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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敬是“芳香不断”的老板,虽然比着褚薛然小了几岁,但是小时候的张敬有几年却是和褚薛然在国外一起生活的,所以对于褚薛然,张敬肯定是有求必应。
此时,褚薛然在监控室外等张敬,短短的几分钟时间,竟如几个月一般漫长。
终于,褚薛然看到了张敬的身影,张敬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少年,随着少年越走越近,褚薛然发现少年的眼睛非常大而且特别纯净。
“薛然哥,这是我的爱人,林一。”张敬又对林一说道,“这是比我的亲人还亲的薛然哥,你也可以这样喊他。”
林一很大方地喊了句,“薛然哥。”
褚薛然看到,林一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甚是可爱,看来张敬真的找了一个可人儿,但是褚薛然却没有心情欣赏,催促着张敬下令调出监控。
趁着调出监控的间隙,褚薛然问张敬,“万行集团的人有没有来这里调监控?”
张敬点头,“有,不过我有事不在,他们得不到我的允许进入监控室,也不敢轻易得罪张家硬闯,所以他们没有看到监控。”
褚薛然立即说道,“他们如果再来,就让他们看,毕竟多一个人找,就多一丝希望。”
“嗯,好的。”
因为是昨天晚上的监控,所以很好找,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工作人员已经把监控调了出来。
“薛然哥,你仔细看看,哪个是你说的晏景。”
酒吧里的人流量很多,褚薛然一双眼根本不够用,只好对张敬说道,“晏景只有十七岁,他很漂亮,昨天他的脖子上应该围着一条浅灰色的围巾。”
“嗯,知道了。”张敬对林一说,“我们也一起帮薛然哥找。”
“好。”
其实一个人就够用了,因为晏景实在是太耀眼了,所以当晏景刚刚出现在画面里,林一就喊了出来,“快看快看,这就是我心目中的绝世小受!”
张敬白了林一一眼,“你心目中的绝世小受不是我大哥张孝吗?怎么这么快就换人了?”
林一没有觉察出张敬话语里的酸味,只顾着看画面里的晏景,“看到他之后,你大哥就不算什么了。”
张敬捂着林一的眼睛,“傻瓜,我吃醋了,你看不出来吗?”
林一转身背对着画面,满脸的不舍得,“好了好了,我不看了还不行吗?”
张敬轻轻掐着林一的小脸,“不错,很乖。”
褚薛然专心地看着画面,在看到晏景出来时,褚薛然激动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不过是一个晚上没见,褚薛然真的很想晏景。
看着画面里的晏景点了一杯酒独自坐在一个角落里,褚薛然的心不自觉地疼了起来,这个如孩子般的少年为什么总是这么孤独?
突然之间,很多杯酒被放置在晏景的面前。
褚薛然从不去酒吧之类的东西,所以褚薛然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酒吧里那些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褚薛然还是看得懂的。
每当晏景被一群男人或者女人围观的时候,褚薛然的心里都会酸酸的,所以看到这个画面时,褚薛然又开始觉得心里很难受。
监控里,晏景端起一杯酒喝了起来,然后一个男人走到晏景的面前,褚薛然可以认定,这个男人就是带走晏景的人。
只是因为角度问题,这个男人只有后背被监控拍摄了进去,其它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褚薛然就这样看着监控,眼睁睁地看着晏景被带走而无能为力。
突然,褚薛然对张敬说道,“快!把监控倒回去十五秒钟。”
褚薛然指着监控里的男人说道,“张敬,你看,这是不是你送给褚萧柯的那双手套?”
张敬把工作人员赶了出去,然后把画面放大,然后肯定地说道,“的确是。这双手套是我找专业的设计师定做的,全世界只有这么一双。”
“他是特意把手套露在外面给我看的。”褚薛然苦涩地笑了,“没想到这次是我害了晏景。”
张敬对这个结果似乎没有什么意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褚萧柯总是喜欢抢你的东西。没想到这次,他连人也抢。这就是我们这种人的悲哀,所谓的亲情,实在是比纸还要薄。”
林一揪着张敬的耳朵,“你伤感个什么劲啊?不是还有我在你的身边吗?”
张敬握着林一的手,一脸的满足和幸福。
褚薛然不想再在这里打扰这两个人的幸福生活了,于是准备离开,去找那个处处和自己作对的弟弟。
张敬拿出一张纸,写了几个字,“薛然哥,这是褚萧柯这几年盖好的一幢房子的地址,一直没人住,而且我记得听他说过,他要用这幢房子来个金屋藏娇,所以我猜测他会把人关到那里去。”
“谢了。”褚薛然接过地址后急忙离开。
“那个绝世小受是薛然哥的情人吗?”林一问张敬。
“不知道,薛然哥没说过。”张敬捏着林一的鼻子,“我说老婆啊,你怎么还在念念不忘地想找个绝世小受?莫非是老公我不能满足你?”
林一故意坏笑着说道,“你现在才知道啊。”
张敬锁了监控室的门,慢慢地走近林一,“那我们就来试一下吧。”
林一故意做出害怕的模样,“不要啊,色|狼不要吃我……”
好吧,总是腻歪不够的张敬和林一又开始腻歪在一起了。
而此时,褚薛然正以高速行驶在去往城郊的路上。
三十二、谁会记得谁
三十二、谁会记得谁
晏景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穿着崭新的睡衣躺在一个完全陌生却豪华至极的地方,而且已经是白天了。
头依旧昏得厉害,晏景动了动身子,很庆幸地发现自己还没有被上,但是现在的情况晏景还是很清楚的,那就是自己仍旧处在危险之中。
随遇而安的晏景并没有因当前的危险处境而产生慌乱的情绪,因为对晏景来说,这种即将被上的危险实在是太常见了,晏景早已习惯了。
“你终于醒了。”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的眼睛里从来都没有我的存在。”
晏景被吓着了,快速起身转动着头部寻找声音的来源,在看到褚萧柯的身影后,晏景又重新躺回床上。
“你说的不是废话吗?第一,我以前根本不认识你,我的眼睛里当然没有你;第二,你现在坐在我视线的死角处,我的眼睛里根本不可能有你。”
褚萧柯走近晏景,然后上床躺在晏景的身边,“我们以前是认识的,你居然不记得了。我还说过要娶你为妻的,你肯定也忘了吧?”
“等等等等,”晏景打断褚萧柯,“先不管我们以前认不认识,可是娶老子为妻?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还是只有老子一个人落伍了?”
“小景,难道你不想做我的妻子吗?”褚萧柯伸出手把晏景揽进自己的怀里。
晏景没有推开褚萧柯,因为没有力气,“什么做你的妻子?我看是做你战胜褚薛然的棋子还差不多。我保证不会参与你们兄弟之间的斗争,所以快点放我离开这里。一个晚上没有回去,路方该着急了,而且我明天还有一个广告要拍呢。”
褚萧柯的眼神变得阴狠,“我已经帮你把广告推了,从今以后,你只能待在这里,哪都不许去!不许再想着路方!不许想褚薛然!我已经说过了,如果我得不到你,我宁可毁了你!”
“得了,这个世界又多了一个变态。老天,这真的不是老子的错。”
面对褚萧柯的疯狂,晏景却一点也不害怕,“你是第三十四个说要毁了我的人,我就看看你能把我毁到什么程度。有一次我差点被一个变态弄死,那是我最接近死神的一次了。我希望这一次你可以直接把我送到死神那里,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想死?没那么容易!”褚萧柯开始撕咬着晏景的唇,直到晏景忍受不住疼痛**出来褚萧柯才放开晏景,“不要妄想背叛我。否则在毁了你之前,我会先毁掉褚薛然。”
“呵呵,”晏景抚摸着自己的心脏,“每一个人都在拿褚薛然威胁我,难道褚薛然对我真的那么重要吗?可是我为什么不知道。”
在晏景审视自己内心的时候,褚萧柯已经脱掉了晏景的睡衣,露出凝脂般的皮肤。
“真是太美了。昨天晚上我在为你换睡衣的时候,就差点忍不住要了你。可是我们的第一次当然要我们两个人一起分享,所以我就坐在那里,一直等着你醒过来。”
褚萧柯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起来,“现在,我真的忍不住了。”说完,褚萧柯便化身为狼向晏景扑了过去。
“等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晏景不想让褚萧柯得逞,“我现在浑身没有力气,而且我饿了,非常非常饿。可不可以先吃饭?你肯定也不会希望我们做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昏过去吧?那得多扫兴啊,你说是不是?”
“不行,”褚萧柯的眸子里带着厚厚的情|欲,“我忍不了了。”
“等一下!”晏景再次大叫起来,突然之间双眼里就浸满了泪水,“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如果你喜欢我,你就会希望我们的第一次是完美的。而你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把我当成了发泄工具!”
“好吧。”褚萧柯隐忍着,渐渐地双眼也恢复成平常的模样,“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晏景暂时松了一口气,“那我们去吃早饭吧,我真的快饿死了。”
“正好,吃过饭后,我可以先带你参观一下这幢我为你建造的城堡。”褚萧柯抱起晏景,带他到洗漱间。
虽然在洗漱的时候,晏景被褚萧柯吃了很多豆腐,但是好在晏景还固守着最后一份领土。
其实,像褚萧柯这种既长得帅又多金的男人,在几年前如果被极度缺钱的晏景碰到了,肯定会成为晏景主动勾引的对象,可惜现在不是。毕竟现在的晏景不需要靠出卖身体来换钱了。
唉,晏景在心里不住地叹气,不知道路方在做什么,是不是仍旧和蓝季颜在一起缠绵;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自己被人关了起来;不知道褚薛然知道自己失踪了之后会不会担心自己。
呸,晏景自我唾弃,怎么在这个时候会想到褚薛然呢,他肯定正在高高兴兴地准备签合同吧,真是笨蛋一个,完全不知道路方已经把负责权交到了褚萧柯的手上。
“小景,你居然笑了。刚才想到了什么?”褚萧柯很喜欢看到晏景的笑脸,总是那么的阳光,那么的灿烂,好像一切的苦难对于晏景来说都如灰尘般微小。
晏景诧异地摸着自己的脸,“我刚才真的笑了?”
“真的笑了。”褚萧柯禁不住再一次亲吻晏景的唇。
“我只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晏景别过头去,褚萧柯的吻落在了晏景的脸上。
褚萧柯的眼睛里突然失去了一些光泽,只为晏景开心的内容和自己无关,只为晏景从心底不接受自己。
“没关系,对于你来说,我只是刚刚认识的人而已。所以,没关系,我可以等你爱上我。反正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这里。”
褚萧柯抱起晏景来到屋子外面,然后指着周围广阔的平地说道,“看到了没?在这里只有这一幢房子,只有我陪着你,你只有我了。”
此时,晏景终于害怕了起来,在这个他不熟悉的土地上,晏景显得如此的渺小。
晏景可以被关着,一年、两年,之后呢?在这个大千世界里,谁还会记得他晏景的存在?
三十三、最重要的东西丢了
三十三、最重要的东西丢了
褚薛然一直以高速行驶着,车越开越远,两边的景色也越来越荒凉,褚薛然开始怀疑张敬给他的地址到底是不是对的。
直到褚薛然看见远远的地方有一幢房子如人一般孤独地伫立着,褚薛然这才断定,自己找对地方了。
选择在这么荒凉的城郊来筑造“金屋”,的确像是褚萧柯那个变态能做出来的事情。
记得以前晏色还活着的时候,褚萧柯就时常以晏色长得很像他的老朋友为由而对晏色进行骚扰。想来,褚萧柯和褚薛然的矛盾激化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晏色。
褚薛然本以为所谓的“老朋友”不过是褚萧柯找的借口而已,但是现在看来,这个“老朋友”很有可能指的是晏景。
褚薛然把油门踩到底,加速向那幢房子驶去。
“金屋”里面,晏景正在想方设法地拖延自己被吃掉的时间。
“不行,这个东西也太难吃了。我不要吃。”晏景把一个盘子连同上面的菜都扔在了地上,盘子落地之后发出清脆的响声,吓得刚刚上完菜的仆人们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擦!这个也太油腻了吧!”“这个太甜了!”“天啊,这是什么糖醋鲤鱼,怎么这么难吃?”“我都快要饿死了,你就让我吃这些东西吗?”
晏景把所有的菜都评价了一遍,然后放下筷子,理直气壮地对褚萧柯说道,“喂,你去亲自给我做饭,否则我饿死自己也不要再吃东西了!”
褚萧柯知道晏景在打什么注意,所以就由着他闹腾,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