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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的头一阵剧痛,他摇晃了一下,陆昂伸手扶住了他,他一把推开陆昂,紧接着速度极快地在陆昂下巴上揍了一拳,陆昂踉跄几步,扶着墙站稳了,“程锦,你听清楚了,我不知道杨思觅为什么要来这里看这些司机和保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面的人让我这几天不要和你联系。或许就是因为他们知道你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擦了擦嘴角,真疼,牙都松了,他看了眼指尖上的血迹,“这就是我擅自联系你的报酬?以你现在的理智,你还能做什么?”
程锦的手紧紧地按在头上,这没有减轻他的疼痛,但他还是弯起了嘴角,偏头向陆昂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我现在的确不在状态,你想揍回去的话很容易,要动手请快点,然后去帮我找些止痛片来。”
陆昂也发现程锦真的是疼得很厉害,他皱眉道:“头很疼?你得去检查一下……”
程锦打断他道:“别这么多废话,两片止痛片,谢谢。”他推门走回了休息室,对里面的人道,“请问,你们给过什么东西给杨思觅?”
一个保安道:“我给了他一张纸条。贾助理让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贾助理是指戚文清的助手贾如。程锦看着那个保安,看起来不过是普通的退伍兵,“你认识杨思觅?”
保安点头道:“这里没人不认识他。”
程锦道:“你和贾如很熟?”
保安道:“只是认识,我知道她姓贾,还知道她是戚教授的助理。我们一上车就被注射了麻醉剂,在麻醉剂生效前,贾助理把纸条塞给我的。”
程锦道:“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数字。”保安拉起衣袖伸出了手臂,一长串数字清楚地记录在他的手臂内侧,“我回来后抄了一份在手上。”
程锦点头,“很好,谢谢。”
虽然有了杨思觅拿走的纸条上的内容,但没人知道这串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连密码破译组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他们怀疑是自制的密码,如果不知道规则,或许永远破译不了。
那现在的重点是如果这些数字是密码,那密码规则是谁定的,是杨思觅还是贾如?程锦想起杨思觅体检时,大多是贾如负责的,他们确实相处得不错,他怎么会从来就没注意到有不对呢?
程锦道:“我要查看贾如的所有东西。”
贾如的私人物品存放点只有办公桌和私人储物柜,衣物、书籍还有一些办公用品,都是一目了然的东西,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程锦揉着额头一遍一遍地翻看那些东西,陆昂递给他一板药片和一杯水,程锦接过去吞下了两颗,放下水杯时,程锦的目光掠过了贾如桌上摆放着的一个小音响,它实际上并不是音响,而是一个音乐播放器,是科技局的一个没什么前途的小产品,他按下了按钮,一首优美但伤感的曲子溢满了整个房间,程锦知道这首曲子,杨思觅体检时每次贾如播放的音乐都是这首,程锦很少听歌,倒也没太在意,此时他才发现这曲子或许另有深意,程锦看向陆昂,“这是什么曲子?”
陆昂道:“because i love you。”他看程锦看他,就又补充道,“这曲子是有歌词的,歌名就叫because i love you。”
程锦道:“歌词是什么?”
陆昂让人打印了一份歌词过来,又下载了这首歌并播放出来。
歌比曲子更伤感,程锦看向那份歌词,是中英文对照版的。
“如果我跪下双膝向你祈求宽恕,如果我横越亿万个海洋只为与你相守,是否你依然会让我失望?如果我攀上最高的山峰,只为了紧抱著你,如果说每一个孤单的夜,我都深爱著你,是否你依然会让我失望?抱歉这些话听起来有点伤感,只因为我很担心,你会让我失望。因为我爱你,我爱你……所以别让我失望。如果我游过最长的河流,只为了呼唤你的名字,如果我说对你的感觉永远不变,是否你会觉得被愚弄?抱歉这些话听起来有点伤感,只因为我很担心,你会让我失望。因为我爱你,我爱你……”
程锦静静地听着歌,这带着丝绝望的歌声侵入到他心底,让他几欲落泪,他定了定神,让人把音乐关掉,“让密码破译组用这首歌对照那串数字试试,看能不能得到什么合理的信息。”
陆昂看了看程锦,“其实这是很平常的一首歌。”
程锦道:“对。”
陆昂点头,让人通知密码破译组那边。
一刻种后,密码破译组的那边有消息了,破译出来的是四个字:楚楚可爱。
程锦道:“这是什么。”
没人知道。
程锦道:“如果这是一个地址,那会是哪里?”
敲击键盘声响成一片,然后有人道:“有个品牌叫楚楚可爱,有两个地址,一个公司地址还有一个工厂地址。”那个把地图投影到幕布上让程锦和陆昂看。
陆昂道:“我得上报给上面的人知道。”
程锦道:“到时你觉得他们会让我去吗?”
陆昂苦笑:“我都不知道已经发生了什么,现在正在发生什么,还有将要发生什么。”
程锦道:“给我一个小时。”
陆昂道:“太长了。”
程锦很愤慨,“长?你在季灼失踪后多久才告诉我?”
陆昂低头看了会自己的鞋尖,然后抬头道:“行。不过我要和你一起去。”
程锦□无术,只能选择一个地址,他选择了去工厂。
陆昂边开车边道:“如果你选错了怎么办?”
程锦没说话。
陆昂又道:“ 那首歌应该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吧?”
最痛苦的事之一是:急着赶路时却遭遇了红灯。程锦愤恨地瞪了眼交通灯,随口应道:“你想到了什么特别意思?”
陆昂道:“自然是杨思觅在你眼皮底下还红杏出墙了。”程锦无语地看着他。陆昂继续道,“你说杨思觅每次体检时贾如都放这首歌,而我认为杨思觅肯定知道首歌,他从没阻止的话,算不算是默认接受?现在杨思觅还跑掉了,他看得懂密码,他肯定是去救贾如了。总之,他们的关系绝对非同寻常。”
程锦道:“只有感情失败者才挑拨别人之间感情关系。”
陆昂耸了耸肩,“好吧,我是感情失败者,但至少我从不自欺欺人。”
“每一个失败的男人背后都会有个拖后腿的朋友。”程锦笑道,“误交你这种损友绝对是我人生的一大败笔。”
陆昂笑道:“你总算愿意笑了?你黑着脸时还是很有威慑力的。既然你不相信杨思觅抛弃了你,那你还担心什么呢?”
“好好开你的车。”程锦唇角的笑容没有消逝,但心中却依然北风那个飘啊——要多凉有多凉,需要担心的事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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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霜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2…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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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谢谢姑娘们的霸王票,不多说什么了,抱抱~~(^_^)∠※~~
呃,这个……我最近更的是有点慢哦,抱歉……还有姑娘们抱抱,晚安,好梦~
☆、你不知道的事2
谢铭一大早就让人送她到湖畔的一家高档会所,到中午十点,她等的人才姗姗来迟。来人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模样,谢铭却是知道他今年已经四十多了,他俊美容貌,又穿了一身休闲的白衣白裤,看起来像是从度假别墅的宣传海报里走出来的男主角,他脸上始终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从他身旁路过的人都以为他在对自己笑,忍不住也回以一笑,待得擦身而过时,才会从他的眼神里发现他根本没看你,你以为他看向你了,但在他飘渺的目光里你形如空气。
那男人走到谢铭桌旁时停了停,等他身旁的人帮他拉开椅子后,他才坐下,他轻吸了口气,“好香的茶。”
谢铭帮他倒了杯茶,“杨莫停,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谢铭。拜托,别叫我的中文名。”男人的手指从雪白晶莹茶杯盖上轻轻滑过,脸上笑容分毫未变。
谢铭道:“我以为这么多年后,你已经不在乎这种小事了。”
杨莫停很不喜欢他的名字,或许帮他取名的人的本意是好的,说是“将进酒,杯莫停。”,但这名字听起来女气不说,配上“杨”这个姓后就更怪了。
杨莫停笑道:“我比较蠢,一向是大事上糊涂,小事上精明。”
谢铭安静的喝茶,杨莫停自己乐意说自己蠢那没人管得着,但别人要敢在他面前说他蠢,这人肯定是既想自杀又想省力气。杨家在杨莫停这一辈,活到成年的孩子本有九人,但到现在,还活着的不过只剩两人,除了手握杨家大权的老四,便只剩这位看起来并不管事的老七。
杨莫停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茶杯上盘绕了许久,终于执杯轻抿了一口,赞道:“好茶。”
谢铭道:“喜欢就好。”
杨莫停靠到座椅上,笑看着谢铭,突然道:“你有没有脸红?”
谢铭一怔,当年她第一次见杨莫停时是杨思觅父母的婚礼上,她那时年纪还小,第一次见到长得这么好看的男孩子,见他看着自己笑,忍不住就脸红了……谢铭及时拉回自己的思绪,轻咳一声道:“在看了杨思觅这么多年后,我还有可能脸红?早免疫了。”至少不再会因为别人长得足够好看就脸红。
“杨思觅啊……年轻真好。”杨莫停把茶杯放回桌上,杯底和托盘轻触,发出了轻脆的响声,“我有……”他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笑意加深,“……有十年没到他了。知道我要来也不看我,怎么说我也是他三叔吧。”杨莫停得叫杨思觅的父亲为二哥,杨家老二和老七中间隔有两男两女,因此杨思觅得叫杨莫停三叔,但在杨莫停的记忆里,只有那个还是个小娃娃的杨思觅才叫过他。
谢铭道:“他知道你要来?”
杨莫停笑道:“当然,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怎么能不通知他?”
谢铭道:“你只是想见他,还是……”
杨莫停笑道:“还是对他做点什么?例如因为嫉妒而把他的眼睛也弄瞎?谢铭,别听信谣言,除了我自己,我并不曾弄瞎任何人。”杨莫停的眼睛很漂亮,看人时总带着几分不明的情谊,许多人会误以为自己得他青眼,但实际上并没有,因为这位杨先生的眼睛是瞎的,至今瞎了已经有十年。
“什么谣言?我有空去查查。”谢铭轻描淡写地道,“我以为你是来带杨霁灼回去的。”杨霁灼有一个化名叫季灼。
杨莫停眼珠一转,显露出几分好奇,“你愿意让我带他走?”
谢铭和杨莫停对视着,她心底叹息,若不是她知道杨莫停的眼睛在一次爆炸中失明,她肯定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眼前这双漂亮得发光的眼睛是瞎的,“你当然可以带他走,但你知道我要什么。”
“哦。”杨莫停意兴阑珊。
谢铭也不着急和杨莫停谈交易,只闲话般地道:“你有空得见见程锦。”
不说杨思觅,却说程锦?杨莫停道:“哦?”程锦他知道,倒没想到真人会是怎样。
谢铭道:“他和你有共同点,都喜欢笑。”
“喜欢笑?”会有多少人因为喜欢笑而笑?杨莫停有些不屑,但显在脸上仍是完美的笑容,“真喜欢笑?”
谢铭皱了皱眉,“也不是喜欢笑,是和你一样,待客之道都是笑脸迎人。”
杨莫停心里轻哼了一声,不等他说什么,他听到了听人在走近,便不再开口。
走过来的是魏清,谢铭对杨莫停低声道歉,然后和魏清走远。这边杨莫停身旁的人接了个电话,然后弯腰低声向杨莫停转述么,杨莫停听后挑眉。谢铭在远处边听魏清说话,边观察着杨莫停那边,杨莫停似乎有所察觉,他朝谢铭这边灿然一笑。
魏清和谢铭说的是季灼逃了。
谢铭有些震惊,“怎么逃得了?”她边说着又怀疑地看了眼杨莫停,难道是他做了些什么?
魏清道:“研究所的内奸肯定不止一个。”季灼能这么完美地逃脱,掩护和接应他的人必然不止一个。“现在要采取什么措施?”
谢铭道:“屈副部长怎么说?”
魏清道:“他的意思是季灼逃得出研究所也出不了京,你和杨家这位七爷的谈判仍然可以照原计划进行下去。”
谢铭点头,“他说得对。”
魏清道:“季灼跑了,恐怕陆昂会去联系程锦,要阻止他吗?”
“不必。”年轻一辈人之间的友谊,就顺其自然地让它发展下去吧。
谢铭回到座位上,看杨莫停的茶杯空了,便帮他倒上,“杨霁灼从研究所跑了。”
杨莫停笑,“这孩子真顽皮,从小就是,和思觅一样,都喜欢惹祸。”杨霁灼是杨莫停五哥的孩子。“我五哥过世后,他更是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