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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春秋-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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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嚭指着偎在王子姑曹身上的那女子道:“龙伯,这便是落凤阁中的第一美人儿小凰儿了。”
伍封点了点头,扫了小凰儿一眼,只觉此女的确颇美,此刻他无心观赏美人,并未在意。
伯嚭又指着自己身后的三人,道:“这三人名叫伯宁、安嗣、越寒,是老夫门客中剑术最好的,早想向龙伯讨教些剑术功夫了。”
伍封向这三人细细打量,见这三人或高或矮,满脸凶狠,若非每日练剑活动筋骨,怎会生得如此精壮?多半是些剑术好手了。
这三人向伍封施礼,伍封笑道:“这三人果然有高手风范。”
一人从后面走了上来,施礼道:“龙伯第一次来,计然本该前来相陪,可惜被琐事拖累,未能抽身,龙伯勿怪。”
伍封心道:“原来你叫计然。”心中一动,似乎以前听过这名字,一时想不起来,见他身材中等,头顶光秃秃的,脸上生着一个大大的鹰钩鼻子,想不到这么个风雅之人生得如此恶相,道:“计爷客气了,王子和太宰是阁中熟客,听说太宰还是落凤阁的主人,在下与他们相比,只不过是第一次上门的羊牯,自然是先要大宰痛宰一笔才是。否则混得熟了,计爷还怎好意思拉下面子来赚在下的金贝?”
众人听他说得有趣,都忍不住笑起来。
伯嚭笑道:“龙伯说哪里话来?只要龙伯愿意,日日都可以来,平日请都请不来,计爷怎好当阁下是羊牯来宰?”
伍封笑嘻嘻道:“这可不好说了!譬如说太宰吧,固然是百官之长,不过定是个宰人好手。
须知这‘太宰’和‘大宰’比起来,还要厉害多‘一点’呢!”
众人哄堂大笑,连那小凰儿也忍不住格格地娇笑不止。
计然笑嘻嘻地带着阁中男仆设案铺席,在中间腾出了一片极大的地方来,这房中甚大,单是中间的那片空地便可容得下三十余席,更不用说比试剑术了。
这时各人都坐了下来,伍封与王子地坐在靠东的席上,展如自行移到了伍封旁边的席上。
伯嚭和王子姑曹坐在靠西的席上,吴句卑坐在伯嚭左手,小凰儿便坐在王子姑曹身旁,大家各饮了数爵。
伯嚭向身后的伯宁、安嗣、越寒使了个眼色,伯宁站起身来走到场中,道:“龙伯,小人自小练剑已有二十余年了,总是无甚长进,龙伯是剑术好手,威震齐国,若能指教一二,对小人来说定是大有裨益。”
展如探过头来,小声在伍封耳边道:“此人是太宰的族侄,剑术是太宰亲授,相当高明,连在下也赢不了他。这人出剑狠毒,从不留手,姑苏城中的剑术好手死在他剑下的,至少有三十人。他与安嗣、越寒是太宰府上最好的剑手,称为三大高手。”
伍封还未说话,鲍兴早站起身来,笑嘻嘻地道:“何用龙伯出手?小人先上去试试。”
伍封心道:“我教小兴儿斧法已有一个多月了,以他的根基想来练得不错,正好看一看他的临敌运用。听展如的口气,这人比展如强不了许多,小兴儿便不用怕他。”他与展如在水中只交手一招,展如用的又是矛,但以伍封的眼力,自然猜得展如的剑术程度,便点头道:“你去试试吧!”
众人暗觉惊奇,这伯宁在姑苏城中名气极大,剑术相当了得,身份也颇高,不料伍封只派了个御者上来,莫非这头大身粗的家伙是个高手?单凭鲍兴的身形和背上的大斧,谁都看得出这人力气肯定不会小。
伍封笑吟吟道:“这位伯兄可要小心,我这小兴儿有些疯疯颠颠的,出手不知轻重,你若是不敌,早早退开。”
众人面面相觑,听伍封的口气,那是对鲍兴极有信心。再看鲍兴正咧着嘴傻笑着,从背上抽出了那一柄大斧。
伯宁心中颇为恼怒,他在伯嚭府上为客,算是颇有身份的人,何况还是伯嚭的族侄,伍封竟然派了个赶车的御者来与他比试,岂非丝毫未将他放在眼里?不过他们早探得清楚,伍封今日只带了个御者来,伍封若不愿意出手,便只能让眼前这粗鲁家伙送死了。
想到此处,伯宁暗生杀机,“呛”的一声拔出了青铜剑,心道:“这人斧子不小,想是力大,不过以他的身形,必是蠢笨少变。我先杀了这人,你就算自持身份也要亲自出手了。”
鲍兴自从学会了伍封教他的斧法,只觉这套斧法使起来极为畅快,每日勤练之下,常常寻思找人比试,可惜平启不在,小红又挡不了他三四斧,不免手痒,此刻眼前有个用剑好手,正是极佳的试斧对象。
他将大斧扛在肩上,笑嘻嘻道:“这位伯爷,你先动手吧!”
伯宁见鲍兴丝毫未将他放在眼里,愤然道:“在下与人比武,从不先行出手,阁下还是先出手的好,免得后悔。”
鲍兴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先出斧了,你可要小心!看斧!”这一个“斧”字出口,只听“呼”
的一声,他双手握着斧柄,斜上一步,一斧凌空劈下,只见斧光闪出,整个房中如同一道闪电划过,斧上的寒光照得每个人的脸上一亮。
伍封暗赞道:“小兴儿将五行遁术的借字诀用得颇好,大有先声夺人之势。”
伯嚭等人见这一斧如同晴空霹雳一般,斧影如山而落,威力之大如同排山倒海,大吃了一惊。
这是旁人的看法,在伯宁的眼中,这一斧之威更是令触目惊心,仿佛在鲍兴手中的不是一柄斧头,而是百十柄巨斧一般,无论自己用何剑招、从那个方位出剑,都会被这一斧劈到,不免剑断人亡。
伯宁毕竟经验丰富,见这一斧无法格挡反击,只好抽身暴退。
众人见伯宁先前说得嘴响,结果鲍兴一斧下来便只有缩身的份儿,自然是大大的丢脸了。
伯宁心知不妙,退身之时剑尖上指,早已向鲍兴刺出一剑,免他借斧势追上来,谁知鲍兴毫不在意,又跨上一步,大喝一声,铁斧由左而右,斜扫而上,便听“当”的一声,将伯宁的剑砸开,斧刃如匹练般向伯宁的腰间卷了过去。
伯宁被鲍兴一斧撞在剑上,铜剑险些脱手飞出,这时斧刃已贴身而上,远远便觉一股寒意逼来,早吓得变了脸色,又退开了数步。这一次他还未及出剑,鲍兴又跨上了一步,第三斧又从上往下斜砍下来。
房中众人就算不会武技,也看得出伯宁不是鲍兴的对手,他们见鲍兴的斧法虽然简单,威力却大得惊人,不要说与他动手,看着也觉得心寒,相顾失色。
只见伯宁不住地后退躲闪,满脸惊骇之色,鲍兴却是一步一步逼上,斧光将伯宁浑身上下罩住。
众人见看鲍兴摇摇晃晃地走着,脚步蹒蹒跚跚,偏巧这人又生得头大嘴阔,身形横实,样子十分有趣。不过在伯嚭、王子姑曹等好手的眼中,却看得出这人的步履稳健异常,难觅破绽。
鲍兴挥到第六斧时,伯宁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他再也退避不及,信手格挡,便听“当”的一声,铜剑从中而折。
伯嚭忙站起身来,惊叫道:“住手!”不过他这一声还未传到鲍兴耳中时,大铁斧已从伯宁的右肩劈落,直到其左腰之处,伯宁惨叫一声,鲜血四溅,胥门巢和王孙雄离得较近,被溅了满头满脸的血。
被这么一斧劈在身上,伯宁自然是当场毙命。房中众女几曾见过这等骇人的情形?早吓得失声尖叫。
鲍兴拔出了大斧扛在肩上,“噢”了一声,道:“幸好太宰叫得早,否则已将他斩成两截,那便难看得紧了。”
伯嚭气得险些喷血,其实鲍兴是实话实说,他听到伯嚭那一声尖叫声,斧子早已劈到了伯宁身内,及时收手,才未造成一斧两断之局。
伍封在一旁叹道:“在下早说了小兴儿出手不知轻重,这位伯兄偏不逃走,以致送了一条命,何苦来哉?”
计然面不改色地指挥着房中那些吓得面色灰白的男仆将伯宁的尸首抬走,擦洗地面。
王子姑曹铁青着脸,缓缓道:“如此惊人的斧法当真少见,龙伯这位御者是从何人处习练斧法?”
伍封笑道:“不瞒王子说,这套斧法是在下上月才想出来。小兴儿只练了一个月,尚不能收发随心。”
众人大吃一惊,伍封以剑术驰名列国,想不到还会创出这种惊人的斧法,这个叫小兴儿的家伙才练了一月便厉害至此,若由伍封自己使出来,谁还敢执剑站在他的面前?
伯嚭此时回过神来,他向来多疑,心道:“你小小年纪,怎可能创出如此斧法?若你真的这么厉害,吴句卑早被你一剑杀了,一招都挡不了,怎可能在你手下拆上二三十招?这个小兴儿定是你从何处聘来的高手,一个御者哪有这么厉害?”
他虽然这么想,口上却道:“龙伯能自创斧法,果然了不起。”他毕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见多识广,沉静下来,缓缓坐下。
鲍兴正往回来,那位叫安嗣的人闪了出来,挡在鲍兴面前,道:“如此斧法若不一试,在下恐怕会夜不能寐,想与阁下比上一比。”
鲍兴心道:“你见我杀了伯宁还敢上来,想是比伯宁的身手要好得多,否则也不会上来。”
他正觉还不过瘾,向伍封看了看。
伍封对鲍兴极为了解,知道这家伙资质平平,这种斧法他练得不久,还不能发挥到极至,非得多让他与人交手习练不过。心道:“这斧法这旁边看起来猛恶,其真正的厉害之处旁人是看不出来的,不与小兴儿交手怎会知道?就算这安嗣剑术比伯宁厉害一倍,也敌不过小兴儿的斧子。”便笑道:“既然人家找上来,小兴儿便与他试试。”
鲍兴大喜,对安嗣道:“这次是你先动手还是我先动手?”
安嗣的剑术的确比伯宁要高,见识不凡,心道:“此斧催动起来威力惊人,我若先出剑,以快剑逼出你的斧势,看你怎么使动这斧头?”便说道:“先前一战是阁下先动手,这一战便由在下先出剑了,若总是让先,不免小觑了阁下。”
他嘴上说得好听,手上“嗤”的一声,早已经一剑向鲍兴刺来。
鲍兴随伍封四处征战,经验极为丰富,这点诡谲伎俩怎会放在他眼里,他不怒反笑道:“这一剑有些名堂!”口中说着话,手上却不停,“呼”地一声,大斧早就向安嗣劈了下去,青光暴涨,如同奔雷一般。
安嗣擅长快剑之术,自忖剑术比伯宁要高些,又是先行出手,只要迫得鲍兴用斧格挡,或是退身相避,他的快剑绵绵而上,必可将鲍兴逼得手忙脚乱,使不出那种可怕的斧法,自然会命丧剑下,为伯宁报仇。
谁知鲍兴却不管那么多,谁先动手也好,也不管对手剑尖指向何处,速度有多快,总之便是一斧子劈下去。
伯宁大吃一惊,心忖这一剑就算刺在鲍兴身上,这柄斧子仍是恶狠狠地迎头而下,只怕剑尖还不能入肉一寸,对方的斧刃已将自己斩成了两半,心惊之下,只好抽身而退。
鲍兴喝了一声,双手执斧,第二斧又劈了下去。
伍封看在眼中,心中甚是得意。只因鲍兴与他人不大相同,若是用其它的法子见招拆招,这人虽不能说蠢,但脑筋不算太灵光,随机应变的本事差了些,容易被高手所制。他用这种斧法便不同了,以硬碰硬,以攻打攻,不管对手如何出招,只是三招两式地猛攻,在鲍兴的心中,对方是高手低手、是人不是人都是这么用斧劈砍,心中没有胜负、攻守、进退、生死之念,这么浑浑噩噩地反而能反挥出武技的极至,正如孔子所说的一流高手“无敌无我”的最高境界,旁人练一辈子未必能达到,伍封想出这简单而奇妙的斧法,便如点石成金,正好让鲍兴不知不觉中无敌我之念,虽然此刻说不上是一流高手,却能将他的潜能尽数发挥出来。
安嗣虽然剑术了得,可碰到鲍兴这粗鲁家伙,快剑本事一点也发挥不出来,反而如伯宁一样,只能够四下躲闪,无从反击,不过他先前看过鲍兴的斧法,心中略有个底,应付虽然不可能,单是躲闪却能支持一会儿。
伍封看了一阵,暗笑鲍兴毕竟是灵动不足,两三斧便已将安嗣逼得手忙脚乱,若能巧施妙手,早已经一斧将安嗣劈开了,平白放过了许多制敌良机。
其他人却不这么想,他们以为鲍兴是故意相让,并不想杀安嗣,有心想迫得对手知难而退,所以只是简简单单的那么几斧子使来使去。他们哪里知道安嗣其实早就想逃了,只是被凶猛凌厉的斧势所逼,根本无暇逃离斧影的范围。眼见安嗣满脸冒汗,越来越狼狈,大斧的青光只在他身边数寸处闪来闪去,稍不小心便会命丧斧下。
待鲍兴使出第九斧时,伯嚭越看越惊,正要叫二人停手,便听安嗣惨叫一声,斧影闪处,安嗣的颈子早就断开,这一次鲍兴留了手,不等伯嚭喝呼,仍然没有将对方一斧两断,留了一丝皮肉相连。
安嗣虽死,却是自寻死路,算不得倒霉。最倒霉的便是王孙雄和胥门巢了,这一次偏又巧得很,安嗣死时又在他们二人之旁,鲜血溅了这二人一身。本来伯宁死时,王孙雄和胥门巢二人就溅了一身血,早想去换衣洗脸,还未及走,那安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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