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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拳是你害她恐惧!〃
狠戾毫不手软的一拳落在季晨风的腹部,让他痛得五脏六腑就像移了位似的,差点吐出血来。虽然剧痛,但他咬着牙齿没有吱一声。
见他没有反应,卓逸城的下手更狠了,可以说是像对待仇人一般。
〃这一拳是你害她受伤!〃
〃这一拳是你害她…〃
〃这一拳…〃
冷酷无情的拳头如雨不断落在他体无完肤的身子上,他咬着牙,鲜血顺着他的嘴角蔓延而下,从下巴延至脖子里再到衣服上,不一会儿就黑了一大块,触目惊心。
〃最后这一拳,是为了我自己!〃卓逸城使劲全身力气狠狠往他肚子上一砸。
季晨风喉中一股腥甜味窜起,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洒在卓逸城白色的衬衫上,点点鲜红如盛开的花朵。
双腿无力的垂在地上,他耷拉着一颗头,半天没有反应。
见状,卓逸城才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从裤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朝身后指了指,随即一名男人上前掏出钥匙为季晨风解开手腕上的锁链。
锁链一松,季晨风的身子如羽毛一般落下,跌倒在地上。倘若不是嘴角还挂着的那一抹自嘲之笑,很有可能让人以为他晕死了过去。
〃你该庆幸当时你没有得手,否则现在你就不可能在这了!〃卓逸城微眯着双眼,冷冷道。
三日前那一个晚上,他接到糖糖求救的电话,那时他刚好他徘徊在他们楼下,因为想询问她去过他公司的事情。破门而入看到的是当时他如野兽一般撕扯着她的底裤,对她用强的。他不敢想象,倘若他再慢个一步,她会发生什么事情。
卓逸城用阴森森的目光看着季晨风,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走吧,从今以后再也不要踏进这片土地。〃对么而子。
他从口袋里掏出机票护照,外加一张空白的支票丢到他的身边。
季晨风侧眸看了一眼,无言一笑,没有拿起,而是用近似飘渺的音量揶揄:〃这么好心?〃
〃不要误会了,这些东西并不是我给你的,而是御老嘱咐我交给你的。〃他可不会对伤害自己心爱之人的人大度到这种程度。
听到那两个字,季晨风的身子明显一僵,眼底流露出浓浓的愧疚:〃爷爷…〃
看着他不自觉湿润的眼眶,卓逸城忍不住冷哼出了声。〃你当真以为御老会对你这么残忍吗?〃那日他被赶出家门的时候他在场。御老虽然气愤但更多的是对他的心疼。毕竟是从小养到大,比亲孙子还亲的人,怎么可能就那么将身无分文的他除去户籍,赶出家门?
听到卓逸城这么一说,季晨风收起嘴角的笑,缓缓将视线移到他的身上。双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上缓缓起身。
〃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做?〃突然,他问道。
卓逸城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淡淡吐出三个字:〃许婉莹。〃
那次他回家偶然听到许婉莹在打他电话。出于警戒,他有让人跟许婉莹。他不是笨蛋,季晨风想要对糖糖出手的话,他不在的三年他有的是机会,然而却偏偏挑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定是受人蛊惑才这么做的。
季晨风摇晃着身子,有些站不稳。他望了一眼地上的支票,摇摇头:〃我不会离开这里。〃
〃你!〃卓逸城银牙一咬。
在卓逸城发作之前,他又迅速接上:〃我只能保证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他无颜再去面对她。
这三天里只要想到那晚的暴行,他都为自己感到羞耻,更何况是她…他当时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那么软弱那么相信自己的糖糖出手…
蓦地,季晨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你能告诉我三年前你为什么会抛弃她吗?〃他一直很好奇这个问题。明明那么爱她,却要那么残忍地对待她。
〃不关你的事。〃卓逸城冷冷的从口中挤出这五个字。
见状,季晨风的眼珠子一转,说道:〃你是为了糖糖好,所以才这么做的?〃他试探性的问道。果然不出他所料,在这句话之后卓逸城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不是变得凌乱而是警戒起来。
他默默的看着他,寻思着三年前在糖糖离开那阵子之前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突然想到一件事。
〃三年前七月中旬,我记得你就是那个时候对糖糖突然残忍起来的,而之前,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卓老夫人去世不久后对吧?〃
闻言,卓逸城的瞳孔一阵剧烈紧缩,阴冷的目光射向他。〃不关你的事情,最好不要问得那么清楚!〃
季晨风原本还有些不确定,现在一听他这话,肯定了!
***
我会很烦
我会很烦 “莫非…糖糖和卓老夫人的死有关?”季晨风试探性的问道,双眼死死的盯着卓逸城,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倏地,卓逸城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漆黑的眼底闪过一抹痛苦的光芒,虽然仅是一秒间的事情,不过还是被季晨风捕捉到了。
果然他猜得没有错!
抿了抿唇,他想到三年前卓老夫人去世的时间,突然又想到了某件事,于是瞳孔瞬间一亮,原本肿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瞠大。
目光敏锐的卓逸城也没有放过他震愕的表情,沉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曜黑鹰凖的双眸固定在季晨风的脸上,垂落在裤缝的两只手不自觉的紧握成了拳。
“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季晨风看着卓逸城,缓缓道:“具体的我不知道,那一天许婉莹突然发短信给我要我把糖糖给叫走,我当时也没有怀疑什么。”他当时以为她是跟糖糖起了什么冲突,而那天刚好不巧爷爷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所以他打了电话给糖糖要她速度赶到医院。
叫走?
卓逸城的视线一僵,目光顿时变得深沉起来。
为什么许婉莹要让季晨风叫走她?莫非…
“你当时对糖糖说了什么?”他回想起那天管家告知他的事情,说糖糖当时离去时的表情慌张,所以他才会对她产生怀疑…
“当时爷爷的腿受伤了,我在打电话给她之后,她马上就赶过来了。”
听了季晨风的话,卓逸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她当时慌张的表情并不是因为他所想的那个原因,而是因为这个!卓逸城将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事情有了大概的轮廓。同时,他的脸色更加阴沉,浑身环绕着一股暴戾的气息。
该死的,他竟然没有相信她!浓浓的懊悔在身体里翻涌不断,冲击着他本不平静的心。
受许婉莹的威胁因为害怕她真的会因此毁了一生,所以他竟然忘了彻底调查这件事!没有相信她的解释,反而认定她就是有罪的…
想到之前对她所做的那些残忍的事,此刻,卓逸城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巴掌。
见他敛着眸子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季晨风不问原因,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蓦地,带血的唇瓣往上一扬勾勒出一抹嘲弄,他用讽刺的话语笑道:“卓逸城,看来你对她的爱也不过如此。”爱一个人就要相信一个人,他连这一点都没有做到!
面对季晨风轻蔑的目光,卓逸城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对视了一番,沉默不语…
……
***
三天之后的晚上。
“吱呀。”一声包厢的门被打开,一抹漆黑的身影如影子一般从从门闪了进来。
一双写满冰冷的美目直直的瞪着坐在沙发上喝着闷酒的颓废男人,许婉莹迈开大步冲他走去。
“来了?”季晨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拿出一个空杯子为她倒了杯酒。“喝吗?”他将酒杯递到她的面前,然而许婉莹却毫不领情,于是他只能自己一饮而尽。
经过三天的治愈,季晨风脸上的伤明显好多了,狭长的眼不再肿得只剩一条缝,脸上的淤青消退多了,皮开肉绽的伤口也结了痂,又是与之前一模一样的俊美脸庞。。
幽幽的目光将许婉莹上下给扫视了一遍,他咧开唇角问道“我要你带的东西带了吗?”
闻言,一抹鄙夷的笑自许婉莹嫣红的唇瓣绽开,一声带着讽刺的话语从她红唇溢出:“呵,我跟你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我给你钱?”无端发短信给她让她半夜出来,要不是想知道那晚的情况,她才不会出来赴约!
“我问你,那晚你得逞了吗?”她缓缓在他身边坐下,态度高傲。
季晨风看了她一眼,淡淡吐出两个字:“没有。”
“什么?没有?!那药效那么强烈你居然都没有得逞?”这也太可笑了吧!亏她花了那么大价钱买下那种药,而该死的他竟然还是没能占了卓以甜那个小贱人的清白!
许婉莹一双美目圆瞪着兀自喝着酒的他,眼角一阵阵的抽搐。“那么…那么也就是说你非但没有要了那个小贱人,同时还被赶出了御家?”
“嗯哼。”季晨风淡淡挑眉,表情平平淡淡没有太大起伏,就好像她说的那个人根本不是自己一样:“所以我现在需要你的资助。”
“疯子!”许婉莹说着就要从沙发上站起来。她没有理由把钱无端送给他!许婉莹转身便要往门口走去,然而才刚走了两步,身后便传来季晨风低低的话语声。
“你就不怕我去告诉卓逸城,这一切都是你怂恿我做的?”
原本跨向前的右脚在迟疑了会儿又落回了原地。她转身过来看向季晨风,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许婉莹就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得花枝乱颤,末了才说道:“你说我怂恿你就是怂恿你了吗?你有什么证据!”眼底展露着锋利的光芒。
季晨风淡然一笑,拿起桌上的酒杯啜饮了一口,才缓缓的重新把视线移到她的身上。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许婉莹迟疑了会儿重又回到沙发上坐下,一双美目紧盯着他不放。
季晨风放下手中的酒杯,倏地露出一抹笑,问:“三年前七月中旬那一天早上,你为什么发短信叫我把糖糖叫走?”
语落,许婉莹的表情瞬间就变了,原本高傲的姿态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平静的眼底掀起一丝波澜,神色变得局促不安起来。
“这…这不关你的事。”心虚的她不由地低垂下了头,不敢迎向他炽热的眼眸。
该死的,他怎么会突然想到问这个问题!
许婉莹摆放在大腿上的两只手不知不觉的金握成了拳,瞳孔一阵剧烈的紧缩。
“是吗?”季晨风挑挑眉,伸出右手抚上她的手臂。“你不用紧张,这只是我前两天突然想到的问题而已,刚巧又想起那天好像是卓老夫人逝世的日子,所以顺口一提而已。”
他的嗓音清冽如泉水,带着一股魔力能够抚平人心中的不安,然而此刻在许婉莹听来,却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魔音,让她不由的开始发颤。
她一咬牙冷冷的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拿掉,一咬银牙。
“你想要什么?”她眯细了一双好看的眼,竭力保持镇定。“钱吗?好,我可以给你。”
季晨风微微一笑,笑容之中带着倾倒众生的魅惑:“钱我当然要,只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清了清嗓子,褪去脸上不羁的笑容,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看着她问道:“告诉我,卓老夫人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
“当然不是!”许婉莹激烈的否认。“她的事情怎么和我可能有关系?那天早上我可是一早就离开了卓家,而且…”她的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完,剩余的话就因为季晨风突然说出的话而卡在了喉咙里。
“离开了也可能再回去!”
一语道破心思,顿时让许婉莹愣在了那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着她僵滞的表情,季晨风接着又道:“那天你假装离开了,然后等到佣人们都去用早餐了又偷偷的回了卓家。我不知道你们说了什么,但一定是闹了矛盾。按照卓老夫人刚烈的性子她绝对会对你万般羞辱,而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刺激了回去,后来老夫人心脏病复发猝死,而她的死就是你害的!”季晨风说得头头是道,就好像他在现场一般。
“发现老夫人死了,你想要逃跑,然而那个时候糖糖刚好进屋,于是你就躲了起来!生怕时间越久就会对自己越不利,你就让我打电话给糖糖把她叫走!然后你再把一切都栽赃到糖糖的身上!真正害死卓老夫人的是你,你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看着他带着指控意味的眼眸,许婉莹的身子一个颤抖,回道。
“不!我没有害死她,是她自己把药洒了一地没有吃药所以才会…”许婉莹一个激动便说了出来,说到一半她突然看到季晨风缓缓露出一抹阴险狡诈的笑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把那件事给说了出来。
她在做什么?她捂着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