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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方点头。“的确摸起來舒服多了。”
这两个人自顾在调/情。完全把其他的人给忘了。
晏景指了指楼上。“去找个房间。不要在别人面前随便发/情。”
路方和蓝季颜不自在地笑了笑。然后还真的上楼去找房间了。唉。这一对狗男男。
乐正时嗅了嗅。“什么味道。好香啊。我们饿了。”
晏景笑了。“你还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那是大叔熬的汤。你们有福了。正好赶上可以喝一碗。”
“薛然熬的汤。”乐正时连连摆手。哭丧着脸。“薛然做别的菜还可以。但是煲汤他不行。记得很早以前。薛然想要学煲汤。让我做小白鼠。结果我闹了三天的肚子。三天啊。”
褚薛然对乐正时说道。“好吧。一会儿你可以不用坐到饭桌旁。”
“太好了。”
褚薛然又加上一句。“我们可以开饭了。正时不吃。我们几个人正好足够吃了。”
“……”乐正时哭了。“你不是只煲了汤啊。”
晏景拍了拍乐正时的后背。“我有说过大叔只煲了汤吗。”
几分钟后。乐正时可怜兮兮地站在已经开始吃饭的简薛琰的身后。请求道。“宝贝儿。赏口饭吃吧。”
其他几个人全都笑了。乐正时表现出的可怜样儿总是格外滑稽。
吃过饭。蓝季颜和路方也办完事后。八个人全都坐在客厅里。也不说话。只是互相看着。突然就觉得很可乐。
兜兜转转。不管在哪儿。身边总是有这么几个朋友陪着。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晏景突然提议道。“我们一起结婚吧。难得在国外。难得我们又聚在一起。怎么样。”
路方说道。“有何不可。反正这次出來。我也是有这个打算的。就是不知道我身边的这个宝贝愿不愿意。”
蓝季颜伸出手。“洠в薪渲妇筒唤峄椤!
早知道蓝季颜会这么说。路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套在他的手指上。“这下子你就洠в芯芫睦碛闪恕!
“笨蛋一个。”蓝季颜鄙视路方。“我从來就洠牍芫!
路方的下腹忽然一紧。“怎么办。我又想抱着你上楼了。”
其他几个人鄙视的目光同时落在路方的身上。
晏景知道褚萧柯和卫禹封已经结过婚了。于是就不问他们。而是问简薛琰和乐正时。“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简薛琰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正时已经在來之前向我求婚了。我们的婚礼可以和你们一起办……”
“唉。”卫禹封有些郁闷。“早就告诉你。我们可以等他们一段时间再结婚。你就是不听。”
褚萧柯这直肠子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这也不能怪我啊。当时晏景不知所踪。路方又和蓝季颜处于分手中。谁知道他们以后还会不会和好。”
卫禹封的脸色有些阴沉。有一个什么都往外说的另一半就总是要承担这种说错话之后的尴尬。
好在晏景、路方和蓝季颜已经把前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翻篇了。所以气氛还好。不是太过于沉闷。
晏景突然意识到。他问了其他几个人。但是却唯独洠в形蜀已θ弧M蛞弧幌虢峄樵趺窗臁K淙灰郧瓣叹罢攵哉飧鑫暑}和褚薛然进行过探讨。但是人的心境总是容易发生改变。谁知道褚薛然的想法变了洠А
晏景一脸期待地看着褚薛然。问道。“我们几个一起结婚。好吗。”
褚薛然点头。“当然很好。可以把你拴在我身边一辈子的机会。我肯定不会错过。”
听到这话。晏景的心里就开始美滋滋的。
结婚的事情商定之后。几个人又确定了一个结婚的日子。。七天之后。
几个心急的人本來打算明天就结婚。可是在国外举行婚礼的地方都是需要提前预订的。再加上手续、礼服之类的繁杂事情。所以他们只能把婚礼安排在七天之后了。
商量过人生大事之后。几个人就去休息了。毕竟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他们早就累得不行了。
客厅里只剩下晏景和褚薛然。待其他人走完之后。这两个人就迫不及待地缠绵在一起了。
晏景躺在褚薛然的腿上。还在心里愤愤不平。“都怪他们。我们的二人世界都被破坏了。”
褚薛然的手指描画着晏景的唇形。“你想不想一直住在这里。”
“不想。”晏景说道。“老子除了会说一个‘help’之外。其它的什么都不会说。你让我住在这里不会是想要憋死老子吧。”
褚薛然笑了。“不想住这里。那咱就回家。”
“嗯。”晏景明白褚薛然是什么意思。
晏景活了将近十八年的光荣事迹现在整个a市的人都知道了。所以褚薛然才委婉地向晏景提议。不如留在这里。免得将來被别人嚼舌根。
只不过对晏景來说只要有褚薛然。其实他自己在哪儿待着都是一样的。晏景这样的厚脸皮。哪里会怕被别人嚼舌根。褚薛然的家人都在a市。晏色也在a市。所以晏景不可能待在国外一辈子。这里再好。也不是家。
晏景想着想着竟然在褚薛然的腿上睡着了。褚薛然不敢动。刚睡着的人被别人一碰就会醒。所以褚薛然保持不动。一直等到晏景睡熟了。这才抱起晏景去楼上的卧室。然后也搂着晏景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睡得饱饱的晏景就在褚薛然的怀里醒过來了。偷亲了一下褚薛然。然后起床去厨房。为楼上的七只懒猫做早饭。
不一会儿。早餐的香味就把那七只猫一个接着一个地从睡梦里叫醒了。特别是乐正时。昨天晚上就洠С院谩T缇投龅貌恍辛恕
晏景的心情真的是好极了。所以做出的早餐的味道也棒极了。七只猫一个个的全都吃得撑着。打嗝声此起彼伏。
晏景的嘴角一直上翘着。可见他的心情有多好。
吃过饭。几个人就围在一起喝茶聊天。
“为什么这么高兴。”路方问道。“昨天晚上也洠Ъ阈Φ谜饷瓷蛋 !
晏景拿出來一封信。“你们看吧。这是今天早上邮差送过來的。”
褚薛然率先拿起信看了起來。
信是晏怀写的。居然还是手写的。信里大概的内容是晏怀已经知道了褚薛然來了这里。所以他同意晏景跟着褚薛然离开。
怪不得晏景这么高兴。原來是已经得到了父亲的准许。
但是褚薛然有一点不明白。“你的父亲是怎么知道我已经來这里的。”
晏景指着这个房子说道。“这房子啊。是以前你的父亲用來囚禁我父亲的。所以这里面装满了摄像头。你一來。他就知道了。”
“噗……”除了晏景之外的其他几个人同时把嘴里的茶喷了出來。
晏景忍不住笑了。“你们放心了。我父亲才不会看你们做/爱呢。看來。你们昨天晚上都很不老实啊。”晏景笑得很狡黠。
“我们乐意。”这是褚萧柯说的。
“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是乐正时说的。
“我们在这里做/爱是给你面子。”这是路方说的。
七只猫的脸皮都是练出來的。被晏景这样调侃居然洠в幸桓鋈司醯貌缓靡馑肌j叹昂鋈痪醯檬婪缛障掳
休息够了。几个人就开始忙婚礼的事情了。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还是很急的。
本來几个人还打算寄请帖给国内知道他们性向的朋友。但是一经商量。又都觉得这样太过麻烦了。
反正结婚是自己的事情。别人知道不知道、來不來。那都无所谓。这就是晏景的想法。其他人也赞同。所以他们就决定不宴请任何一个朋友或者是亲人参加他们的婚礼。
在办好婚礼的手续、选好婚礼的地点、准备好新人穿的礼服之后。已经是四天后了。也就是说两天后。他们就要举行婚礼了。
晏景捂着胸口。“大叔。怎么办。我真的好紧张。”
褚薛然拍着晏景的后背。“还有两天呢。你现在就开始紧张也太早了吧。”
别说晏景了。一旁的乐正时也紧张个不停。一直在问简薛琰。“阿琰。我们真的要结婚了吗。真的真的真的要结婚了吗。”
简薛琰也不嫌烦。一直在说着。“真的……真的……”
真是什么马配什么鞍。说的一点都洠Т怼H绻顷叹氨徽饷幢莆实幕啊R欢ㄔ缇筒荒头沉恕5且择已θ坏母鲂钥峙乱槐沧右沧霾怀鰜硐窭终备詹拍茄U饷慈藐叹安荒头车氖虑椤
和晏景、乐正时的紧张相比。路方和蓝季颜的反应要正常的多了。两个人还手牵着手。一脸幸福和甜蜜。
其实路方脸上的表情哪是幸福和甜蜜啊。蓝季颜紧紧握着他的手。快要把他的手握断了。好吗。比來比去。蓝季颜才是那个最紧张的人。
“不要紧张。”路方安慰蓝季颜。
“怎么能不紧张。这可是大事啊。” 蓝季颜只要一想到自己上一段失败的婚姻。就忍不住开始紧张。
“好了好了。”路方把蓝季颜抱进怀里。“有什么可紧张的。我们都这么熟悉了。这辈子你也只有这一次举行婚礼的机会了。好好珍惜吧。”
蓝季颜突然就不紧张了。“只有这一次了。”
路方的眉头皱着。“不然呢。你还想要几次。”
“一次就好。一次就好……”蓝季颜安安稳稳地躺在路方的怀里。“真奇怪。我好像突然就不紧张了。”
可是晏景还是紧张得要命。“大叔。老子浑身都开始发抖了。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褚薛然突然站起來。抱起晏景就上楼去了。
“干嘛啊。”晏景欲哭无泪。“老子就说了一个浑身开始发抖。不会就引起你的性趣了吧。”
褚薛然的解释是。“我要把你做得浑身洠в幸凰苛ζH缓蠡槔衲翘炷憔筒换岱⒍读恕!
“……”晏景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作自受了。
一七六、今天是个好日子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就到了晏景他们几个人举行婚礼的日子。
虽然婚礼准备的时间很短。但好在他们不准备邀请其他的人参加。所以一切都显得不是那么的繁杂。都是简简单单的。
婚礼在一个公园里举行。傍着小河与野花。一切纯天然。还别有那么一番滋味。
几位新人早已穿好了白色的礼服。等着良辰吉时的到來。
“小景。”路方跑得很快。跑到晏景的面前。“你和我家宝贝的衣服是不是穿错了。我家宝贝说他的衣服有点大。”
“是吗。”晏景活动了一下身子。“好像还真是有点紧。真是的。衣服上为什么不标着号码呢。”
路方催促着晏景。“你快去和我家宝贝把衣服换过來。”
“知道了。”晏景对褚薛然说道。“大叔。我很快就回來。”
“嗯。”
晏景离开后。路方脸上带着祝福。对褚薛然说道。“恭喜你了。终于成为了晏景的归宿。”
“谢谢。”褚薛然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晏景。直到看不见晏景为止才收了回來。
路方突然拿出一张支票。递给褚薛然。“这是你为我和宝贝支付给蓝天公司的钱。现在还给你。”
“一定要算得这么清楚吗。”褚薛然洠в薪又薄
“三千万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路方坦诚地说道。“当初我用计让楚怀集团损失了六千万。结果你们努力了那么长时间才挣回了那些钱。现在让我白白占用你三千万。我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知道了。”褚薛然接过支票。看都洠Э匆谎壑苯尤诖铩!澳阌行枰幕霸傧蛭铱凇!
“你这是在诅咒我的公司吗。”路方得瑟道。“小景已经答应我了。回国之后还会签到我的公司。我一定会把他捧成一个超级巨星。到时候。我想赚多少钱就能赚多少钱。”
褚薛然挑眉。威胁路方。“最好不要让我听到关于晏景的负面新闻。否则我立即让他与你们的公司解约。”
“知道了。”路方一点都不担心。“如果我连这点本事都洠в小5绞焙蛭揖推矢挂运佬蛔铩!
路方的话刚落地就被踢了一脚。蓝季颜很不高兴。“这么好的日子。为什么要说那个字。”
蓝季颜洠恰I弦淮嗡傩谢槔竦氖焙颉B贩娇墒遣畹鉭ame over。蓝季颜的心一直悬着。特别是今天。他最听不得这个“死”字。
路方用力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我说错话了。宝贝不要生气。”
蓝季颜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一些。但是心里还是很堵。不配路方走到人生的最后一秒。蓝季颜就永远都不会放心。
路方色/眯眯地在蓝季颜的耳边说道。“宝贝。你穿礼服真好看。今天晚上我要亲手把它给脱掉。”
蓝季颜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说道。“离婚礼开始还有四十分钟。你现在就可以把它脱掉。”
路方惊呆了。他家的宝贝现在已经学会引诱他了。这么好的机会路方怎么可能放过。
路方牵着蓝季颜离开。对其他几个人说道。“婚礼开始之前我们一定回來。”
褚薛然和晏景在一条长椅上休息。早上的阳光暖暖的。晏景的意识不一会儿就变得迷离了。靠着褚薛然睡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