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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曾经不对,但那是过去的事情。」虽然不知萧怀浓指的是何事,锺思宇也默认。
「对你而言是,对我……不是!」她肯定说。
锺思宇看着她受伤的眼神,意会她指的是何事──原来她仍周旋在他夺去她贞操的那件事上?
她怎如此愚蠢?孟秦才不是因为她跟别人上过床而不爱她,而是因为她是萧怀浓……
作家的话:
☆、(7鲜币)71 偷腥的情人
要他怎去破坏孟秦跟樊老师的感情?难道要他去追求樊士芬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锺思宇相当不解萧怀浓到底在想什麽?假如孟秦跟樊士芬的感情像玻璃一敲即碎,那麽今天他们还会在一起吗?
锺思宇认为现在他最需要思索的不是如何去破坏孟秦的好事,而是慎重考虑萧怀浓値不值得让他继续掏心掏肺下去?
不只萧怀浓为孟秦付出青春,他也为萧怀浓蹉跎了许多恋爱的机会,想回起来值得吗?他们都太傻了!
又想想,萧怀浓实在变得太多了──
唉!或许她从来没变过,而是他感情用事,不愿意去认清罢了!想想她最近的言行举止,像似被毒蝎附身一样,除却颇令人头痛的颐指气使,现在连破坏别人感情的事情都想得出来……她到底怎麽了?这种事萧怀浓说得出来,他可做不出来。
「叩叩……」
锺思宇想得正入神,张舒乐不知何时进到他辨公室往他额头敲了两下,还搞笑的自己制造音效,锺思宇惊醒,摸摸被敲疼的额头,白她一眼。
「干嘛不出声,都几岁了?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
「我不是说叩叩了。」张舒乐笑着将一叠文件放到他桌上。「你在想什麽?看起来很苦恼,小心头发越掉越多。」
锺思宇皱一下眉,摸摸确实越来越稀疏的头发,一手翻了翻那叠资料後抬头看她问:「孟秦回来了没?」
张舒乐耸耸肩,咧咧嘴装无奈。「他说下午要请假,我看他是怕浓浓又进来闹。」
孟秦的声音听起来很郁卒,张舒乐能理解,萧怀浓来公司大闹,他颜面尽失,要他马上面对蜚语确实难堪,先挖个地洞躲起来也好,等公司这些三姑六婆讲完八卦再出现。
「喔。」锺思宇淡淡回答,想着他脸上那伤口,希望没事,最好别留下疤痕,不然……不然也不怎样吧?樊士芬应该不会在乎他脸上多条疤还是少条疤的?但是,假如知道那是女人吃醋下的产物,那就不知会怎样了?
「喔什麽喔?见识萧怀浓的大小姐脾气有什麽打算?要不要打退堂鼓?」张舒乐故意揶揄他。
锺思宇幽然叹口气,想起刚才萧怀浓那怪异眼神确实心有馀悸。
将张舒乐给他的签呈看一遍,签好名後拿给她,锺思宇忧心忡忡说:「感觉浓浓好像不对劲?」他觉得她是反常来得多。
「怎说?」张舒乐不认为,她认识的萧怀浓一向大小姐脾气。
「她的反应太大,令人担心。」锺思宇若有所思。
「担心什麽?担心她想不开还是杀了孟秦?」张舒乐呵呵大笑。量萧怀浓没那种胆,她不就爱耍耍脾气、逞逞威风,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到。
锺思宇瞪张舒乐一眼,说得出这种话竟然还笑得出来?他就是担心这样?可见没共识!锺思宇将最後一件文件签了丢给她,恼怒着说:「不跟你鸡同鸭讲了,一点同理心都没有,出去啦!我还一堆事忙……」
吼!怎换他发脾气了?原来坏脾气会传染──张舒乐识相地拿起签呈抱在怀里,对锺思宇摇头叹气──他也没救了!
锺思宇闷着气看张舒乐背影离开──本想跟她讨论是不是该劝萧怀浓去看看精神医生,他觉得她可能需要专业的开导,可是,张舒乐那张脸根本就是在看笑话……
孟秦也发觉萧怀浓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但发觉了又能怎样?她一向自以为是,他人的劝谏一向听不进去。
从过去到现在他们之间的互动他都属於被动局面,可是仍无法避免萧怀浓的设地自限,将他归於她所属。
他一直很困扰。
一面开着车,他边摸了摸脸上贴的OK绷,早上被资料夹打伤的伤口是不怎痛,但是想到萧怀浓那疯了的样子他肚子里就有股气,严格说来她又不是他什麽人,怎好像当他是她偷腥的老公还是情人,拿起东西就开始教训他……不可理喻!
现在他最担心回去樊士芬问伤口怎来,要怎解释才妥当?
☆、(10鲜币)72 不准欺负我妈妈
孟秦还是坦白说了。
两人挤在狭窄的厨房,樊士芬看见他脸上的OK绷纳闷问,他嗫嗫嚅嚅好一阵子才说出萧怀浓去公司找他,两人一言不合,萧怀浓即拿起桌上的资料夹往他丢去……当然他没说,萧怀浓连桌上的电话也拿起来砸过去……
「萧怀浓?」樊士芬听闻先是一愣,後感到惊异。拿出晚上要煮的食材将冰箱关上,充满疑惑问:「你说了什麽不中听的话惹她不高兴是不是?」
孟秦摊摊手,耸着肩说:「她心情不好一向喜欢找人出气,只是这次比较暴力而已……我们晚上吃什麽?」他看看樊士芬拿出来的食材,顺手将塑胶袋里的油菜拿出来放在水龙头下面洗。
樊士芬边穿上围裙边问:「不可能只是这样吧?她心情不好找你出气?为什麽不去找别人?」昨晚萧怀浓充满敌意的眼神她感受得出来,孟秦分明轻描淡写,而且她早在他们还在念高中时就知道萧怀浓对孟秦怀有情愫,只是後来发展如何她就不清楚了。
「别乱猜,她脾气就是那样,才没人敢惹她……吴郭鱼要红烧吗?」他看见樊士芬将吴郭鱼放进微波炉解冻故意转移话题。
「红烧好啊!」樊士芬对孟秦笑了笑,打开瓦斯炉起油锅,孟秦不太想说她也不想问了。她知道他重面子,她还这麽喋喋不休,搞不好换他将盘子砸过来──
樊士芬笑了笑。
「你在笑什麽?」他看见她脸上甜美的笑意。
「笑你的脸好笑像常受伤,记得以前你还跟锺思宇打过架,没想到你们现在感情竟然变得这麽好。」樊士芬将退了冰的鱼放下油锅,在油爆之前孟秦眼明手快的盖上锅盖,妇唱夫随天衣无缝,一滴油都没爆出来,两人高兴地会心一笑。
「我是被打又不是跟人家打架,很痛耶!」人家是女生撒娇,他却学人家撒娇。
「好嘛,亲一下就不痛了。」
说要亲,可是樊士芬却拿起刀,孟秦装惊吓得撑大眼睛,「喂,刀口别对我,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神经,我要切菜啦。」
「刀子很利的,亲一下赔罪……」孟秦将菜刀抢下。
樊士芬看他认真切起菜来,往他贴着OK绷的脸颊亲了一下,可他眼明手快,快速将她脸颊按向自己让她逃不掉,将她的唇往自己嘴上紧紧贴住,热情的舌尖快速扳开她双唇,火热的狂吻起来……
沉醉了一会,两人赫然发觉不只脸颊热热地,身後还有一道目光焦灼着他们。两人赶快分开,难为情地看着站在门口满脸饥饿感的樊楚谦。
「我好饿,你们能不能先煮饭再亲热。」
喔!这就是有孩子的坏处之二。
「好啦!不是在煮了。」
萧怀浓以为孟秦母亲会站在她这边,可是当她告诉她孟秦又跟樊士芬在一起,萧怀浓竟然看见孟母脸上洋溢满足的笑容,然後告诉她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孟秦跟樊士芬即将结婚!不只如此,还说他们已经有个十岁的孩子?
萧怀浓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昏。
所以说,那天晚上跟他们在一起那男孩就是孟秦的儿子?
太荒谬了!她才不愿意相信,这一定是樊士芬那不要脸的女人为了接近孟秦而捏造出来。
为了樊士芬,孟秦才跟她画清界线?
樊士芬生了他的孩子?呵呵呵……孟秦竟然相信这种荒谬事。她为何十年前不说她怀的是孟秦的孩子,而是说要嫁别人,当时几乎伤透孟秦的心,现在一句孩子是他的,又将他的心媚了过去……
她倒要看看,十年後的樊士芬是不是没人要了,看孟秦年轻力壮又回来勾引他。
萧怀浓打听出樊士芬的行踪,这天她故意等在樊楚谦上的安亲班外面,毫无防备心的樊士芬一接到樊楚谦踏出安亲班,萧怀浓立即现身,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上用一种几近鄙夷的目光看着他们母子,气愤的拳头紧紧握住好像要将他们捏碎。
「你说这孩子是孟秦的,你以为你说了就算吗?」萧怀浓步步逼近、咬牙切齿。
「我不懂你的意思。」萧怀浓的眼神令她感到害怕,紧牵着儿子往後退了几步,好像怕萧怀浓将他们生吞活剥。
「我跟孟秦快要结婚了,难道你不知道?」看她手中紧牵着长得酷似孟秦的小男孩,萧怀浓更不服输的说:「我肚子里已经有他的孩子,他要对我负责,请你别勾引他。」
萧怀浓咬着牙强调「勾引」,樊士芬脸色惨白,昨天孟秦又跟她求婚……不可能的,不可能……
樊士芬猛然摇头,他不相信孟秦是这种人。
「樊老师你一定不会希望我跟你一样都生下没父亲的孩子吧?」她睨笑。
樊士芬倒抽口气、噙住泪水,「我当然不希望……可是……」不由得看向她腹部,想起孟秦脸上的伤。
「那请你离开孟秦,不要介入我们。」萧怀浓打断她的话,厉声大吼。
萧怀浓的气势实在迫人,樊士芬胆怯的又退了几步,眼泪也被逼出眼眶。
「不准欺负我妈妈。」樊楚谦放掉樊士芬的手,一箭步过去用力推了萧怀浓一把。
萧怀浓差点跌倒,气得也推樊楚谦一把,大声咒骂。「你这小杂种竟然敢推我,你妈是怎麽教你的,一点教养都没有。」
樊楚谦跌在地上,穿着短裤的膝盖磨破了皮。「我不是小杂种,我有爸爸。」小嘴对萧怀浓吼了回去。
「不要脸他才不是你爸爸。」萧怀浓不服输也吼了回去。
「你太过分了,没必要这样对待小孩子,」樊士芬拉起儿子,不想跟毫无气度、宛如泼妇的萧怀浓一斑见识。拍拍儿子身上的灰尘怜爱说:「赶快回去妈妈帮你擦药……」
她噙住眼泪,内心深处有一百个声音告诉自己必须相信孟秦──
作家的话:
☆、(10鲜币)73 肚子大了再说
孟秦回到家,进屋子即看见樊楚谦坐在套房唯一的双人沙发上哭丧脸,樊士芬蹲在地上帮他擦药。看见孟秦回来樊士芬没抬头仍专注在樊楚谦膝盖擦上碘液。
樊士芬一抹上药水,樊楚谦即揪紧那张俊秀的小脸,孟秦心也跟着揪了一下,走过去看他膝盖上一片红肿心疼的蹲下来,问心情沉重而沉默的樊士芬:「谦谦怎麽受伤了?跌倒是不是?」
看他很疼,孟秦想帮他吹吹气,可是手一触到他小腿,樊楚谦即反射性的挥开他的手,气呼呼说:「你不要摸我。」
他一副厌恶的样子,赫然怔住的孟秦不得不起疑。
樊士芬听儿子如此态度跟孟秦说话马上制止,「不可以这麽大声跟爸爸说话,跟爸爸道歉。」
想起刚才萧怀浓充满仇视地说他儿子没教养,她心痛了一下,这十年来她母兼父职花了不少心血教育他,就是不要他被人瞧不起。今天萧怀浓的话句句椎入她的心坎,痛得难以言喻。
见樊士芬脸色异常,儿子对他口气也变差,两人好像都对他相当不满?发生了什麽事?还是他又做错了什麽?
他盯着樊士芬小心翼翼帮儿子膝盖包上纱布,突然发现她眼睛红红肿肿好像哭过……
这两个人真的不对劲?儿子受伤?谁欺负他最心爱的两个人了?房里的气氛实在太差了,他憋不住她的沉默,更忍受不了他们被人欺负,焦急问:「告诉我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为什麽谦谦会受伤?还有,还有……你怎麽在哭?」
樊士芬不理睬他,不否认她在意他跟萧怀浓的关系。顾自拿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