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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
只是,面上带着一种欣慰以及的神情,对着他微微的点了点头,却又对其挥了一下手,令其自行退下,这便带领兵马前往辽阳城的正城门口。而曹云诏自不待多言,却又施了一军礼之后,便转身直接奔往自己的军队跟前。而此时,曹云诏手下的军队,却也刚刚从后面追到切近。
还不等曹云诏手下的兵马,去于前面的东北军人马汇合于一处?却又在中途各自分开。而曹云诏这一次,却是命人将曹变蛟连带他手下的兵马,也全部都给召唤了过去。同时,又命手下的亲随,前往冰雪城主的面前,去讨要曹变蛟来为自己的副将,也好能稍稍帮衬着自己一些。而他乃是准备让自己叔侄二人,一同来领兵攻袭辽阳城头。毕竟到时候,只有显得城下的东北军人多势众,才能将辽阳城内的守军,全给吸引到这里来?
对此,这位东北军主帅全都是一口应承下来。并且,又责令与额亦都,令他带领着那些余下的重型炮车,赶到曹变蛟他们叔侄那面。来帮着他们,一起去攻打辽阳城。至于开始便随着曹云诏身边的,高一功还有贺疯子二人。高一功则是继续跟在这位曹将军的身旁,时刻听从于他的军令调度。
只是这贺疯子,虽然身上的伤势稍有所痊愈,可毕竟也是受过重伤的人。因其身上的伤势,目前还不增完全好利索的缘故,使得他如今,根本无法能够骑着马驰骋于疆场之上。故此,曹文诏便没有带着他同行。而贺疯子一见,曹云诏领着手下的兵马,前去攻打辽阳城头。又将曹变蛟还有额亦都,也全都带在身边,时刻听从于他的军令调派。就连那在他眼中,打起仗来什么都不是的高一功,与这打仗之上,根本就不算十分在行的人,都跟着大将曹云诏一同去建立功业了。却将他这员东北军中的上将军竟然给留在了后面,美其名曰,是让他好好的留下来养好病体?
可看着这些东北军中的大将,竟无一例外的,全都被派上了用场。除了远在后方得东方升,还有胡腾荣二人。可若这二人在眼前,恐怕也会被派到战场之上去?怎么?就将自己给留下来了呢?贺疯子是越想越憋闷。最后,索性来找这位东北军主帅,打算前来与他讨个说法?
而此时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唐枫,正在吩咐二来,去将其手下的特战队校尉们,还有一部分颇擅长与水性的东北军校,也都给集合到一处。并令其吩咐他的这些手下校尉,去将那些原先商船上的,包括船水手们的衣袍,还有客商们的袍服,一视同仁的全都给扒下来?并将其给罩在这些特战队校尉的战袍的外面,已形成一个遮掩,来欺瞒与辽阳城内的守军的眼目。也好能让自己的这暗度陈仓之计,得以顺利地进行。
至于此计是否会好用?能否顺利的瞒过对方的眼目?那可就谁都不晓得?毕竟,在最初为了能把辽阳城内的商船,全部都给他一网成擒?额亦都动用了百门的火炮,将对方水寨的大门一举击碎,以这火炮的巨大动静,想让城内的人听不见?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且又在这太子河面上,当初给布置下了许多的水雷。
而布置下水雷的目的,自然就是为了遏制住,身处水寨之内的,那些商船的往来自由。只是,深恐与会被城内的守军发现?在这太子河的河面之上,漂泊着无数个,黑漆漆的东西。此物若被城内守军发现,那只要镇守在辽阳城内的守将,他本身不是十分愚笨之人?就足可推断出来,有敌方兵马已然破了水寨。
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回望高城落晓河,长亭窗户压微波
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虽然对方猜不到东北军,会如此大胆的前来进攻内港码头?可也很有可能调以重兵,来将沿着水寨的这一块地方,都给严密的看守起来。//以防备,万一敌方人马乘船来袭扰这些,依靠在水寨旁边的,稍稍显得有些低矮一些的辽阳城的城墙,还有那两座狭长的水门?而对于,敌方的兵马会不会,由哪条十分僻静的水路,来进攻那个外人并不知晓的内港码头?这位东北军主帅认为,镇守辽阳的守兵,是绝对猜不到东北军的打算?
因为,那处内港码头所在的位置,实在是偏僻以及。且在码头的跟前,还修建有一座瞭望哨。虽然当初来往于内港码头的,均都是那些商船,可也得接受那瞭望哨的检查,方能得以接近到内港码头,将船上的货物卸下。而城内的守将此时,是绝对猜测不到的,敌兵已然探知到了这处内港码头的存在。
自然也就不能知晓,这位东北军的主帅,竟然是如此的胆大?竟然亲自带领着人马,在乔装改扮之后,驾着商船意图从内港码头攻入辽阳城这座重要城镇之内?贺疯子的背后,依旧插着那柄巨剑。大踏步的走到,正与二来在商讨着如何进攻内港码头事宜的,这位冰雪城主的身旁。
也不与这位城主事先客套几句?开口便怒声喝道:“城主莫非以为我贺疯子,已经残废了不成?还是认为我贺疯子当真就是个娘们?无法拎着刀上阵去与敌作战?”说完之后,却是瞪起双眼,朝着周围那些,此刻正都捂着嘴,忍不住想要笑出声的军校们狠狠地瞪过去一眼。
却将那群军校,给赫的连忙作鸟兽散去。听到贺疯子开口所讲出来的,毫无来由的这么几句,怒气冲冲的言辞?到令这位东北军主帅,一时未免感到有些不知其到底所指的是何事情?却又是与哪一个人?如此的置气?便朝着二来摆了摆手。令其退下自去筹备,方才自己所吩咐他的那些事情。随后,这才将身子转向贺疯子的面前。
对其笑着探询道:“贺疯子你身上的箭疮,如今还不增好利索?可是莫要生气的?否则,一旦若是将这箭疮给气得迸溅开?到那时候,你可又要遭受不少的罪了?而若是果然到了那个时候,就恐怕让医馆也难以下手医治的了你了?你快与我说说?到底是哪一个人,又让你如此的气愤?你与我说出来,我也好去与你讨回个公道来如何?对了,听说在这辽阳城内,可是有着不少地方的好酒,都汇集到此地?待将这城池得过来之后?我便赏你几坛子的好酒,也好让你喝一个够?怎么样?若是再无别的事情,那我先和二来去走一趟辽阳城?”说完,这便就准备转身离开此地。
“且慢,倒并非是旁人,能让我贺疯子如此的气愤?那个让我生了一肚子气得人?就是你这位东北军主帅。我来问问你,你是否还念在当初,你我在秦淮河畔相遇的时候?若还是念在你我昔日的恩情?如何竟会让那曹文诏领兵前去攻打辽阳城头?就算是让他作为主将?也当让我贺疯子随着,做一个先锋官也是好的?怎么?就连那个流民将军高一功都有份?却就瞒着我贺疯子一人?今日,你若不与我贺疯子一个满意的答复?那我贺疯子就在这里与你死靠了?不论你上何处去?我贺疯子都会寸步不离的,这么跟随在你的身后?”贺疯子说罢,气淋淋的,狠狠一甩袍袖。
听到这里,这位东北军主帅方才听明白。原来贺疯子是跑到这里,打算来朝着自己当面讨要差事来的。从他的言辞之中,便可以听得出来,他事先也肯定是去曹云诏那里,与他征讨军令,想要随军出兵?却被这位曹大将军设法给转移了方向,令其来朝着自己讨要军令,好能让他随军出征?
如今看来,似这等费力不讨好的差事?也就只能是由自己这个冰雪城主来做了。便于自己的脸上堆下满面的笑容,对着贺疯子劝告道:“贺疯子,你莫非还怕将来没有仗可打么?将辽阳城得下来之后,下一步,可就要兵进清水关。到了那个时候,你身上的伤可也好得差不太多了?即便你不打算随我等出战?我到时候,还要吩咐你统兵出战去呢?好了,贺疯子你如今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去,把伤势调养好了再说其他的?”见贺疯子竟然对自己这一番,劝说他的言辞,竟是不做任何的辩解?虽然让这位城主心中对其稍稍的感到有些怪异?
却也不曾多做他想,只是以为,自己当真将他的心给说活泛了?便伸出手掌,轻轻拍了拍贺疯子的肩头,随即便转过身直奔太子河的岸边而去。而就在那位东北军主帅,正和二来以及手下的那些,已经改换过装束的特战队校尉还有一部分大东北军校们,纷纷正自朝着停泊在岸边不远处的商船上行进之时?
却见在贺疯子的面容之上,竟然流露出一丝稍显得有些诡诈的笑容?只是朝着正在朝着商船上行进的人群瞄了一眼,随后,便加快脚步,走到了一个军校的身后。轻轻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肩头。待那个军校转过头来,却认识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正是东北军中的有名的疯将军。
不由感到有些紧张的,急忙先对其施过一个军礼。随后,对其开口询问道:“不知贺将军,将小人给招呼住,可是有何要事要吩咐小人去做的?”却见贺疯子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却绕着此人足足的转了一圈,这才站了下来。嘴中不由自主的笑着言道:“不错,正好,呵呵呵。”说完之后,却是伸手将背上的那口巨剑抽了出来。
一见他如此作为,立时差点把那个东北军校给吓得,一屁股便坐在地上?急忙对其摆着手言道:“贺将军饶命,小人并无得罪贺将军之处?贺将军如何竟要将小人给斩杀了?”说完,便欲跪倒在地,来向贺疯子讨饶?
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初闻征雁已无蝉,百尺楼高水接天
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这个军校却不料自己,却是一把被贺疯子,将他的一只手臂给紧紧的托住,令其不得跪倒在地。//(;a i h o n g w e n x u e。c o m,彩 虹 文 学网)对着他嗔怪道:“我说你这厮,怎么竟如此的不通晓事理?本将乃是与你投缘,这才想要把你给召唤住?打算与你好好的攀谈一番?若是与你说的彼此投缘?兴许本将还要与你结拜一番呢?你怎么竟如此的不肯给本将这个面子?”贺疯子满面正色的对其急声呵斥着,却见这个军校被其给弄得,满面哭笑不得的神色。
这个东北军校,慌忙摆脱开贺疯子的,正紧紧握住自己手臂的那支手。不由稍稍的甩了甩,那只已被其给捏得生疼的胳膊。一脸苦笑的对着贺疯子推辞道:“贺将军就莫要寻小人来开心了?小人是个什么身份?将军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怎能与将军去结拜?如此,岂不折杀与小人了?”说完,这就要转身奔着商船的方向奔去?
却又被贺疯子一把将其给拉扯住,对其却又笑着言道:“实则不瞒你说?我这里是有一件私下事?是关于这次东北军攻打辽阳城的?想要托你转告与城主?只是,此地人多嘴杂?你我何不走到,那厢几棵树后面,再去详细的说上一说?只要你将我这话给带给城主?我肯定城主听了之后,会重重地打赏与你的?”贺疯子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这军校再来与他分辨什么?一把将其就给拽到,离此不远的那几棵树背后。
而那个军校一边手中提着一条,被黑布给紧紧缠裹起来的兵刃,另一只手中,却一边提着,方才套在自己身上的一件,从那客商的身上所扒下来的,那件袍服的下襟。就被贺疯子一路给扯到了树后,正打算开口,朝这位贺大将军打探一二?听一听,他到底想要托自己,去给那位东北军主帅传递怎样的消息?
可刚被这位贺将军给拽扯到了树后面?却瞧见这位贺将军,竟忽然显得满面的严肃以及。朝着这个军校的背后低声言道:“城主如何竟亲自过来了?这让末将如何敢担当?末将这里倒还真是有一件十分紧要的事,本来正想要托这个兄弟通知一声城主的……?”贺疯子边说边作势,这边要给那军校背后施以军礼?
这个军校初一听,贺疯子的这一番言辞,心中不免还对此稍稍有些犹疑?可眼见这位鼎鼎大名,且素日不服天朝管的贺疯子都规规矩矩的,打算正对着自己背后来人施以军礼?由此可见,此时就站在自己背后的那个人?肯定是哪位东北军主帅本人了?这一点也定是无疑的了。
想及此处,心中本还有着三分的犹疑?却也就此烟消云散,急忙转过身,一边慌忙的施下一个军礼。一边,却又不由瞪起双眼,朝着自己背后的那个人撇去一眼?可却不由大吃一惊,就见在自己的背后,竟是空无一人?一时心中不由就打了一个愣?正待要转回身,去与身后的那位贺将军打听一番?
他方才到底又在哪里,瞧见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怎么竟然,自己就是瞧不到他呢?可就感到自己的后脑海处,被人重重地一击,旋即,身子软瘫在地上。贺疯子手脚麻利异常的,将此人身上的那件袍服给脱了下来。将其穿在自己的身上之后,又将那件裹在黑布当中的兵刃也给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