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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恨他入骨,便是斩他一千一万刀,亦难消心头之恨!
正在柳眉倒竖,紧咬银牙,幻想着如何逮住那可恶少年,一刀刀将他零割碎剐之时,一个清朗悦耳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了过来:“娘子,这么咬牙切齿地,又在想什么呢?”
洪三娘愕然回过头来,心里思量这家伙是不是地里鬼出身,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若非如此,怎么能常在自己沐浴更衣之时,偷偷从背后掩出,猛然抱住自己,不顾自己激烈反抗,便强行要求交欢,而且每次都不落空!
想到激烈处,洪三娘的玉颊不由微微飞红,美目中怒意射出,冷然瞪视着笑眯眯走来的少年。
看到她含恨目光,李小民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走过来笑嘻嘻地道:“娘子,你是不是又在幻想,该怎么把我一刀刀地凌迟处死?唉,你这么爱幻想,不如去写本玄幻小说好了!”
他走到洪三娘的面前,一把揽住她娇嫩腰肢,将她性感娇躯抱在怀中,低下头,便亲吻在她娇艳红唇之上。
洪三娘嘤咛一声,如蜜桃般成熟的身体在英俊少年的拥抱之下,迅速软化,却努力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正言规劝道:“不要这样!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年龄,已经可以做你的母亲了?”
李小民一怔,抬头从她的肩上望过去,看着水边与天鹅嬉戏的妙龄少女,确实是比自己大那么一两岁,倒也不以为意,嘻笑道:“我当然知道啊,所以才经常吸你的奶嘛!你看,现在比以前更大了一些,岂不是我的功劳?”
他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洪三娘的罗衫之中,握紧玉乳,用力揉捏,感觉着那满手滑腻酥软的良好触感,又邪笑道:“投桃报李,你不是也经常喝我的奶吗?看你还喝得很高兴呢!”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洪三娘那惯于拿刀杀人的纤纤素手,强拉下去,按在自己两腿中间,将她的手,夹在里面。
洪三娘羞得满面潮红,在他的大肆轻薄之下,怒羞不已,用力挣扎反抗,可是身上力气已经被他用法术封住,哪还能反抗得了他这一身精力旺盛的健壮少年?
感觉着身上罗衫被一层层剥开,洪三娘知道自己势必逃脱不了再一次的凌辱,只得流着屈辱的泪水,恨恨地咬牙怒骂道:“你这贼子,将我母女囚禁于此,行此恶事,将来必然要遭报应!”
李小民呵呵笑了起来,抱着她成熟性感的胴体,在亭子栏杆边坐了下来,不顾她用力挣扎,仍是抱紧娇躯,伸手在隐秘处抠摸,调笑道:“娘子,你被我关了这么久,是不是觉得很闷,想出去打一仗发泄一下才痛快?”
陡闻“打仗”二字,洪三娘的美目陡然亮了起来,身子却是不堪少年抚弄,颤声道:“你又在胡说!你把我母女关在这里淫虐,哪肯放我们出去?也不必说这些话来戏弄人,想要老娘的身子,这就上来吧!”
李小民咦了一声,正色道:“娘子,你这是说哪里话来!我们夫妻一心,上阵主奴兵,岂不是好事!实话说吧,最近有叛逆作乱,我自己懒得动手,正想着派林中立他们出去宰了那些叛逆,你要是实在想出去解解闷,我派你出战,也不是不可以。”
洪三娘闻声大惊,举目看着他,却不知道他是不是说真的,还是只想耍弄自己,看自己着急的模样。
李小民说了这些,却不再说,抱住她,唔唔亲吻,将她香滑软舌,吸到自己口中,肆意亲咂,与她交换着口水唾液,亲得不亦乐乎。
洪三娘心中有事,也只得勉为其难,虚与委蛇,与他长吻一阵,香舌缠绕,樱唇用力吮了他的舌头一阵,挣扎着抬起头来,正色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李小民笑道:“当然是真的!不过,既然我让你出去解闷,是让你快乐了,你是不是也该让我快活快活呢?”
洪三娘面上红云泛起,听他谈起条件,始信他说的是真的。据这些天观察,他现在已经权势很大,让自己混在军中出战,也不是做不到。不过他所索取的条件,也定然是令人羞赧至极,过份得不得了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大仇未报,若能混进军中,重新和旧部在一起,召集往日部下,起兵杀了这凌辱自己多日的少年贼子,也未必便不能做到,洪三娘便狠狠一咬牙,心中恨恨地道:“反正这清白身子已被他所污,算不得干净,不如便以此残躯,换得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决心既下,洪三娘便抬起头来,笑吟吟地道:“既然主人有命,妾身敢不遵从?我们这便回房,由妾身侍候主人快活!”
李小民好奇地看着她,对于她这么大的变化感觉有趣不已,轻抚她的酥胸丰臀,微笑道:“屋里太闷了,你喜欢自由,就在这亭子里面,自由自在地玩上一次,不是也挺好的吗?”
洪三娘面色一变,心中暗怒,可是想想从前也不是没有在后花园里被他逼奸过,为了报仇大计,只得忍气吞声,弯下腰,替他解开裤带,露出了那让她一见便感羞怒兴奋的物事来。
李小民的手,按在她的香肩之上,轻轻地将她的娇躯按落。洪三娘没奈何,只得顺从地跪了下去,伏在李小民胯下,两腿之间,低下头,张开颤抖红唇,缓缓含了进去。
在她殷勤的口舌服侍之下,李小民舒服地长歎一声,伸手拍拍她的青丝云鬓,慈祥地抚摸着青丝玉颊,歎息道:“好啊,还是你的悟性好,我只不过教你几次,你就学得这么快,比你女儿的技术要好得多了!”
跪在他面前的洪三娘玉颜羞红,芳心大感屈辱,可是为了报仇,也为了能将女儿解救出这个淫窟,她还是含羞忍辱,娇躯被李小民两腿紧紧夹着,挑动香舌,努力服侍起他来。却是殷勤备至,吮舔得一丝不苟,力道用得恰到好处,让李小民不由赞歎,果然是女将出身,朱唇檀口吮吸的力量也大过常人,在她湿滑口腔中,被吸得大为爽快。
李小民这次出来,本是得了西行的圣旨准备前往西路军上任,虽然是刚从周皇后床上爬起来,还是在洪三娘的殷切服侍下,虎躯一震,将自己的精华,灌进了她的红唇之中。
柳眉如刀的美貌佳人,轻轻咬着银牙,磨着口中巨物,恨不能一口将它咬断;却因现下的局势,还是忍气吞声,一口口地吞了下去,为了讨他欢喜,仍用力地吮吸着,久久不肯将臻首移开,将他每一滴精华,都用樱唇强力吮吸了出来,香舌舔动,一点点地咽下腹中。
李小民轻轻喘息,抚摸着柔滑青丝,低头看着这柔顺无比的佳人,心中欢喜,知道自己终于还是收伏了这桀骜不驯的美貌女将,即使只是表面上的顺从,也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洪三娘跪在他的胯间,轻舔强吮,横拨竖吹,服务周到至极。在洪三娘的殷勤服侍下,李小民不久便再展雄风,将地上跪着的佳人拉起来,按在栏杆之上,抱着柔滑雪臀,从后面用力侵入了她的玉体。
洪三娘紧蹙娥眉,感觉到一阵疼痛,却又有一丝兴奋快乐,暗暗涌起。
正在闭目享受之际,忽然听到身后少年大声喊道:“惜惜,快过来,我有好玩的东西要送给你!”
水边嬉戏的少女抬起头来,看着长亭中的少年,以及自己母亲惊慌的表情,不由奇怪,大声问:“你在做什么,什么好玩的东西?”
李小民笑道:“快过来,看了就知道!”
洪三娘闻声大惊,虽然已经经历了多次,还是不愿被女儿看到,慌忙缩了下去,用力挣扎着,趴到地上,由长亭的栏杆挡着自己,免得被女儿看到。
宋惜惜从湖边跑了过来,踏上长亭,看到亭中情景,陡然吃了一惊。
在地面上,铺着猩红地毯,而自己最尊敬的母亲,正四肢着地伏在地毯上,上身依然穿着淡雅罗衫;在她雪臀美腿之后,李小民正卖力地抽送着,却还不忘转头对她笑道:“惜惜,想不到你跑得这么快,年轻就是好啊,看到你,我都觉得自己最近老多了,简直老得可以当你父亲了!”
他的年龄,明显要比妙龄少女小上两三岁;可是由于现在正跟她的母亲紧密联结在一起,所说的话,倒是有了一种奇特的说服力。
地毯上,伏跪于地的美貌佳人羞不可抑,低头伏在自己手背上面,耻辱的泪水,滚滚流出,可是在李小民的大肆攻击之下,强烈的快感又让她忍受不住,颤声呻吟出来。
宋惜惜满脸娇嗔,跺脚道:“你这坏人,又在折腾我母亲!你说要我看,难道就是要看这个!”
她转身便要出亭,李小民忙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事,举起来洋洋得意地笑道:“别走!你看,这不是很好玩的东西吗?”
他手一挥,那东西便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声音悦耳至极。
宋惜惜满心惊讶好奇,虽然不愿看到自己母亲受辱,可是反正也都习惯了,多一次也没什么,说不定便是自己跑掉,也会被那坏人从后面追上,抱回来和自己母亲一同受辱;便一步步地回去,伸手接过那个盒子,但见上面是两个小人,却是一男一女,雕刻得至为精美,随着音乐声,缓缓晃动,亲吻在一起。
看着少女娇俏面容上泛起好奇的微笑,李小民心中暗喜:“那些匠人还算不错,我不过把齿轮发条的原理告诉他们,他们就会按我说的,做个音乐盒出来,虽然粗糙了点,音乐也不好听,可也算不错了。嘿嘿,看来科技还是最关键的,单靠这个,就能赚到一大笔钱,来补充军费了吧?”
他的手,从自己胯部向前摸去,抚摸着雪臀玉肌,伸进洪三娘松开的罗衫之中,顺着光滑玉背摸上去,一直摸到酥胸上,抚摸着那一对高耸暴乳,低下头,在佳人耳边轻声道:“你要想率军出战,重掌兵权,就得按我刚才说的做,知道了吗?”
洪三娘美目中流着羞辱兴奋的泪水,却禁不住李小民上下夹攻,颤抖着声音道:“女儿,快过来,娘有话对你说!”
宋惜惜噘着小嘴,慢慢走过来,蹲在她身边,手中却还拿着那个音乐盒,好奇地摸弄着。
洪三娘拉住她的手,流泪颤声,将李小民的承诺说了出来。现在只要宋惜惜听话,服侍得他高兴,将来还会放她出去,在金陵的大街上随意游玩,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宋惜惜一向听母亲的话,见她流泪诉说,更是心中不忍,慌忙表示,一定听她的,绝不耍小性子。
反正这些事都已经和李小民做惯了,宋惜惜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便抱住李小民,一双纤细玉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起来,努力带给他更强烈的感觉。
李小民高兴地笑着,一把抱住少女苗条美妙的温软娇躯,大肆亲吻着她的嘴唇香舌,与她交换着唾液,舌头伸进了她的樱口之中;下身却还在使劲用力,和娇喘吁吁的洪三娘默契配合着,狠狠前冲,似要将整个身子,都顶进她的玉体中去。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洪三娘的玉体收缩着,痉挛着,紧紧束缚住身后少年的仙器,弄得二人都是剧爽无比。
李小民的手,毫不客气地伸进了宋惜惜的衣衫之中,握住少女柔滑玉乳,小心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却伸向前方,自洪三娘光滑的小腹处前伸,握住丰满美乳,大肆捏搓,一边还在赞歎道:“惜惜,你真该多向你母亲学习,乳房这么丰满,还能有这么好的弹性,一点都不比你差,简直不象喂养过孩子的妇人!唉,你可还记得你小时候,是怎么吃奶的吗?”
宋惜惜本是闺中少女,初尝禁果滋味,这些天倒是乐此不疲,比她的母亲要适应得多了;在李小民的挑逗之下,娇喘息息,伸出香舌,吻舔着他的面颊耳廓,玉手伸下去,抚摸着他的下体双丸,不时能碰触到他与母亲接合处,不由意乱情迷,娇喘息息地道:“不记得了”
李小民眉头一皱,大义凛然地道:“这怎么可以!百善孝为先,你竟然把你母亲如何哺育你的往事,尽皆忘却,岂是为人子女之道!今天,我就要好好给你上一课,让你回忆起当初的往事!”
他一边探头与宋惜惜长吻着,一边闭着眼睛解开洪三娘的衣衫,露出她雪白窈窕的玉体。
在女儿面前暴露身体,虽然已经有了多次经历,洪三娘还是羞不可抑,低头垂泪。而她性感诱人的娇躯,趴跪在地上,在身后李小民的强劲冲击之下,酥胸前双丸跌荡,眩人眼目。
李小民一边吻着宋惜惜,一边抱住她,让她身子前移,自己趴到洪三娘的赤裸玉背之上,却把宋惜惜的身子,放在猩红地毯之上,手指捏住她的面颊,让她把嘴张开,自己却向下一压,让洪三娘玉体伏低,悬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