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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刘惜就是怨气啊怨气,她又不是周公,一天就只知道不分白天黑夜的睡觉!磨了磨牙,昂着头朝阳光里的霍世宛道:“这是我家,我想到哪儿是我的自由!小宝是不是睡着了,你别一直让她晒太阳,万一晒黑了怎么办?”
晒…黑…了…
看见霍世宛忽然蹙眉的表情,刘惜也猛然意识到口出误语,连忙道:“我是说晒伤了!”
“书上说要给小孩子多见阳光,可以让他们的骨头长得更健康。”
虽然这样说,霍世宛心中计算着在阳台上待过的时间,还是抱着女儿小宝向刘惜走去。刚刚靠近,刘惜便将她的小宝抢抱入怀,温柔的望着她睡觉的小模样。
一边为她整理小衣小帽一边轻声问:“小贝呢,是不是又被老爸老妈抱出去啦?”
她就是故意的,女儿叫小宝,儿子叫小贝,反其道而行之,多有爱!
“嗯。”霍世宛答应着,静静望着刘惜低头看孩子的神情,忽然挑眉问:“你不是在减肥吗?”怎么不见效果?
这句话简直就是生产以来刘惜妈妈的痛中之痛,她瞬间就被激怒了,咬牙切齿的抬头扫向一直各种美丽,天生小三小姐脸蛋的霍世宛,威胁的道:“你不是看见我每天什么都吃而又什么都不做了?既然你这么介意我胖,这样吧,我减不了肥,那你就增肥吧,为了和谐!”
身材果然是女人的禁忌,霍世宛对上刘惜炸毛的模样,淡然道:“你这样——我不介意,还挺性感的,不是吗?”
哦哦哦,御姐姿态!
刘惜冷冷回道:“你想错了,我不姓感,我姓刘。”
“呵。”霍世宛带着愉悦的心情嗤笑开来,不由拍拍刘惜耸起的肩头,笑道:“你应该姓兔,名子怪。”
早已知道自己在霍世宛心中被称呼为“兔子怪”的刘惜恼怒的瞪眼,凉凉笑道:“是呀!我也给霍小姐你取了个名字,姓祸名害,好极了吧?”
霍世宛从见到刘惜手机中的名设时就知道“祸害小姐”这个大名,听她亲口念出从容一笑:“还不错。”
刘惜囧。
呆立片刻,头皮又开始阵阵发痒,抱着小宝贝,手臂腾不出来。刘惜的脸憋屈的扭曲着,撇一眼霍世宛:“过来抱着小宝,或者借你贵手帮我头顶挠挠痒。”
闻言,霍世宛直接将纤纤玉指按到她头顶上,试探了几下找到合适力道,便认真的来回抓挠,这种饮鸩止渴般的快感令刘惜舒服哼声。她暗察着霍世宛肃然的神情,心中忽地漫过一丝甜蜜。这颗久未洗涤的脑袋,她自己都嫌弃那若有似无的异味,碰到头发还嫌脏手。没想到霍世宛这么傲娇的一个人,原本以为她会抱走小宝,却没想到她毫不介意的为自己挠头。
“好些了?”
注意到刘惜脸上露出愉悦的神态,霍世宛低沉发问,刘惜这才发现到自己好像被她包围在怀里一样,而自己的怀里又有一个小宝贝,以外人的眼光看来,简直像极了一家三口甜蜜温馨的画面。
刘惜略微脸红,放低声音:“霍世宛,我想洗头,你帮帮我吧!”
霍世宛对刘惜明里暗里不能及时洗浴而表现出的不适感早已察觉,奈何她妈妈一再表示要遵守她们从前的老规矩,虽然方法土,宁信有不信无,总不会害了她。
霍世宛在国外受科学教育长大,虽然认为刘妈妈的做法的确超越理解,但天天相处被洗脑次数多了,也觉得无可厚非。但是刘惜的要求她更加理解,甚至暗暗赞佩她坚持到了今天。
“你去准备洗浴用品,我把小宝交给你爸爸,然后我们偷偷出去解决你的卫生问题,ok?”
问题是很ok啦,刘惜想到可以痛快洗个头,高兴得头发里的细菌都要飘起来了,然而,画面陡然转到洗头小哥握着她这把半月没洗的头,忍不住露出一种嫌恶的表情——
噢,她要窘死了。
刘惜赶紧甩开那个画面,坚定道:“不行,我这么脏,谁愿意给我洗头呢,我们只能在家里!”
霍世宛优雅的翻了翻眼睛,无奈道:“我们去酒店,那里环境稳定,可以尽量避免伤风感冒,我给你洗。”
呃…洗个头洗个澡要去酒店,土豪,我们做恋人吧!
虽然刘惜心中各种吐槽霍世宛的富二代气息,但是想到在家彻底清洗可能会遭到母上大人的严厉责备,还是举双手赞成了霍小姐的提议。反正她已经和土豪是恋人啦!
说好了两人就分开行动,刘惜跑回房中收拾换洗用品,装了整整一个大包。而霍世宛将小宝交给刘爸爸,又无限深情的吻吻他怀里正在熟睡的小贝,轻声道:“叔叔,我带小惜出去给她和小宝贝买一些衣服和奶粉,大概会晚点回来。”
刘爸爸果然不愧是个好父亲,他劝道:“小宛,你别破费了,他们几个穿的用的家里都快堆不下了,你等他们长大一点再买,现在天天换都穿不完了,难得家里安静,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不破费的,我非常乐意。”霍世宛对刘爸爸说话颇为直接,越来越像老朋友了,她笑道:“那我陪小惜出去走走吧,她说家里闷透了,整天待在家中容易患上抑郁症。请你跟阿姨照顾下小宝贝,我们尽快回来。”
“好,你们出去走走,我也知道,这段时间把你们累坏了。”
刘爸爸很轻易的放了人,刘惜放好给小宝宝准备的奶粉钙粉,向父亲大人挥挥手,然后一径儿猫着腰和霍世宛爬上她家骚包车,忍不住长长吐出一口气,感叹道:“我怎么觉得自己现在就跟成功越狱似的,感觉好自由,还好老妈不在家。”
“这样你就觉得满足了?”
霍世宛一哂,将车窗封闭关好,迅速的开出去,十分钟后直达本地最好的酒店,开房——洗澡。
啊!刘惜完全是以飞奔的节奏扑向了酒店房间宽阔的洗澡间,刚要开始脱衣服,不知霍世宛从哪里探出一只手,猛地打开了花洒,溅出的水吓得刘惜一缩。霍世宛扶着她肩头皱眉道:“水热了再洗。”
“呀,我的确太心急了。”
不赶时间,她可以静静在这里享受一番热水淋浴的时光,放慢步骤,将头绳解开,衣服脱下,洗浴间的温度渐渐升了起来,趋于恒温。霍世宛扫一眼刘惜脱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又看向她纠结的头发,挑其黛眉问:“需要帮忙吗?”
“不!”刘惜本能的抱住胸口,客气的拒绝道:“谢谢你了,我自己可以的,你先自娱自乐去吧。”
“有事叫我。”霍世宛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刘惜哗地一声拉上米白色的帘子,这坑爹的落地窗卫生间,太木有了有木有!
被热水从头到脚冲刷而过那一刹那,刘惜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喟叹,久违啊,大爱洗澡!明明家里那两个嫩嘟嘟的小家伙都可以天天洗澡,她个大人怎么能被剥夺这种权利啊!
生下小宝贝后,刘惜的身心与之前都发生着巨大的改变,想起这些日子里的种种小情景,心中各种感慨。
她是在以思考人生的方式洗着澡。
所以,这个澡洗的时间格外长一些——那也应该,毕竟她们支付的是一笔高额房费。按照常人的观点,只洗个澡,未免太奢侈浪费加可惜了?
直到刘惜全身上下洗得清清爽爽的,裹着白色浴袍走出来。前脚才刚踏出玻璃大门,一个东西兜头罩来,却是一条厚厚的毛巾。而加注在头上的力道,是霍世宛正在为她擦头发。
“擦干,把衣服穿好。”
命令的语气里面含了一些莫名的成分,刘惜浑身一僵,不用霍小姐说她也会速战速决的。利落的拍开头顶动作的玉手,刘惜移到床头稳稳坐下,傲娇的笑起:“霍小姐,谢谢你的帮助。请你转个身好吗,我要换衣服了。”
霍世宛配合的转过去。
但是,窸窸窣窣的衣物动静声清晰而分明,霍世宛面向金色墙壁的眼眸略见深沉。
月子大忌之一——sex。
她不相信这些中国古老的传统,但又想到它已延续了几千年,总有其存在的必然,终究不敢因为自己一时的渴望或冲动而害到刘惜。她忍!
“我穿好了,你现在随便做什么,继续自娱自乐吧”
换洗一新的刘惜心情极好,刚才匆忙来不及打量的酒店房间现在看着十分的华美顺眼,她望见全身镜中的自己,呜,整个人都圆了一圈…珠圆玉润的节奏,其实也蛮有美感嘛,就愁夏天穿衣服哇!
“你对自己的长相很满意?”
眼看兔子怪在那儿左看右看,一副孤芳自赏的模样,霍世宛好看的眉头忍不住又要蹙起来,强势的走过去将刘惜拉入卫生间中,按倒在墙——二十分钟都过去了,她竟然还没吹头发!
如预期一般柔软的发丝在手下灵动跳跃,霍大小姐生平第一次伺候人吹发,感觉很是安宁惬意。
而调整好站姿的刘惜也不再说话,时而瞟见镜中两人临近的身影,心中柔柔软软,不由勾笑。这种感觉挺美满的呢!
忽然头皮被外力扯得发紧,刘惜惊开慢慢闭上的眼,却看到了一个令她意外震惊的画面:“霍小姐,你在给我编发?!”
霍世宛手中勾起刘惜的头发,并不太熟练的让它们股股交缠,对上她大惊小怪的模样,冷淡道:“既然看到了,你叫什么?”
“呃……我没想到你会编发。”简直太惊吓人了。
霍世宛在镜子中对上她的目光,挑起深邃的眼,意味深长的道:“我会的,比你想象的多。”
那啥,这个情况也不排除啦,刘惜呆了一下,喃喃问:“回去被我老妈发现了怎么说啊?”
“我受外国文化长大,国外的产妇能够正常行动时就可以清洗全身,对健康很有益处。你直接对阿姨说,是我要求你这样做的。但我估计接下来的时间你不能再次触犯‘月子规则’,头发编起来容易打理。”
“好吧,就听你的呗!”刘惜笑笑,眼看霍世宛将她的头发仔仔西西编好束住,不由赞道:“真看不出来你有这个手艺,以后也不怕失业了,对了,你哪儿学的呀?”
霍世宛冷淡两字:“图片。”
刘惜:“啊?”
霍世宛重复:“网络图片。”
呢,只看网络图片就能编出这样花式又复杂的头发?鱼骨辫都学不会怎么活呀!难道霍小姐属性之一,竟然还是传说中看图学做,动手能力超强的大神吗?噢,生活真滴充满了惊喜!