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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色蔷薇 王平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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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婉茹看着她的目光有明显欣羡,“赵枚,淡家儒一定十分娇宠你。”
  赵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不在意地笑笑。
  旁人怎么知道他喜怒莫辩的性子,他的大少爷脾气,他不期而至的冷淡。
  心泉里涌出的细小涓流,却是甜的。
  逛到一半,张婉茹买了两双靴子,两件大衣,还有一条项链。
  赵枚一路陪着她,她嚷着东西太多提不动,赵枚想要帮忙,她挥挥手,甜蜜地接起电话,声音和跟赵枚一起的爽朗相比,显然是一天一地,柔得能滴出水来。
  “对,在铜锣湾。”
  “利园啊。”
  “你来接我——”
  “人家让你来么。”
  结果两个人刚喝了杯奶茶,一辆漂亮光洁的奔驰黑色小跑车就呼啸而来。
  淡家礼朝赵枚点了点头,伸手接过张婉茹手中的几个大袋子。
  赵枚闻到他身上的酒气,铜锣湾附近的一些高级会馆,是淡家礼的最爱,这里曝光率低又安全。
  张婉茹却并不介怀,倚在淡家礼肩膀上小鸟依人。
  淡家礼回过头来说,“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小嫂子。我做东。”
  赵枚心里挂念淡家儒,他要是回家吃饭,她不忍心让他扑空。
  “我晚上有事。”
  淡家礼了然,“那么我们先走了。”
  淡家礼毕竟有些醺醉,他提着袋子,撒娇一样赖在张婉茹的身上。
  上了车,张婉茹坐上驾驶席开车。
  赵枚竟然恍惚之间觉得,他们有几分老夫老妻的样子。




☆、42 Chapter42

  42、Chapter42
  淡家儒和行政助理钱易并机要秘书秦沐正在翰林书香公寓二层会议室开会。
  淡家儒面无表情;沉郁英俊的脸上染上几抹深思的韵味。
  桌子对面的椅子上,钱易和秦沐都是一脸严肃。
  “情况怎么样?”淡家儒启口。
  秦沐说;“DS香港本来是淡英华和淡英德两个人共同经营;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几个高管人心浮动,也是正常。”
  “听说有工人闹事?”
  “最近经济不景气么,苏理事要求裁员,也是在董事会上通过的。只是现在一些中层管理者的离职带来的不利影响给我们带来不少压力;这几次有组织的抗议,倒并不像是出自制造工人之手。一周之内,仅仅西九龙区就有三家分店被人半夜泼油漆;总部门前也有小股工人集合。我们一向有最好的保全设施;在损害发生之前已经解决问题。但是这几天传到媒体的消息都是负面的;恐怕——”
  “我记得抚恤金方面,我们一向不曾亏待他们。”
  “所以不像是个人行为,倒像是受了煽动。”秦沐说。
  钱易明显激动,“像?分明就是二少干出的事情!”
  淡家儒的食指抵住眉心,沉吟片刻,“向警方施加压力,通知公关部稳住媒体。”
  “那淡家玄——”钱易问。
  “这件事先等等。”
  “还等等?”钱易激动,“家儒,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顾忌淡家脸面,不想家族成为城中笑柄,淡家玄可不这么想。他为了那个位置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秦沐道,“钱易,你先冷静一点。”
  他转过头望着淡家儒,眼中有征询之色,“家儒,是不是跟早晨收到的包裹有关?”
  淡家儒脸色不动,却明显不愿意回答包裹问题,“这件事我会处理。”
  钱易收拾好文件放进公文包,又取出一个信封,“那天陪赵小姐去兰桂坊喝酒的男人,查出来是谁了。”
  淡家儒接过信封,抽出里面的照片。
  眉头皱起来。
  钱易和秦沐对视一眼。
  转过头来,淡家儒面色已经恢复平静。
  赵枚回到家,正面对面遇到两位神色肃然的男士刚走到一楼客厅。
  淡家儒站在电梯门口,神色清隽隐忍,眉心一道浅浅的痕迹因为眉头轻蹙而分外鲜明。
  赵枚把两个购物袋的东西放进厨房,出来跟他们寒暄,“怎么不在家里吃饭?”
  淡家儒笑着朝她招招手,她走到他身边,淡家儒揽住了她的腰。
  两个人并排在一起送他们出去,赵枚看到一贯冷面的钱助理满面愁容,不免有些担心,“家儒,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情?”
  淡家儒温言问,“今天出去逛街有没有买什么东西?”
  “买了你喜欢的车厘子啊,我的酸奶,嗯,一条鲫鱼,一会儿做给你做粥吃,养胃。”
  “就这些?”淡家儒挑眉。
  “不然还有什么?”赵枚懒懒地坐在沙发上,“真不明白那些购物狂怎么体力那么好,穿四寸高跟鞋逛街也不觉疲惫。”
  淡家儒摸了摸她的脸,最后揪住她的嘴,“那是生物适应环境的一种表现。”
  “我本来嘴唇就不薄,你还来揪?丑了怎么办?”赵枚嘟起嘴。
  “丑了就丑了,还能如何?”
  “你——”赵枚叉起腰。
  淡家儒就势亲了亲她的嘴,“再丑也有我要你。”
  “家儒,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有多爱你?”她拖长声音。
  淡家儒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理她的肉麻。
  赵枚到厨房去刷洗了锅碗瓢盆,倒进锅里炖了一个小时,装进半透明的骨瓷碗里。
  从厨房的磨砂玻璃门看去,淡家儒的间或在笔记本键盘上打几个字,或者指尖滑过文件的纸面,他工作的时候习惯性地带着HugoBoss的全框黑眼镜,显得十分有书卷气。
  她笑着拿着托盘把粥端过去。
  淡家儒抬眸看她,声音中有一点中气不足和淡淡倦意,表情却是欣然的,“这么急着忙来忙去,你都不累?”
  赵枚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好,“我要看着你喝完这碗粥。”
  淡家儒无奈的笑了笑,“我还有文件要看。”
  “那就只喝一口。”
  他只能皱着眉头把已经伸到嘴边的勺子中的粥喝掉。
  这样吃了几口,淡家儒忽然说,“以后不要和张婉茹走得太近。”
  “我只是无聊才跟她出去。”赵枚说,“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把这些粥喝完好么?”
  淡家儒明显犹豫了一下,终于咬着牙说,“一半好不好?”
  赵枚终究舍不得逼他,还是点点头。
  他从她手里把碗接过去,勉强喝了几口。
  赵枚拿回来看看,刚好还剩一半那么多。
  
  赵枚在淡家儒身边陪着他,并不打扰,只是从书房取出一本书。
  到了八点多,淡家儒似乎工作告一段落,赵枚正在对着书页发呆。
  “小玫瑰?”
  “嗯?”书一下子掉到了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赵枚有些心疼地捡起来。
  “我们上去?”
  “好。”赵枚想要过去帮他拿电脑和文件,他摇了摇头,自己抱着一堆东西,只留给赵枚一个消瘦的背影。
  “女孩子怎么可以做体力活。”淡家儒说。
  淡家儒把文件整理整齐,去饮水机前面接一杯温水。
  赵枚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宽阔的臂膀,消瘦的身体,脖颈处一段肌肤细致如瓷,工整的白色棉质衬衫亮灰色西装长裤。
  他背对着她喝了一口温水,转过头来对着她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
  他昨天还在发烧,今天就要带病上班。淡林淑英一声令下之后,淡家儒的工作量几乎是平时的三倍不止。
  他的眼底是一层淡淡的灰,因为持续不退的低烧,头部胀痛,指尖在太阳穴处揉捏着。
  赵枚过去扶着他回卧室。
  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
  赵枚拿手试了试他额上温度,不放心地说,“叫周医生来好不好?”
  周静南私人诊所来往客户非富即贵,医术自然不用怀疑。
  除了北京那一次如同噩梦一般的猝死,她不敢把自己那点三脚猫的医术用在淡家儒身上一丝一毫。
  从他电话中提到淡家儒的语气,看来私交也不错。
  “何苦去扰人清梦。”淡家儒倦倦地闭上眼睛,低声说。
  “他才不会睡觉呢,”赵枚想起那晚给周静南打电话他那边的声色犬马,“不知道在哪里的温柔乡。”
  “那就更加不能打扰。”
  赵枚还想要唠叨几句,看见他隐忍着不耐的倦色,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他在赵枚身边考了一会儿,似乎是睡了过去。
  赵枚轻手轻脚走出房门,给周静南医生打电话,“周医生。”
  仍旧是一派喧嚣,周静南想了半天,才想起来电话那端是淡家儒那个娃娃新娘,他怪笑着说,“淡少奶奶。”
  赵枚习惯了他的调侃,压低声音,“家儒最近一直在低烧,你能来看看么?”
  周静南冷笑,“我倒是要看看他到什么时候才能累死。”
  赵枚生出怒气,“你,小心说话。”
  “哎呦,淡家儒心爱的小姑娘发脾气了。这样吧,我二十分钟后去看看。”
  周静南自然不会准时。
  赵枚等了他整整一个小时。
  幸好身上没有酒气,她才小心唤醒淡家儒,看着周静南把针刺进他白皙皮肤之下的淡蓝色血管。
  赵枚忽然想起,欧洲的蓝血贵族——那些个汞中毒的家伙。
  “我等着你哪天活生生累死,明知道肺不好,扁桃体易发炎,生生要等烧到肺炎才肯安心休息么?”
  淡家儒看见周静南的冷脸,有抬眸看看赵枚,知道是她自作主张,只能听了周静南几句不冷不热的嘲讽,目送他离去。
  赵枚钻进被子,陪着他,眼睛怔怔地看着不断滴落的药水。
  “家儒。”她开口,“我们不争那个位置好不好?法国,荷兰,比利时,或者随便哪个国家,我们一起去过自己的好日子好不好?”
  这些个日子里,她看着淡家儒的冷静沉稳的倦容,不断消瘦的身体,他避开她讲的那些个电话,他偶尔不耐的神色,都让她的心里不断地吹进冰冷刻骨的风。
  有时候,淡家儒声音的语调,都冷得似乎能够凝结出冰晶。
  淡家儒对她仍旧维持着似有若无地温柔宠溺,可是那些她贪恋到极致的温柔,似乎也掩盖了他矛盾复杂的眸光。
  她觉得心底的某些热情被某个心底深处的黑洞一点一点吸进去,消失无踪。”
  “你不相信我?”
  “不是。”
  淡家儒摸她的头,“不要操心那些闲事。”
  赵枚并不惊讶收到这个委婉的拒绝。
  她只是有点儿害怕。
  赵枚就这样每日等着淡家儒倦色朦朦的下班回家,眼尾迤逦出几分憔悴疲惫。
  日子如水一般悄无声息地滑过。
  赵枚不时去祖宅去陪淡老太太,以前淡家儒没有亲人,她说不上什么话,不过可以在老太太面前泡壶茶,也堵住淡家两位婶母的嘴。
  逗弄Jacky柔嫩似云的小脸蛋儿。
  钟心怡约她一起出去和东西。
  赵枚打不起什么精神,钟心怡体贴地问,“有心事?”
  她摇摇头,笑着问:“你呢,我怎么看你也憔悴不少?”
  钟心怡蹂躏着自己的手袋,“我爸命令我相亲,和陆家公子。”
  “哪一个?”
  “陆晋衡。”
  “是三公子。”赵枚搜索记忆,终于想起这一家人,“那袁维宜怎么说呢?”
  钟心怡长叹一口气,“他什么都没说,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告诉他。我简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赵枚,我心里苦啊。”
  钟心怡在赵枚肩膀上抽泣起来。
  赵枚想要安慰她,话未出口,感到喉咙处一阵异物感,她努力咽了咽口水,按住喉部,掩住恶心感。
  “怎么了?”钟心怡抹了抹眼泪,关切地问。
  其实赵枚脸色比以前红润,也许是生活闲适加上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心灵满足,性生活和谐,娇小玲珑的身形丰腴了几分,显得风姿绰约。
  “昨天在客厅里坐的久,忘了加衣服。大概是感冒,精神不太好。”她振作笑容,她一向在人前不愁眉苦脸。
  “天。”钟心怡掩口,“不会是怀孕了吧?”
  “当然不是。”她没好气地噘嘴。
  幸而钟心怡虽然满面愁容,却并没有继续哭。
  刚才否定了钟心怡的玩笑话,却忍不住胡思乱想。
  如果是呢?
  任何一种避孕手段,都不是百分之百完美。
  淡家儒在这方面很小心,把她的安全期记得很准。
  她一直没有想很多,可是想起Jacky粉嫩的面颊,不禁心里生出几分希冀。
  如果,他们之间有一个孩子,他会开心吗?
  淡家玄娶了老婆,给淡家添了个重孙,老太太不知道多高兴。
  
  淡家儒究竟在想什么呢?
  赵枚一时间思绪烦扰,她每天都睡在他的身旁,他每天都温柔地对待她,可是她却没有办法了解他深沉如海的心思。
  爱情杂志上说,了解一个人其实很简单,尤其是当你爱着他的时候他也爱着你,很爱很爱,那种可以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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