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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俊
韦晃听言,脸色一变,慨然而道。
“若是为国效命,某自然万死不辞!“
“好!如今魏唐两国,皆在聚集兵马,分别进军荆州、西川,欲使皇叔首位难顾。皇叔虽联合东吴孙权,但前番因西唐派发大量精锐杀手,而使其内局大乱,人心惶惶。皇叔恐筹备不及,被魏唐有机可乘。故乞我等在洛阳举事,而使曹贼难以故辖战事。既然如此,我等何不一不做二不休,铲除曹贼。曹贼一死,魏国必然大乱。到时魏唐两国联盟必然崩坏,文不凡乃野心之辈,必然出兵征伐中原。中原大乱,即时我等便可暗中为皇叔内应,使蜀军得以进入中原,如此一来,汉室复兴有望矣!!“
韦晃闻言,脸色连变不止。耿纪死死地盯着韦晃,韦晃心中一颤,长叹一声,凝声而道。
“耿公为国尚不惜命。某亦识得何谓忠义,焉敢怠慢。某有挚友,姓金,名祎,乃汉相金日磾之后,素有讨贼之心。更兼与御林军东门统将王必甚厚。若得同谋,大事济矣。”
耿纪一听,沉吟一阵,摇首而道。
“不可!王必乃曹操心腹,金祎与之交厚,岂肯与我等同谋耶。事关重大,但有疏忽,必定连累家小,一门灭族。当以谨慎为之。”
韦晃听了,细想一阵,遂言道。
“且先往说之,看是如何,再做定论。”
两人商讨一阵,便赶至金祎宅中。金祎接入后堂,众人坐定。耿纪与韦晃暗投眼色,两人神色交流一阵。韦晃忽然跪伏而拜。
“我等听闻,明公与王将军甚厚,特来告求。”
金祎见状,面色一沉,不知两人意欲何为,但亦不着急,凝神问道。
“两位明公所求何事,但说无妨。万不可行此大礼!”
韦晃却不起身,凝声求道。
“明公,岂不闻如今魏王与西唐结为联盟,两国势大,迟早一统江山。唐王文不凡素来对魏王言听计从,早晚投诚魏王。即时魏王权倾天下,定然受禅,将登帝位,公与王将军皆乃魏王心腹,即时必可高迁。望不相弃,与我二人提携一番,此恩德我等誓必谨记在心,没齿不忘!”
金祎听言,皓目一瞪,冷哼一声,拂袖而起,喝令左右送客。恰好从者奉茶入门,撞着赶来仆从,便将茶泼洒于地上。韦晃见了,故装气愤,亦拂袖而起,冷声喝道。
“我等深交数十年,乃挚友也。明公如此薄情,实在令人寒心!!”
金祎一听,双目一眯,怒火攻心,咆声喝道。
“某与你等交厚,因想你等皆乃汉朝臣宰之后,必有报国之心。如今听你等所言,不思报本,更欲辅窃国恶贼,我有何面目与你等为友,何不快快退下!!”
耿纪暗暗听得心花怒放,亦来试探。
“明公实在愚昧。如今大势所趋,汉室江山,魏王势在必得。我等亦望能效国报本,奈天数如此,不得不为耳!!”
金祎闻言大怒,速令仆从赶退。耿纪、韦晃两人相视一眼,见金祎果有忠义之心,速纷纷告罪。韦晃示意金祎命退仆从。金祎脸色一凝,遂喝退仆从。两人见左右无人,乃以实情相告。金祎听了,脸色连变。耿纪凝声而道。
“我等本欲讨贼,来求足下。但恐足下早有投贼之心,故来相试之。若有误犯,还望明公莫要介怀。”
金祎一甩衣袖,厉声喝道。
“我金氏累世汉臣,安能从贼!公等欲扶汉室,铲除曹贼,有何高见?”
韦晃拱手一拜,便是言道。
“数月前,皇叔为助我等,分批遣来死士,我皆安置于城外,数量足有千余人也。这些死士,我曾观之,各个皆是百里挑一的壮士,可为大用。不过若要成事,还需依仗明公。”
“如何成事,但说无妨。”
金祎听言,慨然而道。耿纪遂道出一计,沉声而道。
“我欲里应外合,先杀了王必,夺其兵权。明公与之交好,王必绝无提备,此事若成。我等便以城外死士为之外援,曹贼可灭矣!!”
二人闻之,抚掌称善。金祎沉吟一阵,忽然说道。
“我有心腹二人,与曹贼有杀父之仇,现居城外,亦可用为羽翼。”
耿纪问是何人。金祎遂答之,乃太医吉平之子,长子吉邈,次子吉穆。曹操昔日为董承衣带诏事,诛杀杀其父。二子逃窜远乡,得免于难。今已潜归洛阳,若使相助讨贼,定然相从。耿纪、韦晃闻言大喜,金祎即使人密唤二吉。须臾,二人至。金祎具言其事。二人感愤流泪,怨气冲天,誓杀国贼。众人商议一阵。金祎说道。
“不日后,便是七夕节佳节。即时城中大张铺设。到时耿少府、韦司直,你二人各领家僮,杀到王必营前,只看营中火起,分两路杀入,杀了王必,径跟我入内,请天子登五龙楼,召百官面谕讨贼。二吉则在于城外令那千余死士杀入,放火为号,各要扬声,叫百姓诛杀国贼,
截住救军,我等遂引百官兵士杀入,捉拿曹贼!!”
金祎此计一落,众皆道好。五人对天说誓,歃血为盟,各自归家,整顿军马器械,临期而行。且说耿纪、韦晃二人,各有家僮三四百,预备器械。二吉亦在城外,聚集死士,就等事发。
不日,到了七夕庆节。金祎依照计策,带了好酒好肉,先来见王必,欲要与之一同庆贺佳节。王必无疑,遂教御林诸将就在营中饮宴。
到了夜了初更,忽然一声惊呼,营中连起呐喊声,人报营后火起。王必闻报色变,慌忙出帐看时,只见火光乱滚,又闻喊杀连天,知是营中有变,连忙骑马出东门时。正遇到耿纪、韦晃引其家僮仆从杀来。王必一见,勒马就走。耿纪看见王必,立马带人赶去截杀。王必不敢怠慢,且跑且喝耿纪、韦晃造反。此时,在洛阳城内亦有一部人马造反,二吉引着千余死士穿梭着各条街道,大喊捉拿曹贼。百姓听闻,无不惊异。且说耿纪和韦晃追丢了王必,两人不敢怠慢,直冲入皇宫就去寻汉献帝。
就在此时,两边一阵鼓响。殿门前无数手持刀盾的兵士涌出,曹操引着典韦、许褚等一众魏将,从殿门徐徐而出。曹操面色冰寒,冷冷地俯视着耿纪、韦晃,厉声喝道。
“孤不曾待薄你等,你等为何反孤!?”
耿纪见四周皆是曹操兵马,已知事以极也,竟也不惧死,放声大笑。耿纪笑声甚是放dag,曹操面色愈冷,耿纪笑声缓缓而止,面色狰狞,咬牙切齿地喝道。
“曹阿瞒你深受皇恩,身为人臣却把持朝廷,以当今天子为傀儡,欲要称王立帝,慌乱天下。你等奸臣逆子,人人得以诛之。我生不能杀你,死当作厉鬼以击贼!!!”
第一千五十六章 练武大会(上)
曹cāo听了,大大地吐了一口恶气,把手一招,顿时左右无数兵马围拥过来。 /耿纪、韦晃引众拼死搏命。耿纪提剑飞奔,冲向曹cāo,面如厉鬼。典韦一声厉喝,早就冲出,一手夺了耿纪的宝剑,一手按住耿纪的面门,骤力一发,便将耿纪按倒在地。韦晃迅速赶来,提剑就向典韦赶去,就在此时,一声破空暴响轰起。只见一道飞石打在韦晃的面门,当即将他打翻。韦晃颠倒在地,惨声呼啸数声可恨,声绝人亡。与此同时,曹cāo那双如能吞天般的细目,冷冷地望着耿纪狰狞的面容,杀字刚出。典韦听令,一手抓住耿纪头颅,猛地揪起。血液迸飞,耿纪当场身首异处。;
原来早就在耿纪、韦晃去寻金祎当日,金祎府中有数个从人听闻三人有造反之意,恰巧其中有一者,乃曹cāo安排的细作,当即与曹cāo报之。曹cāo闻之大怒,便设计欲将其一网打尽。
如今耿纪、韦晃纷纷身亡,其仆从不一时便被兵士尽数歼灭,无一生还。与此同时,在洛阳城内,两部兵马飞涌而出,将二吉还有千余死士前后围住。二吉顿时猜到风声走漏,拼死而战。夏侯惇引兵击杀,将二吉纷纷刺死,千余死士无一遁逃,与魏兵舍命厮杀。夏侯惇领兵杀了足足半个时辰,杀得洛阳街道飞溅血雨,尸首遍地。
却说金祎见王必出营,趁乱而逃,奔往皇宫,正逢着王必。王必一见金祎,顿时大目瞪起,纵马撞去,金祎躲避不及,被王必策马撞翻在地,马蹄飞过时,正中其头颅。金祎惨叫一声,当场死绝。
一夜过去,洛阳火势扑灭。次日,曹cāo命夏侯惇,将金祎、耿纪、韦晃三家老小,并其宗族,尽数诛杀。朝廷百官无不心惊。曹cāo遂又将凡与这三人有所交情的官员,尽数夺其官职,发配归乡,遂令曹休总督御林军马,荀彧为相国,华歆为御史大夫。遂定侯爵六等十八级,关中侯爵十七级,皆金印紫绶,又置关内外侯十六级,银印龟纽墨绶,五大夫十五级,铜印环纽墨绶。定爵封官,朝廷又换一班人物。至此,朝中再无汉室旧臣,尽是曹cāo心腹。当今天子汉献帝,见汉室落寞至此,亦已心灰意冷。
某日,汉献帝夜召曹cāo。曹cāo入殿面圣,殿内无人,殿外尽是曹cāo人马。汉献帝从龙位走下,跪伏于地,泣声与曹cāo说道。
“魏王威德盖天,功德充塞四海,受天下百姓敬仰。朕自登位天子,无一功德,幸有魏王相辅,天下方得太平。如今愿效古帝让禅,还望魏王接领天子之位。如此实为天下百姓之幸耳!”
曹cāo听了,细目一闭,久久未有发言。汉献帝跪伏不起,不知过了多久,曹cāo细目睁开,淡然而道。
“陛下乃一朝天子,孤无德无能,焉敢僭越帝位。还望陛下莫要再出此言。孤尚且在世一日,必保陛下稳坐朝堂,享天子之尊。”
曹cāo说毕,转身迈步,便欲离开。汉献帝忿然而起,面色狰狞恶煞,扯声大喝。
“朕已将皇位让你,你何故还要玩弄于朕。大汉虽是落寞至此,但朕尚是一国之主,却要终日受天下人之耻笑。曹阿瞒!!!你到底欲要何为!!!”
曹cāo脚步猛地停住,汉献帝那急躁的喘息声,不断的传到了曹cāo的耳畔。曹cāo面色冷酷,徐徐张口而道。
“陛下竟知身为一国之主,当应忍人所不能忍。如今天下还需陛下坐稳朝堂,陛下便安心坐这天子之位。”
曹cāo说罢,举步而走。汉献帝在后咆哮不止,那竭斯底里的嘶吼声,回荡在整座皇宫之内。曹cāo走出大殿,向御林军统将曹休吩咐而道。
“你命宫中人马,严加看守陛下。若是陛下有半根汗毛所损,孤唯你是问!”
曹休听言,顿时明白曹cāo言外之意。曹cāo此意,是教曹休提防汉献帝自刎。
耿纪、韦晃造反震惊天下,至此最后一班仅存的汉室旧臣,尽皆损命。大汉朝廷,由曹cāo人马拢权,汉室皇权已是名副其实。曹cāo平定祸乱,安稳朝堂,人心遂定。时值初冬,曹cāo便遣使赶往长安,告之唐王文翰,约定待寒冬过后,次年初春方再进军蜀国。
却说,时节入冬。在长安郊野外,组建比武擂台,举行练武大会。如今练武大会已进行三日,从西塘一百八十二州前来的两届天、地、玄、黄四阶武者,人数共有一千四百五十六人,无一缺席。练武大会第一阶段如下,在长安数十里外,有一营寨。参赛者要在三日之内,赶到营地,时辰一过,未曾到营地者尽数淘汰。三日后,第一阶段告结,共有八百三十二人被淘汰,参赛武者一下子便被削去大半。第二阶段,又分为三个环节。第一环节,乃举石。石重三百六十八斤,足足要三个汉子方才搬了过来。比试规则,简单明了。凡能举得巨石者,便可进入下一环节,若是失败者,便被淘汰。第一环节过后,又是淘汰了二百一十四人。
练武大会可谓是长安一大盛事,来自各地的百姓纷纷前来观望。其中最令人津津道乐者,当属邓范、王双二人。却说,邓范乃第一阶段中,最先赶到营地的优胜者。至于王双,则在第二阶段,第一环节,以单臂举石。而令观望者无不惊呼。次日到了第二环节,乃是比试箭艺。射中箭垛红心者,方能进入下一个环节。
文舜与钟会、宇文恪等人一同前往观战。因为数日前,王怜星带着其父回到洛阳。文舜为处理王父之事,并无前来观望。此时,文舜众人来到城外,负责比试的官僚见之,连忙为众人分拨席位。众人坐定后,正见一人扣上箭,拽满弓,一箭射去,正中红心。金鼓齐鸣,四周围观百姓皆吆声喝彩。宇文恪见了却不以为奇,钟会则是微微颔首,口出赞言。宇文恪听了,出言说道。
“此箭法却是一般,若是让我来射,闭目便可射中红心。”
文舜听了,摇首一笑。随后,比试并无精彩,众人看得正觉闷躁。忽然有一身穿白袍,面如冠玉的青年走出。文舜看了,星目一亮,与钟会笑道。
“难怪先前我去寻关氏兄弟,关伯父却说两人皆有要事,原来他等兄弟二人皆来了练武大会。”
眼见那身穿白袍青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