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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枫奇道:“怪不得他,莫非还能怪玉环你么?”
杨玉环立刻点头如捣葱道:“就是我不好……那日回去之后,叔父问我是否愿意……愿意……嫁给钊哥哥你……”说到这里,脸上微红,声音也变得细小了许多,随即立刻又道:“那时候我一时也没有主意,就没有说话,叔父就说,看来你也并不想嫁给杨钊了……之后便将我献给了丰王……”
杨云枫听到这里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不过这也应该是杨玄圭根本就没想过要将杨玉环嫁给自己,所以才会如此做,杨云枫想到这里,看向杨玉环,随即低声问道:“那么玉环,你真的不想嫁给我么?”
杨玉环见杨云枫当面这般问自己,脸上更红,喉咙中沙沙作响,想要说话却始终说不出半个字来,良久后才道:“我真的不知道……”说着抬头看向杨云枫,喃喃道:“钊哥哥……对不起……”
杨云枫心中一酸,暗道,看来还真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沉吟了良久,见杨玉环满脸都是愧疚之心,连忙微微一笑,道:“傻丫头,有什么好对不起了,这种事本来就强求不得,你不喜欢我,我又不能强逼着你来喜欢我不是……”虽然口中如此说,心中不免还是有些失落。
岂知杨玉环又连连摇头道:“不是这样的……其实我也很……钊哥哥……只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当中虽然隐晦了两个字,但是杨云枫还是听出来了。
杨云枫心下一喜,但是转念一想,杨玉环如此,只怕也是少女怀春,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怎么想,这也难怪,想到这里,杨云枫嘘了一口气,对杨玉环道:“既然如此,此事现在暂时不提,但是杨府你必须搬出来……我这就去与杨玄圭那老匹夫说!”
杨玉环连忙又上前拦住杨云枫,道:“钊哥哥,你还是不要去杨府了,不管怎么说,叔父对玉环还有养育之恩,玉环尚未报答,此事还是玉环去说,玉环答应你,会与叔父好好的说,叔父定然会答应玉环的……”说着抬头看向杨云枫,低声道:“钊哥哥,好不好?”
杨云枫见杨玉环此时眼眶微红,珠泪在眼眶中打转,心中一软,立刻伸手帮杨玉环擦去了泪珠,柔声道:“好,既然玉环执意如此,我当然会尊重你……好,那么我送你去杨府……”见杨玉环有些犹豫,立刻又道:“放心吧,我绝对不进杨府,送你过府后,我立刻就回,这样好不好?”杨玉环闻言这才微微点了点头。
杨云枫一路将杨玉环送到了杨府,在路上见杨玉环手中还拿着那包臭豆腐,杨云枫立刻问杨玉环道:“玉环,你很爱吃臭豆腐么?你难道不怕臭豆腐的异味么?”
杨玉环这时微微一笑,看着手中的臭豆腐已经凉了,立刻扔到一旁,这才对杨云枫道:“当然怕了,但是我又特别喜欢吃臭豆腐,所以经常用香粉掩盖,但是似乎也很难掩盖,所以每次吃完臭豆腐,我都会沐浴……”说到这里,脸上一红,这才想到,自己不应该与杨云枫说这些的。
杨云枫却也得到了自己想要证实的,原来自己所想的都是正确了,杨玉环身上的异味原来真的不是狐臭,而是臭豆腐之味,而杨玉环却背着狐臭的罪名千余年,还真是委屈她了。
杨云枫一直送着杨玉环到了杨府后,对杨玉环道:“若是杨玄圭有为难你,你就告诉我,若是你出不来,就让人送出消息来……”
杨玉环掩口一笑,道:“钊哥哥,叔父再如何不好,也是我叔父啊,你怎么说的他好像是老虎一样?”
杨云枫一愕,点了点头,道:“也许是我多心了,那么你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我便走了……”
杨玉环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杨云枫,缓缓走近杨府,杨云枫看着杨玉环一眼后,这才离开了杨府,径直回了自己的府邸,心中却满是愉悦,虽然杨玉环没有答应要嫁给自己,但是至少也说明了喜欢自己,这也足以让杨云枫yy一阵子了。
【第2?38章】仕从丰王
两日后,杨玉环如期的搬入了杨云枫的府邸,之前杨云枫也已经将自己与杨先的对话如实的告之了宗露,本来就觉得有些亏欠宗露了,这些方面就没有必要再对宗露隐瞒了,宗露既然开始就已经做好了让杨玉环进门的心里准备了,自然也不会做出反对。
杨玉环是与她的贴身丫鬟谢阿蛮一起前来的,两个人站在杨府的门口半晌,杨玉环都没有敲门,最后还是谢阿蛮上前敲门,本来杨云枫是准备亲自去杨玄圭的府邸接杨玉环的,但是被杨玉环拒绝了,杨云枫心里也明白,虽然自己与杨玉环还有表亲的名目做掩,但是毕竟也是远亲,如今杨玉环住进自己的府邸,必然也是瓜田李下,多是非之人必然也是闲言闲语了。
杨玉环今日穿的格外的朴素,如果光看衣着,与谢阿蛮的下人衣服完全没有什么区别,但毕竟杨玉环天生丽质,不是衣着的质地就可以改变的,杨云枫与宗露坐在后堂,见贝儿与罗冬林领着杨玉环与谢阿蛮前来时,杨云枫本来想亲自迎出去的,但是看了一眼宗露,还是坐着未动,不过此刻见杨玉环这一身打扮,心下有些奇怪。
杨玉环刚刚踏进后堂大门,宗露率先站起身来,由小翠扶着,迎着杨玉环而去,脸上却是满脸的笑意,杨云枫也分不清真假,连忙也站起身来,跟在宗露身后,却见宗露一把拉住杨玉环的手,笑道:“玉环妹妹,本来我与相公是准备一起去接你的,但不想让你为难,所以就在府中专程等你,你不会怪我们吧?”
杨玉环轻轻摇了摇头,轻声道:“玉环不敢!”
宗露这时立刻道:“我已经为玉环妹妹收拾好了房间,因为我们过些日子就要搬去长安了,所以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委屈妹妹几日了!”
杨云枫立刻欠身行礼道:“有劳嫂子了!”
宗露微微一笑,扶着杨玉环走到座位前,伸手按着杨玉环坐下后,这才道:“自此你我就是一家人了,玉环莫要与我如此客气!”
杨玉环连忙又站起身来,看着宗露良久,又瞥了一眼杨云枫后,这才道:“钊哥,嫂子,玉环已经想清楚了,这次入杨府,玉环愿做杨府的一个奴婢,听后嫂子与钊哥的使唤!”
杨云枫闻言心下一凛,宗露脸色微变,两人异口同声地道:“不成……”
杨云枫看了一眼宗露,自己不再说话,他相信宗露会妥善解决此事,而且毕竟自己亏欠宗露,这件事无论如何,暂且按照宗露的意思办即可,即便是宗露安排不妥,那么毕竟杨玉环还是进了家门,日后有的是时间再慢慢重新安排。
杨云枫想到这里,又看向杨玉环,只见今日的杨玉环脸色有些苍白,一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的模样,杨云枫知道,自从自己威逼杨家将杨玉环下嫁自己,这几日来,杨玉环在杨玄圭的府邸定然是受了不少冷场热风,心中一阵心疼,但是当着宗露的面,也只能暂且强忍。
却听宗露这时道:“玉环妹妹,你如果这般,岂不是让外间的人笑话我相公,且不说你愿不愿意下嫁相公为妾,就说你与相公本也是同宗远亲,我们又如何能让玉环妹妹你在府里做一个丫鬟奴婢使唤呢?再退一步说,即便你与相公不是远亲,在蒲州之时,你对相公百般照顾,就是这份恩德,我相公也绝对不忍心让你来这里做一个丫鬟的!”说着转头问杨云枫道:“相公,你说露儿说的是不是?”
杨云枫是个聪明人,一耳就听出了宗露此话中的含义,首先宗露是表现的一切都是以他杨云枫为主,句句不离我相公,也许是杨云枫多想了,但是其中还有另外一个含义,就是明确的告诉杨玉环,杨云枫是她宗露的相公,另外又提及蒲州之时,正是向杨玉环说明,杨云枫与她宗露的感情甚佳,心里不藏事,任何事情都会告诉宗露,同时也是隐晦的说,杨云枫之所以对他杨玉环好,是因为在蒲州时,杨云枫受过她杨玉环的恩惠,才会如此。
杨云枫知道宗露也是个聪明人,不过毕竟是个女人,暗道,看来要想杨玉环在杨府呆的踏实的话,宗露心中憋着的这口气,还是要让她发出来才是,立刻点头道:“露儿所言极是!”说着又看向杨玉环,只见杨玉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似乎也并没在意宗露的言语,倒是一旁扶着杨玉环的谢阿蛮,满脸的不快,杨云枫避开谢阿蛮的眼神,看向杨玉环道:“玉环妹妹,露儿说的不错,就算我杨府败落的请不起丫鬟了,也不会让你来府中做丫鬟吧,你就安心的在府中住下,其他事情暂且不议,你若是担心别人说什么闲话,就暂且以我表妹的身份住下吧!”
杨玉环闻言刚欲说话,这时谢阿蛮上前一步,对杨云枫欠身道:“阿蛮代小姐多谢杨公子,那就这么吧!”说着扶着杨玉环退出了后堂,随即转头对一旁的贝儿道:“带我们去客房吧!”
贝儿闻言一愕,瞪了一眼谢阿蛮,道:“我说阿蛮小姐,听说你也是个丫鬟吧,何时听过丫鬟使唤丫鬟的,我只是公子与夫人的丫鬟,不听命任何人!”
谢阿蛮脸色微变,刚与发怒,杨玉环立刻拉住谢阿蛮的手,低声道:“阿蛮,不必如此!”
杨云枫见状,立刻对贝儿道:“贝儿,你就带着玉环小姐去客房吧!以后也要听玉环小姐的吩咐!”
贝儿心中一阵委屈,瞪了谢阿蛮一眼,随即走到杨玉环身边,见谢阿蛮满脸得意的笑容,对谢阿蛮笑道:“公子说是让我听命于玉环小姐,你得意什么?”
谢阿蛮还未说话,杨玉环立刻就对贝儿道:“贝儿姑娘,阿蛮是与我情同姐妹,一起长大的,所以有些刁蛮了,请你多担待着点!”
贝儿本来对谢阿蛮还有气,但是听杨玉环如此一说,心中顿时对杨玉环有些愧疚,就再也不说话了,而谢阿蛮见杨玉环为自己说话,也不想杨玉环以后在杨府难做,只好也默不作声,与贝儿一起扶着杨玉环去了客房。
三人走后,杨云枫心中嘘了口气,握住宗露的手,轻声道:“露儿,好在你大度,以后这个家就要让你多操劳了!”
宗露本来的确如杨云枫说的那般,虽然她是答应了让杨玉环进门,但是身为女人,心中自然有些不快,才故意与杨玉环说那些话,她也知道杨云枫定然能听出来,但是此刻杨云枫一点怪罪的意思没有,反而对自己推心置腹,宗露心中顿时一阵愧疚,低下头,低声道:“相公,你不怪露儿方才……”
杨云枫立刻岔开这个话题道:“哦,对了,等洛阳这边的事解决后,我们就要去长安了,露儿,你吩咐冬林他们准备准备,以后我们可就要去长安生活了!”
宗露知道杨云枫是故意岔开话题,不想让自己难看,立刻依偎到杨云枫的怀中,轻声道:“相公,你放心,家里的事,以后露儿定然不会让你操心,露儿也会善待玉环妹妹的!”
杨云枫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轻轻拍着宗露的肩膀,心中却道:“希望我大度点,你们在家里都能融洽点吧!”
几日后,洛阳春试舞弊案如期宣判,唐天作为副主考官,泄露试题,理应处斩,其余涉案学子,包括唐赫在内,全部流放辽东戍边。而唐傲与唐长峰父子也被抓捕归案,由于是逃犯,罪加一等,被判了流放雅州从军戍边,终身不得出雅州。
唐天处斩当日,洛阳宫前人山人海,大多数都是洛阳士林学子,杨云枫也受李澄邀请,去了洛阳宫监斩,同时监斩的还有宰辅张九龄与公主李颖,包括一些洛阳的官员,而其中也不乏有儿子涉案的。其实这也算是大唐与其他历朝历代不同之处,大唐的律法还是相当开明的,若是以往朝代,只怕儿子犯案,老子即便不同罪,也早就罢官了。
唐天被押着跪在洛阳宫前的广场上,两旁的侩子手磨刀霍霍,唐天浑身哆嗦不已,抬头看着四周的百姓与士子,披散的头发已经完全挡住了视线,这时突然仰天吼道:“杨云枫,老夫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杨云枫听在耳内,脸上却不动声色,一旁的李澄却冲着杨云枫笑道:“杨公子,看来这笔账,唐天是算在你的头上了!”
杨云枫冷冷一笑,对李澄拱了拱手,却没有说话,只听一旁的李颖这时道:“天公在上,唐天也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与人无尤!”
今日张九龄是监斩官,他的席位就在广场上,只见张九龄从怀中拿出一道明黄的圣旨,站起身来,道:“圣旨下,众人听旨!”
所有在场的百姓、士子、官差跪倒一地,而城楼上的李澄与李颖这时也应声跪下,一旁的官员也纷纷下跪,杨云枫犹豫了片刻,还是跪了下来,心中却早已经将李隆基骂了个遍。
张九龄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臣唐天在任洛阳令一职时,嚣张跋扈,目无法纪,罔顾朝纲,今又欺上瞒下,盗取春试考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