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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总——」何若铭现在哭的心情都有了,他上有老下有小,丢了金饭碗让他怎么活。自从易君然跟楚沐泽分手以后,脾气就一直阴晴不定的,跟个定时炸弹似的,谁点谁着。
「说。」
「楚先生的父亲来公司了,说务必跟您见上一面。他没有预约,我说您不在,但他说非要见到您才走。」何若铭字句斟酌地说道,「而且公司现在人多嘴杂,我也不知道怎么打发他才好,所以才给您打了电话,寻求一下您的意见。」
楚沐泽的父亲楚琛这个时候来找他恐怕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易君然跟楚沐泽的分手的消息闹得满城皆知,楚琛没理由现在才听说,风尖浪口上来只会无端增加负面消息,能忍到这个时候来恐怕也是忍无可忍了。
易君然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把他带到我办公室,我一会儿就到。」
「好的。」
何若铭松了一口气,挂下电话走出办公室,对着外面沙发上正在坐等消息的楚琛道,「楚先生,易总说让您先去他的办公室等一会儿,他马上就到。」
「麻烦何秘书了。」楚琛虽然上了年纪,不过乍看上去也知道年轻时必是气质儒雅、风度翩翩之人。其实何若铭对楚琛的印象说不上坏,接触不多,但就谈吐来看楚琛的教养也是极好的。
楚琛进了办公室后,何若铭泡了杯咖啡招呼他,让他稍作等候。其实来找易君然之前,楚琛左思右想了很久,如今他身份尴尬,但易君然和楚沐泽的事情他装作一无所知又不太适合,这才硬着头皮来了。
楚家很多生意其实都多亏了易君然在从中的打点,现如今楚沐泽跟易君然大闹分手,而且原因还是由于楚沐泽劈腿,这让楚家的生意也陷入沼潭,令楚琛寸步难行。
易君然到的时候,楚琛已经喝完了两杯咖啡。原本发紧的弦条也比先前轻松了些。一见到易君然,楚琛还是有些拘谨地起身打招呼,「易总。」
以前易君然跟楚沐泽还是一对的时候,楚琛对易君然的称呼都是「君然」。现如今二人不欢而散,楚琛觉得只有「易总」这个称呼显得不讨好也不疏离。
「楚叔叔怎么见外了,叫我君然就好。」易君然并没有楚琛想象中那般对他冷言冷语,态度从容一如从前,反倒他显得有些小题大做了。
两人坐下后,办公室里一瞬间又安静了下来。楚琛欲言又止,易君然只是淡然地端着何若铭泡来的咖啡,一口一口不急不慢地品尝着。似乎是在等楚琛先开口说些什么。
「君然,我今天来是为了沐泽的事情跟你道歉的。」楚琛觉得沉重的脑袋有些头皮发僵,是自己的儿子对不起人家在先,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了,「之前你和沐泽的事情一直在风尖浪口上,我也不方便来看你。沐泽这件事确实做的出格,都是被我和他妈惯坏了。实在是对不住你。」
对于楚琛的道歉,易君然笑而不语。说来也真是可笑,做错事的是儿子,反倒老子撑着脸皮上门道歉。不过一码归一码,毕竟分手是他跟楚沐泽之间的事情,和长辈没有关系。
易君然放下咖啡,若无其事地说道,「楚叔叔,我跟沐泽都是成年人了。这件事跟你们长辈无关,你不需要跟我道歉。我一直都很敬重你。」
听到易君然这么说,楚琛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不再是惶惶不安,僵硬的面孔上尽量扯出一抹放松的笑容,「难为你了。」
「哪里的话。对了,楚叔叔今天找我还有别的事吗?」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易君然可没有自作聪明到认为楚琛今天只是为了楚沐泽的事情而来。他也听说了,自从楚沐泽跟他分手之后,楚家的生意遭到重创。尤其现在金融危机还未完全过去,稍有差池,也许楚家从此就是一败涂地。
易君然不提还好,一提楚琛就想到楚家现在进退两难的境地。自从易君然和楚沐泽的事情一出,原先一直稳定的客源纷纷要和楚家解约,现在楚家的工厂不要说出货了,天天忙着解约的事情还不够。而且易君然当初介绍给楚家的都是几个大客户,如今树倒猢狲散,那些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其实也没什么别的事,我主要还是为了你和沐泽的事……」老脸还是要的,要楚琛现在低头去求易君然,换了谁都没这个脸。
易君然笑了笑,「那我就不留楚叔叔了,一会儿我还有个会议要开。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直接跟我的秘书何若铭联系就好。他会安排的。」
易君然送客的意味明显,楚琛也不好再留在这里,尴尬地说了声再见便离开了。何若铭见楚琛离开,后脚就进了办公室。易君然扯了扯胸前的领带,坐到办工桌前,对何若铭吩咐道,「马上打电话给那些跟楚家合作的人,让他们生意照做,我跟楚沐泽的事情不要牵连上生意。」
何若铭顿了一下,但立即恢复常态道,「好的,我知道了。」
「还有以后,任何时候楚琛来找我,你都帮我打发掉,说我不在或者什么别的都好。你应付一下就好。」毕竟现在他跟楚沐泽已经算彻底分手了,如果楚琛日后再找上门来被狗仔队拍到的话,恐怕流言蜚语又会漫天飞舞了。
「我明白了,易总。还有关于之前的报道,我已经压下去了。」那天易君然在孤儿院门口和钟清云大打出手的事情被娱记拍个正着,何若铭原先是打算马上压下去的,但易君然说顺其自然由它去,可没过几天易君然又一改前言,说让他尽快把消息压下去。难道失恋以后连性情都会大改?何若铭现在总算明白电视剧里经常说的那句,伴君如伴虎是什么意思了。
「嗯,那就好。」易君然扫了一眼办公桌,挥挥手道,「没什么事了,你先出去吧。」
楚琛精疲力尽地回到家,今天这一趟算是无功而返,该说的话一句没说成。他头脑发胀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揉了揉发酸的眼角,楼上的陶溪听到丈夫回来的声音,匆匆跑下楼。只见楚琛一脸疲倦地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样子让人担忧。
「见到易君然了吗?」从楚琛出门开始,陶溪就一直心跳如鼓,总觉得今天并不是去见易君然的黄道吉日。
楚琛听到陶溪的声音,眨了眨眼睛,坐直了身体道,「见到了。」
听到这话,陶溪面露喜色地靠着楚琛坐下道,「那易君然怎么说?」
「怎么说,能怎么说?」楚琛面对陶溪那副无知的模样就心烦意乱,「人家能对我们和颜悦色就不错了,你还指望什么?」
「那你今天什么都没跟易君然提?」陶溪神色沉了下来,语气里带着几分质问。
「你要我怎么提?是沐泽对不起人家在先,就算易君然是有意报复,也怪不了别人!」楚琛刚从易君然那里受了一肚子气回来,一到家还得听妻子无理取闹的审问。
「楚琛,你这是什么态度?!」陶溪眉眼一横,早些年收敛的大小姐脾气又出来了,「我问问怎么了?难道我还不能问几句了?再说了,怎么就不能跟那个易君然提?我们沐泽走的时候,可是一分都没要他,嫖客还得付钱呢。他易君然这样算什么?」
「陶溪!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难听?什么乱七八糟的嫖客!你以为你儿子是别人包养的男宠吗?」楚琛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陶溪怒目而视。陶溪这个女人别的本事没有,胡说八道的本领倒是跟那些成天在家什么事都不做的富太太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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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不决
「吃亏是我们儿子好吗?楚琛,你胳膊肘往外拐是什么意思?你可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爸爸拉了楚家一把,还会有今天的楚家吗?」陶溪这个女人典型的是得理不饶人,当初楚家陷入债务危机,楚琛也是被迫无奈娶了陶溪。婚后两人自然过得不愉快,吵吵闹闹更是家常便发,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楚沐泽出生以后才缓和了一些。这些年,陶溪只要一跟楚琛吵起来,便把当年的事情拿出来压一压楚琛。楚琛也是个男人,这种事情天天被一个妇人家挂在嘴边说,自然下不来台。
「够了!懒得跟你说!」楚琛觉得跟陶溪这么争吵下去又是没完没了,转身就准备上二楼。
陶溪哪肯就此罢休,一把拉住转身离去的楚琛道,「楚琛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些年干得好事还少吗?!我忍气吞声,什么都不说,你真当我是死的?」
「陶溪,陈年旧账你又打算放出来吗?」陶溪对于楚琛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而且是一场不知何时才会醒来的噩梦。当初他就不应该因为楚家陷入困境而草率地决定自己的人生大事,这么多年来,他已经被这段婚姻折磨得透不过气了。若不是因为楚沐泽,他真是一天都不想跟陶溪这样纠缠不休的女人过下去。
「陈年旧账?!」陶溪尖着嗓门的叫嚣大有泼妇骂街的气势,「楚琛,你当初背着我跟那个女人暗通款曲、眉来眼去的,要不是我及早发现,这个家都得被你拆了!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干得却是那档子龌龊事!当时沐泽才6岁,你有没有想过他?!」
「那你还想我怎么样?我都已经跟她断了,一切都如你所想,她也没再来纠缠我!你准备抓着这个说到什么时候?陶溪,我已经够对得起你了!我把一辈子的婚姻都赔给你了,还不够吗?!」楚琛只要想起当年生生被陶溪逼走的爱人,就痛不欲生。如果他先遇见了那个人,那么今时今日的楚夫人一定不会是陶溪。他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正确的人,只可惜再怎么相爱,也得不到别人的祝福。
「赔给我?!楚琛,你还有没有良心?!」陶溪崩溃地声嘶力竭,「当初你在外面和那个女人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我陶溪就算有千万个对不起你,我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收起你那副满脸委屈的嘴脸,当初没有人逼你娶我!你可以选择不娶我,事到如今有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做给谁看?你觉得你荒废了一辈子,那我呢?难道我不是吗?」
永无止尽的争吵就是楚琛和陶溪之间的生活。他不是没有想过跟陶溪离婚,只是陶溪的父亲在死前曾经嘱托过他一定要好好照顾她,陶家有恩于楚家,虽然只是交易,但陶溪的父亲毕竟也在当年楚家危机之时伸手拉了他们一把,这份恩情他要偿还。只是他没想到,陶父刚走,他的爱情就悄然而至。一边承受着伦理道德的谴责,可一边又无法放下这得之不易的爱情。楚琛知道他自私,他想两全,可到头来却两边都因他受到伤害。
因为这件事,楚琛对陶溪这些年都能忍则忍,毕竟是他错在先。可是他已经失去那个人了,为什么陶溪就不能放过他呢。没有爱情的婚姻就像是一座围城,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他和陶溪互相折磨,看着对方遍体鳞伤,最后他妥协了,他放弃了那个人。可是失去爱人的痛成了他心口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无论经过多久,只要想起那个人笑颜倾城的样子,他的心就像是被扔到了油锅里煎炸。
「陶溪,我们离婚吧。」
半天没有说话的楚琛终于说出了多年来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话。当年不离婚,是因为楚沐泽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现在楚沐泽已经长大了,必要的时候知道为自己的人生做出决断。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再将这段破败不堪的婚姻坚持下去了。
「你说什么……?」陶溪不可置信地看着楚琛。
「我说,我们离婚吧。陶溪,这么多年了,你不累吗?」
陶溪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楚琛还是那么绝情,虽然当初是出于交易才嫁给楚琛的,但她又未尝不是对那样风度翩翩的楚琛一见钟情。只是楚琛的眼里从来就没有她,从年少轻狂到现在垂暮老去,楚琛从来就没有爱过她。她不能忍受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竟然从始至终都爱着另一个女人。当初她费尽心机把那个女人弄走,以为那个女人消失了,楚琛的心就会回到她身上。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改变,楚琛比以前对她更冷漠。
「你休想——」
「楚琛,你这辈子休想我会跟你离婚!」
「你做梦吧!」
精致的妆容下面目狰狞的表情令楚琛油然而生出一种悲哀。因为他当初做错一个决定,毁了两个人的幸福。
楚沐泽接到陶溪哭哭啼啼打来的电话时正在赶往片场的路上,说实话他也有点受够了陶溪和楚琛之间那陈年烂谷子的破事,「妈,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