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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宾客的目光都吸引了,立即不高兴了。进洞房后,他便问道:“妇奉箕帚而已,何乃过珍丽乎?”
这句话是说,你一个妇道人家,嫁过来不过是干家务,弄簸箕挥条帚,打扮这么漂亮干什么?
马兰没想到新婚夫婿会说这种话,虽然很郁闷,但既嫁为人妇了,只能压着火道:“慈亲垂爱,不敢逆命。君若欲慕鲍宣、梁鸿之高者,妾亦请从少君、孟光之事矣。”
马兰这句话就是在玩梗了。现代宅男喜欢玩梗,说一些只有专业宅男才懂的话,显得冷艳高贵。其实古人比宅男更喜欢玩梗,特别是书生。梗起来没完没了。比较著名的词人辛弃疾,词里面就都是梗,当然了,教材上不说他善于装b,反而说他善用典故。
当然,在那个年代,只会玩梗,才会让人觉得你学识高,了不起。不过也不是人人都爱玩梗,隋文帝杨坚就曾碰到一个玩梗高手。那家伙对隋文帝道:“臣位非徐广。情类杨彪。”隋文帝当即就道:“我虽然不知道你玩的是什么破梗,但我也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马兰这句话玩的是什么梗呢?当然是鲍宣、梁鸿的老梗。梁鸿就不用说了,有个成语就举案齐眉,说的就是他和他老婆孟光。鲍宣也是同样有个不嫌他穷的贤妻少君。马兰的意思是说我嫁装华丽。那是家里爱我。我不敢推辞,你要过穷日子,我随时可以陪你过。布衣荆钗什么的,咱完全没有问题。
虽然马兰已经退让一步了,但袁隗仍不满意,他接着道:“弟先兄举,世以为笑。今处姊未适,先行可乎?”
袁隗是袁绍的四叔,家中这一辈最小的一个人,但他却是最先做官,并且官做的比几个哥哥都大。他这句话是说,我比哥哥先做官,人家都笑话我不懂长幼之序,而你居然比你姐姐先嫁人,这样真的没问题?
马兰立即道:“妾姊高行殊邈,未遭良匹,不似鄙薄,苟然而已。”
翻译过来是说,我姐姐那是何等高贵卓绝人物,想找个配得上她的人太难,而我则是个鄙陋浅薄的人,找个与我差不多的凑合一下就行了。大家的标准不一样,我早嫁,她晚嫁,那也没什么好奇怪。
这句话自贬的厉害,无疑把袁隗也给骂了,袁隗于是道:“南郡君学穷道奥,文为辞宗,而所在之职,辄以货财为损,何邪?”
这话其实非常难听。马兰的父亲马融,曾因得罪大将军梁冀而被污告贪污受贿,免官流放边疆。袁隗在新婚之夜,居然笑话新娘子他爹曾是贪污犯,这太不厚道了。
马兰道:“孔子大圣,不免武叔之毁;子路至贤,犹有伯寮之诉。家君获此,固其宜耳。”
这句话是接着玩梗,拿孔子和子路说事,说他爹被冤枉没什么大不了的,反而更能体现出他的贤良。
一番唇枪舌剑之后,新郎官没有难为到新娘子,脸反倒被新娘子抽肿了,袁氏一门都很惭愧,其它宾客则哈哈大笑。沈峰夹在众宾客中,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因为两人的对话他完全听不懂。
“唉,虽然是三国游戏,但也别说三国话嘛,这谁能听得懂!”沈峰暗自抱怨。
还好游戏中的人物一般说话都是普通话,而非这样文言文,否则就只能剩下一堆汉语言文学系的大学生可以玩得转了。其实游戏这种文辞只有特殊场合才用,非常罕见,比如马兰的对白,如果翻译成普通话,就完全没有那个味道了,所以不得不用原话。
听完了这段名垂千古的新婚对,袁家就开始欢送宾客了。沈峰想深入调查一下魔药的事,但家丁送客,也只能暂时走出袁府。
“那小子出来了,我们装作路人,偷偷地接近他。”南宫喝道。
“好。”北堂赌等人一齐点头。
“咦,八大金刚来了四个?他们的目标不会是我吧?”沈峰看到四个人,心里一惊。
东方吃等人不知沈峰已经察觉到不对,混在人群之中离沈峰越来越近。沈峰岂会给他们偷袭的机会,一个转身,就顺着袁家的院墙绕往了另一个方向。
“他要去哪?”南宫喝低声问。
“管他去哪,追!”北堂赌道。
一瞬间四人越跑越快。
皮破衣出门后也在等沈峰,看到四大狗腿全追着沈峰去了,他摇头道:“我不跟狗抢食,今天就饶你一回。”
沈峰转过袁家的院墙,看到东方吃等人追来,顿时确定自己就是他们的目标。此时他有点纠结,杀掉这四个家伙,肯定会引起林枫的重视,现在就和林枫针锋相对是他不想做的事。可是不杀他们,总不能让他们杀吧?
“必须要尽快甩掉他们……跳进袁府是个不错的主意!”
一念至此,沈峰拿出采花者的面巾蒙起脸。翻入了袁宅。东方吃、南宫喝等人看到沈峰翻入,也毫不客气地翻入。
“来人那!有刺客!”
片刻之后,袁府中就一片喧哗。
东方吃等四人狼狈地从袁府中翻墙而出,差一点就被袁家的家丁抓到。
西门嫖闷闷不乐地道:“居然让这小子把我们给甩了!”
“放心,现在袁府进入到紧急状态,我们跑出来已经够幸运了,他肯定跑不出来!”南宫喝道。
沈峰确实没跑出来。利用袁家家丁将四人赶走后,他就辗转来到了袁隗的洞房前。其实他有点好奇洞房内是什么情形,毕竟马兰的祖衣已经被他改变了所有权,根本脱不下来。
沈峰趴在门口细听。听到两人吵了起来。马兰刚嫁到袁府。就被夫君一顿为难,虽然每句话都反抽了回去,但女儿家的心思是脆弱的,她一肚子火。袁隗是主动挑事的。但被老婆抽得脸肿。在宾客面前丢尽了面子。也不好受。此时马兰衣服脱不掉,他便以为她是故意的,百般讽刺。
听到两个npc吵架。沈峰心里暗笑,两人吵了好一会儿后,袁隗居然不再理新娘子,转身向外走了。
沈峰一听袁隗要出来,马上躲在门后。
袁隗这时推开门,根本没看到门后的沈峰,只是对月长叹。新婚之夜,老婆不让碰,除了叹气,他还能做什么?
就在这时,袁家的一队家丁远远地向这边拐了过来。沈峰怕被家丁发现,立即钻进了新房之内。
袁隗也发现了家丁,他转身关好了卧室的门,毕竟这是新娘子住的房间,让家丁们看到房门大开不太好。不过他本人却没有进房,关上门后就转去了后院,刚刚和亲娘子吵了一架,让他十分烦燥。
马兰这边本是背过身冲墙睡了,听到背后似乎有人进来,然后门关上了,还以为是袁隗回来了。虽然两人大吵了一架,但这毕竟是新婚之夜,马兰决定委屈求全一下。她立即道:“夫君,刚才都是兰儿的不是,兰儿给你道歉了,快来晚吧。”
沈峰怕被对方发现破绽,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向床边走去。这屋里非常黑,伸手不见五指,如果不出声,马兰真未必能认出来他是谁。
马兰听到沈峰走近床边,也不在吵了,顿时有点小开心。毕竟两人已经成婚,不管她愿不愿意,都生是袁家的人,死是袁家的鬼。能和丈夫和睦相处,那是最好不过的事。
一念至此,马兰想大胆一回。她探手拉住沈峰的手,低声道:“夫君,我的衣服真的解不开,不信,你帮我解下试试。”
沈峰暗想我这一帮,可就会解开了,可是马兰的小手将他的手拉在她的衣襟上,他又不好意思不去解下试试。
“咦,夫君,能脱下来了!”马兰有点惊喜地道。
“嘘,别说话。”沈峰压低声音道。
古时结婚并不像现在这样先谈恋爱后结婚,而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马兰今天其实是第一次见袁隗,对袁隗的声音也不熟,沈峰刻意压低声音,她一点儿都没察觉出异常。
“嗯,我不说话了,夫君,请你一定要温柔一点儿,兰儿怕痛。”
沈峰一听这话小腹中的真气又炸了。老实说他这一天来憋得很难受,丈母娘那么年轻漂亮,又未着寸缕,一直让他抱着,还被他绑成各种姿势,是个男人就受不了。他以强大的毅力一直忍耐,心中不停地默念对方是长辈,才没有犯错。
此时俏美的马兰在他身边,轻声诉说着诱人的话,沈峰立即觉得无需再忍了。在他眼里,凡是契约他兵符的npc,都是他的私人财产,这是这马兰的新婚之夜,袁隗办不成事,他当然不介意帮一帮这个新郎官。
“别怕,不会痛的。”沈峰摘下面巾,凑到马兰的俏脸边上,轻轻地吻了她一口。
马兰顿时满面羞红,甚至没能察觉“夫君”的声音变了。
第131章 门里门外
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沈峰扯掉马兰的祖裤,一边吻她,一边压了上去。那马兰只以为对方是丈夫,满心娇羞,连眼睛都不好意思睁开,更不用说其它了。
慢慢地,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马兰经历了最初的疼痛,也开始苦尽甘来。
就在马兰发出细碎的哼叫声之时,沈峰发现门外竟出现了一个人影。
原来,袁隗出去转了一圈,感觉新婚之夜把新娘子放在洞房里不管,实在说不过去,所以又转了回来。站在洞房门口,他想起两人刚刚吵架,有点不想推门。今夜月华如练,他静静地伫立在门外,皎白的月光将他长长的影子投在了洞房门的纸窗上。
沈峰心里暗叫不好。这时袁隗如果进来,那可就是真正的捉奸在床,马兰一生的名节也就毁了。但他已经把马兰吃进肚中了,总不可能吐出来,只能深吸一口气,轻拢慢捻抹复挑,将节奏放缓,使得整个房间内不再回荡着动人的啪啪声。
“屋里这么暗,袁隗进来也发现不了什么,我只要第一时间把他干掉,就只会被认为是刺客。”沈峰暗想。
主意已定,他就一边放缓节奏,一边双腿蓄力,只等袁隗推门而入,他就可以像西门庆踢死武大郎那样,飞起一脚踢中对方的心窝。至于踢死袁隗会导致什么问题,那就不是现在要考虑的了,现在就是要快刀斩乱麻。在袁隗还没意识到老婆被偷前将他干掉。
马兰刚刚进入状态不久,却发现沈峰慢下来了,顿时有点失落。要知道今天可是她的第一次,那里是很痛的,沈峰速度快时,满满胀胀的撞击感和充实感会让她暂时忘掉疼痛,并享受快乐,这一慢了,快乐不再,疼痛就变成了真的疼痛。
她想叫沈峰快一点儿。大力一点儿。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得故意将口中的哼叫声放大,希望沈峰能够明白她的意思。至于窗外的人影,她完全没有看到。因为她仰躺在床上。身上又压着沈峰。一直羞涩地闭着双眼,除了自己和正在征服她的男人,其它所有的事都被她刻意忽略掉了。
“呜……呜……呜……相公……”马兰颤着声音叫着。
沈峰听见马兰的哼叫声突然变大。立即吓了一跳,想凑过去用嘴堵住马兰的嘴,但已经来不及了。
“完了,事情暴露了!被袁隗听见了!这下就算第一时间干掉他也洗不清了!”
事已至此,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沈峰两手抓着马兰的脚踝,功聚双腿,只等袁隗进来,就给他致命的一脚。没想到门外的袁隗听到屋内老婆的叫声,却是一怔,然后一笑。
原来,刚刚又少女转变成妇人的马兰还是放不开,她那动人的哼叫声,一半压在了嗓子里,另一半则十分哽咽,听起来很像哭声。沈峰正与她亲密互动,当然知道她不是在哭,可袁隗就不这样想了。
“她居然哭了。”袁隗本来和马兰吵过,心中不快之极,听到马兰在哭,顿时有种扭曲的快感,“叫你当着那么多宾客打我的脸,现在又不肯跟我圆房,现在我不肯回洞房,你知道事儿大了吧?哭吧,哭吧,哭死你才好!”
一念至此,袁隗就决定不进去了,坐在门外听马兰哭。做为一个小心眼的男人,马兰越哭,他就越开心。
沈峰等了片刻,见袁隗不进来,又低头衔住马兰的红唇,将她的叫喊声全都堵在了嗓子里。等他再次抬头,发现袁隗投在窗上的长长影子,竟矮了半截。
沈峰虽是高手,但并不是无所不能,看到影子矮了,他不知袁隗是坐在门外了,还以为他走远了。
“这货听到老婆**居然走了,是不是男人呀?”沈峰暗笑一声,一种兴奋从脚尖传到了头顶。
既然马兰的老公已经走远,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身体也不可控制地加快了速度。啪啪啪的声音开始在屋内重新回荡,让人热血沸腾。
袁隗听到房中突然传来这么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