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我倒想请教你。”韦皓天口气极坏地反问。
“是个地方──就是妓院!”她把下巴抬得高高的,一副被宠坏了的样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地梦得’是间白俄火腿店,那里全都是些白俄小姐,每个人的行为都很疯狂,难怪有人说‘野鸡要打白俄女人’,我只是没想到你也这么下流,会去那种地方。”
“疯狂?下流?”她在说什么鬼话?
韦皓天的眼神冷得像冰。
“难道不是吗?”郝蔓荻用同样不屑的眼光打量韦皓天。“你可别告诉我,你只是去那里单纯找人聊天,我信都不信!”男人去妓院不嫖妓,难道做善事?呸!
“我去那里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管。倒是你自己才该检讨,新婚夜留不住先生,让他到外面风流,传出去恐怕要成了笑话!”他是去那里纯聊天、做善事,但他不想告诉郝蔓荻,也不认为她能理解。
“我若真的成了笑话,那还不是你害的?是你丢下我不管,跑到‘地梦得’嫖妓!”她已经努力当一名尽责的好太太,是他自己毁了这一切,却反过来怪她。
“我当然要去‘地梦得’,至少她们明白自己的斤两,不会像你一样自抬身价。”他受够了她老是用这个借口攻击他,亦不客气地反击回去。
“我自抬身价?”这一击,确实击中郝蔓荻的要害,让她的脸瞬间刷白。
“难道不是吗?”他回敬郝蔓荻。“你表面上是我韦皓天的妻子,私底下也只是我花钱买来的东西,这跟‘地梦得’的妓女有什么不同?”别自以为高尚了。
“你说我是妓女?”郝蔓荻的脸白得跟鬼没两样,不敢相信他竟然这样说她。
“我没这么说。”他冷酷回答。“我只是说,你跟她们并没有很大的不同,就看你自己怎么想。”
意思就是她是妓女,这个混帐怎么可以如此侮辱她?
“你这个混帐!”无法承受这样的侮辱,郝蔓荻像只小猫跳起来朝韦皓天扑去,疯了似地攻击他。
“你干什么?”韦皓天没料到郝蔓荻会有这样的举动,差点来不及回击,最后还是被他攫住双手。
“你居然敢说我是妓女?”被强迫嫁给他已经是够委屈了,没必要再接受他的侮辱。
“你怎么可能是妓女?”韦皓天紧掐住她的手腕冷笑。“妓女都知道怎么对待她的恩客,绝对没有人像你一样对著恩客又叫又跳,你想当妓女?还差远了!先学著怎么接待客人再说吧!”
换句话说,她连当妓女都不配,这个混帐东西!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生平第一次被这样糟蹋,郝蔓荻怎么样都要讨回公道。
“彼此彼此,我也同样恨你!”被她强烈的语气戳伤,他亦卯足了劲反伤害她,两人都不肯认输。
郝蔓荻瞪大眼睛看著他,恨意全写在眼底。韦皓天也同样热烈与她对看,过了一会儿不文雅地诅咒。
“该死!”他一方面咒骂,一方面将郝蔓荻用力搂入怀中,在她唇上扎扎实实地印上一吻。
郝蔓荻没想到他会突然吻她,浑身不能动,身体硬得跟僵尸没两样。但对韦皓天来说,贴在他嘴上如花瓣般柔软的芳唇,却是他多年梦寐以求,如今终于得到的珍馐,他怎样都尝不够。
“怎么,吓坏了?”韦皓天讥诮地问郝蔓荻。“没想到一个黄包车夫,竟然也能够吻你,所以你吓到不能动?”
韦皓天私底下猜测郝蔓荻身体僵硬的原因,但这并非郝蔓荻动也不动的理由,她之所以僵住不动,是因为这是她的初吻。
没错,这是她的初吻。
别以为她喜欢卖弄风情,就认定她是个行为放荡的女人。她是偶尔会跟男人打情骂俏,开点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确实也有不少男人想要吃她豆腐,但总被她用小技巧躲过,毕竟是上流社会,大家都不想伤了和气。
“说话呀!”问题是韦皓天不可能懂得实情,一味认定郝蔓荻就是个放荡的女人,教她百口莫辩。
“要……要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她总不能告诉他这是她的初吻,他一定不信。
“你说得对,是没有什么好说的。”活该他犯贱,以为她至少会说几句安慰的话,是他错了。
为了抚平心中的怒气,他将她再度拉进怀中,彻底的吻她。这次可不是蜻蜓点水这么简单,而是直接撬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教她领略“街头式”的狂吻。
从来没有接吻经验的郝蔓荻,根本无从分辨上流和下流的亲吻方式有什么不同?她只知道,他的舌头比火还狂,呼吸比水汀还热。他的口腔并带有浓浓的酒味,刚接触的时候觉得呛,习惯了以后反倒可以尝到一丁点不可思议的香甜,或许这跟她的神智麻痹了有关,她好像不太能思考。
韦皓天越吻越深,一方面惊讶于她居然没有丝毫抵抗,另一方面却又愤怒她如此习惯男人,于是更想惩罚她。
他用力收紧环住她细腰的手,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似地不留空隙。郝蔓荻顿时觉得难以呼吸,然而真正让她昏眩的,却不是紧压住她酥胸的胸膛,而是几乎刺穿她喉咙的火舌,他正以飞快的速度占领她芳腔的领域,教她无处可逃。
“嗯……”她不自觉地发出细微的声响,听起来有如蚊蚋,却充满风情。
受到她细微呻吟的鼓励,韦皓天的身体益发躁热,压抑许久的情绪也跟著浮动,终至一发不可收拾。
他粗鲁地将她的白色蕾丝睡衣一把从肩上扯下来,蕾丝包扣因此而飞掉好几颗,但是他却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郝蔓荻,在听见蕾丝破裂的声音时倏然回神欲挣扎,但终究敌不过他强力的拥抱,再一次落入他强而有力的双臂之中。
这回他回吻得更深、更不客气,她半裸的酥胸也被挤压得像座小山,贴著他的西装外套诱惑地朝他招手。
韦皓天索性脱掉西装,连同衬衫也一并打开、扯掉,显现出他壮硕厚实的胸肌。
郝蔓荻看呆了,别说她没看过男人裸胸,就算看过,反应也绝不会跟现在相同,因为他实在长得太高大壮硕了,相对之下,她变得很渺小,小到令人想要整个人埋进去,看被他完全拥有是什么滋味。
“怎么了?就连我这壮硕的身材也不合你的意,冒犯到你了?”韦皓天误以为她之所以痴呆是因为不喜欢他的身材,脸色十分阴沈。
郝蔓荻困难的咽下口水,她并非不喜欢他的身材,而且恐怕是太喜欢了,才会不知所措,不晓得怎么反应。
韦皓天又诅咒一声,将郝蔓荻又拖过去疯狂吻她,藉此惩罚她的沉默。
“你平时话很多,真正问你的时候,又像哑巴,还是你根本不屑回答?”他单手扣住她的下巴,完全不让她动,也不让她开口,只是拚命深入她的喉咙,她怀疑他真的想知道答案。
“唔……”只是这热烈的惩罚,似乎也激起她身体潜藏的某一股脾气。她的身体渐渐变得和韦皓天一样热。
韦皓天干脆将她身上的睡衣完全拉到腰际以下,让她饱满浑圆的酥胸得以自由呼吸。她完美的身材可说是东方版的维纳斯,却又比维纳斯多了一份单薄娇柔,教人目不转睛。
“你好美……”他吻她的脸颊、她的耳后,她所有他碰触得到的地方。“你该死的好美!”就是这份美丽,让他抛不下对她的眷恋,上天下海地追随她的脚步,甚至甘心出卖自己的灵魂。
他的灵魂锁在她的美丽之中,她的欲望则控制在他的手里。似乎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被他那离经叛道、不合时宜的气质所吸引,进而产生一股难以解释的吸引力,如磁铁般的将她吸过去。
他们是磁铁的两极,偏又碰在一块儿,硬是用欲望改变原本的磁场。
两个人同时因欲望而颤抖,郝蔓荻的身体因躁热而产生微细的汗珠,韦皓天用黏腻的舌头,将它们一一舔掉,汗珠却因此生出更多,几乎爬满她的娇躯。
“噢!”在欲望的驱使下,他们双双倒向床铺,在柔软的床褥中翻云覆雨。
她意识非常模糊。
而原本包围著她的睡衣,不知在何时被皓天抽掉,她的小裤也不见。现在的她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赤裸,两脚也像婴儿一样的弓起来,无处可躲。
她突然觉得害羞,甚至害怕。她想拉床单掩饰自己的身体,却教韦皓天拦住。
而他要她面对的,可不只是自己而已。韦皓天也要她面对他,面对他壮硕的身躯。他慢慢地将身上的西装裤脱掉,表现出自己明显的欲望。
“不要……”她开始挣扎,不认为自己撑得过亲热的过程。“不要!你不要碰我!”
郝蔓荻并且咬他的手臂,韦皓天痛得倒抽一口气,差点给她一巴掌。
“太晚了,我已经碰你了。”她越是抵抗,他就越以为她看不起他,事实上不是如此。
“放开你的脏手,快放开!”她之所以抵抗,是因为害怕,但韦皓天不知道,以为她是不屑和他亲热,因此而怒火攻心。
“我是很脏,但可惜你已经嫁给我这个臭拉车的,你就不必在那边装圣洁了。”他已经受够了她的口头侮辱,不需要连上床都像战争一样,他绝不允许。
“我没有装圣洁!”她是真的害怕,真的没有半点经验,为何他不信她?
“谁不知道你郝大小姐的经验丰富,不必跟我说笑话。”他没心情听。
“我没有任何经验!”她大声辩驳自己的清白,却只换来残忍的一笑。
“说给外面的人听好了,或许他们会相信。”韦皓天认定她就是荡妇,就是经验丰富,这让她很无力。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已经几近哀嚎。
“够了!”他再也不想听她说谎,长驱直入,过程没有丝毫温柔。
郝蔓荻痛得叫起来,她痛得几乎昏噘。
“蔓荻……”另一方面,韦皓天的情况并没有比她好多少,他根本没想到她竟会是处女。
当他的硬挺穿越那层薄薄的处女膜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却已来不及收手,只能任由最糟的情形发展下去。
韦皓天想跟她说: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但总是说不出口,只得藉由温柔的举动,表达他的歉意。
两个钟头后,郝蔓荻禁不住连续的欢爱沉沉的睡去。韦皓天拿出一根香烟点上,坐在她的身边打量她的睡脸。
她依然是他的小公主,这点到死恐怕都不会改变。
韦皓天伸手抚摸郝蔓荻的粉颊,以为碰触到了丝绸。
她从来就需要用心呵护对待,可是他却不听她解释、粗鲁地占有她,虽然到后面她已经原谅了他,但他却不能原谅自己,他怎能这样对她?
想到自己居然在无意中伤害了自己最珍贵的宝贝,韦皓天就觉得烦。也或许她不是心甘情愿和他上床,即使得到了她,他依旧觉得空虚,才会显得如此茫然吧!
他用力熄掉香烟,看窗户外面的景色。
不到下午一点,天色非常光亮,他的心情却很晦暗。
去弹子房吧!或许心情会好些。
韦皓天决定去弹子房找其他的四龙们谈谈,或纯粹打弹子,都好过待在这里胡思乱想。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郝蔓荻醒来后的愤怒,他真的不知道。
第八章
“锵!”
红色的子球被白色的母球击中落袋,站在桌边的傅尔宣沮丧地哀嚎了一声,慕唐这混帐又清光台面。
“承让了。”蓝慕唐向傅尔宣做了个举手礼,气得他牙痒痒的。这已经是傅尔宣不知道第几次输给蓝慕唐了,若是赌钱,早已欠下一屁股债。
“你今天的运气不好,尔宣。”韦皓天已经准备好球杆,准备接替傅尔宣的位子。
“是技术不好,皓天。”蓝慕唐扬起一边嘴角更正韦皓天。“尔宣那手烂技术,再练个十年都赢不了我。”他自大的臭屁道。
“哦,真的?”傅尔宣不甘心地反驳。“你如果真的这么神,为什么每次都输给维钧?”
“不只我一个打输,每个人都打输,我们之中根本没有人能够赢他。”蓝慕唐可不上当,并且把大家都拖下来当垫背的。
“那可不一定,我今天就要来雪耻了。”韦皓天挑高眉毛等待正在准备球杆的商维钧,他看起来不太有干劲,大概是对手太弱了。
“我不太确定你能做到。”商维钧很不给韦皓天面子的撂话,傅尔宣和蓝慕唐同时吹起口哨。
“说得好,维钧。”好样的。“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皓天想打赢你大概还得等个十年。”他们也是。
“谢谢你们的友情支持,你们还真看好我。”韦皓天没好气地看著傅尔宣和蓝慕唐,两人痞痞地笑。
球局很快地开打,结果就如同他们预料的,韦皓天输得很惨,才吃了两颗球就被商维钧清光台面,称了傅尔宣和蓝慕唐那两个兔崽子的心意。
“输了。”韦皓天笑著收掉球杆,真希望人生也能这么潇洒,说放就放。
“下一回,轮到我和海泽打。”傅尔宣自告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