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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小小的围巾,晏景甚至就连那天褚薛然给他买的白色衣服也找不到。
“我问的很清楚,早上从褚萧柯那里出来的垃圾车的确是来到了这里。”褚薛然看到有几辆车已经开始处理垃圾了,褚薛然劝晏景,“找不到了,再买新的不就好了。”
“你懂什么?”晏景不耐烦地说道,“新的和旧的怎么可能一样?就好像如果你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破了身,就算她补上一层新的膜,难道你还真的会把她当成处|女?”
听到晏景的话,褚薛然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因为被强|奸而自杀的晏色,于是褚薛然的脸立即拉了下来,“晏景,你这句话说得过分了。”
“哼,过分吗?”晏景冷笑,如果你不是这样想的,晏色怎么可能会选择自杀?
在这种多说无益的时候,褚薛然明智地选择保持沉默。但是这种沉默在晏景看来是褚薛然对他自己曾经嫌弃过晏色不干净的一种默认。
当两个人有了误会,有了矛盾的时候,沉默真的是明智的选择吗?
“走吧,我不找了。”晏景本就没有什么毅力,而且晏景有一种感觉,那条围巾并不在这里;最重要的是只穿着睡衣的晏景开始感觉到冷了。
两个人坐回车里,褚薛然说道,“记得给路方打一个电话,他找你也快找疯了。”
“你给我买的手机被你的好弟弟扔了。”晏景伸出手,“你现在不是有两个手机么,把你不用的那个给我。”
“你的手机在这里。”褚薛然从口袋里拿出晏景的手机,“有人在‘芳香不断’的门口捡到你的手机,之后是路方替你找了回来。”
晏景接过手机,然后在心里暗骂路方多管闲事,表面上却依旧笑嘻嘻的,“这手机质量不错啊,被褚萧柯摔了一下,居然还没坏。”
实际上晏景想说的是:路方你大爷的!不是你多此一举,老子就能拿到褚薛然的旧手机,说不定还能发现里面可能藏着的有关褚家的秘密。
“我已经把自己和苏茜茜的号码都存进你的手机里了,记得给她打电话。”现在褚薛然还是很感谢苏茜茜的,如果不是她逼迫着褚薛然向晏景要手机号码,恐怕褚薛然到现在都不知道晏景失踪了。
晏景问道,“你第一个存进去的是谁的号码?”
“我的。怎么了?”褚薛然不明白晏景这个问题的重点在哪里。
晏景舒服地躺在车座上,翘着二郎腿,“当初也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地对苏茜茜承诺,只要老子买了手机,老子手机里的第一个号码一定是她的?”
褚薛然知道晏景在嘲讽自己说话不算数,没办法,谁让刚才自己嘴贱,骂晏景“过分”,现在晏景逮着机会当然要报复回来。
“好了,我的小祖宗,我错了还不行吗?”褚薛然发动车子,“明天你就要为时然公司拍广告,现在只剩下午半天的时间了,我们赶紧回家,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晏景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脱口而出,“每天都在那里‘广告’来‘广告’去,你这样迁就老子,难道只是因为老子可以帮你们拍广告的关系吗?”
任何人都能从晏景的这句话里听出,他对褚薛然有感情上的期望,褚薛然也不例外,但是褚薛然更多的是在猜测晏景说这种话究竟有什么目的。
“那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别的关系?”只不过一两秒钟的时间,褚薛然已经决定顺着晏景的话说,看他能耍什么花招。
“你想知道,我和你的其它关系,是吗?”只见晏景的手光明正大地靠近褚薛然,沿着褚薛然正在开车的手臂向上去,颇具挑逗意味。
随着晏景的手越来越靠近褚薛然的脸,褚薛然的心脏也扑通扑通地跳得越来越厉害。
褚薛然在心里想着,也许下一秒,晏景柔软的手就会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对自己说:我喜欢你。
但是现实是怎样的呢?
晏景突然揪着褚薛然的耳朵,在他的耳边大声说着,“我和你,就是你褚薛然早晚有一天会被我晏景气死的关系!”
褚薛然张开嘴已经准备好怎么应对晏景的“告白”,但是现在一张嘴开着也不是闭着也不是。
看到褚薛然的眼眸里有着掩藏不住的失落,晏景大吃一惊:褚薛然这是装的,还是他真的对自己动了心?
褚薛然也没有想到自己在听到晏景的话后竟会是这么一个反应:莫非我真的动了心?是错觉吧?
三十六、是早了还是晚了?
三十六、是早了还是晚了?
晏景和褚薛然一路上沉默着回到家。
“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褚薛然挽起袖子准备进厨房。
“还是我去吧。”晏景不敢保证褚薛然做的东西自己能吃得下去,“想吃什么?”
不用做饭,褚薛然也乐得自在,“除了扁豆,其余的什么菜都可以。”
晏景撇嘴,“早晚有一天,老子会让你喜欢上吃扁豆的。”
“那就等到那一天再说吧。”褚薛然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约,“这是我们时然公司这次雇佣你为模特的合约。你去做饭,我可以念给你听,有不明白的地方就马上询问,没有问题,我们就签约。”
晏景立即有了一个不明白的地方,“这么着急干什么?”
褚薛然看了一眼时间,“吃完饭,我还要领你去公司试服装,然后再定妆,还有广告的内容你还不知道的吧,万一你恐高怕水,有些场景还需要我们去改。所以,我们的时间很赶。”
“知道了,原来拍广告这么麻烦。”
“这些只是大方面的问题,还有很多小细节是你根本就想不到的。”褚薛然翻开合同,开始为晏景阅读。
半个小时后,饭做好了,晏景也把合约上的内容弄明白了。
“签这里就好了?”晏景指着一处空白说道。
“嗯。”
晏景大笔一挥,名字已经签好了,“该你签字了。”
褚薛然接过笔,在另一处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盖上公司的章。
合约一式两份,晏景收起来一份,“大叔,你说咱们这样像不像结婚了?我签字,然后你签字,最后盖一个戳儿,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具有法律约束力了。”
褚薛然也开玩笑地说道,“那就请你收好咱们的‘结婚证’,千万别弄丢了,否则我就不让你进这个家门了。”
吃过午饭,两个人来到了时然公司。
“在上去之前,有一件事我必须要提醒你。”褚薛然的脸色很严肃。
顿时,晏景的心里咯噔一下,“别用你的臭脸吓老子,有屁快放。”
褚薛然真的是要被晏景气死了,“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会儿你要见的总裁乐正时是一个色|狼,如果他对你有不轨的行为,你可以随便反抗,他不敢把你怎么样。”
“总裁啊?”晏景露出狡黠的笑容,因为他又想出了一个办法气褚薛然,“那不正好嘛,既然他是总裁,说明他有很多很多的钱,如果他真的要对我不轨的话,就让他得逞好了,说不定我也能拿到很多很多的钱。”
褚薛然知道晏景在气自己,因为晏景根本就不爱钱,一个随便把数额为两千万的支票送给别人的人,你能说他爱钱吗?
“如果你以为乐正时是大款,那你就错了。他现在应该非常感谢你接了这个广告,帮他把整个公司下半年的饭票给赚回来了。”褚薛然满意地看着晏景因不能接受这个真相而瞪大的双眼。
“他堂堂一个总裁,这么大的一个公司,下半年的营业额就靠我一个人?”晏景疑惑地说道,“大叔,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耍我呢?”
褚薛然示意晏景往前看,“耍没耍你,一会儿你看到乐正时的表现,你就知道了。”
在晏景和褚薛然的前面十几米的地方,一个长相俊朗的男人向他们跑来,具体说是向着晏景跑来。晏景猜,这个人应该就是乐正时吧。
乐正时在很远的地方就已经看到了晏景,果真是美若天仙,而且和照片比起来,本人要漂亮得多。
“美人,你愿意和我一起共进午餐吗?”乐正时在晏景的面前半弯着腰,伸出手作邀请状。
褚薛然冲着晏景挑了挑眉:你看,我没说错吧?
晏景问乐正时,“你有请我吃午餐的钱吗?”
“当然有了。”乐正时从怀里拿出一张卡,“你看,这张卡足够我和美人吃上大半年了。”
“噗……哈哈哈哈……”晏景真的是憋不住了,“乐总裁,你真的是太可爱了。”
乐正时已经二十八岁了,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真诚地夸“可爱”,以前乐正时总是被身边的人(不用想了,指的就是褚薛然)骂做傻缺,于是在乐正时的心里,晏景的地位一下子变得和别人不一样了。
褚薛然也发现,乐正时看晏景的眼里明显多出了其它的感情,这让褚薛然的心里顿时警铃大响:难道连一向游戏人间的乐正时也开始认真起来了吗?
褚薛然站在晏景的前面,挡着乐正时的视线,“来这里之前,我们在家已经吃过午饭了。”褚薛然着重强调那个“家”字。
“什么?!”乐正时的大脑立刻当机,大有即将晕厥的趋势,“美人啊,你怎么能去这个坏蛋的家里吃饭呢?要去也是去我的家呀。”
听到乐正时骂褚薛然坏蛋,晏景非常欢乐,但是旁边的某人心情就不怎么爽了。
所以,不等晏景开口说话,褚薛然又说道,“忘了告诉你,现在,我和晏景住在一起。所以我的家也是晏景的家。”
“什么?!”乐正时蹲在地上,抱着晏景的小腿哭诉,“为什么每一次都是我晚到?”
乐正时明明是在假哭,却硬是挤出了两滴眼泪出来,看得晏景的心里直难受。一个接近一米八五的大男人抱着你哭泣,你试试,看你难受不难受?
“别哭了。总是没有一点做总裁的样子。”褚薛然把乐正时从地上拉起来,“你手下的员工都在嘲笑你这个老板太脆弱了。”
“薛然,你是我的好兄弟,是吧?”乐正时摇晃着褚薛然,“你把晏景美人让给我吧?”
褚薛然的拳头不轻不重地打在乐正时的身上,“让你个大头鬼!我和晏景什么关系都没有。”
“真的吗?”乐正时高兴了,又跑到晏景的面前,“晏景美人,我带你去工作的地方。”
“谢谢。”
把晏景领到化妆间,立即有几个正在等待的工作人员开始为晏景化妆。乐正时和褚薛然则在门外等候。
“他不是路方的人吗?怎么会和你住在一起?”乐正时给褚薛然准备了一杯牛奶,然后说道,“我总觉得晏景的身上带着一股子邪气,上辈子说不定是个狐狸精。”
褚薛然向乐正时抱拳示意,“看来你还没有完全被美色迷惑,在下佩服。”
乐正时解释道,“古人说,食色,性也。我没有要求你不吃食物的权利,同样,你也不要限制我追求美色的自由。”
“你不要真的陷下去了就好。”褚薛然再次劝道。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乐正时靠近褚薛然,小声地说道,“你看晏景的眼神,可比当初看晏色的眼神要炙热得多。”
三十七、说句假话会死啊?!
三十七、说句假话会死啊?!
听到乐正时的话,褚薛然的心里没来由地紧张起来,“正时,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
“你不承认就算了,但是我这个旁观者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乐正时认识褚薛然已经很多年了,所以乐正时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动没动心。
褚薛然有些心烦,“怎么,你的那些前任们都处理完了吗?竟然有心情管我的事。”
不出意外,乐正时的眉头皱了起来,“别提了。上一次那个女的让我陪她去打胎,我当时就在怀疑,每一次做我都带了套,怎么可能让她怀孕。结果咧,我问她之后,你猜她说什么?”
“说什么?”
“她说她爱我爱到骨子里了。除了我之外,其他任何人的种她都不会留。”乐正时当时就快要气炸了,现在想起来还是生气,“那个女人,想做婊|子,还想让我给她树牌坊,她想得美!”
“噗……”褚薛然把刚喝进嘴里的牛奶悉数喷了出来,“咳咳……”
“你慢点喝。”乐正时拍着褚薛然的后背,给他顺气,然后问道,“你不用去楚怀集团了?”
褚薛然摇头,缓过气之后才说道,“万行集团答应了与我们签合同,但是他们要求项目的负责人必须是褚萧柯,所以就没我什么事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又是你的好弟弟在暗中做手脚?”提起褚萧柯,乐正时便没有了好脸色,“我早就说过,你不能一直这么退让下去。就他那样的学识,居然还做了楚怀的副总裁;那你呢,就算做总裁也绰绰有余。可是你就是不去争!”
“好了,正时。一提到褚萧柯,你就激动。”褚薛然安抚乐正时,“不就是因为几年前褚萧柯喝醉酒后调戏过你吗?居然被你记恨到现在。”
“什、什、什么呀?不要乱说!”乐正时握紧拳头,一脸的愤恨,“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