以做到,何况他们处在这样的情况下。 “龙叔,他们不简单。”将目光投向铁链。龙叔也是见惯大场面的人,看到断口,自然联想到什么,“真是小看他们了,还愣着干什么,全部人都给我去追。追不回来,你们自己收尸。”“是”,众人齐声应道,任务失败的结局是众人不敢想象的。
“慢着,那女的穿着我的衣服,用猎狗追吧!”一旁的小七静静地说,丝毫不在乎,他的提议具有多么惊人的力量。“好主意!小六,你如果哪天和小七一样,章哥也不至于操心了。走。”头目赞赏地看了小七一眼,又深深地看了小六,离开了仓库。小六仍然跪着,此时的眼神份外狰狞,“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小七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转身走了,仿佛在看一个不相干的东西。其余的人尾随小七的身影离开,仓库里只留下一个愤怒的身影,紧紧地收拢起他的手,握紧了拳头。
“郝数,休息一下吧。我们已经走了一天一夜了。”昏黄的阳光给森林穿上橘黄的新衣,森林深处一声童稚的女声回荡在空气中。“再走走吧!”郝数安慰性地看向四猫。“不,我很累,现在就要休息。只休息一下子。好啦”四猫略带撒娇地说。“好吧”郝数一脸无奈。于是他们在一棵大树下席地而坐。“快上药吧,你喝点水,吃点东西。”四猫自停下来的那一刻就不曾停歇,不是在递水,就是在催促,一点也没有休息的意思。“我没事,你不要担心,你不是要休息吗?还不好好休息?”郝数一脸挖苦地看着我。连挖苦的表情都那么好看,四猫心中不愤。“我还不是为了你,你还说你没事,血都流出来了。”衣服上渗出的血迹,看得四猫心疼不已。“好,好,我这就上药,”郝数在手环上摸索了一下,出现满是白色粉沫的暗格,他撩起衣服,将药洒在了伤口上。四猫连忙帮忙,等一切都弄妥后,四猫不经意间想起了一个问题,于是好奇地发问:“这手环还真不错,万能啊!谁给你的?”“这个,我自己做的,不错吧。改天给你做个。“你自己弄得?”四猫惊疑 。“对啊,有工具做起来不难,不过现在可能做不到了。不然可以做个给你。”郝数略带失望的说。“郝数,你”到底是什么人,四猫没有问出口,因为,郝数突然紧张起来,“有人来了,快走。”于是一切问题都不重要了。我们开始狂奔。远远有猎狗声传来,无论我们走到什么地方,都有声音尾随着我们,听着声音越来越近,我们的心始无前例地跳得飞快,难道就在这里被捉?
“龙哥,我们找到人了,猎狗有反应,这边!”一群人兴奋地走向目的地,可发现的只是一件外套。“该死!人呢?”阵阵怒骂声从树底下传来。“衣服还有余温,他们就在这附近,我们分开找。”绑匪朝不同的方向搜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