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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保罗本托疑惑了一下。
庞特说：“对，卡拉瓦洛更全面一些。”
保罗本托说：“我记得那个戴牧，能胜负中前场所有位置。”
庞特惊讶“啊”了一声，他不太清楚戴牧的情况，说道：“不可能吧，中前场所有位置？那不是包括防守中场，他可以？”庞特开口质疑便后悔了，保罗本托向来说一不二。这时保罗本托看了他一眼，似乎懒得解释太多。
巴尔纳贝蓦地也想到，戴牧刚来的时候是因为不希望他影响到球队原有踢法套路，所以将他固定在前锋位置上，好像他是可以踢很多位置的，戏谑说：“庞特教练，说全面的话，戴牧还可以踢后腰、中前卫、前腰喔，呵呵。”
庞特没料到准备好的理由把自己给套上了，有些着急想卡拉瓦洛怎么办，答应的事办不成可就太丢脸了。
他心急之下，突然灵机一动，向保罗本托说：“本托，马上就是一周三赛了，不少球员有伤，在二队招3名球员比较妥当吧。”这正是方才老教练佩雷拉跟他说的话，他方才拒绝了，这时倒是直接拿来一用。
保罗本托语气生硬，回道：“招2名球员就够了，多了没有上场机会。”
老教练佩雷拉不禁莞尔。庞特脸色如吃了翔一般，保罗本托这回答跟他方才的回答是一模一样。
佩雷拉说：“本托，多给年轻球员一些机会嘛，看看还有没有用得上的。”
佩雷拉德高望重，保罗本托“嗯”了一声，仔细朝场上看去。
球员们见主教练来了，都既紧张又兴奋，拿出十二分气力，比正式比赛踢得还要认真。
庞特适时说：“9号，卡拉瓦洛进步明显，我觉得真的可以用一用。”
保罗本托自有主张。看了好一会儿，当有球员体能下降，动作开始出现变形，保罗本托不叫停，反而向球员吼，骂他们是软蛋，叫拿出点干劲来，直到有人抽筋，才叫停。然后说：“除了戴牧和塞德里克，威廉卡瓦略倒也不错，我看先让他在葡甲练着吧，如果需要一个防守型中场，再临时抽调他也不迟……”保罗本托一句也没提卡拉瓦洛，庞特虽着急，但也没办法。
此时场上，卡拉瓦洛累得快瘫在草皮上了。
他还不知道裙带关系已经帮不了他了，他挺嗨的，跟小个子塞德里克说：“到了一队，你给我传球，我来射门，我刷进球，你刷助攻，一起携手走上人生巅峰，哈哈，哈哈，哈哈哈！”
塞德里克也是气喘吁吁，不过相对其他人还好，说道：“我怎么有不好的预感，你真的能顺利升到一线队么？主教练亲自来了啊。说实话，那个戴牧比你强多了，他现在没事人一样。你除了速度比他快点，其他的……”
卡拉瓦洛笑说：“我有姐夫罩，戴牧那个家伙有么。主教练，他是要亲自表扬我知道么，我都累到抽筋了，他是看在眼里的，回头我就请主教练吃个大餐，叫他安排踢弱队的时候让我上场亮相。你跟着我混，绝对吃香的，喝辣的。”
很快，保罗本托叫二队球员集合，待众人站好之后，说了一些激励的话，职业足球竞争很激烈云云。
卡拉瓦洛一脸轻松，而戴牧满脸凝重，不少球员也有那么点期盼，没指望的球员都想知道谁会去一队。
只听保罗本托说：“这次戴牧和塞德里克上到一队，其余球员还需要努力……”球员们都是惊呼。
戴牧长舒了一口气。其实他正打算，如果去一队的没有自己，那么便和主教练理论一番。
卡拉瓦洛膛目结舌，嘴里发出“啊啊”声，愣愣的看向庞特，庞特也是脸色难看。
“戴牧和塞德里克，你们两个明天跟着一队训练。”保罗本托说着便离开了。
解散之后，二队教练巴尔纳贝和老帅佩雷拉，对戴牧和塞德里克勉励了一番。然后，升级的两人开开心心到更衣室收拾东西了，得把随身物品及踢球的装备放到一队的豪华更衣室去。
其他球员仍在训练场边围成一堆，纷纷讨论。
有球员说：“是戴牧和塞德里克，不意外吧，符合他们的实力。”
另有人说：“怎么不意外啊，之前有人说什么来着……”说着朝卡拉瓦洛努努嘴。
卡拉瓦洛正低头，嘴巴耸动，显然暗骂个不停，听到有人奚落，顿时抬起头，骂道：“卧槽，戴牧那个混蛋，没身体，没速度，什么都没有，唯一就是射门时的运气好一点，有个毛用啊。比我差远了！”
“那小子来了才一个月，就升到一线队，这太不公平了！”
“主教练居然不提拔劳资，肯定是戴牧私下跟主教练有不正当的关系！肯定的！”
“你们看戴牧跟咱们主教练眉来眼去那个样子，还有，戴牧长得就是一傲娇小弱攻，以我的经验，他肯定是……”
威廉卡瓦略听不下去了，打断说：“少唧唧歪歪好不好，什么以你的经验，你以为戴牧跟你一样是基佬么。”
大家都笑。
卡拉瓦洛怒道：“我把话放这里，不出一个月，戴牧肯定会被赶回来！”
威廉卡瓦略“哼”了一声，说：“我说戴牧肯定能在一线队站稳脚跟。”
见以前随意欺负的人现在这样顶嘴，卡拉瓦洛怒极反笑，说：“敢不敢赌一把，我赌戴牧一个月内回来，5000欧元！不对，劳资上次输了5000欧元，这回要赌一万欧元！威廉卡瓦略，你敢不敢来！”
威廉卡瓦略是绝对相信戴牧的实力，毫不犹豫说：“一万就一万，只要你拿得出来，我跟你赌了！”
队友们都是惊呼。一万欧元，这赌注非常大了。上调到一队，然后没位置，踢不了正式比赛，又回到二队来的例子相当多的。都想戴牧虽然有实力，但这种事怎么说得准呢。当然，一直留在一队里，这种可能性也不小。
卡拉瓦洛道：“好，大家都作证，我跟威廉卡瓦略赌一万欧，赌戴牧一个月内会不会回来！”
威廉卡瓦略硬气说：“行，这么说！”
卡拉瓦洛冷笑着离开。
威廉卡瓦略心想自己赢面大，戴牧那么厉害的，肯定能在一队站稳脚跟……
有几个球员以同情的眼光看着他，有球员提醒说：“小黑，你不知道么，卡拉瓦洛是那助理教练的小舅子。”
威廉卡瓦略惊叫“啊”了声，顿时一张黑脸透出白来，叫道：“天呐，我，我忘了这一茬了！怎么办！”
【附注：关于威廉卡瓦略、卡拉瓦洛、塞德里克，这几名球员。
威廉·卡瓦略，现效力于里斯本竞技，兽腰，身体模板近似亚亚图雷，90后的后腰，仍处在成长期。葡萄牙国脚，14年世界杯上，有代表葡萄牙首发出场。看好未来登录英西德联赛，甚至豪门。
彼得·卡拉瓦洛，里斯本竞技青训营球员，前锋，有上到一队，但是从未在正式比赛中代表一线队出场。记得09年有这名球员的记录，然后就没了，估计是被淘汰了。
塞德里克，根正苗红的里斯本竞技队球员，6岁加入俱乐部青训系统，现里斯本竞技主力边后卫。14年世界杯没有入选葡萄牙队，不过14世界杯之后，国家队的友谊赛，以及欧洲杯预选赛，他有代表葡萄牙出场。
另外，塞德里克这名球员名字很有意思，全名叫，塞德里克·里瓦尔多·阿尔维斯·苏亚雷斯，他能胜任球场多个位置。】
第十六章 裙带关系
威廉卡瓦略急匆匆找到戴牧，告诉他说，赌了一万欧元，赌你一个月之内会不会回到二队来。戴牧叫威廉卡瓦略放宽心，说：“你肯定赢，我怎么可能再回到二队，那不是退步么，不可能的。”
威廉卡瓦略脸上仍是担心，又说：“戴牧，你实力肯定没问题，只是卡拉瓦洛有裙带关系啊，他是那一队助理教练庞特的小舅子。我刚才忘了这茬，便跟他赌了，一万欧元啊……”
戴牧说：“应该还好吧，是我上一队，而不是卡拉瓦洛，不是么。”
威廉卡瓦略一愣，也想是啊，是戴牧上到一队，后来好像是主教练亲自来选人，只要戴牧得到主教练的信任，助理教练不算啥。可转念又想，万一那助理教练对戴牧怀恨在心，给戴牧使坏呢？
戴牧又说：“放心吧，万一要是输了，我来出那一万欧元。”
“别，别这么说。”威廉卡瓦略道，“你在一队加油，一定要站稳脚跟！兴许这个赛季结束后我也能升到一队的！”
戴牧说：“必须的。”
……
当晚，戴牧上网时看到陆筱珂在线，告诉她自己升到俱乐部一线队的事。
陆筱珂在聊天窗口中给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回复，“这么快，不到二个月好像。”接着又敲出字，“里斯本竞技今年欧冠小组赛看起来多半出线了，队内球星不少呢，苏桓都不是绝对主力，你能竞争得过么？”
戴牧敲打键盘回复，“估计不容易，但我对自己有信心。”
两人在网上聊着，戴牧有说，这次其实挺幸运的，遇上了有裙带关系的竞争对手，差点就没去成一队，又说到在队中认识的朋友，为自己赌了一万欧元。陆筱珂回复，“里斯本竞技主教练是叫，保罗·本托？”
戴牧回复，“是的啊。”
陆筱珂回复，“你等一下，我看看能不能你也找点关系，托熟人打个招呼什么的。”
戴牧疑惑，以为御姐聊天错屏了，又看好像不是的，完全不明白。回复了一个问号，但那边没反应。
很快，陆筱珂建了一个聊天组，戴牧被拉到聊天组里，然后又来一个ID。
只见陆筱珂在窗口中敲出字来，说这是艾莉丝·门德斯，然后又说，那是戴牧。
戴牧很意外，不知道这是要干嘛。他和艾莉丝互相打了个招呼，艾莉丝打字，恭喜他升到一队。
聊天窗口中，显示出陆筱珂敲出的字，“妞，保罗·本托是你们旗下的教练吧。”
看到这话，戴牧有些明白御姐说托熟人打招呼是什么意思了，但有点纳闷，感觉御姐使用的称呼很奇怪的。没想到，那边似乎习以为常，只见艾莉丝文字回复，“是的，怎么了？”
陆筱珂接着敲出字，“妞，戴牧升到一队了，你方便请保罗·本托多照顾他一下吧。”
戴牧心想这样不好吧，又想御姐和艾莉丝看起来关系挺不错的，说话这么直白。只见艾莉丝敲出文字，“糖果，这样可不合规矩，对于旗下教练，我不能指手画脚，除非……”
陆筱珂的回复，“妞，你居然还卖关子，这点小忙也不帮么？”
艾莉丝的回复，“糖果，欧洲足球经纪人业内的规矩，经纪人不能影响教练的用人，俱乐部方面很忌讳这种情况。”
戴牧心想确实应该这样，不要打招呼比较好吧。另外有些奇怪，艾莉丝对陆筱珂的称呼。
陆筱珂似乎不满，很快就敲出了回复，“妞，规矩是一方面，但我就不相信你们没有照顾旗下球员的办法。”
艾莉丝也很快回复，“糖果，所以有除非呀。如果戴牧在热斯蒂富特旗下，那么不用和保罗·本托说任何内容，他自然明白要怎么做。如果说有照顾，一般就是这种默契了，包括老乡，父辈的关系也是类似。”
戴牧赶紧敲键盘，在聊天窗口中插话，“谢谢，不用了啊。”戴牧心想：“必须由御姐做我的经纪人。我干嘛要到热斯蒂富特旗下，虽然这位艾莉丝帮了不少忙，但是，两码事啦。”
艾莉丝快速回复，“戴牧，不要插嘴。”
戴牧不由得在电脑前疑惑了一声，心想你不是叫我到你们旗下么，叫我不要插嘴？
只见艾莉丝又敲出文字，“糖果，我还得说那件事，我邀请你到热斯蒂富特来帮我。现在我叔豪尔赫除了C罗、穆里尼奥、斯科拉里这样大牌球员教练的事会亲自过问，其它很多事都交给我了。你来帮我，我们平起平坐。”
戴牧大吃一惊，心想敢情这位艾莉丝·门德斯不是想挖自己，而是想挖御姐陆筱珂啊……
原来，在国内足管中心公派留洋计划中，陆筱珂有帮出国练级的球员处理国内外相关手续，她因此与足管中心，以及葡萄牙、西班牙的不少俱乐部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她也有帮艾莉丝的忙，将热斯蒂富特旗下球员，弄到中超淘金。
之后艾莉丝·门德斯便一直邀请陆筱珂加入热斯蒂富特。豪尔赫·门德斯对陆筱珂的能力也是颇为欣赏，开出了丰厚高薪和灵活的提成。陆筱珂拒绝了，不过艾莉丝仍是经常提这事。更多的原因就不清楚了。
这时只见聊天窗口上显示出陆筱珂的回复，“NO！”简单直接的拒绝。
而艾莉丝似乎不以为意，不停用文字游说陆筱珂加入热斯蒂富特，看起来很有诚意的样子。
戴牧虽然不大明白，但他寻思：“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