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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下去,让战士们轮换休息,加放点人手,别让敌人给摸上来了。”甘富林叮嘱到一同视察阵地的王玉保。
“放心吧团长,在剿匪时,战士们没少摸黑干活,这方面熟的很。”王玉保自豪地向韦袭荣保证着。
“不要大意,要知道骄兵必败。”
“是!!!”
甘富林走到安置伤员的医务帐篷,这里躺着几名重伤员和十来个无法再作战的轻伤员。
“大家辛苦了。”甘富林开口慰问着受伤的战士们。
“团长,你帮我和营长说说,让我回到前面的阵地上去吧,就这么点小伤,我还能战斗!”一个手臂被吊着的战士一看到甘富林进来急忙开口求情。
“刘长庚!受伤后只要条件允许,必须要及时治疗和休息,这是总指挥定下来的规定,谁都不能违反!!你小子把纪律当成什么了!!”王玉保虽然口中训着刘长庚,但看着自己的战士有这么大的求战心,他嘴角那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还是出卖了他心中的高兴和自豪。
“是长庚啊,你不是经常说子弹见你都要绕着走,今天怎么挂彩了?”甘富林认出了这个在剿匪过程中十分抢眼的士兵。
“嘿嘿,本来子弹是拐弯了的,但是离的太近了,没绕开就碰上了。”刘长庚用另外一直手挠着光头讪讪地说着。
“总指挥定下来的条例我也不好破例,再说了现在也不是什么危急时刻,用不着你们,你们就安心地休息,等伤好了还有你们的仗打。”甘富林看着一屋子求战心切的战士们出言安慰着。
虽然民团里没有后世无敌6军的政治工作人员,但好在战士们的文化素质较高,多多少少都懂一些国家民族的大义,再加上民团中对立功人员的奖赏颇丰,使战士们的求战意识要比其他的军阀部队都要强不知道几个档次。
来到临时医疗所的帐篷外,这里刚给一名受贯穿伤的战士做完手术。
“情况怎么样?”甘富林一脸紧张地问着主治军医,这些士兵个个都是段国学眼中的宝贝,用他的话来说,这些战士随便一个放出去在其他的军阀部队里都是可以当排长料。
“一般,创口很大,失血过多,我已经给他输了8oo毫升的血,只要他能挺过今天晚上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团长,我们的血库存血不多了。”主治军医有些面有难色的向甘富林汇报着。
“啥?不多了?大夫,没搞错吧?不是专门带了四万毫升出来吗?”甘富林下意识地就想飙骂人,但马上意识到对方是全团人都供着的军医大夫,急忙吧已经跑到嘴边的脏话给活生生地咽了回去。
“主要是今天下午那阵炮击,有好几个战士都受了重伤,都是需要大量输血的手术,所以消耗量大了些。”
“原来这样我想点办法,让团部的文职人员来这抽些血备着,你看怎么样?”
“可以,不过要尽快,我不敢保证什么时候会再有这样的手术。”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安排,大夫你也累了,赶紧去休息吧。”韦袭荣看到医生面色有些憔悴,急忙结束了对话。
要说民团和中国各路军阀在编制上有个最大的不同是民团有专职、专业的医学救护兵,这些人有些是从外地招聘的,有些是从高等技术学校培养出来的,在经过从德国过来的医生58周的培训还有18周的军事培训后便可以上岗工作,这些人平时大多是在军医院里给普通老百姓看病,但战时便成为医疗救护兵,这些医护兵大多都只是简单的学过一些基本战场知识的女孩子,在战士们的眼里她们是比金娃娃还金贵的天使,为了保护她们战士们是绝对不会吝舍自己手中的弹药和生命。
曾经在剿匪的过程中有一位女护士被土匪给射杀,足足半年多这个连的所有士兵在其他部队的面前都抬不起头来,还有一次是一些马匪绕过了伏击阵地威胁到了几名留守在后面的医疗队女战士,当时带队的连长一听连前面上百名的马匪都不管了,带着队伍就往回冲,硬生生地把几名女孩子给从马匪的手中抢了回来,而据说那几个起了歪念头的马匪更是被数千子弹打成了稀泥一样的碎肉。
正当甘富林拍着胸脯庆幸自己没有得罪大夫时,一个人风风火火地跑过来:
“团长!敌人好像要跑路!”
第六十七章 何去何从
杨文生今年56岁,14岁从军,到现在已经有4o年多的从军历史,从小兵一步步地爬到师长的这个位置,在中越边境和法国人干过,也和革命军交过手,磕磕绊绊一路的艰辛和付出也只有他和几个亲信清楚。
要说亲眼见到之前在他面前说有这么一支精锐部队他绝对是当笑话,但真亲眼见到后他就感觉不妙,自己组织了团级的兵力冲击了几次都没有能冲到对方的阵地上,虽然还没有见识到对方的机枪和大炮,但他有一种预感,对方不使用机枪和大炮不会是因为使用完了弹药。
之后杨文生还专门到了伤病营和拉下的尸体旁进行检查,他惊骇地现,死亡的士兵基本上伤口都在胸、腹,更有很多士兵是直接被命中头部死亡的,这让他在极度地惊骇对方的枪法同时也感觉到对面的部队绝对还有其他的用意。
找来之前被自己鞭打过的心腹爱将,再和几个其他的心腹人员一讨论,他们现之前这支部队的打法凶狠而又迅,很少和敌军这么纠缠着,机枪、大炮打的就象不要钱用不光似的,而到了下午却突然一炮不放,这有些不合常理。
最后还是一个心腹无意中的一句“难道他们想缠住我们然后吃掉我们?”玩笑话点醒了杨文生。
虽然对面的民团不知道是什么用意,但就凭他们的枪法和作战的水准,自己虽然兵力比他们多,但他们真想突围要走自己还真留不住他们,可是为什么他们偏偏要留下来,几经思考后答案便呼之欲出了。
杨文生并不是6老头的嫡系部队,但6老头能让他当个师长也是因为一些历史的原因,可这并不是自己为他送死的理由,想清楚厉害关系,杨文生立即让部队准备撤离。
不过杨文生厉害也就厉害在这里,他并没有直接撤退,而是让前方部队时不时地继续和民团接着火,摆出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式,同时通知另外一方的友军,摆出两方同时夹击的攻击态势,自己却迅舍弃辎重装备,一律轻装从简,迅连夜脱离战场。
“md,看不出这老家伙还这么精!”甘富林狠狠地把拳头砸向桌面。
“团长,现在怎么办?追吗?”参谋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追?!怎么追?现在我们右翼正和另一个师的敌人打的是热火朝天,想分人出去追击也派不出太多的部队。”
“那怎么办。就这么看着他跑路?”
“上报总指挥部!派一连尾随追击。但不要跟地太近以免吃亏。”
“是!!!”
如果说是在其他地国内军队。这么一来一回地请示和回复肯定是贻误战机地。但段国学可是为民团装备了无线电通讯设备。虽然还是箱式地无线电报机。但配到营级单位却也是在全世界来说是奢侈和豪华地配置了。
“总指挥。你看现在怎么办。这个守备5师地杨文生可是让我们掉了一地地眼镜。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快地就溜了。”黄林拿着电报苦笑着问。
“恩,我现在对这个杨文生很感兴趣,有他的资料没有?”
“我这就去调他的资料。”
不到十分钟,关于杨文生的资料便送到了段国学的面前,在粗略地看过他的资料后,段国学揉揉自己有些涨的太阳穴,拿起手边的电话。
“柱子吗?你们准备一下,有活要干了,是一次俘获行动。”
“总指挥要动用暗影部队?”黄林有些惊异地问到。
“恩,我打算抓住杨文生。”
“抓他?为什么?”
“我看了一下他的资料,总体来说,这个人内心是爱国的,就是因为不愿打内战,所以他的守备5师也一直没得到什么重用,虽然没有得到足够的给养和粮饷,但他的兵却肯留下来自愿做拼死的拦截和狙击,这就说明他治军非常有一套,手底下的士兵拥护他,听从他的命令!这样的人,是个人才!不抓他过来,实在是可惜!!!”
“噢,既然总指挥爱才,那我也不多说了,不过和一团交火的另外一个师呢?”
“既然客人都走了一半,那剩下的一半当然可以更精心地招待了。命令一团和其他部队,明天中午之前解决掉这个师,迅追击杨文生的守备5师,务必要追上,但不许打,要留下他们!”
“难道大了点吧?”
“呵呵,甘富林不是总想给我找些事出来闹闹吗?我也给他出几个难题先。”
“好的,我这就下命令。”
目送黄林走出自己的办公室,段国学把胀痛的头靠在椅子上假寐着,要说这只部队有着一股年轻人的血性是件好事,可经过这次的战役,段国学现在这股子血性的后面缺乏了一些沉稳和谋略,敢打敢拼敢冲杀是一只勇猛作战军队的魂魄,可段国学更希望在这种血性的后面多一丝沉稳和算计,孙子兵法中评价最高的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身后,一阵阵猛烈的炮火穿过厚重的夜幕在夜晚中绽放出嗜人的火光,杨文生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虽然距离已经很远了,但他似乎还能感觉的到地面传来炮火所产生的颤动。
“师长,幸亏我们走的早,看这炮火密度,就是我们广西所有的部队加起来也没有这样的炮火。”身边的心腹心有余悸地颤声说到。
“顺恩啊,你说我们这么走,能去哪呢?”
“师长,回家啊。”话刚出口,这个叫顺恩的心腹便现自己的老长官的话里还有着话。
“实在不行,去桂北那边吧。”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后,他有些寂落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北边?”
“恩,我们和那边的人交过手,在那边我们也不算差,相信可以得到不输于6老头给我们的那点粮饷。”
“顺恩,你跟我有多久了?”
“师长,打从百日维新时我就冲锋跟在师长你后面帮你换子弹了,到现在已经有2o多年了。”顺恩有些奇怪自己的老长官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2o多年了,一晃就2o多年过去了,你我都已经从热血的青年到了现在的年龄,如果是在老家,现在你的孩子都要准备取媳妇了吧。”杨文生突然感慨万分。
“师长,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些来了?”
“呵呵,是因为你刚才回答我的话让我突然有了这些想法。”
“我的话?”
“对!你我到了这把年龄了,却高不成低不就,如果不是放不下跟在下面的这帮弟兄,我早就想卸下这副重担回家抱孙子去咯。”
“师长”
“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就地驻防!”
“师长你!!!”
“顺恩,你我都老了,即使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手底下的弟兄们想想,这样当着大娘的崽活在后娘管的日子没有出路的。”深深地叹出一口气后,杨文生举目远眺,凝视着远方,满怀向往地说着。
“而且我很想知道,很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能练出对面这样精锐的军队!!!”
第六十八章 老将参谋
杨文生的命令一下子让尾随在后面的农根很是郁闷,出不久后他就得到了从总指挥部传来的最新命令——“只追不打。”可是没追多远便现对面的人居然不走了!!这打也不能打,追也不用追,更要命的是听着后面传来的一阵阵的炮击声和喊杀声,这可让战士们听着耳边的炮声厮杀声心痒不已,不过在怎么心痒战士们还是严格地执行了不打的这条命令。
清晨,借着黎明前的曙光,几个打着白旗的军官在众目睽睽下来到了一连的指挥部,向这里的最高长官农根转达了杨文生带来的口信。
“好!!!这个杨文生,果然没让我看走眼!!!”刚刚睡着的段国学被黄林给叫醒后用着虚眯着肿胀的眼睛扫过电报的内容后掀起被子兴奋地大声喊道。
“总指挥,看来你的眼光真的是很准,我现在对这个杨文生也是很感兴趣。”黄林忍着笑意对正和棉衣较着劲的段国学说到。
“呵呵,哪里、哪里!”段国学厚着脸皮接受着黄林的恭维,这土布的棉衣缺乏弹性,段国学的手臂一下子被挤在袖口处进出不得。
“现在杨文生和他的部队是什么情况。”终于将手臂给穿过了障碍,段国学急忙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