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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在看到她胸口的印记时,他完全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
“你……嗯……”
我保跟跟联跟能。蔷薇强忍着身心的疼痛,好似‘曼陀罗’的梦也瞬间崩溃了一般,她始终只能回到墙角里做卑微的奴隶,任他肆意亵玩,直至死去的那天……
“你该知道背叛我的后果!”
他轻柔的嗓音在她颈间响起,腾的站起身来,从刚才那个大箱子里抽出一条鞭子!
嘴唇勾着极其阴冷的笑痕,轻轻抚摸那条看起来质地昂贵的鞭子,森冷的眼瞳里爆出骇人的精芒——
“我在想,如果我去了巴黎,今晚你是不是就躺在了左藤哲也的床上?”
果然!
蔷薇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惶恐地看着他手中的鞭子!慌乱的摇头低泣:“不……你一早就知道是我……是不是……”
她的哭喊在他眼里看来,不过是为了求饶的幌子,一旦他饶恕过后,她便又恢复狐媚的本色,立即拉低胸口张开大腿去勾引其他男人!
女人,从来就是水性杨花,而她更甚!
“一早知道,你就是个按捺不住的婊子!”
啪!
语音刚落,狠狠的一鞭子抽在了她的身上!
“啊……”
她惨叫出声!
啪!
又是一鞭子毫不怜惜地抽了下来!
她白嫩的肌肤上硬生生勒出两条红痕!
他惩罚的,是她背着他竟然出席‘妮裳’的庆功宴!
他给过她机会,如果她不去,他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可惜的是,她让他失望至极!
“啊……痛……呜呜呜……”
没有人能忍受这般痛彻心扉的皮肉之苦,更何况她的旧伤还没有痊愈!
“知道痛了?很好,对于淫荡的女人,真是不能手软呐!”
阴狠的眸子微微一眯——
啪!啪!啪!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鞭笞,直直痛到她的心底!
“呜呜……”
嗓子已经沙哑到干涸,泪流满面,全身伤痕累累!
她气若游丝,他的影像在她视线里逐渐模糊……
然后,他的鞭子终于停了下来,房间里是一片比死还寂静的沉默!
蔷薇连睁开眼的气力都即将消失殆尽!
然而,下一秒,他赤裸矫健的身子随即重重地欺压上她被手铐锁住的白嫩娇躯——
“啊……”
痛!他触碰了她浑身的伤痕!疼痛是那么明显,撕扯着她整个身子,包括她的心灵!
“知道吗,你这张脸真美……然而,越是美的女人,越是有毒的罂粟!”他眼里划过伤痛,修长的手指拂过她颤抖的肌肤,“我该如何惩罚你的背叛呢?”
“杀……杀了我!”
蔷薇咬紧牙,虚弱地吐出来,语气却是那般肯定!
如果他要惩罚,那么杀了她,也好过这百般的折磨!
那么自然的,她就想到了死亡,如若他不下手,就让她自行了断,否则……她的人生在他掌控之中,也是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
忽而,他大笑起来,大掌扣住她的下颚:“杀了你?不!这太没有意思了,在没有我的允许之前——”似是看穿她想要自杀的倾向,“除非,你想要你身边所有的人跟你一起陪葬!否则,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要你的命,包括你自己!”
他狠戾的话语断送了她所有的奢念!
她泪如泉涌,是啊,她还有姑姑在,不是么?还有小可怜,还有力明叔……
“呜呜……可你说……会……放过……我!”
她用脑子里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若无法求死,唯有求生。他说过会放过她,只是有条件!
第九章:美丽的微笑 34 肆虐的悲情
“呵,当然!”
他拖起她的臀部,对准她的深核狠狠一击!
“啊……”
这次,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叫喊,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乐此不疲不是么?
下身任由他肆意地撞击,哪怕痛到撕心裂肺,她也只能咬牙隐忍着,用尽所有的气力,她也要问他:“什、什么……条件?”
他不吱声,随即是更疯狂的冲刺!
身体每一次抽动,每一次折磨,都是那么猛烈而癫狂!
“该死的!不是死就是逃,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吗?!”
他凶狠地揪起她的身子骨,蔷薇忍不住大叫一声:“啊……”
她被手铐扣住的双手,因为他的力道而硬生生撕扯着,几乎要断掉一般!
“也是!像你这种婊子,又怎么会甘于一个男人,是不是!”
他怒红了眼眶,身体的抽搐更加猛烈起来!
蔷薇像是拧碎的布娃娃一般,任由他无情地摆布!
九俗顾顾梅顾四。直至一整个晚上,她在他身下麻木承欢,四肢被口上的铁链勒得血迹斑驳!身子骨上一条条横七竖八的鞭痕,触目惊心!而被撕扯的下体,更是痛到极致!
他的律动,从来都是逼她死亡的罪行!
……
◇◆◇◆◇◆◇◆◇◆
——蔷薇日记(11)——
所有的美梦都破碎了,先生一早知晓了我的身份,也是……是我自己太笨,心里还寄予不切实际的期望。
因为我是蔷薇,尽管变身人们口中所说的美神曼陀罗,也逃不过他的眼眸,我还是我,还是那朵卑微的蔷薇,任由他采撷、玩弄、折碎……
抽在我身上的每一鞭,都让我疼痛难忍,骑在我身上的每一次,都让我羞愤难当!
恨不得就这样死去……
然,他偏偏不让我死,不让我逃生,也许这就是他的目的,让我生不如死!
我该如何做?
心已经痛到麻木,他每一次癫狂,都是心痛的枷锁,我该如何做?
如果可以脱离他的桎梏,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因为,我只想要逃离这种命运,即便是以死亡的方式,亦在所不惜!
万能的主啊,您听见了么?
——蔷薇日记(11)——
◇◆◇◆◇◆◇◆◇◆
法国巴黎
“先生,欢迎您来到巴黎。”
当黑阎爵将行李交付给巴黎分公司的接待员之后,抬眼望了望戴高乐机场的天空,深呼吸一气,仍然是一副冷峻的神色,随即对身后的随从说道:“先将小姐送回别墅。”
第九章:美丽的微笑 35 巴黎的吻痕(1)
“是的,先生。”
两个随从随即抬着仍在昏睡中的蔷薇,坐上了名贵的保姆车,车子在黑阎爵的目送之下离去。
紧接着,黑阎爵坐入另一辆加长型的林肯轿车,司机朝黑氏财阀巴黎分公司的方向驶去。
“总裁,巴黎分公司的财政出了一点状况,先前请的财务经理因为涉嫌挪用公款已经被警察逮捕,但是那笔款项至今还没有下落。”
车厢里,巴黎分公司的经理额头上冒着冷汗,毕恭毕敬地跟黑阎爵交代着公司的状况。
脸侧向窗外,不时看看巴黎的风景,仿佛远离他乡的心境,突然明朗起来,巴黎……这是个令人平静的都市。
黑阎爵静静的听着下属的报告,这一趟巴黎之行,本该是昨晚‘妮裳’庆功宴的时候起飞,殊不知正好飞机晚点,他没有耐心等待,只好折返。
却没想到回家不见那朵蔷薇!
顿时,胸间燃起熊熊的烈火,她还是背叛了他!
她以为她会经受住考验,不相信她敢去参加那个劳什子宴会,却还是低估了她,也高估了自己!
低头看了掌中淡淡的鞭痕,仿佛还是昨晚手中握着鞭子抽她的情景,她的惨叫声还在耳边回荡,同时也狠狠敲击着他的心扉!
他恨,憎恨女人为何不安于室,稍不留神就红杏出墙!
他同样恨,恨自己在惩罚她之后,望着她伤痕累累的娇躯,会忍不住心疼。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在早晨五点命人将沉睡中的她一并送上飞机,直飞巴黎。
“总裁,另外我还有一件特殊的事情要跟您报备。”巴黎分公司的经理严肃地说道:“日本妮裳品牌最近在巴黎爆红,据说是来自亚洲的概念服饰‘泣血曼陀罗’的成功演绎而打入了欧洲市场,而恰巧的是……”
“是什么?”黑阎爵微微拧眉,对于这件事他早有耳闻,虽然也曾暗暗惊讶,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泣血曼陀罗确实有这个本事。
“是我们最近在收购的一家公司,正好因为‘妮裳’的注资突然中断,这个项目我们跟进了至少三个月。”
黑阎爵眉宇间的皱痕越发紧密,他似是腻了听到‘妮裳’二字,这意味着依然是左藤家的人阴魂不散一般,他讨厌这种感觉!
然而,“妮裳怎么处理这件事?”他想,巴黎是欧洲的时尚重心,妮裳的人绝对不会轻率而为。
“据闻妮裳高层很快就会介入此事,进一步的谈判还在商讨之中。”
“很好,放风出去,说泣血曼陀罗的演绎模特秘密飞抵巴黎!”
“是的,总裁,我马上就去联系。”
……
九俗顾顾梅顾四。窗外,是一片祥和的天空,巴黎,他来了,虽然意外的将她一并带了过来,可是这里,有他曾经最美的回忆……
第九章:美丽的微笑 36 巴黎的吻痕(2)
巴黎,这座时尚之都,欧洲大路上最大的城市,塞纳河蜿蜒穿过,缭绕着氤氲的迷蒙,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浪漫气息,传说,巴黎的名字源于特洛伊王子Paris,这真是个美丽的传说。
“小姐,你醒啦?”
当蔷薇睁开眼的时候,已是隔日的事了。
清了清半哑的嗓子,她从不安中醒来,却是一片陌生的环境:“这里是哪儿?”
“这里是先生在塞纳河畔的别墅。”
回应蔷薇的,是一个年纪半百的老妇,看起来很慈祥的模样。
“塞纳河?你是……”蔷薇仍有些迷惑,酸痛的身子骨让她忍不住细眉拧起。
“小姐小心一点。”老妇看蔷薇要挣扎着起来,赶忙上前扶住她,友善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边,“是的,这里是巴黎的塞纳河,小姐叫我福妈就是了。”
九俗顾顾梅顾四。福妈将蔷薇扶起靠坐在床上,看着她那手臂上未褪的淤痕,不禁低声叹息。
“巴黎?”
蔷薇倒抽一口冷气,不可思议地瞪大晶亮的黑眸,顷刻间清醒过来,“你是说,这里是巴黎?”
“呵呵,是的,小姐。这里是黑先生在巴黎的别墅,我是专门负责打理别墅的福妈,有二十个年头了哦。”
福妈体贴的为蔷薇解释,随即断过一杯温水,“小姐,你刚醒来,先喝点水吧,一会福妈给你做点好吃的。嗯……小姐喜欢吃什么呢?”
“福……福妈,你太客气了。”蔷薇很少接触到这么体贴祥和的长辈,福妈比起黑嫂,她竟有些感触起来。
顺手将垂下来的发丝绕到耳后,这才发现自己一直习惯的凌乱长发被随意挽在了脑后,也罢,她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浅笑,接过福妈递来的温水:“福妈不用太客气了,我随便吃点便是。可是,你在这里为何做了二十年了?”
福妈点点头:“这里曾经是老爷专门为大少爷买的别墅,大少爷也就是先生同父异母的哥哥,因为早早就来了巴黎念书,而我就一同跟随过来,照顾大少爷,大少爷很乖巧的,只可惜……”
福妈欲言又止地摇摇头,眼里有抹忧郁的沧桑。
“大少爷怎么了?他现在也在这里吗?”蔷薇抱着水杯轻轻地问道,原来先生还有哥哥,她以为像他那样的人,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都是寂寞,那么孤独的人,没想到他还有哥哥。
“呵呵,不多说了。小姐,你好好歇息,福妈这就下楼给你做点好吃的。”福妈言辞有些闪烁,怕自己多嘴,所以一语带过,赶紧下楼去了。
尽管心里有些疑惑,或许黑家无论到哪里,都免不了严厉的家规吧。
幽幽叹了一口气,蔷薇掀开身上的被单,光着脚就从床上下来,踩着轻悠的步子,虽然身上的伤痛难忍,但——
苍白的小脸上仍扬起一抹笑痕,巴黎,这算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出国呢。
可那晚鞭笞的痛楚,仍心有余悸,怀揣着不安的恐惧,她不清楚为何他将她一并带来巴黎。
走出房间,她才看清楚这幢别墅里的布局。扶着墙壁,经过一串长长的走廊,在螺旋梯口,她猛然被墙壁上一副巨大的油画吸引住——
画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