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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尔尼诺,据说是因为一些不规范的工业化,导致了大量二氧化碳的排放,”屋子里的壁炉旁,坐着一个光头,续着不长的胡须,一双湛蓝色的眸子,五十岁上下,身材高大,但是跟传统的纳凡尔人比起来,身材略消瘦,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兽人特征,估计应该是被衣服掩盖了。
“上头也不管管。”“呵呵,”光头笑了笑,“人太多,有些时候,是要稍稍的牺牲一下环境的,毕竟农奴已经解放了,想法多了,占用的资源也就多了,大清早的过来有事么?”
“尤里团长,艾玛斯卡那面一经发现了线索,”说着,这名穿着法袍的男人就拿出了一面镜子,递给了那个被称之为团长的男人,“这是今早传递回来的情报,本来说这种事情不想打扰您的,但是涉及到了其他的国家,我觉得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国际纠纷。”
良久,这个叫尤里的人将镜子还给了身后的法师,“有点意思,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好像就是内线之一,但是她却自己又偷偷的在研究。”
“是的,团长大人,所以我认为,这件事应该比我们知道的要复杂一些。”
“也许,只是一个不听话的下属?继续监视她,如果在请报上有突破的话,就尝试着以纳凡尔共和国的名义联系她,必要的时候,可以考虑直接斩杀夺取深渊魔虫,不过需要你的授意。”
“您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尤里摇了摇头,“这件事情只是锦上添花,如果有了,就更好,如果没有,也无所谓,把你的工作重心放在之前我交代给你的事情上,不要辜负组织上对你的信任。”
“维萨里·奥诺维奇万死不辞!”这名法师敬了一个漂亮的军礼,与此同时,他的那双眸子也闪过了一抹湛蓝色的光芒。。。
“还是外面的空气自在一些,”因为塞洛斯的担保,希克哈尔很容易的就办理了领养赛德尔的手续,有人好办事儿,终究是一条真理,在整个多元宇宙都是通用的,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的赛德尔脸上挂着一丝兴奋,“你要带我去哪?我能够去探视我的父亲吗?”
“去我住的地方,不能,什么时候这件案子结案了,你才有可能去探视他,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在案子结案之前,你的父亲并不会有生命的危险。”
“哦,”想到自己的父亲,赛德尔先前脸上的兴奋消失了大半,不过她却也清楚,这件事情,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的,莫说现在,就算是过去,她也一样没有办法,这就是现在的社会,某一件事情一旦被国家的人民知道,总统也救不了他,“那就去你家吧,我要好好洗个澡,睡一觉。”
“没问题。。。”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机会,”深渊魔虫事件之后,对外声称是出国旅游散心的贝特曼实际上却躲在了黄水晶家族内的某一件密室里,悠然自得的喝着葡萄酒,脸上因为郑安仁所留下的伤势也已经消失无踪,看过了希克哈尔领养赛德尔的情报之后,肯定的说道。“一个背叛了阿洛伊斯的人,出于某种原因,领养了他的孩子,”密室里的另外一个人,是一个穿着蓬松的长裙的女人,身上还披着一件宽松的外套,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看上去略显古板,能出现在这个屋子里,身份也就可以确定无疑了,克劳迪娅·迪克特·维多利亚。
这一次她到没有遮住自己的脸,清晰可见,一位美丽的妇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左嘴角处的那一颗痣画龙点睛,让这个女人的美丽顷刻之间升华了一下,多了一丝典雅的感觉。
“我想如果用愧疚之心也是可以解释的吧,毕竟如果真的有问题,我不相信那个能够打败您的家伙,会这么的。。。明目张胆,如果那个叫赛德尔的女孩身上真的有什么独特的秘密,以圣法团的能力,未必会查不到,亲王您觉得呢?”
纵然两次都败在郑安仁的手里,贝特曼心中的傲气已经消失了大半,整个人也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沉淀,但是他本身却也还是有着属于自己的优点的,那就是他做事情永远不会优柔寡断,当他的心中产生了某个想法的时候,他就一定要将其探究个究竟,正常来说,一个人如果连续的失败,很少会有不质疑自己的,如果这个时候身边的人也否定他的话,他基本上不大可能坚持己见,但是贝特曼去完全不同!
别人可以说他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也可以说他倔强的像一头驴子,但是,当他决定了的事情的时候,他就一定会去这么做,沿着自己的目标,一直走到终点。
只不过,他的这个优点,到了凯尔那里,却变成了一个缺点,也就正是因此,凯尔才会如此坚信,就算是一番普通的领养,也绝对会触及这个男人那敏感的神经。
当然,世间事无完美,机关算尽也未必能准确到分毫,所以此时在这间屋子,其实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隐匿着身形的伊芙琳,目的就是想要确定这对于凯尔的这一步棋,他们会做出什么反应;倘若说他们跳开了凯尔的算计,马上就会跟进备选的计划。
“那个男人的思维方式,”贝特曼的脾气真的是收敛了很多,面对别人的怀疑竟然没有发怒,只是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最喜欢的就是这种逆向思维,所有人都以为他会那么做,他偏偏不,再隐蔽的计划,也总有疏漏的地方,而这种明目张胆,却恰恰是最隐蔽的,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做赌注,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贝特曼亲王言重了,”克劳迪娅微微欠了欠身,丰硕的身材显露无疑,但是她未从贝特曼的眼中看到一**望,倒是让她高看了一眼这个曾经的失败者,“我们孤儿寡母,还是要多依靠您的,那我们就试一试,我相信您的直觉”
第八十九章王权守护盔甲
27号白天停电,我简直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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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克哈尔在克鲁姆赫恩市内的一栋豪华别墅内,赛德尔靠在软软的沙发上,手上依旧抱着那一只跟随她走南闯北的玩偶,脸上满满的都是好奇,盯着那面通过镜之法术跟某个人交流着的希克哈尔,至于好奇的原因,是因为她几乎每说几句话,就会关掉镜之法术,然后重新架构,哪怕这样对于一名**师也是一个巨大的负担,不过,聪明的赛德尔很快就想到了,这个女人是在防止别人窃听自己。
监听跟反监听,一直以来就是两种相互追赶的技术,无论是地球,还是费伦星,普通的手机就不提了,固定的波段,纯粹的民用设施,真正传递重要信息的人,根本不会使用这玩意,至于镜之法术,这种古老的通信法术,其实也并不安全,虽然说监听它并不容易,毕竟这是四级法师才能够使用的法术,但是,不容易,不表示不能监听!
像之前的普莱斯默一般,他选择直接出现跟阿洛伊斯进行交流,未必不是有这方面的考虑,来自圣法团的他知道,这个世间没有什么法术敢说自己是百分之百不出问题的,镜之法术虽然古老跟神秘,但是考虑到它的特殊地位,这些大国们的法术机构,早就将其列入破解行列,而且也已经被破解,当然,因为环境的不同,技术层次的不同,纯正的镜之法术,除非指定特定的人,不存在大范围的区间性破解,终究人家也是**师,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而目前防止镜之法术最有效的破解方式就是像希克哈尔这般,不断的重新建立全新的信号,并且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其关闭,这样一来想要监听这些信号的人就算有着可以突破**师防御的能力,却也没有足够多的时间,去解开每一个突然建立的信号源,哪怕是有着大魔导师封号的强者,也不可能,毕竟他们纵然强大,但是还没有能够强大到弹指一挥之间就破解一个四级法术的能力。
不过,问题在于如果人家压根就没打算窃听你,而是直接来到你的身边,事实上,现在的情况就是,:。这间空荡荡的别墅内,看上去就只有坐在沙发上的赛德尔跟在窗户边使用着镜之秘术的希克哈尔,但是实际上,这间屋子里却有着五个人,潜藏在地下仿佛是一条在水中沉睡着的鱼的来自于纳凡尔共和国的另外一名奸细,之前监视希克哈尔的那个人则负责一直监控着郊区的那个秘密基,以及双手环抱背靠墙壁的伊芙琳。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不过这个人有些奇怪,身着盔甲的他看上去好像是一名骑士,周身上下被某种独特的气流包裹着,无声,无形,无味,两只脚微微离地,一上一下微微的颠簸中悬浮着,好像是一个悬浮着的陀螺一样,而且不知道这是他本身的能力,还是说是外面那身盔甲,亦或者是什么其他的能力,总而言之,他的隐蔽性让希克哈尔就算知道这间屋子里的人多的可以打麻将了,但是却真真切切的没有办法发现任何一个人位置。
不过,她并不会因此而觉得自己太弱小,因为她知道,不管是地底下的那个纳凡尔的法师,还是说某一个角落里悬浮着的那名怪异的来自于恩特联合王国的骑士,人家都是一个国家的智慧结晶浓缩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她就算是再自大,也不会跟这样的人去比较,尤其是那个穿着铠甲的骑士,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喽啰,如果她猜测没错的话,这个家伙就应该是黄水晶家族的那名恩特公主的人,一个拥有着传奇盔甲的存在,想来身份也不会低到哪去。
他身上穿着的那套盔甲,应该就是恩特联合王国王室世代相传的拥有着数种**能力的史诗级盔甲王权守护盔甲的复制品,传奇盔甲,风王守护盔甲!
拥有着强大的隐匿能力,在境界跟他同样的人的手里使用,却不是她这个四级法师能够发现得了的,显然,跟艾玛斯卡或者是纳凡尔不同的是,恩特联合王国能够暗地里重新夺回权利,凭借的不是他们下属的王室骑士团,而是他们王族的王权之守护盔甲!
而人们熟知它的存在的时候,正是百多年前的整个世界范围内的大起义,穿着正品王权守护盔甲的女王伊莉莎白,不过,那名谨慎的女王却也只是泄露了王权盔甲的两种能力,第一就是复制品风王守护盔甲,拥有着大幅度增速跟隐匿的能力,那种速度已经相当于一瞬之间拥有数个分身的**速度。
第二就是火焰,也是让她在那一次战争之中最大放异彩的能力,当时她穿着这个盔甲不断承受外界对于她的攻击,甚至一度让人以为她已经放弃了,然后,所有人都未曾想到,这套盔甲竟然将那些力量集中在一起,突然之间释放出了一个堪比禁咒威力的大范围爆炸!当场就炸死了绝大多数胆敢反抗她的人!
虽然最后在民意之下,她也依旧要‘君主立宪’,但是实际的权利,却依旧还是在王族的手上,而且为巩固王权,甚至以泄露出来的两种能力为蓝本,以王权盔甲的技术为核心,打造了一批传奇盔甲,分封给了部分王族,所以这个男人的身份十有**也应该是王族的成员之一,毕竟这样的东西应该不太可能交给外人的。
不过,这个神奇的盔甲虽然强悍,却也不是毫无限制的,如果说不是因为克劳迪娅公主的身份,聘请这样的外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已经是违规了,而且就算是这样,他们这一类人也有着非常大的限制。
首先是外援的支援次数,一般是三次,然后就是帮助的尺度,不允许无理由的直接攻击其他亲王,即便是有理由的发生战斗,也不允许伤害其他的亲王,不然的话,其他的国家只要假装交好一个亲王,岂不是可以随意让他成为国王,间接的操控艾玛斯卡的政治,又或者可以借机刺杀掉那些睿智的亲王,圣法团可不会蠢到让境外势力随便插手本国的政治。
不过在风王守护盔甲的帮助下,这个神秘人不但听到了希克哈尔跟‘亨德里克’之间的对话,虽然里面有包含什么特别重要的信息,但是至少确定的知道了这个女人是隶属于蓝水晶家族的,更是发现了这屋子里除了自己,希克哈尔,赛德尔之外的第四个人,也就是地下的那个法师,来自于纳凡尔共和国,自语为黄雀在后的他,相信这一次是赚到了。
“有必要这么小心吗?这可是你家呢,”看到希克哈尔终于结束了那段通话之后,赛德尔不由的问道。
“呵呵,”希克哈尔转过头,淡笑了两声,“小心一些总归是没有错的,不是有那么一句俗语吗?小心驶得万年船,地球星的俗语还真通俗易懂,简单凝练。”
“那么,我亲爱的‘后妈’,您是否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领养我了吗?科别跟我说真的是心灵上的愧疚哦。”
“你若知道了你父亲做过什么事情,你就不会这么看我了,”说着,希克哈尔没有废话,幻化出了一面镜子,漂浮到了赛德尔的面钱,里面封存着的是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