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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经曹『操』一说,蹇洪心中明白大半,顿时把许攸、袁绍两人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这两人真是狠辣,连自己都被谋在其内。
“曹议郎今日救命之恩,本公子定记在心头。那两个狗日的东西,竟把本公子当做棋子利用,本公子定不饶他们!”
蹇洪想起刚才那一幕幕的惊险,还有从裤裆传来的阵阵凉意,他此时此刻最恨的不是文翰、关羽,而是谋算他的许攸,还有袁绍。许攸是袁绍的幕僚,定是有他首肯,许攸才会设计自己,这两人一样可恶。
曹『操』听后,嘴角上翘,甚至满意。虽然他与袁绍、袁术、许攸几人被同称为洛阳四少,但其关系,多是虚伪。
汝南袁氏兄弟自恃血脉高贵,家门四世三公,目中无人。而曹『操』祖父曹腾,虽历侍四代皇帝,更汉桓帝时被封为费亭侯,但始终曹腾是宦官。曹『操』的父亲曹嵩是曹腾养子。所以这样一来,常被汝南袁氏兄弟,暗中说笑。他们也是看不起曹『操』,当曹『操』是一笑柄,在一些权贵常拿曹『操』出身做笑话。
第五十五章 何皇后
汝南袁氏兄弟当他是笑柄,曹『操』并不在意。//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但,汝南袁氏兄弟,靠着其家景,老压着曹『操』一头,使其上不了位。这才是大问题。
此次,曹『操』这一谋算,使蹇洪恨上袁绍。到时蹇洪与蹇硕一说,依蹇硕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定会与之闹上,更会牵动整个汝南袁氏。袁绍定会受到各方面的打压,至于袁术,此人除了出身高贵,无什么才能,曹『操』不会把他放在心上。
这是曹『操』的考量,并不代表文翰。文翰看蹇洪身影渐渐离去,但火气还是未散,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
“孟德为何阻吾?”
曹『操』不理其语气,反而笑了笑。
“哈哈,因为杀了蹇洪对汝百害无一利。刚才曹某也说了,这是许文远设下的连环计。难不成,不凡以为杀了他,得罪蹇硕。到时,何大将军为因为汝,与蹇硕彻底翻脸。不凡未免过于天真。”
文翰听好沉默许久,另一边关羽和夏侯兄弟停了手。关羽走来,静静地望着文翰,好似在等待文翰的反应。
“孟德。汝又救吾一命,加之旧账,总共三命。不过,吾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文翰忽然变得莫名,不怒不火,只是淡然。他轻轻地说着,像是与曹『操』承诺,也像是与自己承诺。
曹『操』听出这话中,有些味道变了,但他想不出是什么变了。他自认,自己没有任何疏漏,放走蹇洪,让他引起蹇硕与汝南袁氏的争斗,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吾等二人,为何要分这个。曹某一直没记,却是汝这人小气,记在心中。莫要说这个,汝身上有伤,脸『色』苍白得厉害,快快回府,曹某令府中大夫为汝治疗。”
“先替小雨寒治疗。吾没事。”
文翰感觉小雨寒的身体有些发热,现闭着眼睛,趴在自己身上,呼吸急促。曹『操』这才注意到小雨寒,见她腰部那触目惊心的凹凸,也是被吓了一跳,心中想难怪文翰、关羽刚才会如此忿怒,差点理智不清。
“好。先替小雨寒治疗。”
曹『操』也不再废话,一拉缰绳,示意大家离去。文翰身受重伤,白袍变血袍,撑了许久,已无力骑马。关羽上了马,与文翰、小雨寒共骑一马。众人甩起马鞭,一同骑马离去,待他们离去后不久。一些饿狼闻着血腥味道过来,见地上有几十具尸体,当即嘶吼着,相互搏斗争食尸体。
这些尸体,正是刚才文翰与关羽杀死的刀斧手,他们大多死不瞑目,死前表情恐惧,大口张开,眼睛凸起。
半个时辰后,众人回到曹府。曹府大夫,被曹『操』连声大喝,急急赶来,先是检查一番小雨寒的腰部,抹了一会,疼得小雨寒流着眼泪。文翰、关羽看得眼睛斗大,恶声喊着让其轻点。见其两人皆是凶神恶煞,曹『操』亦是连声让大夫注意,大夫知其身份不低,当即集中精神,不敢丝毫大意。
“大人,这女孩肋骨断了数根,要立刻让人买些灵芝和一些贵重『药』材,磨成『药』渣,涂在伤口上,平日不得随意动弹,休息一段时间后,吾再时常为其『摸』骨,应会重新长回。还有,这小女孩身体发热,伤口发炎,喝些『药』汤去其热毒便可。其余,应无大碍。”
大夫向曹『操』屈身禀报,曹『操』点点头,见文翰、关羽紧绷的脸庞终于松下,自己也是安心下来,令大夫尽管抓『药』,不管多么珍贵,他曹孟德不怕花钱。
之后,小雨寒喝了『药』汤,大夫为她涂了『药』,便渐渐睡着,被下人送回房间休息。
文翰谢了一声,高悬的心放下后,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应是失血过多所致,脚步不稳,恰好跌坐在一张椅子上。
“不凡(贤弟)!”曹『操』、关羽同时在喊,曹『操』连忙又让大夫快快替文翰疗伤,大夫把文翰的白袍掀开,观看之人不由都吸了一口凉气。那一条条的伤疤,深得见骨,有些肉都烂了,还在不断地渗着脓血。
“汝这文不凡难不成是那不知疼痛的水牛,这些伤口如此严重,汝还一直死撑!”
曹『操』因担忧,而气得骂起文翰,文翰浑身无力的躺在椅子上,苍白而无一丝血『色』的脸庞『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曹『操』顿时气结,骂不出话来,只让大夫为其快快治疗。大夫一看便知失血,先是让下人去煮些补血『药』汤,后为文翰包扎伤口。文翰神识模糊,却紧绷神经,不肯让自己昏倒,便与曹『操』、关羽打趣。
只不过,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又无力。曹『操』、关羽不知他在说什么,只让其不要动气。等文翰喝了『药』汤,大夫为他包扎好,关羽便扶他回去房间休息。
这时,何进尚未知道他的新升军司马文翰,遭人暗算,身受重伤。
何进来了其妹何皇后的东宫后院已有几个时辰。因为汉灵帝让何进改建御花园,何进督促完毕,完成每日进程后,都会到何皇后的东宫里,歇息一会,与其妹聊些事情,两人从小相依为命,感情好得很。
“呵呵,依哥哥所说。这文不凡岂不是哥哥福星,这人有着天马行空的思想,屡屡能发明些新奇玩意,博得圣上欢心。上次那副三十二象棋,就令其龙颜大悦,哥哥送来后,圣上便日夜找人与之对弈。后来的龙戏珠,更是厉害。好似有着魔力,圣上着了『迷』,整日嚷嚷着要与哥哥汝一同到那草原玩乐,嫌弃这宫中地方不大。也日夜盼着,御花园早日改建完毕,好好畅快玩乐。”
说话之人,身穿奢华靓丽双凤金绸袍,头戴百颗东海珍珠冠,浑身珠光宝气,亮得让人睁不开双眼。正是何进之妹,汉灵帝之后,何皇后。见她的一双大眼含笑含俏含妖,遮不住天生媚意,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浑然天成的妖媚,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如此女子,难怪『迷』得汉灵帝神魂颠倒,最终更登上皇后宝座。
“哈哈,听皇后娘娘这一说,吾也觉得这文不凡是吾之福星。自从他来了后,吾仕途顺畅,圣上更是对吾比以往亲近许多,权力也给了许多。”
何进哈哈一笑,拿起桌上名贵糕点吃了一口,心情显得愉悦开心。
“哎呀。哥哥,哀家说过多少次,只有汝与哀家二人时,便称哀家妹妹即可。皇后娘娘叫得多见外。”
何皇后捏着兰花指,也尝了口糕点,听到何进话中称呼,有些不依地娇声说着,那声音媚入骨头。何进对何皇后,是百依百顺,连忙改了称呼。何皇后见此,捂着嘴巴轻笑,又是一媚态『荡』漾。
“呵呵。哥哥,哀家有一建议。哀家近日听群臭儒生在谈起这文不凡的名字,更称其为文雅才。就连蔡邕和王允这两个眼睛过顶的老儒生,对其也是大加赞赏。哥哥,此人旺汝,又得声望,不如汝就把他收作义子。
此人哀家听汝说过,乃寒门出身,毫无背景。不像那袁绍、袁术、曹『操』那些,都是豪门世族出身,虽是哥哥麾下,但始终看不起出身屠户的哥哥。暗地里,他们以为哀家不知道,他们都在称哥哥做何屠夫吗。哼,真是气人!”
何皇后眉头轻皱,红唇轻叹,虽是发怒,却更增几分媚『色』。
何进看见眼里,心里暗道。这妹妹即使生了皇子辩,其风华也不减当年,更多了一份以往没有的人『妇』媚『色』。
“哥哥,哀家在与汝说话,汝怎出神了!”
听见何皇后娇声在喊,何进回过神来,啪了啪脑袋,称其昨夜为睡好,精神有些不好。何皇后听后,关心几句,也不见怪,又把话说了一遍。
何进沉『吟』一会,想了想后,有些苦恼地说道。
“妹妹,吾前日以把他升做军司马,连跳三级,现又收他做义子。只怕他会因此骄傲,这样反而不美。而且,他来吾之麾下,时间亦不够半年,虽有立功,但已有赞赏。收义子乃大事情,更何况吾对他了解不深,其为人是如何,也是一知半解。
他与那曹孟德更是好友。曹孟德这人不简单,深藏不『露』,吾观他胜于袁本初数倍。若是这文不凡成为吾之义子,得了势力,曹孟德与他二人联手。吾只怕压不住他们俩人。此事,还是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诶…竟然哥哥如此说,哀家也只好依汝。不过,哥哥那董太后越来越放肆。更是常常在圣上面前,说辩儿不好,逊『色』于刘协。
圣上有些动摇,想把这大汉江山交予刘协之手。这对哀家和哥哥,可是一个不好的消息。圣上身体越来越差,若是辩儿失宠,到时真的输了给刘协,哀家与哥哥便要遭到灭顶之灾。所以,哀家想哥哥快点积蓄势力、人才于身边。到时候,若是真有不测,哀家与哥哥也要有一定的资本与之抗衡。”
何进郑重点了点头,目光中聚着恶狠光芒,又安抚何皇后道。
“妹妹放心。这几年,吾一直有准备,不但吾这里集聚一群人才,在各军中更把握要权,更留了一手暗棋。并州刺史丁原,与吾是好友,这几年一直积蓄兵力,兵有数万,更有许多武艺高强将领,可谓是兵多将广,若是真有不测,吾就召他出兵洛阳,到时候那些与吾等对抗之人,全部杀死,一个不留!”
第五十六章 谋夺
“哥哥。/那丁建阳可信得否,此事紧要,容不得一丝差错。若是到时,突然又反,从背后『插』哥哥与哀家一刀。那可如何是好?不如哥哥稳当一点,随口找个名义,安『插』一人在丁建阳身旁,暗中监视。哥哥觉得可好?”
何皇后娇媚动人的双眸内,闪着点点睿智光彩,她能爬到今日一国之后之位,经历许多艰辛,遭到不少人的暗算,除了何进外,她谁也不敢相信。
“嗯。妹妹说的不错。只是贸然行动,会惹丁建阳不喜,待吾找到合适的机会,就安『插』一人在他身旁,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何进点头应同。他又与何皇后聊了一会后,便出了皇宫,上了七马马车回到大将军府邸。
何进刚到家门口,便接到曹府下人的报信,听说文翰遭到蹇洪暗算,身受重伤。听后,何进大怒,文翰现今乃是他的属官军司马,这蹇洪竟敢暗算他,那不是在明着扇他何大将军的耳光吗?何进又上了七马马车,匆匆忙忙地去了曹府。
当何进来到曹府时,天『色』已晚,何进进了曹府,不等下人禀报,气势冲冲直接冲入曹府正厅。曹『操』刚忙完,坐在大厅上,『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没见何进的人,便听到何进那粗狂的大嗓门在喊,就知道何进来了。
曹『操』连忙站起,出去迎接,何进刚好来到。曹『操』见何进一脸怒火地坐了下来,整个人就似火山,刚坐下,就一句当头劈来。
“曹阿瞒,把事情给吾一五一十地细细说来,不许漏掉任何一环节!”
曹『操』知何进火大,不敢怠慢,当即把今日之事细细说来。何进越听脸『色』越差,最后气得脸庞都快变形。
啪!
何进气得不禁子地一啪桌子,一声巨响,红檀木桌应声而裂。
“哈哈,好啊!这袁本初和许子远是把吾当做纸老虎了!吾之军司马也敢去谋!那蹇硕假子有多少斤两,吾会不知?
这事若无他俩参与,蹇洪那只懂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想不出如此狠辣的计谋。不过,那袁本初有袁隗那老家伙照看,没有证据,吾也不好惩罚他。曹阿瞒汝做得很好,放了蹇洪,卖那阉狗蹇硕一个人情。明日,吾就上门找他算账。哼哼哼,若是他拿不出令吾满意的赔偿,到时吾定要到圣上那参他一本!
对了,那文不凡现今如何,有无大碍?还有那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