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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他握紧拳头看着大床上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凤如歌头靠在聂君澈的胸口上,甜美的睡着,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露』出被子的半边肩膀上,青紫的痕迹在白嫩的肌肤上清晰的他的眼睛。
特别是,聂君澈伸出手指卷起一缕,唇角满足的笑意让慕云风更是嫉妒得发狂,这一切原本该属于他的!
慕云风冷眉一横,握着门把的手瞬间收紧,似乎要抓烂了坚硬的铜质把手,内心的愤怒,让他几乎就要立刻冲上去,狠狠的将聂君澈挂着笑容的脸,砸的血肉模糊才甘心!
是男人就不会容忍自己找了一夜的女人在别的男人床上被疼爱了一夜的事实!
聂君澈在他杀人的目光中,低头吻上了凤如歌『裸』『露』的半边肩膀,亲昵的道:“歌儿乖,我先出去一下!”
“不要……”凤如歌似乎感觉到他的撤离,从薄被中伸出手,圈住她的脖子,小脸紧贴着偎了过去。
慕云风狠狠的咬着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差在那里了?为了她受了那么多委屈?为了她付出那么多心酸?为了她放下所有的骄傲,百般费心就是为了她,想尽办法只为得到她,可是她呢?她在干什么?!
此时他好想笑,但他更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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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八十九章 心痛的感觉
聂君澈看着睡的香甜的女人,昨夜真的是累坏了她,让她睡的如此深沈,外界发生的一切,她都无知无觉,不过这样也好,不用让她烦恼,都交给自己解决好了!
而且,他不能不顾及好友的感受……
轻轻拉下她的纤臂,聂君澈为她盖好被子:“乖乖了,我一会儿就来……”
赵景枢陆正扬看着卧室门口姿态僵硬的慕云风,不由得对视一眼,对于这种情况,他们也无能为力……
聂君澈慢慢的从床上起身,帮凤如歌掖好被角,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就在他关上门后的片刻,凤如歌睁开清亮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无声的叹了口气,转过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沉淀自己的心情——
这样一步,在她的计算之内,但是,其中却变幻了方式。
一楼客厅,慕云风愤恨的盯着聂君澈,恶狠狠的道:“我要带她回家!”
聂君澈瞥了他一眼:“云风,你带歌儿回那个家?!还有,昨晚歌儿给你发短信的时候,你在哪里?!你你看见她的手了吗?!她被那几个男人下了c『药』,为了不被人玷污,她用碎酒瓶刺入自己的双手!如果在你接到短信时就赶去,她会遭受那样的痛苦吗?!”在拿到歌儿手机时,他有些吃味,但是,之后也想通了,那一定是歌儿随意按下去的,并不能代表什么。
“我……我……”慕云风嘴巴开合了几次,依然无法吐出一个字,只能别过头去以期逃避这个问题。
但是,仅仅隔了一分钟,他倏地抬起头来:“你把这一切推给我,那你呢?!”
聂君澈将手机来电往来调出来展示给慕云风:“这是歌儿的朋友给我打电话的时间,十九点四十五分,比你的足足晚了十五分钟!”
光是这个,已经不能再说什么了,但是,聂君澈不给他可以反抗的机会:“云风,跟我去一个地方吧!”
说完,他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听着楼下传来的汽车发动声,二楼卧室里的凤如歌睁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从落地窗看到几辆车子开走,她快速找了衣服穿上,从床头柜里拿了一把车钥匙,开走车库里一辆车,快速跟了上去……
聂君澈的车子在前面带路,但路却越来越偏僻,越来越荒凉,看着肮脏破烂的小路,慕云风还是迟疑跟了上去。
车子在一个大型的破旧仓库停下,看到来人,留守的保全吱吖一声拉开锈迹斑斑的铁门,顿时,一股腐败的『潮』湿气息混杂着腥甜的血『液』气味扑面袭来!
慕云风看着昏暗的看不清里面事物的仓库,心头一凛,警觉『性』瞬间提升。
聂君澈瞥他一眼,二话不说,随即转身率先朝着仓库里面走去。
慕云见见状,自然亦跟着走了进去。
陆正扬昨晚在医院没有来,但他基本上猜到是什么事情,抬头看了看四周,看了一眼脚步略显沉重的慕云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和赵景枢一起跟了进去!
拉开电灯,刺目的白光映照在宽大阴湿的仓库里,堆在过道两边的集装箱,『乱』七八糟的倒在地上,一地的碎酒瓶,黏在大片已经凝固的血泊里,血『液』的颜『色』还很鲜艳,浓重的血腥味让人忍不住皱眉。
但是,这不是让人心惊的,更让人心惊的是,在转过一堆高高堆起的集装箱后,在一片开阔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四个全身赤*『裸』的男人,但他们无一不是鼻青脸肿,血肉模糊,他们就那样瘫在地上,犹如一滩滩肉泥。
“这……这是……”慕云风抬头看着聂君澈冷酷嗜血的眸子,哪里还不能明白过来,一定是他们绑走了歌儿,然后……然后……
慕云风在圈子里狠是出了名的,但是,他也知道,在圈子里比他狠的人,聂君澈绝对算是一个,但他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了,这一次,是把他惹火了吧!
赵景枢走到一个血人面前,踢了一脚:“澈,这个家伙很经打,昨晚我差不多打了一夜,可现在他还能撑着不死!”
“这不是正好!”聂君澈看着那一团的肉团道:“我也不想让他这么快就死了!敢动歌儿的人,他的下场会很惨!不过,最该死的还不是他,而是那个人——”
说着,聂君澈的手朝着一肮脏的墙角指去——
慕云风这才看见,那里有一个裹着黑『色』外套的女人,白皙修长的腿直直的伸着,无力的靠在墙上,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容,宽大的外套看得出是属于男『性』的衣物,长长的一直掩盖到她的膝盖上方,在灯光下,暴『露』在外,沾满了灰尘与血迹的肌肤上,青紫的于痕迹清晰可见!
聂君澈示意一个保全走上前拨开女人脸上的长发,一张已经分不清颜『色』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赵子星!”慕云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毫无生气的赵子星在听到大声的喊叫后,转过头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模糊的视线趋于清明,看到慕云风后似乎有些吃惊,呆怔片刻,转头看着站在一边的聂君澈等人,在那一刻突然蓦然明了,唇角勾起自嘲的笑容。
可是,慕云风还是有些转不过弯,看着似哭还笑的女人,有些不确定的看着聂君澈:“你是什么意思?!”这个女人和歌儿有什么关系?!
聂君澈残忍的开口:“前几天在夜谜的包间里,你和她发生关系了吧?!”
慕云风脸上满是被捅破了隐秘的羞怒:“是又怎么样?!”
聂君澈看了赵景枢一眼,赵景枢立即了解地亲手拖着一个男人过来,满是血迹的脸上看不清五官,但是明显的他比起方才那些人好了太多!
赵景枢刚一放手,那人就如同被抽了骨头一样,瘫倒在地。
赵景枢踹了两脚,嘲弄道:“没用的东西!这个时候拿出你们强b女人的气势站起来说话啊!”
那个男人在地上打着滚躲闪着赵景枢一脚一脚的踢打,抱着头求饶道:“枢少,枢少饶了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饶了你!”赵景枢笑的嗜血:“那些被你们强b的女人也这样求过你们吧?!你们有放过她们吗?啊!说啊!放过了吗?”
“没有……我不是人……畜生!是禽兽!……枢少,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求你了!”
聂君澈示意赵景枢放开那个人,转过头看着地上的男人道:“说出你知道的一切!”
“是……是……我什么都说……”男人急切的想表达赎罪的表现,借此希望可以保住自己的小命,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一样,立刻将事情的经过全盘托出了——
“是刀疤的表妹找到我们,说她风少强b了,要刀疤帮她报仇,这个女人是风少的新欢,但风少不会在意的,因为他对哪个女人都不会超过一个星期,所以我们就……就……”
“赵子星,你该死!!”暴怒的慕云风冲到赵子星面前,扭曲的面容,怒睁的双目,他一把拧起苍白的女人,伸手就是一巴掌。
但是,就在他要打第二巴掌时,却感觉手腕一痛,一股力量制止了自己的动作,他回头一看,聂君澈正抓着他的手腕——
“云风,够了!”
“够了?!怎么够了?!这个该死的女人陷害歌儿,让歌儿吃尽苦头,怎么可能就这样够了?!聂君澈,你不是爱着歌儿吗?那你为什么还要护着这个伤害歌儿的女人?”
聂君澈松开手,看着瘫倒在地上的赵子星道:“她已经为自己的作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代价?什么代价?”慕云风大吼道:“这个女人竟敢伤害歌儿,我要她生不如死!”
聂君澈黑眸一暗,平静地道:“云风,如果说有错,你的错也有一半,如果你不强b她,会有这样的事情吗?!”
会有这样的事情吗?!会有这样的事情吗?!会有这样的事情吗?!
这句话像魔咒般钻进慕云风脑海里,让他再也承受不住,倏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口冲去……
他开着车,飙到高速上,身后的警车闪着灯光,呜呜呜地追了上来。
慕云风一踩油门,车子开的更快了。
转过几个拐角,慕云风远远的抛开了后边的警车,留下嚣张的黑『色』尾气,顺着高速一路向下——
“不!聂君澈!我不管,歌儿是我的,我不会放手,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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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九十章 她要的,你给不起
昏黄的灯光照在破旧的仓库里,更显得破破与苍凉。
凤如歌看着几辆车开走后,从隐蔽处走了出来,朝仓库走去。
赵子星靠墙坐着,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响传来,睁开眼睛看向来人:“你还来干什么?”
凤如歌看着女人满身肮脏的印记:“我不是为你而来,不过既然来了,有些话我不能不说!”
“你想说什么?”赵子星疯狂大笑,“你要说这一切不是你的错?说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吗?”
凤如歌看着她,无奈叹息道:“事实如此,不是吗?”
“事实?什么事实?我爱了他那么多年,以前一个洛纤雪在,他的眼里只有她,这个我争不过,我不争,可你凭什么?凭什么你一来就占据他的眼光,就把勾了去!更可恶的是,我竟然被当作你的替身被另一个男人强b了,我不找你算帐找谁?!”
凤如歌低头看着好,慢慢开口:“你喜欢谁,爱谁,谁也管不了,干涉不了,可是,如果你因为这份喜欢和爱得不到回报而要伤害其他人,那就只能自食恶果!”
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不是吗?!
赵子星闭上眼睛,眼泪从脸颊滑落下来,她知道,一切都知道,但是,十多年来得不到回报的爱,只能让她挺而走险……
凤如歌走出仓库,毫无意外的看到聂君澈的车停在不远处等着她,她勾唇一笑,的确,她就知道瞒不过这个他……
聂君澈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我们回去好吗?!”
凤如歌抱着他的脖子,贪恋着属于他的温暖:“可是车还在那边……”
“没事,一会儿我让人来开!”
赵景枢非常乐意看到好友恢复五年前的一切,但问题是,现在他在充当司机,而且,他还是一个热血男儿,可后坐上两人的动作却越来越失控,似乎大有一触即发的可能——
“咳咳……”他用力地咳嗽了两声,唤醒了陷进情感相容的两个男女的神志!
看着聂君澈冷冷扫视过来的目光,赵景枢鸡皮疙瘩一阵暴起——
糟糕!放出闸门的猛兽最吓人啊!
赵景枢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干笑着裂开嘴,陪着小心问道:“那个……我们现在能回去了吗!”
“当然!”聂君澈浅笑着磨蹭着凤如歌的面颊轻道!
赵景枢忙发动车子,拿出看家本领,车子开得飞快,最好早点回去,自己就可以早点逃跑,让他们两个想干嘛干嘛,自己可不想英年早逝啊!
可是,车子开到一半,凤如歌却突然拉着聂君澈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咬:“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