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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的货币就是如此,没有比比通宝再廉价的货币了,所以纸张比不要求过高,况且报纸不比书籍,只怕都是看完了就扔的,更何况即便是这个盛世大唐,文化普及程度只怕也没有那么高,文盲率也不低,所以虽然平民化,但还是定位在中下资产阶级、以及中产阶级以上。
一切准备就绪,就得开业了,但这一次只怕没有了云枫斋开业时的风光,那么多名流来捧场,就连宗武御对杨云枫要开办的这个报社,都是不甚了解,就连“报纸”、“报社”这两个词,对于他来说,都是第一次从杨云枫口中听说,以前可是闻所未闻,不过也不知道宗武御是被杨云枫的商业才华给吸引了,还是因为这个男子即将成为自己的女婿了,所以对杨云枫要做什么,都是坚决支持,宗露就更不在话下了。
而最近杨云枫忙于报社的开办,却没有再见过李澄与李颖,也没有见过公孙绾与卫墨,就连张旭与杜甫也是终日不见人影了,而最让杨云枫诧异的是唐家的人最近也好像消失的一般,本来预想着会如何对付自己,但是都过去小半个月了,都没见有什么动静,只是见官府张贴了通缉赵云龙的告示。杨云枫后来才知道,原来再过一个多月春试就要开始了,整个洛阳的官衙,以及李澄、李英都在忙于此事,哪里有闲情来估计他这个小人物,不过越是如此越让杨云枫感到,唐家对付自己的阴谋就要来临了,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罢了。
云枫社选好了开业日子,大清早就打开了门面,虽然张旭与杜甫没来,但是却送来了贺礼,张旭依然是杨云枫题写了一块“云枫社”的匾额,而杜甫则是送来了一副对联,上联是“树雄心创新业士林添云绣”,下联是“立壮志写春秋才气耀枫华”,其中暗藏“云枫”二字,杨云枫甚是喜欢。杨云枫的云枫斋虽然烧了,但是杨云枫在洛阳士子中的地位依然还在,虽然没有什么名流到场,但是开业这天前来道贺的士子们却是不在少数,大清早就过来恭喜云枫社开张,杨云枫一边让罗冬林以及雇用的下人们招呼这些士子,一边又忙着给这些士子们讲解这个云枫社的宗旨,毕竟在这个时代,除了他杨云枫,只怕也没第二个人知道这报纸是做什么的,给这些士子们讲解,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希望他们踊跃来稿,一个上午,云枫社也是好不热闹。
杨云枫在云枫社说的的口干舌燥,士子们听的有津有味。却在这时云枫社门外一阵喧闹,不时走来一批官差,竟然有百十号人,每个人脸上都是凶神恶煞,一副吃人的模样,刚刚来到就吆五喝六的驱赶着门前的学林士子们。
杨云枫正是用茶,见状心中一动,暗道该来的始终会来,立刻走出云枫社,云枫社外的士子们议论纷纷,有的情绪比较激动的还冲着官差们叫囔着,杨云枫刚刚出门,就见一个穿着官服的,满脸庄严的官员骑着高头大马而来,刚到云枫社门口,一旁的官差纷纷让出道来,却见那官员跃身下马,看了一眼两旁的士子,这才将目光看向杨云枫。
杨云枫也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那个官员,觉得面熟,随即想起了,那也唐天宴请自己吃酒,这个官员好像也在其中,当时在庆春楼里可是一副慈眉善目的和蔼模样,如今却是另外一副嘴脸,就好像这里都是刚刚杀了他全家的仇人一般,却见他朝着众士子喝道:“马上就要春试了,你们不呆在家里读圣贤书,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说着走到杨云枫面前,打量了一番杨云枫,这才冷哼道:“看着人模人样的,却做起了这般勾当……来人啊,锁了!”
这官员话音刚落,立刻就上来几个官差,拿着铁链枷锁,既要来锁杨云枫,两旁的士子们见状立刻纷纷叫囔道:“杨公子犯了什么法?开云枫社触犯大唐律令哪一条了?”
杨云枫面色从容,看着那官员,拱手道:“敢问大人,杨某究竟所犯何事?”
那官员冲着杨云枫冷笑一声,道:“事到如今,杨公子还是如此装模作样?”说着又上前一步,厉声道:“本官接到线报,说云枫社中藏有官窑……哼哼……杨云枫,你还不知罪?”
杨云枫听着官员如此一说,心中已经有底了,立刻拱手笑道:“所谓抓贼拿赃,捉奸成双,大人刚来我云枫社,一未审问,二未搜查见赃,只听凭别人一纸空状,就上来锁人,只怕于情不合,于法不容吧?”
那官员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沉吟了片刻,立刻对身后几个官差道:“进去搜查!”
杨云枫知道这些人今日前来,肯定早已经做好准备了,不会就此空手而回,只怕这云枫社里说不定早已经放好了他们要找的什么官窑了,果不其然,几个官差进门后,大肆搜查了一番,“无意间”在云枫社的柜台上发现了一套文房四宝,竟然是准备送进宫的官家制造。
那官员看着官差们搜查出了“赃物”,嘴角立刻扬起了一丝笑意,冲着杨云枫道:“现在人赃并获,杨云枫,你还有何话要说?”
罗冬林见那些官差搜出来的东西,脸色微微一变,走到杨云枫身后,低语道:“公子,是我害了你,我去置办开业用品时,见这套文房四宝不错,所以就买了,现在想想,原来那人已经跟着我半天了,只怕是有心陷害!”
杨云枫闻言点了点头,暗道不用说了,这卖文房四宝的人肯定已经不知所终了,杨云枫摇了摇头,对那官员道:“杨某想不明白,是何人状告?为何他会知道我杨云枫购买了一套这官制的文房四宝?人证何在?”
那官员闻言嘿嘿一声冷笑,道:“就知道你不会如此轻易就招供,现在赃物已经找到,有什么话,去公堂再说吧!……锁上……”
那官员话音刚落,一群官差就立刻上来给杨云枫带上枷锁,脚下拷上铁链,仿佛他杨云枫是个杀人无数的汪洋大盗一般,杨云枫乘机低声对罗冬林说了几句话后,便被一群官差带去了州府衙门,却没有审问,而是直接关进了大牢,还单身将杨云枫与其他囚犯隔开,私设了一间囚房。
杨云枫看着四面铁壁,心中一叹道:“才来这个时代多久?已经两次进入牢房了?难道真的要将牢底坐穿不成?”心中一阵冷笑后,暗道,看来这唐天是要自己在这里度过余生了,此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他们如此拖下去,也不知道拖到何时?
杨云枫正暗自想着,却听牢房外传来了脚步声,本来杨云枫以为是唐天,却不想还是刚才那官员,却见他站在门口,一阵阴阳怪气的冷笑后,这才道:“杨公子,我说你在洛阳城也算是有点头面的人物了,在士林中也有些名望,怎么就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杨云枫冷冷一笑,道:“敢问大人贵姓,现任何职?”那人笑道:“吆,你是想知道本官的姓名,以后报复本官吧?实话告诉你吧,你既然进来了,要想出去可就难了,只怕你想像对付唐公子那般对付本官,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机会了……本官也不怕告诉你,本官姓张,名志国,任洛阳府推官……你记下了没?”
杨云枫点了点头,却不说话,背过身去。张志国见状一声冷笑,道:“杨公子,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本来唐大人是如何赏识你,你不是不知道。你大好的锦绣前程不要,偏偏喜欢在这腌臜之所呆着,说句难听的,这不是犯贱么?这里四下无人,我不放对你说,那官制文房四宝,我说它有它就有,说它没有它就没有,其实这一切全凭杨公子你一句话……朝廷如今正在用人之际,像杨公子你这般的人物,本来应该高坐朝堂,为圣上,为天下百姓谋福利才是,可是你看,你看你偏偏……唉……”
其实不用这个张志国说,杨云枫也明白,唐家至今还是没有出杀招,今日的栽赃陷害不过是将自己逼往死路,自己无路可退时,必然会投诚李林甫,而且他们也不怕自己假意投诚,若是如此,栽赃嫁祸的事,可一便可二,即便是自己此刻想假意服软先出去,日后迟早还是要与这帮人当面较量,自己如今实力不够,最终的结果依然还是进来,甚至丢掉性命。
张志国见杨云枫没有说话,又说了一推类似的话,口气中似乎对杨云枫的表现十分不解,若是李林甫看上他,他只怕是去给李林甫趾,都是笑着脸面去。张志国越是如此说,杨云枫就越是硬起心肠,绝对不向李林甫与唐天服软。张志国见劝说无用,只好离去,杨云枫在牢房里待呆了三日,三日来这张志国是每天按时前来游说,说的口沫横飞,说什么李林甫知人善用,杨云枫这种人才日后必然前途无量,又说什么唐天以德报怨,根本不计较杨云枫让赵云龙打伤他的儿子,总之,只要杨云枫愿意,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大家和和气气为官,互相扶持,日后这扶摇直上,平步青云也不是不可能。
杨云枫却是对张志国的话充耳不闻,被张志国认定是不识时务的朽木,杨云枫也是对张志国嗤之以鼻,心中却在盘算着日子,暗道,三天过去了,也该开堂问案了才是。
却在第四日中午,张志国再来时,看着杨云枫半晌,也没说一句话,最终却打开了牢房,冷声道:“杨云枫,该你过堂了!”
杨云枫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大咧咧走出了牢房,经过张志国身边时,转头问张志国道:“张推官,你不是说杨某这辈子都别指望出去了么?”说着一阵大笑,被官差押出了牢房。
洛阳府的公堂外站着百十个士林学子,都是来看审理杨云枫私藏官窑一案的。杨云枫傲然站在公堂之上,转身对堂外的士子们拱手道:“杨某多谢诸位厚爱,各位请放心,清者自清!”
杨云枫话音刚落,却听公堂一声惊堂木响,张志国高高坐在案后,喝道:“杨云枫,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这时只听堂外一人道:“本王赐杨公子免跪之礼!”说着走进一个翩翩公子,身后跟着四个随从,正是丰王李澄。
张志国见状连忙从案后走出,跪倒在李澄面前,磕头道:“下官见过王爷千岁!”
【第2?21章】连环陷害
杨云枫也连忙上前行礼,却被李澄一把托住,道:“杨公子受苦了,本王来迟了!”说着转头看向张志国,冷声道:“本来让你审理此案是给唐天面子,本来已经说过那文房四宝是本王送给杨公子做开业贺礼的,你速速审结此案,本王与杨公子还要把酒言欢!”
张志国脸色一变,立刻起身坐到公堂之上,此时脸上的威严早已不在,满脸的尴尬,他哪里会想到杨云枫会搬出丰王李澄来,即便此刻就是自己找来一个认证又有何用?所以也只是走了一遍过场,询问杨云枫几句,又按照律法问了几句丰王是如何将文房四宝送给杨云枫的,立刻拍着惊堂木,道:“此案已经水落石出,杨云枫是受人陷害,应……”说着看向杨云枫,却见杨云枫正冲着自己冷笑,心中已经是万分羞恼,但是在丰王面前也发作不得,最终还是道:“应当堂释放!”
公堂外的士子听完宣判一阵高呼,杨云枫也赶紧向李澄拱手道:“多谢王爷!”
李澄微微一笑,低声对杨云枫道:“一切都是皇姐的意思,若非皇姐,本王还不知道此事呢,你也知道春试在即,本王可是公务繁忙,公子要谢,还是去谢我皇姐吧!”
杨云枫本来是让罗冬林去找宗武御,将自己被铺一事告之他,他也猜到宗武御此刻是赋闲在家,无权无势,这整个洛阳城都是唐天的势力范围,唯一能救自己的只有丰王李澄,却没想到宗武御找的却是李颖,只怕这当中也应该是宗露去找李颖,李颖才去找李澄的吧。
杨云枫不及细想,却见公堂外十几个官兵分开两旁的士子,为首之人正是唐天,只见唐天一脸正色,身后十几个官兵抬着一口满是泥土的大箱,一起走上公堂。
唐天先走到杨云枫面前,冷冷看了杨云枫一眼后,立刻转身走到李澄面前下跪行礼道:“下官洛阳令唐天参见丰王殿下!”
李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唐天,又看了一眼唐天身后官兵抬着的大箱,问道:“唐大人,你这是做什么?”说着让唐天起身。
唐天这时示意官兵将大箱打开,只见箱内竟然几套甲胄,唐天立刻对李澄拱手道:“王爷,此物是从云枫社的后院挖出的,要知道私藏甲胄可是杀头之罪,杨云枫还放不得!”
杨云枫见唐天在这时候来,就已经料到不是什么好事,不想刚刚栽赃自己私藏官窑,被李澄所救,他立刻就泰来了甲胄,诬告自己私藏甲胄,要知道在唐代私人有兵器是不犯法的,毕竟这个时代风化开放,江湖游侠不少,但是私藏甲胄,那就是死罪,因为游侠可是不穿甲胄的,只有官兵才有权利穿。
李澄听唐天如此一说,皱眉也是微微一皱,看了一眼杨云枫后,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