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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明偷偷看了看,池塘边就摆着一个小板凳,其他仆役生恐惊倒了鱼都躲得远远的。这种场合正适合密谈,当下笑着接过仆役送过来的鱼竿和板凳坐到允禄旁边。俩人一边盯着水面上的浮漂一边小声的说些谁家孩子最近成亲、谁家养外室被福晋打上门去之类的琐事。
这么扯淡下去不行啊,我这话该如何说出口呢?瞌睡来了正好有人送上枕头,正当弘明纠结着该如何把话题转到自己想要的轨道上来的时候,允禄叹了一口气,“哎,前些日子见了弘?家的二儿子,这孩子没了爹,到结婚的年纪了还没人给他张罗;虽说要守孝三年。但这结亲的事儿还是要提前准备才好!你们这些做叔叔的若是遇到合适的人家了不妨去提一提!免得到时候找不下好人家!”
弘明闻言大喜,终于说道理郡王家了!当下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假装在脑子中筛选了一下人选后答道,“纳兰家好想有位小姐和他年龄相仿,还有钮钴禄家,瓜尔佳家,这些人家都有合适的姑娘,等哪天我去理郡王府上先问问他的意思。”
“嗯。是得先去问问,咱们看中的人家不一定喜欢。还是先问好才妥当。弘明你办事利落,这件事你就多操心些!”,允禄微微点头,对弘明的回答表示满意。
“哎!可惜了弘?兄弟和永暧侄儿啊!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又遭横祸,老天何其不公啊!”,弘明长叹道。没过上几天好日子是说他父子受胤礽连累平日谨言慎行,这话略微有些犯忌讳,这么说也是想看看允禄会如何应对,他才好根绝允禄的应对更换说辞。
“哼!上一辈的事情又何苦落到儿孙头上!二哥和先帝早已过世多年,陛下早就应该给他父子二人派些差事安抚人心才对!”。允禄正逢壮年之时被卸了差事,若说对于乾隆没有怨念那是不可能的,他现在年纪大了,身体又一直有些小病,加上辈分高、资格老,平日里说些过分的话也没人当真,所以今天被弘明微微一激埋怨的话脱口而出。
“十六叔,关于理郡王家的事小侄最近听到些传闻,也不知当讲不当讲?”,见他如此,弘明继续吞吞吐吐的试探道。
“嗯?”,允禄闻言放下鱼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弘明,“不是说他父子二人是死于天理教之手么?莫非还有什么隐情?”
“十六叔您不妨想一想,您不觉得白振去的时机有些蹊跷么?”,成败在此一举,弘明一咬牙说道,“若是晚一步这些天理教的人怎么也能逃脱不少,若是早一步理郡王父子也不会殒命。十六叔!这是有人不想让理郡王父子继续活下去啊!”
“你好大胆子!”,允禄低声喝道,“除了宫里的哪位谁还使唤得动白振?理郡王现在对哪位又有何威胁?人家为什么要对他下手?”
“小侄听说永暧在年初的时候曾经找人上书要去了陈世倌的封赏,或许是这事触怒了哪位吧!”,弘明一句句将允禄引入深沟。
“他父子二人向来不理会朝政,为何要找一个死人的麻烦?”,允禄被他吞吞吐吐的话惹得烦了,眉毛一竖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是!侄儿听说是理郡王知道了哪位身世的秘密,然后被哪位灭口了!此事事关重大,小侄也是思前想后许久才来找十六叔的!您是咱们爱新觉罗家的长辈,可要为咱们这些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做主啊!”,说完弘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身世的秘密?”,允禄听到这话马上站起来打量四周,见仆人们都站得远远的听不到他们的话,这才重新坐下问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侄不敢隐瞒十六叔,小侄年前方才得知这个秘密,有人说当今陛下不是先帝爷的血脉,而是那海宁陈世倌的儿子;当年先帝爷的福晋和陈世倌的夫人同时怀胎,生下一男一女,结果陈世倌的儿子被先帝掉包弄到雍王府中充当自己的儿子,长大后被封为宝亲王!”(未完待续。。)
ps: 满清内乱即将开启,造反的时机快到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爱新觉罗在行动2
宝亲王是乾隆未登基之前的封号,弘明今天**裸的将乾隆身世的秘密说了出来,说完后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若是允禄的心思和他所想稍有出入,他就之后回家等死了。谁知说完半晌也不见允禄答话,他大着胆子慢慢抬起头来,只见允禄摸着胡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宏明见状大喜过望,心想允禄和先皇是同一辈人,莫不是他当年听说过什么秘闻不成?于是大着胆子轻声喊道,“十六叔。。。十六叔?”
允禄此时正在拼命回忆乾隆诞生前后的事情,当年他才十六岁,如今四十多年过去了记忆早已模糊,只是依稀的记得乾隆的年纪好像和陈世倌的女儿年纪差不多。他女儿长大后嫁给了大学士蒋廷锡的儿子蒋溥,貌似当初还是钦命赐婚,这对于汉人大臣来说可是少有的荣誉。若是弘明所说是真的,这倒也说得通。而且去年乾隆下江南又在陈世倌家住了许久,允禄越想心跳越快,被弘明这一叫才缓过神来,当下厉声喝道,“你这是在胡言乱语什么?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么?陛下的身世也是你能胡编乱造的?你莫不是因为理郡王的死伤心过度失了疯?快些回家去歇息!以后切莫再对人乱说。”
听到他呵斥的话弘明不惊反喜,若是允禄对乾隆的身世没有怀疑,就凭刚才他说的话也该把他拿下绑送宫中,如今只是呵斥显然是已经起了疑心。弘明知道自己今天要是走了下次可就别想再进来了,立刻膝行两步抱住允禄的腿哭诉道。“十六叔!你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海宁陈家查啊!如今陈家的宅子里有陛下御笔亲题的匾额,像‘爱日亭’、‘春晖堂’这样的题字可是皇帝给臣下的?而且。。。而且这事郑亲王他老人家也知道啊!”
“什么?!你说郑亲王也知道?”,允禄终于控制不住了。当下起身把弘明拉了起来,“你说郑亲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过年的时候我去郑亲王家拜年,刚好碰到理郡王父子从郑亲王府中出来,小侄看见理郡王神色慌张,等进府见了郑亲王,发现他老人家也是神思不属的样子。此前必定是理郡王将那位的身世告诉了郑亲王啊!”,弘明半回忆半猜测的答道。“而且前些日子理郡王死后,郑亲王进宫了一趟,等他从宫里出来小侄数次拜访都闭门不纳。想必是被理郡王的事情吓坏了!而且。。。而且小侄还得知了一个大秘密!”
“你究竟有多少秘密!”,允禄咬牙切齿的问道,看他就要开口立刻挥手制止,“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说完允禄带着弘明除了花园来到书房之中,将左右远远地赶到一边,这才长叹一口气道,“你还有多少秘密都说出来吧!”
“是,十六叔!小侄还听说太后手里有一封先帝的遗诏,遗诏的内容就是针对陛下的!”,说道这里弘明顿了顿,见允禄的好奇心被钓了起来才说道。“说是若有一日陛下干了有损咱们爱新觉罗江山的事情,就由太后请出遗诏召集八位宗室中德高望重的王爷废黜陛下的皇位。由八位王爷分掌八旗、共商国是!”
“这八位王爷都有谁?”,允禄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按照他的辈分以及在雍正朝的宠信,想必这八位王爷里必定有他,想起八王议政时那些王爷的风光,允禄尘封多年的权力**重新发酵、膨胀。
“有履亲王允祹、怡亲王弘晓、果亲王弘瞻、和亲王弘昼、裕亲王广禄、显亲王衍璜、信郡王德昭。。。”,说完七个名字弘明又暂停了下,忍受着允禄那能吃人的眼光慢吞吞的说道,“当然还有十六叔您!”
权力欲迅速燃烧了允禄的热血,他的脸激动地刷的一下红了,颤颤巍巍的拿起茶碗想喝口茶冷静下,但茶碗还没送到嘴边就掉到了地上,价值千金的官窑茶碗摔得粉碎。“哼!”,允禄索性把手里的茶碗盖也扔到地上,站起来指着弘明的鼻子说道,“说!你这消息是从那里听来的?可靠么?”
“小侄有几个脑袋敢在这种事上撒谎?”,弘明反问道,“这遗诏上又没有小侄的名字?小侄能从中拿到什么好处?要不是陛下最近实在有些怪异,小侄只会把这事烂在心里,但如今咱们爱新觉罗家的江山已经危在旦夕,小侄这才不得不来求十六叔啊!”
“爱新觉罗家的江山危在旦夕?你这是什么意思?”,允禄想了想,这两年除了西北败仗、河南马朝柱造反之外并无大事,这两处不过癣疥之疾,还动摇不了大清的根本。
“十六叔有所不知,那陈世倌不止一个儿子,如今他的小儿子正是逆党红花会的贼酋!据说西北之乱是由陈家洛插手才让官军败绩、兆惠将军殒命的啊!”,这段时间弘明也没闲着,倒是打听了不少陈家洛的消息,“那陈家洛似是对官兵的行军了若指掌,若非如此以兆惠将军之才又怎么会败给那些准格尔的乱贼呢?”
“陈家洛?红花会?”,允禄重复了下这两个名字,“朝中的大臣都是废物么?怎么我就没听过这两个名字?”
“红花会是屠龙帮之后江湖上最大的逆党,势力和当初康熙年间的天地会不相上下!会中逆贼遍布全国各地,会众不下数万!这些十六叔稍微打听下就知道!”,弘明的话越说越快,“朝中之人都想着陛下宠信海宁陈家,故而少有人敢在陛下面前提起这个名字!年初几位忠直之士上书说这陈家洛的事情,却被陛下以各种借口发配黜落,就连刘统勋也被陛下赶到了福建。”
一连串的话说完,弘明顾不得喘气,又扑通一声跪下了,“十六叔,如今内有陛下,外有陈家洛,二者内外齐出,我爱新觉罗的江山危如累卵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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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爱新觉罗在行动3
京城最近新开了一家酒楼,名叫会宾楼,据说老板柳青有宫里的关系,所以自从开张以来无论是顺天府还是九门提督的人都不敢骚扰。这一日会宾楼迎来了一位十七八岁的富贵公子,在门口四处张望的小二见了马上喜笑颜开迎了上去,“五爷您来了!快里面请,您的包间早就收拾好了,您先稍坐,我这就叫老板去!”
“几日不见,你这嘴可是越来越甜了啊!小桌子看赏!”,被称作五爷的少年一声令下,身后跟着的小厮扔出一块碎银子。
小二兴高采烈的接下带着五爷到了楼上包间,不一会儿店主柳青也跟着进了包间。这一幕被二楼角落的两名精壮汉子看在眼里,“看清楚了没有?是不是爷说的哪位?”
“没错儿,我当年跟爷一块去过木兰围场,曾经远远地看过一眼这位五爷,咱们没白来这一趟!”,被问话的汉子小声答道,“我估摸着他们大概还有个把时辰就出来,你先去把人都叫进来,咱们按之前商议的行事!”
对面的汉子应了一声,起身下楼转了一圈又回到楼上,轻轻点头,“都安排好了,就等哪位出来了!”
不一会儿楼上的客人越来越多,有持幡的郎中,有走镖的镖师,还有肌肉虬结的行伍之人。。。。。。几两黄汤下肚,这些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伺候的小二个个胆战心惊,生怕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遭受无妄之灾。
害怕什么就来什么,哪位五爷刚推开包厢的门出来,一位镖师站起来敬酒时脚下一个踉跄,一杯酒全洒到了旁边官兵的头上。官兵大怒,一拍桌子站起来就是一脚。对面的镖师那肯吃亏,马上有人上来把官兵打倒在地,二楼顿时乱成一团。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们能撒野的么?”,五爷推开护在他面前的老板,站出来喝道,但那些人都被酒精冲昏了头。那还顾得其他,拳脚相加、碗碟齐飞,乱况愈演愈盛。
“爷,这里乱的很,您是千金之躯,还是回去歇息一会儿,等小的处理完了您再出来!”,老板见状劝道,就算酒楼被砸了也没关系。这位爷可不能受伤了。
见五爷就要退回,一位镖师眼中精光一闪,从怀里摸出把飞刀嗖的一声掷向五爷,“啊!”,五爷一声惨叫,右臂上方被飞刀划了一个口子。
“糟了,伤人了!快跑!”,不知是谁叫了一声。楼上打架的两拨人顿时跑了个干净。店中的人都在关注五爷的伤势,竟然连一个都没拦住。
“爷!您不要紧吧!”。老板吓得脸色刷白,一手按住五爷的伤口,忙大喊道,“你们这些废物,快去请大夫啊!”
“我就是大夫,快来让我看看!”。哪位持幡的大夫挤了过来,“去去去,挤这么多人干什么,腾一间清净的房子出来,闲杂人等都闪开。去烧些热水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